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升把他推回床上:“我换了栋房子,里面的床超级大,回去之后,你就可以在我们的床上打滚了。”
吱吱叫抱着半边被子,眼睛亮晶晶的:“啊!”
席升掀开半边被子,躺了下去:“好啦,我们明天要去玻璃栈道,睡觉吧。”
吱吱叫开心的想打滚,但他还是点头了,眼睛弯起来:“好。”
席升关了灯。
·
这个……
“这个!这个没叫过……”
“啊?怎么打都不叫吗?”
“不叫!倔的很,但是这种的最好玩了不是吗?范总想打打看吗?”
“可以,今天就他了,带去地下室。”
席升眼睛睁的很圆,他一直没有发出声音,但本能提醒他要跑。
地下室……
他被什么东西狠狠掐着胳膊,进到房子里,等到离开了天空,牵着他的那个人反手拽住了他的头发——孤儿院里是定时剪发的,但总是不会剪的太短,因为很多慈善家,都喜欢拽着头发。
他被拖进了地下室,里面的鞭子上还沾着血,阴冷潮湿的味道和浓重到盖不住的血腥味铺天盖地的闯进他的鼻腔。
一巴掌甩到他脸上了。
那个姓范的老板掐住了他的脖子,恶狠狠的把他撞到墙上:“叫……叫!”
席升发不出声音。
他眼睛翻起来,脸色涨得通红,手臂努力去掐范老板的手,可是没有用。
可能是被他的力气掐痛了,范老板一把甩开他,退了两步,转身去挑鞭子和小刀了。
他急急的喘了两口气,没有了力气的腿还是努力的往地下室门口爬去。
“啪哒”
院长在门外笑起来:“范总,您尽兴。”
他努力的往门口爬过去,可是阶梯太长,他指甲扣在地上发出难听的声音。
身后的脚步声传过来。
男人半蹲下来:“跑……哈哈哈……你跑啊。”
席升的脑袋被不轻不重的踩住了。
那把被精挑细选出来的鞭子甩到他身上,叫他发起抖来。
范总又高兴起来:“叫啊,疼对不对?疼就叫啊!”
可能是他太久的无声无息叫踩着他的人不高兴起来,那双脚越来越用力,席升眼前发了黑,指尖抠到地板上,雪白的指尖染上淡淡的红。
范老板很快觉得无趣,血腥味蔓上来,可是席升还是一点点声音也没有。
只是很快,他又挣扎起来,眼睛瞪圆了,发了力气,脑袋动起来,居然真的把范老板的脚晃开了。
他晃了一下,像是觉得丢脸,又像是被反抗的不悦,他又拽着席升的头发往前走,很快走到一面墙前停下,把席升甩到旁边的台子下。
席升抬起眼睛。
眼前的墙上钉满了钉子,挂着鞭子,小刀,双截棍,各种各样的东西,甚至还有一根凸起并不特别大的的狼牙棒。
他很快选好东西,又靠近了席升。
这次是一条崭新的绷带。
缠住席升的脖子,把他摁到台子上的水盆里,绷带绞紧后又飞快把他摁到水里,出水后给他一两秒时间喘气,然后又继续绞紧,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