这群人好像都已经很明白怎么把握尺度，叫他痛的要命，却又死不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他一直都不出声，叫人没了兴趣，范老板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

“哼，果然跟他们说的一样，怎么打都不叫一声……”

院长早就候在门外，现在谄媚的笑起来:“是啊……他就是个贱骨头，怎么打都没事儿的。”

范老板很不爽，可能是因为他也不能让眼前的小孩儿叫出声，让他失了面子。

反正，原本约定好的捐献资金减了半。

院长苦下脸:“哎呦……范总，这个小贱人随便你打的！或者要换一个会叫的吗？我现在去给你找来，有一个……”

范总一脚踹过去，脸色又阴冷又难看:“你在忤逆我吗？说了减半就是他＊的减半，你再叫，信不信我烧了这个破地方？”

院长不说话了，很快又陪着笑脸过去:“哎呦哪里会啊，还要感谢范总的捐献呢……来来来，我们去拍合照啊！”

席升趴在地下室，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捧着，一个受着，很快离开了。他抖着手又一点一点爬上去。

这一次终于可以爬出去了，他用脑袋顶开厚重的，没有完全盖住的木板，终于爬到地下室外面……

院长捧着新合照进到房子里的时候，席升已经昏过去了，可是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他被提起来，睁开眼睛后就是院长狰狞的脸:“把你养这么大，挨几下打怎么了？啊！为什么不叫？小c生，小杂种，给你吃给你喝，让你给我挣点钱……给老板打两下，叫出声，会死吗？啊？难道会死吗！”

会的……会的！

席升一直发不出声音，只是从喉咙里溢出嗬嗬的，如同小兽一样惊恐的叫唤。

他还是想跑，可是院长拎着他的脖子，拧着他的肉……

他呼吸困难，脸色发了红，眼睛都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和脖子处过度的压迫而逐渐失焦，眼前发黑，可是院长很兴奋。

旁边随意甩开的那幅照片里，虐待他的恶人笑容得体，西装革履，手里捧着院长给他的证书，身上裹着绶带。而他身边的院长笑容和蔼，慈眉善目，手里捧着一会儿要送给为慈善事业做出巨大奉献的恶人的牌匾，两个人都微笑着看过来，满脸的温和友善。

院长的脸凑近了，她原本在照片里慈祥和蔼的脸扭曲起来，拽着他的头发，随意踢开那副照片，脚步又凶又急的，把席升拖出去，拖到孤儿院里的慈善者休息室去。

里面干净整洁，还有着淡淡的烟味儿，应该是刚把那个什么范总送走。

那里面有一个小箱子，透明玻璃的，看起来很漂亮。

总是有人问院长这个箱子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院长的嘴角扯出笑来，靠近那个箱子，把它打开。

她哪里会告诉别人，这个箱子，是她用来惩罚那些不讨她喜欢的小孩子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