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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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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辛者库的人说,皇后娘娘高烧不退,病的更严重了,魏璎珞便火急火燎地开始筹备着,想去长春宫看看。

他将身影藏于房柱后,见珍珠坐在门口用头钓鱼的模样,嘴角不自觉上扬了几分。

“你真是... ...总是不到二更便睡了。”

一个鲜红的小身影掀开帷帐走出,又隐没进黑暗里——是明玉。

今日长春宫的守备怎地这样松懈,像是故意给她留好了门似的。

魏璎珞也未多想,抓紧空隙翻窗入内,忽地感觉身子腾空,吓得她漏出几声气音。回头一看,竟是熟人——富察·傅恒。

她一下反应过来,这人是在故意诈她啊!看来皇后娘娘没事了。

“少爷,你知道我回一趟长春宫有多不容易吗?”

“你是长春宫的大宫女,来看旧主子是不忘本,完全可以堂堂正正从门走进来,为什么爬窗这么鬼祟。”

“我,我,我... ...”魏璎珞有些心虚,话语也跟着吞吐起来。傅恒忙认真地开口:“不过既然都被我抓住了,就不要再鬼鬼祟祟的了,光明正大地的。”

谁知,魏璎珞撂下一句“我不来了”就转身又要翻窗,傅恒伸手,轻而易举便将她拽住。

“到底要干什么?”

“每逢明玉值守的时候,子时寝殿内无人,你可以进来看皇后。”傅恒一字一句,说得很是郑重,“记住,只有子时。”

魏璎珞心头一暖,开口欲说些什么,对面那人却只道:“好了,爬出去吧。”就潇洒离去。

魏璎珞撇嘴,刚渲染好的温情气氛顿时消弭殆尽:“我好不容易来看望皇后娘娘,总要看一眼才走吧。”

正当魏璎珞看完容音,又从窗子爬出来时,傅恒又不知从哪迎了上来。

“璎珞,我跟你说过的话你不准忘啊,不然我见你一次提醒你一次。”

傅恒曾对她许诺,若她想留在辛者库,他会一直等她,等她能抛开恩怨,放下包袱,不管多久,哪怕用这一生。

男人的话如晶莹蜜糖,令魏璎珞的心都有了些许松动。不想让那人看出她动容的样子,她快步走开。

傅恒在身后抱臂一笑,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蓝色小身影,心中也不禁开始畅想清蓝剔透的未来。

“娴妃是从潜邸就伺候的人,虽然暂时还没有子嗣,但是她是极其体贴人的。忙着丧仪之事,还不忘到寿康宫来请安伺候,除了她之外,也就纯妃偶尔会来一两次。”

太后面上仍是和悦之色,话语却并不与之相称:“这宫里的嫔妃要是有她的一半,我也就省心了。”

“皇额娘是不是在提醒朕,该给娴妃升位了。”

“位分还在其次,我是想提醒皇帝... ...”太后眼神深邃,“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要懂得怜取眼前的人那。”

太后所言,弘历不是没有考虑过。

娴妃近来所作所为,朝廷上下皆是赞不绝口,之前她去城外施粥,就连督建难民营的刘统勋这个老顽固都对她赞不绝口,说她处事果断,威仪有度,弘历不禁也对这个自己从未好好关注过的女人刮目相待。

她明知是高贵妃在故意捣乱,不但不计较,还反倒替她和她的父亲高斌说话,此等容人之量,实在难能可贵。

那夜她还劝说自己去欣赏高贵妃为太后寿辰准备的贺礼,受了伤也一声不吭,反倒还宽慰自己,这样一位德才兼备的女子,的确令他欣赏有加。

贵妃的丧仪也是她一手操办,按照敦肃皇贵妃丧仪的旧例处理... ...她办事总是如此妥帖,总是如此不顾自己。

弘历心绪飘远,似乎又回到淑慎不慎在宫门处跌倒的那天。

伤口溃烂红肿,她便特地穿上墨色衣衫去掩盖。半夜咳嗽胸痛难忍,她也未叫过半声苦,还坚持要办完丧礼全程。弘历见她坚持,也只好让纯妃从旁帮衬些,也暗中让总管丧仪大臣照看着,免得她真的操劳过度,撒手人寰了怎么办?

只是如今,皇后还在病榻上... ...

罢了,就依太后的罢。后宫之内不能没有管事之人,淑慎正是那个最佳人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娴妃那拉氏性生婉顺,质赋柔嘉,今封为贵妃,以昭恩眷,钦此。”

日头正盛,淑慎与承乾宫众人沐浴其赐予的荣光,伏地接旨。虽是臣服之姿,但淑慎知道,自己又上了一个台阶。

子时,明玉,长春宫。

“娘娘,叶大夫说了,您这样一直躺着,会影响以后走路和康复的。”

“娘娘,璎珞想您了,想听您的声音,哪怕您就是骂璎珞也好,请您睁开眼睛吧,好不好。”

魏璎珞趴在容音床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床垫,一遍一遍地诉说着思念。

可这样的温情时光还不足半刻,她边听见门外传来“皇上”、“皇上”的喊声。

坏了,魏璎珞赶忙起身,闪进一旁的门帘后面,谁知这一藏,竟是碰见一位故人。

那人似是料到她会进来一样,早已预先退了几步,与魏璎珞保持着一掌空隙,正笑着看向她。

魏璎珞面色阴郁,一副:“你怎么也躲在这”的表情。

她开始飞速思考对策——不过想来她现在或许也不会轻举妄动,也无法告密,不然就会连带暴露她自己。

魏璎珞稍稍安下心来,就见曹琴默拿出一个药枕,露出恰到好处的... ...苦笑?

魏璎珞从中读出了:我也是偷偷来的啊,方才在这偏房里做药枕。总不好让皇上知道我天天都待这许久吧,要是又怀疑我和皇后娘娘有染怎么办。

行了,此刻二人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蚂蚱们只能透过门帘的缝隙,暗中观察屋内情况。

只见皇上孤身进屋,一来便坐到容音床上,牵起她的手:“皇后,朕想寻人说说话,可是这偌大的紫禁城,朕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听朕讲话的人。”

“要是现在你醒着,该多好呀。”

弘历声音低糜,随着屋内的熏香一道飘散开去。

你倒是诉起衷肠来了,魏璎珞心中默默催促着,究竟何时才能离开啊。

“最近宫里发生好多事,高贵妃薨逝了。她十四岁入宝亲王府,陪伴朕十二载,朕知道,她一直渴望关心和爱,可朕能给她的,却只有皇贵妃的封号。”

“她的离开,朕很难受。”弘历语调酸涩,甚至隐隐有些抽噎。

魏璎珞听见身侧传来一丝响动,原是苏静好突然抽动了一下。魏璎珞连忙皱着眉头,对她比了个口型:“纯妃娘娘,小心点!”

女人倒仍是最初的神情,只是回之一笑。

在富察·容音床边,也没必要说你跟其他女人的风花雪月吧... ...

曹琴默暗自腹诽,果然做皇上的都一样。

“不过,若是重来一次,朕还是会这么选择。”

弘历的眼前忽地出现一名灵动的小姑娘,他将她的故事娓娓道来:“婉儿的母亲是朕的乳母,她从小伴朕一起长大,朕待他,总比旁人要亲切些。”

“就是因为一句玩笑,被皇阿玛处死。一开始,朕还心怀怨忿,直到年贵妃薨逝那一夜,朕亲眼所见,皇阿玛赶走所有的人,在棺椁前,泣不成声。”

不论哪个世界,雍正都是如此宠爱年世兰啊。曹琴默深吸口气,再次感慨自己上辈子的确是有些许冲动。

“年贵妃走后仅一个月,年羹尧就被削官夺爵。朕才突然明白,婉儿的死,是皇阿玛给的警告。”

弘历坐直身子,连着声音也比方才更添中气:“作为帝王,对后宫嫔妃可以有宠... ...”

“但不可以有爱。”

弘历轻轻摇头,勾起一丝不知是苦涩还是嘲弄的笑。

“朕对婉儿的特别,便是她的催命符... ...”话音刚落,弘历突然察觉身下容音的眼球似乎微微颤动,弘历赶忙俯下身确认,生怕那须臾片刻只是自己的幻梦。

“皇后,你能听见朕说话是吗?”

可那人却又同方才一般,失了反应。

弘历只能自顾自继续说道: “皇后,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冷血无情?”

“朕对你不好,对贵妃也... ...”

突然,房间内安静下来,魏璎珞觉得有些奇怪,但她更有些许急不可耐。

不过,她仍是保持警惕,想等那人走远了再说。思绪却在顷刻间被打断,她感觉被一股气力带了出去。

魏璎珞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抬头一看就是一张染上几分怒色的脸,和一旁端着茶盘神色飘忽的明玉。

“放下茶就出去。”

明玉迅速贴近魏璎珞,小声道了句:“你怎么出来了... ...不过我也被逼着喊你出来就是了。”

却见曹琴默也从门帘中走出,还拿着一枚药枕,面上竟是一片惊慌之色,立刻跪下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臣妾方才正依照着叶天士给的方子给皇后娘娘做药枕,太投入竟不知您来了,请皇上赎罪。”

弘历径自穿过她,抬手将门帘一掀,确认再没有旁人后,才把目光投向了一蹲一跪的两人。

“皇上,药枕已经做好了,要是皇上没有别的事的话,臣妾便先告退了。”曹琴默将手里的药枕双手呈上,见弘历接过,便优雅地告退了。

而这边,兵法有三十六计,魏璎珞好不容易用“皇后娘娘的手好像动了”这一金蝉脱壳之计从弘历的质问中逃脱,也只能在心中暗骂那个罪魁祸首。

推人很有意思吗?平常装模作样也就算了,没想到还如此阴狠,方才要不是急着离开,且看在你照顾了这么久皇后娘娘的份上,我就连你一起供出去了!

“皇上,皇后经此一遭身子还未康复,照顾自己都还来不及,若是再照顾一个阿哥,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日,弘历来看望淑慎,监督她敷药,可不知怎地,她的伤口老不见好,留下了一块深红的伤疤。

“臣妾看来,倒不如干脆就把孩子送给纯妃,她二人关系亲密,时常待在一起,纯妃经常带着孩子去长春宫,想来也同样可以宽慰皇后丧子之心。”

一听此话,弘历心中涌上莫名的酸意:“哼,既然如你所言,她二人关系如此紧密,日日为伴,那孩子给谁不都一样么?”

淑慎轻笑,悄声为他分析道:“自然是有所不同的,皇后贵为六宫之主,日后仍是要掌管后宫事宜的,而纯妃仅是妃位,就算目前代管宫内事宜,日后也只是皇后的辅佐,她更有时间与精力去抚养五阿哥。

“再说了,如今皇上龙体康健,皇后娘娘年轻貌美,日后定会再有所出,倒时五阿哥定也是要交由阿哥所或其他嫔妃抚养的。”

见弘历仍是一副挣扎之色,淑慎又向前靠近了须臾,肩头的衣裳又滑落了些许:“皇上若实在纠结,大可以给皇后娘娘冠上五阿哥额娘之名,但托为纯妃抚养,如此一来,可不是两全其美了?”

弘历一手转动扳指,一手摸了摸脑袋,片刻之后,他叹了口气:“就按你说的办吧。”

人君一身,实亿兆群生所托命也。他已顾不上太多儿女情长,前朝还得治理水患,保护流民饿殍,后宫之事,他确实无心再过多深思和干预。

之前魏璎珞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为皇后说项,他也明白后妃之不易,皇后之不易,但相较而言,他的确更想要省心些。

皇上离开后,珍儿忙迎上来,将淑慎的衣服拉上了些许:“贵妃娘娘,您这样一来,五阿哥不还是皇后的嫡长子么?”

淑慎垂眸,端起茶杯:“养育之恩大于天,五阿哥还小,相信他们以后也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珍儿仍是一头雾水,只见自家娘娘还是挂着那样深沉的笑意,自己也难插上话。

日子还是一如往常般过着,只是不知怎的,魏璎珞在某次撞见皇上后就被打发进了慎刑司,至于原因,据说是跟侍卫私通,秽乱宫闱。

而那个一直被她惦记着的富察·傅恒竟答允了皇上的赐婚,就要迎娶喜塔腊·尔晴。

曹琴默心下疑惑,但也不好在弘历面前提起魏璎珞,只能猜个大概,这富察·傅恒在魏璎珞被打入慎刑司的当日就在养心殿跪了一天,第二日便传出富察侍卫要迎娶尔晴的消息,想来这人应是要救魏璎珞吧。

但说来可笑,你用这种方式自证清白又有何用,不过一下耽误了魏璎珞的时间,又困住了尔晴的余生。

而皇上这突变的态度也很离奇。只不过近几日曹琴默忙着帮娴贵妃一起处理丧仪之事,去长春宫的时间也少了些,皇上本也鲜少来钟粹宫,她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也懒得细思,眼下皇后是否苏醒,对她来说才是最要紧的。

而当皇后娘娘终于醒来时,想见的第一个人却不是她。

是傅恒。

“皇后娘娘你看,这是皇上赐给您的孩子,只是您身子大好之前,都交由我来抚养。永琪,快叫皇额娘... ...”

一听到“额娘”二字,怀中本安静的稚童突然开始大哭,曹琴默连忙轻轻摇着拍着哄着,好一会儿才让小祖宗安静下来。

当曹琴默抱着五阿哥来到长春宫时,容音已苏醒多时。她赶来时,与面色铁青的傅恒擦身而过,又见到同样脸色暗沉的容音。

曹琴默只好抱着孩子,试图逗容音开心。

听张院判说,她身子伤了,以后怀孕许是会更加艰难,知道自己膝下有子,想必会好受些。好在后者一见到这鲜活的小生命,神色终是和缓了些许。

“皇上赐予我的?愉嫔呢?她怎么了?”富察容音皱着眉头,关切地问道。

“那日不知她怎么了,突然说我毒害五阿哥,结果皇上一查,发现是她自己在平日所用的膳食中下了毒,不过她坚称不是自己所做,皇上就把她打发出宫去了。”

曹琴默的目光中溢满了惋惜:“哎,也不知真是她设计陷害我,还是有人钻了空子要害她,只是做那金丝枣糕的厨师在慎刑司被活活打死了,已经死无对证了。”

富察容音闻言暗自低下了头,心中无比郁结,陷入这悲伤的情绪不到半刻,只听床边那人叹道:“哎,都赖姐姐,姐姐昏迷不醒,这才给了旁人可乘之机,上杆子欺负我呢。”

富察容音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赖我?我可保护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是是是,应该是要臣妾保护姐姐才是。”

曹琴默笑着吩咐奶娘先将永祺抱下去,伸手要抓富察容音的手臂。

容音条件反射地一闪,又被曹琴默捉了回去。

“你这是做甚?”

“帮你疏落疏落筋骨啊。”曹琴默忽地加重了一下力道,令太师椅上之人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我每天都帮你这样揉,你哪还有躲的气力。”

富察容音怔然,这么多个日夜,她都是这么来陪伴自己、照顾自己的吗。

力度适宜,部位也恰到好处。她说要为了自己重新学医,本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真的去做了,还做到如此地步。

就算失忆再苏醒,她也一如以往,把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胜过权势地位,胜过争皇上的宠爱。

瞧见曹琴默微微发黑的眼眶,富察容音忽地被愧疚淹没,布料摩擦肌肤的痒感与那透来的温热一齐涌来,让她凌乱的心揪在一起,又缓缓松开。

“姐姐,臣妾之前散步去御花园,想着正是娴妃采清露的时辰,便想着顺路给她打个招呼。”正当富察容音越发混沌迷惘之时,曹琴默手上动作突然停滞,还叫玉壶端上几盘带给她的吃食。

“谁知,却撞见了她正与高贵妃谈话。”

富察容音睫毛微颤:“高贵妃?”

“正是,那日妹妹可看得清楚,这娴妃娘娘大方知礼,对姐姐更是忠心得很。高贵妃跋扈,她也知道要主动迎上去行礼,面对高贵妃的刁难,她居然狠狠回击了,还说万一您现在诞下龙子,高贵妃地位不保呢。”

曹琴默将手中的葡萄皮褪去一半,喂到富察容音嘴边:“妹妹见了都觉得惊讶,毕竟从前从未发觉,娴妃居然敢如此冲撞高贵妃,想来也是为了您吧。”

谁知,富察容音却自然地伸手就要接那葡萄:“静好,本宫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件事许是你多心了,岂能以一面之词判断。”

“姐姐身子未愈,葡萄酸涩,还是别吃了。”曹琴默撑着笑,将葡萄放进身前的碗中,只留富察容音悬着的手,沉默着悻悻收回。看她那模样,定是又将自己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了。

再灵巧的嘴也难劝榆木脑袋。曹琴默在心中哀叹。

“这葡萄还未吃,你怎么知道酸涩了?再说了,又不是有什么忌讳,为何吃不得?”

富察容音并不理会曹琴默,将碗里的葡萄又重新捞了出来,放在嘴里。

“身为人,我们有眼亦有心,用眼睛去看的同时也用心去感受,而不是用猜忌与谣言拼凑一个人。

“那样活着的人,一定会很累吧。”

富察容音认真地看着她,这循循善诱的语气,倒像是在教导自己的孩子。曹琴默一时竟也忘了要去说娴妃了,她不禁想,如果自己当初遇见的是富察容音,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自己的温宜会不会得到更好的生活?

待曹琴默想再把葡萄抢回来时,却为时已晚,那人已经送入口中了。她只能点点头,随即莫名得意地说道:“是... ...不过如今您有了嫡子,又有皇上的宠爱,想必这后宫之中,一时也难有人可以撼动您的地位了。”

“本宫是众妃之主,六宫之伞,自然要对后宫中的女人加以照拂,他们的孩子,便是本宫的孩子,都是一样的。”

“这也是本宫的职责所在。本宫时刻牢记,自己先是大清皇后,再是一个女人。”

哎,这人还是那么胸襟博大,换做是自己,那是万万不可能如此为她人考虑的。

也不知道效忠于这样一个人... ...究竟算不算麻烦。

“皇后娘娘久病苏醒,如今又添得一子,真是双喜临门,臣妾特来恭喜皇后娘娘。”

夕阳给天空染上金红之时,淑慎办完宫务,也来长春宫拜访容音。

“只是这愉嫔... ...之前那样拼死护着自己金瞳的孩子,她如此爱永琪的人,现在怎会对孩子下此毒手,真是想不通... ...”

见容音面色凝滞,淑慎轻轻摇了摇头:“哎,果然这紫禁城内,最难测的还是人心呐。”

平日与愉嫔相处的点点滴滴又浮现在眼前,那样一位宽和隐忍的好母亲,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吗?

她宁愿相信这事是高宁馨所做,她二人一直有仇... ...皇上大抵也觉得不是愉嫔干的,不然也不可能只是让她出宫修行而已。

如今,高宁馨已死,她父亲高斌也因治水不力而被褫职,而日日照顾自己的那位... ...

谁是最终得利者?

不,不可能,富察容音不让自己往深处想。

“皇后娘娘,您没事吧?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一旁的淑慎忙伸手探了探富察容音的头,另一只手去顺她的背,富察容音对她虚弱一笑:“没事,只是刚苏醒不久,这病还没有痊愈,不碍事。”

又聊了一会,淑慎起身告辞。夜色尚浅,却也无人察觉她微微上扬的唇角。

终于快写到魏姐回长春宫了!曹姐的二人世界就快结束了.....

亲爱的读者大人们,明天应该还能更新一篇,但是之后就不能保证日更了,但不会坑的,请放心!大纲已经写好了,只要还有一个人在看,作者就会写下去

第12章 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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