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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媒介实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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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进副驾,给人扣上安全带,再打开空调,安静等室内空气升温。

余年转头看着摊在座椅上似乎睡着的人缓声说:“担心你出意外,所以我让好梦开了外放。”

“如果想要深入调查那起医疗事故,我可以帮你联系那场手术的主治医生。”

“如果是报社还缺赞助,我手下还有三家企业的股份,我也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冯乐川打断:“余年。”

立刻掐住话头,余年的回答肯定中又带着否定:“嗯?”后面一句又无比坚定:“嗯。”

嘴角上扬着,冯乐川抬头好笑地看余年,叫了人又没有后续,像是只是习惯性地唤一唤他的名字。

被看得莫名其妙,打开车内的顶灯,余年凑近点看那双琥珀色的眼珠,不确定地问:“是觉得我俗气吗?”

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眉,冯乐川拽上余年衬衣的领口,把人拉低,狠狠地在余年嘴上啄了一口。

“不是,你是我的底气。”

把恍神的人松开,冯乐川继续说:“放心,还能自己解决。”

这话太过熟悉,听得余年也皱了下眉,见状冯乐川赶紧打了个补丁:“需要帮助第一个找你,成吗?”

静默对视良久,余年才勾着嘴角笑回:“成。”

盯着后视镜倒车,余年话里话外藏不住的喜色:“回谁家?”

“嗯?”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别扭劲儿,冯乐川闷声说:“长春园。”

这是冯乐川家的地址,也是上次余年送冯乐川回家的小区。

余年上次没机会上楼,这次倒是有机会跟着上去了。

打开的门刚合上,冯乐川抬手就放在余年的黑色领带上,打着圈地绕:“你说,下次见面会告诉我答案。”

深红色的眼尾,水汽弥漫的眼珠从余年的左眼看向右眼,冯乐川抬起像是染上醉意的眼看向余年:“还算数吗?”

温热气息不紧不慢地拂过鼻尖。

余年被看得喉咙一紧,口干舌燥。

见人不答,冯乐川拽紧那截领带,鼻音似地轻哼了一声:“嗯?”

一个不小心用力过度,领带上的领带夹挣脱出,无声地落在了地毯上。

松开余年,冯乐川后退着想蹲下去捡起,但被余年半路搂住。

“你先休息。”

因为今天的遇见是意外,所以余年也说:“下次说好吗?”

听到这话,冯乐川利落挣开余年的手,弯腰捡起那个领带夹放进余年手里。

抬头又是神色清明,恢复了满面和煦,冯乐川留下一句“骗子”就转身拍亮顶灯,向屋内走去,独留一颗圆润的后脑勺也余年对视。

握紧手里小小的领带夹,余年低声笑出了声,这是被冯乐川演了一道吗?

随着灯亮,余年抬头就看到小复式装修得精致漂亮,虽然不说多么高档但是极有韵味,家居摆件都不俗。

脱下宽厚的大衣挂在衣架上,拿起遥控调高室内温度,冯乐川在给自己接水的空隙,侧身看了眼余年回:“茅屋破小。”

“余医生请回。”

下完逐客令,冯乐川坐进沙发喝了一口水,继续懒懒地说:“感谢您送我回来,我就不送了。”

拖鞋光脚进屋,余年憋笑着撑在冯乐川的两边,把人禁锢在一方天地才缓声说:“我明天要值早班。”

似乎是在解释,似乎也是在遗憾。

垂眼盯着冯乐川琥珀色的眼珠,余年戏谑着问:“送你回来没有点感谢吗?”

冯乐川还在头脑风暴,除了言语感谢还能用什么感谢,金银细软想了个遍,搜肠刮肚没得出结果,回神就感觉自己握着水杯的右手被抬起。

余年就着冯乐川的手,在仰头喝杯子里的水。

唇上被印了一个还带水渍的吻,冯乐川的脑子一下子陷入宕机,停止了思考。

余年贴在冯乐川耳廓边淡淡说:“晚安,好梦。”说完就转身不带犹豫地向门口走去。

等大门从外反锁的声音响起,冯乐川才入梦还魂地战术性喝水,意外发现杯子的水空了。

点开和余年微信的空白聊天框,牙关都要咬碎了,冯乐川才蹦出一句:“幼稚鬼,想喝水不会自己动手吗?”

说是没有适时的由头,没有合适的借口,其实一段冷笑话,一张风景照,都是开场白。

只要与你有关,他都想知道。

牙口保住了,冯乐川放松下来,继续按住语音条:“路上小心。”

“记得到了给我说一声。”

像是受了那句“晚安,好梦”的影响,冯乐川难得一夜无梦,睡得安稳。

第二天一早,冯乐川提着新修改的稿件去找郭百思。

昨天冯乐川去和兴科高管吃饭的消息不胫而走,也自然传到郭百思这里。

满意地欣赏冯乐川新修改的稿件,抬眼再看冯乐川眼下的大片青黑色,他真心觉得这人是有三头六臂,再不济也是有码字触手。

人都这么坚持了,好像让人放弃选题的话也说不出来。

把稿子放回桌子上,郭百思抬手按压眉心按了很久,冯乐川站在对面静默着也不催。

等到旁边的秒钟滴滴答答地转了好几个圆周,郭百思才说:“再改,我们换个渠道。”

“殊途同归,懂吗?”

冯乐川愣了下反应过来,如果发出报道的目的是让更多人看到事情真相,起到舆论监督的作用,从而引起官方机构关注并深入调查和整顿修改。

那么省去公众看到报道这一步骤,殊途同归,报道可以直接投内参。

虽然两人都没明说报道的最终去处,但是两人都了然归处。

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冯乐川笑着回:“懂了,我这就去改。”

郭百思喊住要转身出门的人:“你师傅投过,拿不准的问她。”

见人是片刻都等不及,听见对方只是草率应了声,郭百思紧急喊住:“站住,你给我回来。”

命令返回的人乖巧坐在办公桌前,郭百思一脸恨铁不成钢:“有这么跟领导处事的吗?”

冯乐川谦虚回:“感谢领导平易近人。”

感觉面前单独出去跟人吃了一顿饭,似乎真的圆滑了不少,郭百思也在反思之前的保护究竟是好是坏,所以他也皱眉回:“你少给我贫。”

叹了口气,郭百思说:“理想不能当饭吃,你要先吃饱饭才能谈理想,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正襟危坐,冯乐川对此不做评价,只说:“至少我还没到你这个年纪,我还能坚持几年。”

一要聊到高深的话题,免不了唉声叹气忆往昔,所以郭百思也及时止住,“你发之前解决下那个赞助,通讯社的招牌不能丢。”

记者部不管外联部,冯乐川想也没想就准备拒绝,郭百思也回绝:“这是能发出去的前提条件。”

二选一,一定要冯乐川保一丢一。

见对面的人憋屈地点头,郭百思才又说了另一事:“下周五下午2:30,R大新闻传播学院要举办媒介实务大讲堂,给我们通讯社发了讲师邀请函。”

“我想着你是R大新闻学直系学长,就想推荐你去,你想去吗?”

略微思索那天的安排,冯乐川点头应下。

在通讯社连轴转的日子,冯乐川基本做到的了小复式和通讯社两点一线。

除了点开公众号的今日要闻,冯乐川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发消息骚扰余年。

有时候是饭点把自己吃的东西拍过去,有时候是分享一篇网上冲浪看过的冷笑话,更多的时候是表情包轮番轰炸。

余年也做到了看到消息立刻回,就算没有及时也会事后解释原因,有问必答,句句有着落,事事有回应。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跨过了虚实的界线,熟稔得不用演练和循序渐进,就像一直如此,本应如此。

转眼到了周五去R大的日子,这天上午,冯乐川把两份文件夹重叠放在郭百思桌上,转身一言不发就关门出去。

翻开第一份合同,郭百思一口气闷在心里上不去也下不去,民安社和兴科医药的解约合同。

这算是知道为什么人把文件送到就出去了。

直到翻开第二份合同,郭百思才一口气顺畅了,连带着有种任督二脉都打通的快感。

第二份合同是民安社和万和医药的赞助合同,比兴科的赞助足多了2个零。

估摸着文件都看完了,冯乐川从门外探进半个头,仔细观察郭百思的表情。

郭百思问:“你谈的?”

领导的表情看着还算满意,冯乐川再次走进办公室关上门,乖巧立正站着点头答:“是。”

随后冯乐川眼神左右漂移,甚有点骄傲地说:“万和说违约金也要给我们垫上呢。”

郭百思笑了笑夸:“可以。”

回到工位干活,突然想起一些事,冯乐川从密密麻麻的文字稿件中抬头,抄起一只水笔就去敲对面的电脑顶。

冯乐川问:“你觉得新闻系的大学生会问新闻从业者哪些问题?”

估计没有人比大学生更懂大学生,冯乐川打算再多准备下,多多丰富下媒介实务大讲堂的内容。

文秀抬眼看了眼冯乐川,很随意地回:“考研考公吧。”

冯乐川刚后仰着靠到背椅上,就又听见文秀补充,“以及你的薪资范围。”

一下子笑出声,答案显而易见。

也不知道是一定要从口里说出来才具有可信度还是怎的,冯乐川进入新闻行业以来,这个问题的提问次数随着冯乐川的工作时长只增不减,但是答案却不见水涨船高。

如果不是写过的报道足够多,得过的荣誉足够响亮,要想在皇城根下立足还真不是易事。

笑完过后,冯乐川又问:“还有可能会问哪些?”

文秀劈哩叭啦说了一堆,最后一句是:“估计还想问你目前是不是单身,能不能加个学长的微信。”

嘴角擒着的笑僵住一瞬,冯乐川问:“谁托你问的?”

文秀挤眉弄眼着挣扎了一会回:“隔壁编辑部的一位同行,我欠她一个人情。”

拿起桌上的文稿,冯乐川笑着回:“挺巧,刚脱单。”

“但是感情还不稳定,先不加。”

说完也不管文秀一脸想吃瓜的表情,冯乐川收拾好东西往楼下走。

朴实无华的银色大众被陈凌云借走了,冯乐川现在去R大的出行方式,要么选择斥巨资打滴滴,要么选择环保的地铁。

想着为延缓全球变暖做出贡献,所以冯乐川选择了节能减排,

无比流畅地进入R大校园,看着熟悉的建筑和川流的人群。

冯乐川眨眨眼,又是故地重游,朝花夕拾的感觉异常微妙。

先是去新闻系办公室看望了一下老师,跟着聊天聊了半晌,冯乐川才去找举办媒介实务大讲堂的教室。

意外地,今天教室的上座率异常高,开讲10分钟左右了,都还有学生陆陆续续地从后门猫着腰进教室。

虽不至于怯场,但冯乐川还是惊讶了一下,低下头拽高点话筒,冯乐川不解地问:“是导员答应加综测了吗?大家怎么这么积极?”

底下哄笑一片,第一排有人举手回答:“新闻系作证,导员没说。”

“我也作证,坐标隔壁小语种,我是单纯喜欢新闻。”

有点欣慰地环视一圈教室里还略显稚嫩的脸,冯乐川缓声说:“我好像从你们身上看到了一位故人。”

“我的老师。”

“他……”

青俊的少年穿着红色学士服腰杆挺得笔直,庄严宣誓:“我的毕生理想是成为一名优秀的调查记者。”

“游走在黑白地带,坚定为真相指路,生命不息,理想不死。”

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人后面,冯乐川坚定不移地选择了民安社,矢志不渝地选择了做一名调查记者。

只可惜,在现实和理想的高地之间浮沉,有人已经忘了来时路,曾经庄严宣誓的郭百思,现在成了郭编。

升到了管理层,跑新闻的次数也就跟着少了,或许也是二锅头配汉堡麻痹多了,和比跑新闻的时候相比,他不清醒的时候更多了。

有时候冯乐川也很想问他:“你还记得你毕业时候的宣誓誓言吗?现在还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吗?”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所以冯乐川也从来没有问过。

收到情绪,冯乐川继续捡起没说完的话:“他说:坚持自己喜欢的没什么不好。”

像是真的把讲堂当成了分享会,冯乐川笑着问:“领我入门的书是柴静老师的《看见》,让我坚定新闻学的是我目睹过的一次校园霸凌事件。”

“大家为什么喜欢新闻?来聊聊。”

坐第二排有同学说了句新闻记者的缩影:“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

紧接着一位男生也发言:“我喜欢军事,但是拿破仑说记者的笔可以抵三千毛瑟枪,所以我最后选择了新闻学。”

见缝插针,冯乐川点评:“那就是弃武就文。”

点了第一排举手的,冯乐川听见学生说:“具体记不清谁说的了,就记得一句'新闻记者是船头的瞭望者'。”

不等冯乐川回,有学生先替冯乐川回复了:“普利策新闻奖啊,怎么连普利策的名言都能忘?”

大讲堂的氛围被点燃,媒介实务变成了一问一答的发布会现场。

有人问冯乐川最危险的一次报道,冯乐川回答战地记者时期,炸弹在身后爆炸……

有人问冯乐川最好玩的一次报道,冯乐川笑着回跟着渔民去打鱼,自己掉水里差点喂鱼……

有人问目睹的那场校园欺凌有没有后续,冯乐川答犯法者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从原生家庭对校园霸凌的角度出发,自己也做了个关于校园霸凌的报道……

有人问冯乐川做过传播力最广的报道,冯乐川先是问这位学生是不是没看过他的报道,再才是认真思索了才答:“应该是高层独居老人。”

“我们小时候应该都看过一篇格林童话吧,长发公主从高塔垂下头发,塔下的人趋之若鹜表达爱慕。”

“但是现在塔里面的是老人,就算他释放了台阶的信号,塔下也空无一人无人问津。”

一阵沉默,像是都有感触。

大讲堂的氛围太好,冯乐川一刻不停地从头讲到了尾。

“都说新闻从业者,是理想主义者,活在空想乌托邦。”

“报业的凋落,互联网的普及,这是一个手握身份证对着镜头就可以说我要实名举报的时代,都说这是一个不需要真相的时代。”

“所以在籍调查记者数量锐减,所以我的同行都考虑过转行,所以我也时常跨部门到了时事要闻部,能抽出时间跟深度调查的时间几乎没有,是调查记者但也没有拿出手的作品。”

“上不了的象牙塔和丢不掉的职称骨干,这就是真实的新闻业前景。”

“但我想说,从事新闻业以来,我几乎丈量遍了祖国的大半河山,我结识的朋友上至八旬老妪下至周岁小儿,我接触到了我生命轨迹之外的频率。”

“从事新闻行业,你可以看到最底层人的苦难,并且能欣喜地看到他的生活在变好,不是刻意吹捧我们国家的政策多好,但也确实很好,我只是想表达:当你无力改变这个世界的时候,你却能看到这个世界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并且你会是第一视角。”

“不要悲怆行业的不景气,只要喜欢,只要坚持,都能看到希望。”

“我很喜欢'素履以往'这个词,因为保持最朴素的心态迎接人生的机遇和挑战。有路就是方向,有方向就出发,你也可以只管出发。”

第二节课下课铃响,喜欢从不拖堂的老师,也立志不做拖堂的老师,冯乐川立刻掐住话头。

“最后再引用一句吧:希望大家无论走得多远,都不要忘了为什么出发,任何行业都是。”

结束两节课90分钟的媒介实务大讲堂,一位教过专业课的老师热心邀请冯乐川去吃食堂。

边吃边聊,一个不小心就聊到了晚高峰,冯乐川准备直接回家赶稿,不想又接到一个电话,说是通讯社有份稿件需要冯乐川先回去拷贝下。

R大位于郊区,一到晚高峰就能堵车堵到人心焦,更别说跨越车流来跑单,冯乐川看着打车软件的司机接二连三地取消订单,一阵心凉。

又急着回,所以冯乐川在工作群里问有没有就近要回公司的同事,热切表达希望对方来捎上自己一程。

群里面很快有人应答,来接冯乐川的是摄影小蒋,平时在隔壁民生频道跟拍,今天刚和出镜记者从一个房地产企业的工地结束工作。

小蒋开着采访车停在路边的时候,才发现车内也只有他一人,一问才知道出镜记者也是有事先走了。

朴素的红菱采访车像是久经沙场,前车门凹陷进去一大块,前车灯也碎了一个,车身还有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划痕。

习惯性地向后座走,小蒋突然开玩笑:“冯记还真当我是司机了?”

尴尬地笑了两声,冯乐川打开了副驾的车门,坐进副驾也才发现,副驾侧边的后视镜也被透明胶套裹了一圈又一圈,才堪堪固定。

冯乐川担忧地问:“这辆采访车怎么回事?”

小蒋换了个DJ风的车载音乐才回:

“民生频道比不上其他频道,要出彩还有抓人眼球的报道太难了。”

“收视低,订阅少,也是改版频繁不见好。”

“我们频道连分到的年终奖都是最少的,所以采访车也是最后选喽。”

沉默着没做声,冯乐川突然建议:“明天你开去修一下吧,记我账上。”

转头诧异地看了眼冯乐川,才发现这人在低头看手机,就像是随口一说,在问吃饭没一样的云淡风轻。

没听见小蒋回复,冯乐川放下手机看向旁边,疑惑着又重复了一遍,才问:“听到了没?”

小蒋磕巴着回:“听、听到了。”

盯着聊天背景框里遥相对立的两个人,冯乐川今早发出的消息还没得到回复。

他问的是:“我们还有多久见面?”

当时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头脑一热就把消息发了出去,等想撤回的时候,又已经过了撤回的时间。

看着前面的路线,冯乐川的头一下一下地轻轻砸在玻璃窗上,在后悔。

转头看操纵方向盘的人,冯乐川这才觉得小蒋应该也是老司机,车开得又平又稳,又因为在市郊,弯弯绕绕的路线有点多,看得像误入迷宫。

翻了会儿那本《重逢灾难》,困意上头,冯乐川轻轻地留下一句:“我睡会,到了叫我。”

刚刚被小说最新一章的最后一句抓了眼球,挠了心肝,所以冯乐川此刻想见到余年的心达到顶峰。

小说如是写道:

【我一直后悔,让你独自一人面对那场灾难,如果能重来,我绝对不会放手。】

“弃武就文”是我胡编乱造的,实际只有“弃文就武”哈。

关于新闻业,我不是业内人士,如果一些言论有宝子不喜欢或者被雷到了,一定要记得及时点叉,我只是对每一个行业都持积极态度,所以传达的东西也希望是积极乐观的。

好的,后面将会有几大盆狗血,先预告下。

第79章 媒介实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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