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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节 生死一线 谜团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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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褚律文房间的声音渐弱,隔壁房里的四人,纷纷默契的将目光投向,此刻怔愣出神的喻天韵

“主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冬枚上前递过一盏茶问道

“静观其变,如今褚斌还在大牢,他不可能弃之不顾,依着两人间的谈话,不难看出,他至少眼下为着侯府着想,便不必担忧他会叛逃去炀垵国”‘不过,若想要他跟着自己回京,以后甘心为皇弟效命,还是要好好思量一番。’

指尖有节奏的敲着桌子,继续说:“不过,这个叫沈斌的,倒是有些奇怪,依着方才的谈话,此人知晓的事情不少,先前倒是没有过多在意,稍后,你们差人去好好查查他的底细”

“是”夏珠领命道

春柳从一旁走上前,递过茶盏,道:“主子……用茶”

喻天韵见春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她是个藏不住事的,打趣道:“怎么了这幅表情?这倒是不符你春柳姑娘的性子了”

春柳闻言,尴尬的挠了挠脑袋,笑道:“主子倒是还有心思拿我找乐”

“哦?”喻天韵放下茶盏,示意她继续说

“我只是不大明白,主子为何要查那个沈斌,还有,既那个沈斌不想让褚公子参与炀垵国党争,却又为何不让他将人送往边城,送走不是便可早早脱身,便也不必费时伤神了”

闻言,喻天韵见着她一副很是苦恼的模样,心中的愁绪也扫去大半,笑着道:“沈斌此人,他绝不是简单的军中武夫,依着此人方才的言论,不难听出,他对当今局势,至少是对炀垵国的情形,了解的十分清楚

如今他留在褚律文身边,若心术不正,便是个不小的威胁,当要查清楚其底细,方能安心些”

“至于,他为何不让褚律文将周羡芸送去涪陵郡,大约是不想让褚律文扯上炀垵国的麻烦吧”说着抿了抿端在嘴边的热茶

“啊?”闻言春柳感觉更加糊涂了

秋相几人见状怕春柳惹了主子烦,便一齐上前将人拉到一旁,随后对她低语解释了几句,见她还是不明白

夏珠无奈,上前道:“炀垵怀王与周羡芸以及炀垵象王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亲姊弟“

“所以若当真杀了周羡芸,他们会认吗?”

“应该……不会”春柳思考了半晌,似是大梦初醒般,道:“所以,只要周羡芸在此地死了,最后都会牵扯到褚律文身上?”

“嗯,还不算太笨”

喻天韵看着一旁的几人,伴着透过穿招进来的夕阳,厢房内的场景,甚似是一道画卷

周羡芸半倚在床边,同样欣赏着同一片夕阳,心境却大不相同,就在周羡芸回过头,只见门外一个人影正踌躇着

褚律文打开周羡芸的房门,便闻到一阵扑鼻的药香味,刚想抬脚进去,但是又想到,古人似乎对于女子名节这种东西很是看重,虽说是客栈的厢房不比闺房,但如今自己这般打扮,贸然进去肯定是对她不好的,可转念又想到自己独自前来,是有事要问的,不进去的话,就什么也问不了了

褚律文在门前纠结的时候,周羡芸的声音响起“褚公子”半倚着床榻的周羡芸,笑看着麻纸屏风上,褚律文透过的人影,道:“公子何故立于门外,迟迟不进?”见他看向这里,掀开身前的被子,接着道:“莫不是要我亲自相迎?”

闻言,褚律文见周羡芸下床险些跌倒,赶忙上前将人扶住,抬眼望着女子原本鲜活的脸上,如今因失血过多,尽显惨白之色,有些不忍心,道:“公主何故如此,在下不过怕进了这闺房,会辱没了公主名节,如今,便也顾不得这些个繁文缛节了”

周羡芸只笑笑不语,任他扶着自己,在床榻上躺好,接着说:“你我皆是女子,公子又何故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什么?”褚律文有些惊讶的看着周羡芸

“其实并不难看出,毕竟,我等同行也有月余,如今公子也正是二八好年华,出落得不可谓不标志”转头有些认真,道:“只是此番公子愿同我远离,是否与绾鹄皇帝的旨意有关”

见褚律文沉默,周羡芸继续道:“虽说你我相聚不久,但我却是十分欣赏公子之为人,即便处境危机,却也未曾弃我而去,在下也是十分感激的”

褚律文对上她略带炙热的目光,讪笑道:“倒是在下要谢过公主才是,若不是公主挡下这一箭,只怕现下躺在此处的便是我了”说完递上一杯茶水

周羡芸接过茶盏,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低眉道:“想必公子应当已经知晓,那刺客……此番行刺,不出意外,便是由我那怀王弟所派,细说来,若不是我,公子必是不会遭此劫难”说完眼神中尽显落寞之色

“公主此刻最要紧还是将伤养好,这些……这些琐事便先不要多想了”看着她伤神的样子,褚律文也不知该怎么安慰,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人,居然这般致自己于死地,想必是难过的

看着褚律文略显单纯的模样,周羡芸忍俊不禁,似是察觉了褚律文质询的目光,道:“公子多想了,他不愿我活着,我早就知道,我亦如是,对此我并无伤神之处”

“你?”周羡芸的话,却是让褚律文感受到了一些冲击,虽说炀垵国的事,自己听沈斌说了,但她这般话语,倒属实是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的

她这般毫不掩饰的模样,气氛也烘托到了,褚律文直接问道:“其实有一事,还望公主能解答”

“公子且说”周羡芸扬眉示意她继续

“就是,之前公主中箭昏迷前,说的……”

话还未问出口,只听周羡芸厢房的窗,被“pong”的一声撞开,随后来人,便大喊道:“人在这!”

话音刚落就见又蹦出了十几个黑衣人,为首的人,拔出佩剑,指着周羡芸道:“杀她者,主子重赏!”

紧接着,众人便直接冲着两人杀过来,褚律文此时也不顾的旁的,顺手拿起周羡芸的佩剑,挡在周羡芸的床边,道:“想杀她先过小爷这关!”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褚律文厢房内,等着的鈅儿和沈斌也听见了,打斗的动静,只见鈅儿站在门前看了一会,随后惊呼一声“不好,公子!”直接抄着家伙冲了出去,闻言,沈斌拿上自己的刀跟了上去

一直在隔壁厢房的五人也同样听见了动静,不等喻天韵吩咐,夏珠率先走了出去,查看过后,回来向喻天韵禀明详情,紧接着,问道:“主子,现下要去吗?”

只见喻天韵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看着手中的空茶盏,淡淡的开口道:“不急,再等等”

“是”

就这样,打斗约莫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褚律文、沈斌三人既要护住如今重伤的周羡芸,又要抵御武功并不低的十几名杀手,战场自房内打到了外面,随着时间推移,三人也都负了伤,客栈里的住客,都纷纷围在客房门前,趴在楼梯上,看着一楼天井然处的打斗

就在几人快要坚持不住之时,一直紧闭的东侧厢房门,终于在喻天韵的命令下打开了,四人以冬枚为首,拿着自己的武器冲了出来,径直朝着剩下的黑衣人杀过去,经历一番苦战,那群此刻所剩无几的活口,此刻都只在四人的剑下

看着战局稳定,褚律文走向此时躺在鈅儿怀中,再一次昏迷的周羡芸,瞧着她此时发白的面色,眉头不禁蹙起,走近探了探鼻息,呼出一口气,道:“还活着”

三人同时舒展眉头,褚律文对鈅儿嘱咐了几句,随后站起身子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走向四人,点头,道:“多谢四位女侠出手相助,不知……”

还不等褚律文话说完,夏珠开口打断道:“郎君不必谢我等”说着夏珠看向厢房门前的喻天韵,继续道:“我们也是听命行事”

顺着视线望去,只见喻天韵,内穿窄袖水绿长袍,外面一件青白玉的薄纱披帛,衣襟处绣着似是白兰花,缓步而来,似是画中出来的仙子

看着眼前有些呆愣出神的人,喻天韵嘴角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道:“褚郎君,别来无恙”说着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向褚律文

“是你!”待人走近,看清面容,褚律文也顾不得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带着兴奋的语调说着

“公子认识这位姑娘?”沈斌在一旁问道

褚律文指着喻天韵,介绍道:“我下山刚回到逾城,机缘巧合下,帮这位姑娘巡回了被抢的荷包”

春柳见着褚律文手指着喻天韵,上前打下他的手,喝道:“大胆,好不知礼数!”

手上的疼让褚律文反应过来,也顾不得怪罪,面上有些尴尬的说:“对不起,只是有些激动了,实在抱歉不是有意的”

听着她的话有些疑惑,不过,喻天韵倒是不甚在意,眼神示意春柳退下,自己走近,轻声问道:“郎君还记得我?”

‘仅一面之缘,已快两月了,他居然还记得自己,倒是省却了很多麻烦’虽心里这样想着,嘴角却不自觉地上翘,此时的喻天韵,并不清楚,心中划过的那抹欣喜,究竟意味着什么

“自是记得的”自己下山也就没遇见几个人,更何况长得这样好看的人,再则说,自己为了给她追回荷包,弄得一身狼狈,差点连家门都没进得去,不记得的话,不是痴呆了,褚律文心中虽是腹诽,但面上却不显,拱手继续,道:“今日还要多谢姑娘出手相助,说起这两次相遇倒也是缘分呢”

“自是有缘分的,此番本只当路见不平,却不想竟恰巧救得郎君,倒是说一句天意使然,也不为过了”喻天韵笑眼弯弯的盯着褚律文,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深意

就在这时,鈅儿有些急切的声音响起,道:“公子,芸姑娘……”

闻言,褚律文方才如梦初醒,朝着鈅儿的方向看去,只见的周羡芸此刻已然毫无血色的面庞,心中大叫不好,转头对着喻天韵,行礼道:“姑娘大恩,他日必定结草携环,只是,此行我等诸多不便,这便告辞了,若日后有缘,必定重谢姑娘大恩”说着也不等人回话,转身抱起鈅儿怀中的周羡芸,路过几人时,道:“若日后有命再见,届时,再还各位的搭救之恩”

“郎君慢走”夏珠上前拦住三人,继续道:“若诸位不嫌草屋简陋,我们这里,倒是有个安全的好去处”

“这……”闻言,三人面面相觑,面色皆有些犹豫

“郎君大可放心,此乃隐秘之地”说着指了指秋相,继续道:“且我这侍女,略通岐黄之术”眼神定在褚律文怀中的人,继续道:“或与诸位有所助益”

褚律文犹豫片刻,道:“那……就麻烦姑娘前方带路”

闻言,冬枚便上前,领着几人走了出去,待人走远,喻天韵看着余下的几个黑衣人活口,对着夏珠吩咐道:“让京绣卫严加查问,有关怀王的消息,越详细越好”

“是”

城外·林中木屋

春柳走进门,举着手中的创伤药说道:“二位,我们家主子怕你们伤员无法自理,叫我过来帮你们清理包扎伤口”

“不用了,我们自己来就可以”鈅儿接过伤药,继续说:“若方便的话还请去卑鄙厢房,瞧一瞧那一位,感谢”

见着春柳面色不好,杵在原地,褚律文开口,道:“承蒙姑娘好意,也烦请姑娘转谢过你家主子,待伤药上好后,我再亲自登门道谢”

看着两人这是明摆了下逐客令的样子,春柳也不好再多呆,气呼呼的便转身离开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面色还如此难看,是谁欺负你了?”秋相看着春柳悻悻地回来,打趣的问道

“还能有谁,那个褚公子啊”不做停留,径直走了进去,接着道:“哼!他呀,肯定跟那个侍女有猫腻,若不然他一个男子,怎的到哪都还带着她,方才,主子命我去为那个褚郎君上药,谁知我才一进门,那个侍女便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活像一幅看贼一般,真是令人生厌!”春柳越想越气,不知不觉中,也有些口无遮拦起来,道:“真真是浪费公主的一番心意!”

“春柳不得无礼!”闻言夏株在内屋呵斥道

“啊,主子恕罪,属下……”

看着此时已经跪在地上春柳,喻天韵走上主位坐好,见状,秋相上前求情,道:“主子恕罪,你是知道春柳性子的,她实在有口无心,还望主子明鉴、开恩”

春柳也跟着忙磕头认错,道:“求主子饶恕,求主子饶命”

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喻天韵朝地上的春柳,摆了摆手,道:“起来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完话,似是再听不见旁的,只捏着茶盏来回摩挲着,心想着,自己此番,本是因着那则卦象而来,为的便是稳固喻家的江山、绾鹄国的开创大业,为什么听到春柳的话,心里却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呢

就在喻天韵思绪杂乱之际,门外褚律文的声音传了进来,道:“在下褚律文,特来证实拜谢恩公”

“公主,褚律文来了”夏珠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被拉回思绪的喻天韵,状似无意的端起茶盏,浅抿了一口,随后放置一旁,抬首示意冬枚,将人请进来

冬枚会意,上前打开房门,对着褚律文做了个请的姿势,道:“褚郎君,我家主子有请”

“有劳姑娘”褚律文冲她点头示谢,随之走了进去

褚律文一进门,便瞧着喻天韵,正坐在堂中吃着茶点,似是并未有任何不满的样子,倒是站在一旁,方才来给自己送药的侍女,瞧着自己的眼神似刀,满脸不忿的模样

站在房中半晌,主位上的人却未有半点搭理自己的样子,倒是被一旁的侍女瞧的,莫名觉着有些尴尬了

为摆脱这种不适感,褚律文只想尽快道谢,尽快离开,于是一步上前,拱手道:“那个……嗯”咳了咳有些异样的嗓子,接着道:“此番,多谢姑娘搭救、赠药,还给芸……”一个急刹,停住了差点暴露周羡芸的身份的称呼,急忙改口,道:“芸……儿,还给芸儿医治,此刻情境,我等一行,却无更好之去处,只怕还要多叨扰几日,不过,只等她伤好些,我们便会离去,绝不再多烦劳诸位”

听了褚律文的这番话,喻天韵喝茶的手稍顿,随后干脆放下茶盏,指尖在杯口画圈,似是在思考着些什么

半晌还是没有回应,抬眼抽空观察了下喻天韵,只见她面上没什么表情,接着道:“想来我等萍水相逢,今日全赖姑娘仁心,我等方才能脱困,得以救治,此等大恩,当下委实无以为报”说着腰间的玉牌,接着说:“此次出来确实匆忙,身上的钱袋,也都系数空了,属实别无长物了”递出玉佩,接着道:“此乃,在下出生时,便带在身上的玉牌,虽不是价值不菲,却也是世间难得的良玉,便以此抵与姑娘,还望姑娘莫要嫌弃”

看着褚律文此刻恭敬举着玉佩的模样,脑中还回荡着方才她称呼周羡芸‘芸儿’,心中泛起的莫名的情绪还未消散,捏着茶盏的指尖,此刻已然微微泛起白晕

微蹙着眉头,道:“救命之恩,你便想以此来与我撇清干系?”

闻言,不止褚律文,她身边的四人也是一惊,随即喻天韵似是意识到了,换言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不过一只玉佩,便换了你与你那芸姑娘,几人的性命,郎君倒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此话语调倒不似问责,反倒是让人听出了些莫名的酸味,此时她身后的人面色各异,只是她们的好主子,却似丝毫未曾察觉一般,此刻正直溜溜的,盯着眼前的少年

夏珠轻咳一声,开口道:“虽说我们不差钱,但是此番救下诸位,这药石总是要花些银钱的,再则,那位芸姑娘伤势之重,自不必我多言,在外寻医此等情形,怎的也要花上二三两银,郎君需知晓的,我们主家是生意人,这单单一块玉佩,只怕……”

不等人话说完,褚律文也已了然,接话道:“所言极是,不过,如今我等还在被穷寇追杀,也确实拿不出些什么了,然当下时节,亦是不敢诸位等有过多牵扯,以免害了恩人”见几人面色未变,随即转换话锋,接着道:“如若,姑娘觉着玉佩诚意不足,那我便在此允诺姑娘一个条件,日后以此玉佩为凭,只要不是伤天害理、违背天良之事,定为姑娘满足”想来这样也该差不多了吧,我看金庸的武侠剧里都是这样的

喻天韵闻言,眉头微挑,开口问道:“那倒是不知,届时该如何寻得郎君?”

褚律文思忖了半晌,方才缓缓开口,道:“建安城,园有桃山庄,将此玉佩交于庄主,并转述我的承诺,自会有人告知与我”园有桃是母亲的产业,普通人应该想不到侯府吧

见他眼神笃信,一脸正色说出此番话语,喻天韵稍敛神色,朝褚律文走过去,笑着接过玉佩,道:“既如此,那玉佩我便收下了,他日以玉佩为凭,公子可不能食言”说完举起玉牌,认真的看着褚律文

褚律文此刻有些呆愣出神,方才人走近身前时,她便闻着一阵沁人的香气扑面而来,稍稍还神后,抬眼又对上了那双明眸,耳朵却不自主的发热

听见春柳的轻咳,才缓过神来,略带着些窘迫的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面颊不知是不是因着羞愧,倒是先行红透了

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开口道:“玉佩虽暂存姑娘处,但还望姑娘爱惜,也望念及逾城之旧,所提之事,莫要过于为难才好”虽然自己是以山庄允下的承诺,但是为不牵扯到侯府,或防止以后添个什么大麻烦,还是提前跟她讲清楚的好

闻言,喻天韵笑着打量着玉牌上的那行小诗,道:“郎君自是不必过分担忧,他日我所求之事,定是你力所能及,郎君只需记得金口一诺便好”虽不知日后事态如何,但今日这份“大礼”倒是也算歪打正着,没想到这个小公爷还挺有意思的

“既然东西送了,如今便不好奇恩公的姓名吗?”夏珠看着喻天韵此时的模样,怕她忘了正事,缓缓开口道

此言出,褚律文蓦地抬眸,不期而遇眼前你咫尺的笑颜,只觉思绪飘散,脑海中仿佛被一层浓厚的雾气笼罩,难以集中注意,头脑也觉着昏昏沉沉,仿佛置身于朦胧的迷雾之中,连呼吸都似乎变得滞涩起来。

夏珠见他半晌没有动静,稍放大些声音,提醒一般,道:“褚公子!”

褚律文反应过来,羞红着脸后退半步,干咳了一声,作揖道:“请教恩公芳名”

低着头,心中懊恼着‘我这是怎么了?就算她长得好看,这也太失礼了?一定是因为紧张了,对!肯定不是我想的那样

喻天韵上前踱了步几步,抬起褚律文的手臂,柔声道:“家中长辈赐名天韵,与公子同为建安人士”

就在喻天韵还想在继续说些什么时,门外传来了鈅儿的通禀声,道:“鈅儿求见”

听闻,喻天韵很快敛了神情,负手而立,瞧着褚律文下一步的动作

只见褚律文未有半点犹豫,拱手道:“姑娘见谅,在下今日,便不在此多做打扰,告辞!”说完不等人回复,对着众人笑着抱拳,转身长吐了一口气,随后逃也是的夺门而出

等人走远,夏株看着半晌不曾挪步的喻天韵,上前道:“主子,秋相……”

喻天韵敛了敛周身的戾气,瞥了一眼夏珠,又扫了一眼余下的两人,看看欲言又止的春柳颔首轻笑,转身又望向门外,手中的温玉在袖口下已被攥进了拳心

对着秋相,示意的点点了头,说:“详细说说”话音未落,便已然转身重新回到了主座,闻言秋相跟上前,将周羡芸的情况大致汇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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