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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节 江湖之远 远离尘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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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褚律文走上内院外廊时,一旁的马任走上前,将人拦住,行礼道:"公子,这是李将军托父亲给你的信”说着将先前马恒交给他的信递上

禇律文接过信封,抬眼望着眼前的人,涌起一阵复杂,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攀上心头,脑海中浮现曾经陪着自己疯玩时的孩童

再瞧着如今已经长成了出色、俊朗的模样的少年,试探的询问,道:"马任?"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后,仔细的打量着他,只见他今日身穿简单的空青色窄袖长衫,头戴窄冠,配上如今七尺半的身长,尽显挺拔之姿

相较从前更加立体的面容,似是比从前自己想象中他长大时的模样,还要更优越、俊朗上几分,配上不算太黑的面庞,俨然一副书生气质,此刻有些深复杂的眼神,却平添了一丝深沉与忧思,与记忆中八年前那个孩童大相径庭

相比少时的稚嫩意气,如今面上更显沉稳,眼神中似乎更多了些晦暗不明的深意,少了些年时的清澈明“终究是抵不过时间的"楚吕文要心中感念道净,

“公子?”

褚律文收回思绪,尴尬一笑,道:"见笑,走神了”接着道了一声谢后,便转身进屋了

"李将军?"禇律文在为数不多的现世记忆中探索半天,确认好像并不认识一个姓李的将军“究竟是何人?

马任望着禇律文有些消瘦的身影,心中有些沉闷,本来一开始父亲找他说起,禇律文回来了,他是开心的,来时路上也担心着会出些什么事,现如今闹得这般田地,自己深知马府与禇府想来再回不到从前那般了思至此心中与喉咙,好似是被什么堵住,即便如今连寻常的问候都做不到,也全然没有期盼中的相见胜欢,但马任心中还是存着少时的依恋

律文贤侄,我乃西部兴古守将李策,曾与你父有生死过命之交,近日我路遇逾城,听闻家中变故,甚是担忧,思忖良久,还是希望能与你见上一面

次日午夜子时,城南酒肆,不见不散,望君应邀

落款:李策

"谁的信?信上说些什么?”禇母瞧着禇律文进来,开口问道

“叫什么李策的将军..…说与父亲是生死之交,约我子时酒肆一见”禇律文递过信件回答道

"此人倒是听将军提起过,也是个义士,如今这时节还递信来"沉默片刻,接着道:"你若想去,便带上王忠,他会些拳脚,届时万事自己小心便是”看完递回信纸

拿出方才叫王管事取来的伤药,接着道:“明日,我们便要启程回京都了"顿了顿,拉过禇律文那条伤了胳膊,边低头包扎着边说:“如今你阿父虽被关进了大牢,但仅凭书信之类的证物,也万不会轻易被定了罪去,加之侯府与武安军多年在朝野的地位,即便有心之人想要陷害,也要斟酌再三,至于天牢中的那些个狱卒,自是会惧着府里,以及将军从前的声望,不会给将军什么苦头的吃,反倒是你……”

抬起微微泛红的眼眸,盯着禇律文认真的说:“皇帝宣你进宫之事,甚为蹊跷,你这女儿身份,京都于你而言还是危险的,此行,便不必与我一道回去了”说完也不再看禇律文,自顾的收拾着

褚律文看出了她的强忍,轻声唤道:“母亲......”

闻言,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颤,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手中动作未停,道:“我没事,你不必担心。”

收拾好后,转身对继续询问,道:“此前你下山,灵井道人可有叮嘱你些什么?京都之事,可曾有过提及?

褚律文见她是在转开话题,也便不去多说什么,认真的回复,道:"下山时,师傅却有些叮嘱,不过,都是些叫我下山后,不可轻易提及与其相识,不可提及拜师之事一类的,但却未提及今日之局面,建安相关或是阿父下狱之事,更是半点未有"带着些疑惑看着禇母,问道:“母亲,缘故会有此一问?

“侯爷的家书中,说起八年前灵井道人在侯府算卦一事,提及他当年离开侯府前,曾留下书信,信件中,有关于今日宫中下旨之事,当时瞧着信中所言,我与将军都以为,八年前道长来此带你上山,便是为此事而来,如今时节,你又下山回来,我当是道长有何变局之法,故此一问”

看着禇律文的神情,继而安抚,道:“既道长未提及,想必有他的打算,之前王管事派人出去打探,得知,此次前来逾城的,是长公主与太师府小公子,他二人以于你回城前三日,在城中客栈住下”握住褚律文的手,继续道:“今日,经马府这一闹,只怕不日便会有人登门,这逾城,你怕也是呆不长的,今后你可有何打算?”

"孩儿如今学了一身的本事,也正好借此机缘,出去历练历练”故作轻松的模样,笑着说道

褚夫人略带欣慰的点了点头,端着茶盏喝了一口,接着道:"往后,你在外行事,万要多加小心,不可再似从前一般孩子心性”回想起方才马赫的事,禇夫人心中不免担心,格外嘱咐着

转头似是又想起什么,接着道:“依着脚程,钥儿这两日应该也要到了,届时便留着她在身边服侍你,你自小她便在你房中服侍,你们二人也算亲近”

“好,那我便等着鈅儿回来一道走”

“嗯,你走后,我与将军送她去拜师,便也是望她,能在你回来后,更好的照顾你,如今恰巧遇着此事,也叫我们少去了许多担忧”坐正了身子抓过禇律文的手,接着道:"如今有她陪着你,一路上也算有个伴”

说着伸手拂过禇律文的脸颊,打量着、摩挲着,半晌后,眼眶湿润着,道:“今日一别,不知又要到何时才能相见”

褚律文伸手,盖在禇母的手上,笑着道:“阿母放心,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何况还有钥儿!"拍了拍胸脯道:“孩儿在外也不会只顾游玩,定会尽快查明父亲被冤一事,定早日还侯府的清白,早日一家团聚”

褚母浅笑道:“嗯,好,你有这份孝心便好,不过,侯府未想好如何处理你身份前,你还是不要叫宫里知道你的行踪的好”

”你这女儿身,在外定要事事谨慎,耳房前,小天井处,有侯府养的白鸽,临行时你也带上,适时向侯府报个平安,但,万万切忌提及私事行程”

"嗯,阿母宽心,孩儿省得的,孩儿如今的武艺一般人也是轻易近不得身的,母亲也不比为儿多担忧!

看着她有些得意的模样,禇夫人又道:“切记遇事不可狂妄讨嫌,天下之大能人多少,你在一方小天地,自是无可担忧,但绿林中高手几多,切不可莽撞行事,知道吗?

"是,孩儿谨记”

虽很不想承认,不过禇母的话,禇律文确是认同的,毕竟武侠小说、电视剧她也是看过的,这个世界连灵井这样的修道之人都有,那么有些武功高强的能人也不足为奇了,不过自己前世加上这十年,也不是白活的,到时候不行就用老头教给自己的逃跑法子,打不过那便溜之大吉嘛

和禇母聊了许久之后,禇律文在回去自己院子的路上也想了很多,拼凑着七七八八的信息,也拼凑出了造成武安侯府如今局面的大概

禇府虽是自太祖武皇帝时期便随之开朝,因着军功显著也得太宗文皇帝的赏识,得了个特封异姓侯的爵位,但却也因先皇驾崩之事牵连

虽如今不在朝局之中,但依着今日李策的书信,以及马恒的态度,不难看出侯府如今地位依旧不弱

朝堂之上,文官武将素来相互不对付,当今皇上更是借着外戚文臣之力,方才坐稳皇位,近年来文臣地位日渐高涨,朝中文官定是不会放过任何打压武将的机会,而侯府身为曾经武将之首,却人丁单薄,到原主这一代也就她这一个子嗣,若不是为了保住家族荣辱与朝局安稳,想来侯府也不会出此下策

原主自小在萧条的边城长大,随着年纪增长认知也会逐渐清晰,或许在男扮女装之事上,生出了诸多不满的情绪,但父母之命定是难拒,长此以往,便想要找些事情发泄、或者故意引起父母的不满以此对抗,从而形成了顽劣性子,便也间接导致了,可能包括但不限于马赫诸位,不甚愉快的童年’

思至此,禇律文苦恼的挠了挠头,自语道:“依照着禇母先前的讲话,想来禇斌是因书信才匆忙回京,不过师傅让自己回来的时机,又似乎过于巧合了,其中或许有牵扯也说不准,不过,如果要究其根本、探出缘由,大概还要费些时日”

“这件事想来是急不得了”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期望这次出门能有所收获吧

刚走近自己的院子,就见着一个女子站在大堂里,眯着眼打量了一番,想起之前禇母的话,走上前问道:“是,鈅儿吗/”

女子闻言转过身子,只见她身着素绢襦裙,外着一件帛制曲裾,衣袂飘飘。其上绣有精美图案,于古朴中透出几分雅致,腰间束以五彩绦带,更显身姿婀娜。

她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轻轻拂过白皙的肌肤,发间那支发簪,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着,细长的眉毛,如柳叶一般,清澈明亮的双眼,恰似秋水般宁静,鲜艳粉嫩的脸颊,犹如春日盛开的桃花,嘴若樱桃般鲜艳,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对着褚律文行了一礼,道:“钥儿见过公子”

"真的是你啊,钥儿”说着高兴的上前,道:“八年不见,你如今出落的越发标致了,若不是在府中我都不敢认了!

"小公子又拿我说笑"说着钥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快与我说说,你在外都有些什么有趣的事

"水已经预备好了,我先同候您宽衣沐浴,再与您好好细讲”

啊?"闻言,禇律文又想起了自己刚穿越过来,被人伺候洗澡时候的窘迫,虽然那时候经历了两年已经适应了,但是这上山学艺的八年里,也都习惯用自己建造的现代化洗浴间,回来不仅要被人摸,还要一直泡在那个木桶里,说实话,楚吕要真的还不是很适应

不等楚吕雯纠结,钥儿已经将人推了进去,随后便要替她宽衣,见状,禇律文连忙打住,道:“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可是………自小不都是我伺侯的吗,而且我们都是女子,又何必害羞呢?

"我……我哪里害羞啦,我只是.……”

"没有害羞,怎的还没进去脸都红成这样了,还真是同十年前一样,没变呢"说着带着嘲笑的看着禇律文

不知是不是被她激将的,禇律文真想心一横,便让她同候了,但还是过不起自己心里那关,最后没能说服自己,将钥儿赶了出去

次日日晒三竿时,禇律文伸着懒腰走出了房门,看着晴朗的明媚的阳光,贪婪的享受此时的惬意和宁静

至于她为何现在才起床,原因并不是她懒,只是这些时日赶路太累,加上卯时起床送禇夫人回京,回来后睡了个回笼觉,便一觉到了现在

见着禇律文走出来,院中忙碌的钥儿,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问道:“公子饿了吗,要不要我去准备膳食?

"不用你准备了,我们出去吃吧”说着拉着钥儿就要出门

钥儿拦下她,道:“公子!虽说夫人将家当都给你了,但是我们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很多,若不省着些,只怕以后便要流落街头了:

“侯府不是还有铺子,再者说,你要相信我会带着你过好日子,也绝对不会苦了自己,苦了你的"凭着我这二十-世纪的脑子,在外面做点生意还不是平常事,说完不管儿愿不愿意,直接拽着人就往外跑

虽然现在楚吕雯信心满满,不过往后的日子谁知道呢,谁知道其实她在外并流落很久,也并未能展示,她所谓的现代化的经商天赋,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城中一处客栈的二楼,女子对着立在华服女子身侧,禀报道:“主子,这些便是暗探呈上,禇律文回府后的行踪

"马县令倒是心急的很”女子立在窗前,看着手中信件说道

“那马赫进府一个时辰,马恒长子马任,便带着甲卫赶去了将军府,随后马恒也亲自赶了过去,不出一炷香的时间,马赫便被绑着押了出来"说着把一叠信纸递到女子手上,补充道:“不过,回府后却不见任何动静,只是将人在自己房中锁了一天,今早便放出来了”

女子勾唇,接过侍女递上的信件,点头“嗯”了一声,接着问道:“那日城中的暗动,可有查出什么?”

“已然查到了,近期城中的异动,乃炀垵国暗探所为,似是在找寻何人,已派人盯着了,不知是否需要深追下去?”

只见女子抿唇,思考道:“炀垵国暗探?这个时节在逾城找人?"女子放下手中的信纸,点了点窗台,道:"倒是有点意思,就是不知找的是什么人了”

"属下这就派人去打探。"侍女会意拱手准备告退

女子闻言摆了摆手,阻止道:“算了”合上手中信件,继续道:"如今我们大张旗鼓来到逾城,想来他们一定是知道的,还胆敢如此行事,闹出不小动静,想必来人与所寻之人都不简单,派人盯紧些,但切记打草惊蛇,及时回禀便是”

女子递回手中的信件,转过身,只见她一袭余白色广袖长袍,袍摆宽阔,随着秋风的轻抚,宛如飘落的秋叶般轻轻摆动。腰间束着一条深棕色的宽带,将她的腰身勾勒得更为纤细,添几分秋冬的沉静与内敛。下身裙摆层层,线条流畅,更显其身材曼妙,此人便是禇律文那日城门前救助的女子,也是绾鹄国的长公主殿下----喻天韵

侍女接过信件,行礼道:“是"犹豫片刻,继续道:“还有一事,今日李策出了客栈,就在马恒去侯府的路上两人碰了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便分开了"

"见了马恒?他如今也居中郞将了吧"女子坐回圆桌,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意味深长道:“一个家臣,坐到如今这个位置当是不易的,你说,现如今这般局势,他该如何抉择?"转头看着侍女问道

"主子,可是有什么安排?”

喻天韵放下茶盏,道:“不急,他那个儿子不是个安稳的,我们静待便是"说着望着窗外,手指摩挲着杯口,继续道:“盯紧李策,想来这几日,他定会有动作的”

“是,属下明白”

子时酒肆

"不知,来人可是李策将军”禇律文站起身来,对着迎面走来的中年男子询问道。

"正是在下”对着眼前的人面点头示意,坐在一旁,反问道:“你是,禇律文贤侄?”

得到来人肯定的点头,李策难掩开心,摸了摸自己胡须,继续道:“果真如传闻中所言,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啊”大笑三声后,用力的拍了几下禇律文的肩膀,说:“不错,倒还算结实,就是长得白嫩了些,比你爹都像个姑娘家"

褚律文闻言,不免有些尴尬,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常听人提及褚斌在军中的‘美’名,但今日这种直言不讳的说‘娘’的还是第一次

"不知将军今日寻我来,可是有何要紧之事?”

看出了眼前人的提防,李策手上动作稍顿,无奈的笑了笑,倒上了两碗酒,示意禇律文坐下,道:"贤侄无须如此见外,我也本是武安军中一员,与你父亲也是生死过命的弟兄”

看着禇律文身后的王忠,道:"你与我的侍卫便坐在旁边一桌吧”指着一旁的空桌,转头对着他身后的人,道:沈斌,带着这位小兄弟过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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