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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节 庙堂之高 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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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是炀垵国战俘,蒙侯爷不弃收入麾下,若非侯爷宽仁赏识,我如何能够重回战场建立功勋,征战经年,若不是战场你父亲多次相救,某只怕早已是他人的刀下亡魂,何来今日,侯府与某有知遇、再造之恩”又倒了一碗酒,递向褚律文满脸期待,道:“你若不嫌某身份低微,可唤一声李叔”

“李叔?”

闻言,李策心情大好 “哎!”了一声,转头的功夫,便满饮了碗中的酒

随后两人闲谈了几句,李策便开始谈及从前自己在武安军中的一些往事,每每说道开心之处,便又是一碗酒下肚,直至酒过三巡,李策带着些已经飘忽不定的脚步,在酒肆里一边走着,一边慷慨陈词

“当年,若不是先皇不听将军劝阻,非要披甲上阵!又怎会领军…嗝…一十五万…还中了那劳什子埋伏,最后还落得个战死沙场尸骨无存

敌军过三江之际…是谁救绾鹄国于危难?是侯府!是谁请缨率军出征力挫敌军,是将军!是谁将朔雪国战将斩于马下,还是是将军,将军谋以胜天,武安军以寡胜多,最后活捉敌方俘虏五万,五万啊!”说完带着酒气凑过来,小声道:“还外带数千铁骑…嗝…”说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站定身子,继续道:“不仅为先皇报了仇,更是振奋了军心,才有后来将士们一鼓作气,收复数座城池,重新安定绾鹄国,武安军扶大厦之将倾,绾鹄国军民哪个不感念将军神威盖世,只有那……”说着似是有什么哽在喉咙,半晌只换来一声叹息

冷笑一声后,继续道:“即便将军已然做至此了,可,朝中那些个成天只会之乎者也的酸秀才,死儒生,犹自喋喋不休、无故攀咬”说着眼神露出厌恶之色“更有甚者,在朝堂之上公然栽赃,污蔑三军将士护主不利,将先皇战时失利、命丧铁蹄的罪名,全数冠于三军,还冠冕堂皇的说些什么”说着站稳身子学着文官模样,捋了捋莫须有的山羊胡,继续道:“此番三军,虽有战功,然亦属戴罪图功,功不抵过……”说完又是一碗酒下肚,满脸厌弃道:“呸!一群只知打嘴仗的儒生,哪有半点男儿血性,狗屁不通!”

“然后呢?”听至此褚律文也来了兴致

李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褚律文,继而开口道:“当年,将军为了三军奋力杀敌的将士,尤其是那些个……”说至此李策也有些许哽咽“那些……战死疆场或因战事再无自理之力的兄弟,能有个公道,以及其家眷得到应有的正名与抚恤,选择了独担下罪责”

半晌收拾好心情,继续道:“太后,便借此收了将军的兵权,如今只挂得个武安侯的虚名,在京都颐养!”说至此,冷哼一声“说的好听些是颐养,左不过是变相将侯爷囚困于京都之中!”

只见李策踹开挡在他身前的板凳,继续道:“可即便如此,那些个杂碎也不愿放过侯府,你父亲,也是那时因此被贬了参将,遣到了这鸟不拉屎的逾城,守着这片海,终年虚度,空有一身本事无处施展!”

说着抓过一旁坐着的沈斌,认真道:“如今,好不易熬到了车骑将军一职,却又出了这档子通敌卖国的事”说着脸上浮现出一种轻蔑与嘲讽的神色,拿起沈斌他们桌的酒坛又到上一碗,道:“都不用多想,必定又是那帮老小子搞的鬼!”说着猛灌了一口酒,狠狠将酒碗摔了个稀碎,或许是酒精催使,又或者用力过猛,李策险些摔倒

“李将军” “将军” “小心”

见状三人默契的一起起身,准备将人扶住,不料还不等几人出手,李策已经自己站稳了,冲着三人笑了笑,道:“我好着呢!这点酒算不得什么”

笑呵呵的看着褚律文一脸不信的模样,接着道:“不信?不信我立马能给你打套拳!”说着便扎开马步准备打起拳来

看着李策的模样,褚律文刚想出声阻止,不料李策已经自顾的武了起来,时不时的还一脸得意的看过来,褚律文看着他凌乱的步伐,有些尴尬地拍了拍手,称赞道:“厉……害…”转头对着旁边一脸冷静的男子埋怨道:“你们家将军喝多了,你都不管的吗?”

闻言,那个叫沈斌的,一副毫不在意的摊开手,道:“我是属下,将军想要做什么,岂是我能左右的”

褚律文听着他的话,微微蹙眉,想再开口时,只见李策将军走了过来,牵过她的手走到沈斌的身前,拉过沈斌的手,对着褚律文,道:“这位……这位就是我的得力副将!名为沈斌,你…别看他样貌年轻,但是他武功高强,几次三番的随我出生入死,建立军功,如今也是我最得力的副手!”

说着李策一把褚律文的手放在沈斌手上,扫过两人,笑着对褚律文说:“今日,我便把他交给你了,往后你们两个好好相处”转头对着沈斌继续道:“以后你就跟着他了……嗝……”

眼前的场景,莫说当事的沈斌和褚律文,眉头紧锁,就连一旁的王忠,也都是一副不可言状的神情

“日后在外有个难处,让他寻我!”虽说这话是对着褚律文说的,但是李策的手却拍了拍沈斌的肩膀上,小声道:“不管在哪儿,他都能联系到我”说完将食指放在嘴中,对褚律文做了个禁声的姿势

李策见两人不语,对着他们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跌跌撞撞的便朝着酒肆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也不见停下脚步,只背着身挥着手,道:“这两日,我也要启程回西边了,往后在外,自己多保重!”随着声音远去,李策的身影也渐渐融入黑夜,消失在街头

两脸茫然的褚律文主仆二人,相视一眼,转头同时看着还是一脸淡然的沈斌

于此同时,街角的人影也在此时,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褚律文看着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沈斌,满脸的不解,道:“他,这,你?我?”指了指李策走的方向,又指了指自己和沈斌

“附近都有我们的人,将军不会有事,他说的也不是醉话”沈斌站在一旁环抱胳膊,一脸淡然的坐会桌前,倒了一碗酒,接着道:“来之前,将军便将此事同我说过了”说完将酒碗推到褚律文的方向

“啊?”

回府后,褚律文让王忠给沈斌安排了个厢房,随后便回房了,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日李策的话,心中也更加确定,先前自己对于侯府和皇权之间的猜想

可还是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如果当真如自己先前所想,那郝余云又是怎么牵扯其中的呢,不解的呢喃道:“师傅八年前的突然出现,定不是先前自己问他,回答的只是路过,见与自己有缘这么简单,但是其中又有什么样的联系呢?目的又是什么呢”

既然能在八年前,给侯府留书信,那为什么不直接帮侯府躲过这一切?那封信在侯府八年,老侯爷,便一直没拆开吗?若拆开了,为何八年来只字不提呢?

皇帝又为什么下旨,千里迢迢的,诏我这个失势的侯府公子进宫,有图什么?师傅又为什么下山之前,和我断绝师徒关系,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

“啊……好烦啊……穿个越怎么这么烦呢?”

第二日城内客栈二楼

喻天韵站在窗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说,李策千里迢迢的来这,便只是为了见一见这个小子?”

“据下面来报,他来逾城这几日,除了会见过马恒和褚小公子,其余之日,未尝出客栈之外,或见过其他人,酒肆与褚小公子一别后,也便再没出过门,直至今日辰时,属下亲眼见着,他们一行人,出城往西边去了,此行只留了沈斌在褚小公子身边”侍卫回禀道。

夏珠站在一旁,见着喻天韵看着窗外半晌不说话,似是在思考什么,对着侍卫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是”

待人走出去,夏珠上前,小心的问道:“主子,李策那边需要继续追踪下去吗?”

喻天韵支在窗边,看着不远处,一群穿着官服的胥吏,正浩浩汤汤的朝着着客栈走来,微眯着眼睛,回道:“不必了,他能此时明目张胆的来逾城,想必也不怕我等追查,暂且通知汉嘉郡的京绣卫多留意着,便是了”

“是”

收回视线,若有所思,道:“这武安侯府,当真是如外祖所言不容小觑啊”说着站直身子,转身坐到位置上,继续道:“自褚斌入狱以来,边军与朝中武将,多多少少都有些异动,若此局不破,只怕他们会越发的不安稳了”

“主子是怕他们受侯府之命,从而谋反?”

闻言,喻天韵抿了抿唇,看着夏珠,扯了扯嘴唇,道:“不论,侯府是否有谋反之心,如今的局势,便是外祖与舅父,想叫我们看到的”

“主子的意思是,这些消息都是太师府散发出去的?目的便是为的如今的局面?”

喻天韵看着夏珠笑意更甚,对此并不作答,喝了一口茶,开口问道:“昨夜,他提及武安侯为三军将士自揽其责,你说可信几何?”

就在夏珠不知该如何作答时,秋相走了进来,禀报道:“主子,逾城各及周边县衙府官员,得知消息,如今都已经在外厅候着了,等候见安,还有员外郎也来了,是否此时放进来?”

喻天韵闻言,扬了扬眉毛“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道:“走吧,去会一会”说完随即换严肃认真的模样,面无表情带着几人朝着外厅走去

主仆几人刚走出厢房,瞧着客栈一楼的人已经全数被请了出去,此刻的掌柜也正龟缩在柜台后,似是在此等着随时传唤

而在他对面,一众官员正襟危坐着,是不是得还交谈一二,喻天韵点着手指,顺着扶梯走下来,其中一位官员见着,便连忙准备起身行礼,大声道:“九真县令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闻言,其余众人这才看见,喻天韵下来,正准备行礼,门口一个不大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进来,打断了几人行了一半的礼

来人一进们,便直奔喻天韵过来“表妹,你终于肯见我了”说着声音也有些委屈“现下,太后姑姑迟迟不下旨意诏我们回京,我给父亲去了书信,他只说叫我在此处等着”说话间人已经走到喻天韵的眼前,仰头看着阶梯上的她,继续抱怨,道:“这逾城临海,附近都是渔民,出门都是鱼腥味儿,这些天,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我都……”

“员外郎!这是公主殿下,望您注意身份、礼节!”不等他话说完,身旁的夏珠,上前用着不高,但众人都能听见的声音,提醒道

来人便是慕铎,慕太师的嫡长孙,如今官居殿中员外郎,此次也是慕太师特意请旨,封了特使,让他与喻天韵一道随行宣旨

“你……我……”慕铎被她这么一说,面色极为难看,瞪着夏,转头见喻天韵好像根本没有责备这个侍女的样子

看着她缓缓走下楼梯在一旁的方桌上坐下,又四下扫过在场的官员此刻的表情,只得尴尬不太情愿的乖乖行礼,道:“臣,慕铎参见公主殿下”

“都是自家人表哥不必多礼,找个位置坐吧”说完转头对着夏珠,道:“日后莫要自作主张,显得我多不近人情一般,行礼这等事,大家随意便好,也不比过多拘与礼节”

闻言,行礼止半的众官员,这才恍过神来,纷纷收起看戏的神情,惊慌的继续上前,朝着此刻喝茶的喻天韵跪地行礼

“臣等,参见公主殿下,公主千岁”

喻天韵面色平静如常,缓缓放下茶盏,开口道:“方才都说了不必拘礼,诸位都落坐吧”

“是,谢公主赐座”说完纷纷找各自的位置座好

不理会此刻慕铎的眼神,又开口道:“喝茶、谈心,怎的能没有点心呢”不等底下人说话,微微撇过头,对着春柳,道:“你去找掌柜寻些桂花糕来”

“是!”

待春柳领着掌柜走后,喻天韵状似漫不经心的,朝着慕铎问道:“听闻,褚家小公子似是前两日已然回到逾城了,不知员外郎近日可曾去过褚府,可见过褚家小公子了?”

“我…臣还未曾见过”眼神回避着朝别处看,转头似是又想到什么,道:“如今,圣旨还有宣读的必要吗?其父已然下了大理寺监狱了,这样的人还有何资格”慕铎不明其意,只觉他这向来聪慧的公主表妹,如今怎的会问如此蠢的问题

喻天韵扫了慕铎一眼示,转头望向马赫,语气平淡,道:“马县令,自小便生长于逾城,可熟知此褚府?对于褚斌下狱一事可有何见解?”

“回禀公主殿下,臣,臣对于褚府诸事并不甚了解”眼神瞥见此时稍有不悦的慕铎,随即补充道:“但,褚斌叛国虽还未完全定罪,但苍梧郡守所查也并非污蔑,臣以为员外郎所言有理”

“哦?”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的问道:“这般说来,依着马县令所言这位褚府小公子你当也是不熟的”

“是”

“可我怎的听闻,前几日,你似是带着人闯进褚府,是为抓他,后又因着父兄阻拦才作罢,还因着此事被中郎将罚了,这是何缘故啊?”

闻言马赫面色瞬间煞白,吞咽着口水,道:“然臣也是听闻其父罪责,故前去查问,未曾想,他却与臣的手下打将起来,仗着自己与高人学了些本事便不依不饶,家父也是因着惧怕他闹事,方才将臣关在家中”

“哦?此人竟如此蛮横?”

“此人,少时间,便心性顽劣,臣虽与此人接触不多,但却时常听闻他小小年纪,便无恶不作,叫城中百姓多是避而远之”马赫虽然尽量控制语气平和,但面上难掩的神情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如此穷凶极恶之人,怎的本宫来这几日却未有听闻,倒也是怪哉”

“只因,只因褚律文七岁那年,褚府对完宣称,他拜了一得道高人为师,自此便离开了逾城”

“高人?本宫久居深宫,只晓得绾鹄国称得上高人的,得道者唯有国师一人,国师自入宫便未踏足尘世,更是未曾听闻收过徒儿,必然此人并非国师,倒是不知这位高人,又是何许人也,马知府可知晓一二?”

“这…这臣也不…不得而知,臣只知……”

慕铎接收到马赫的求救,连忙起身,道:“不管是何高人,那侯府小子七岁前,便那般不堪,可见此人本性恶劣,加之其父涉嫌叛国之罪,有其父必有其子,此等恶人,就不该存活于世,更何谈面见圣颜”慕铎说完一脸故作严肃认真的看向喻天韵

“若如你方才所言,此人劣迹斑斑,又为何会得,高人赏识收作徒弟?岂不怪哉?”手点着桌子漫不经心的问着

“依我看呐,便是那侯府,与那劳什子高人有什么勾当!或者那位所谓的高人,就是敌国奸细,这些年将人带走,便是以亲子为筹码,以表决心,褚家其心可诛!”

看着一旁言之凿凿的慕铎,喻天韵斜了一眼,迅速恢复神情,浅笑着,问道:“员外郎所言,马县令以为呢?”

趁着喻天韵未注意,马赫轻拭面颊的汗,迎合道:“臣以为,慕员外郎所言有理,褚斌如今通敌卖国,罪犯滔天,其子自小养在他身边,必定是耳濡目染,那高人极有可能便是敌国暗探所扮,为的便是掩人耳目”

闻言,喻天韵勾唇抿嘴,道:“既是如此,那又为何,会将主意打在这个远离朝堂的中郎将身上,京都皇权世家大族不寻,何以独独选了如今不得势的侯府?岂非儿戏些?”

马赫总感觉长公主,今日句句都似在给自己挖坑一般,心中不免害怕,若真被找到什么差错,只怕是要掉脑袋的,索性忙跪地行礼,道:“公主…殿下明鉴,愚是万不敢诓骗殿下的,侯府之事,愚下亦是听坊间传闻,未曾……未曾亲眼得见

亦…或者当真是高人,之所以选中褚律文,便是因此子顽劣的性子,高人皆是随心而为,许是望收下劣徒,予以教化,也未…可知”说完又擦了擦脸颊上的汗珠

喻天韵见状装作不悦,道:“马县令这是何意?本宫亦是听闻马县令方才所言之事,心生好奇,便多问了几句,怎的就将你吓成这般,倒成我的不是了”说着拢了拢自己衣衫,看不出什么表情,继续道:“你这一方县令,竟是如此胆小吗?亦或者,是从何处听闻了本宫什么劣名,故这般惧怕本宫,嗯?”

“殿下恕罪,是臣,是臣自幼胆小,如今又得见着殿下,方才谨慎过头,臣有罪,还望殿下息怒”

“谨慎过头吗,胆小吗?”说着指尖敲着桌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马赫

“是,臣不敢诓骗君上”

闻言,喻天韵猛拍桌子,道:“放肆!还敢花言巧语”

“殿下息怒!”见状其余官员纷纷跪地磕起头来

一旁的慕铎,看着此刻的场景,带着些不解,转头对着喻天韵,道“这……公主这是何意啊?”

喻天韵睨了一眼慕铎,靠在椅背上,悠悠的道:“事关侯爵独子,又是叛国之大罪,朝廷审查还未有结果,如今你便自作主张,为其定了个‘通敌卖国’之罪,还是‘罪犯滔天’”说着撑着脸颊,看着地上跪着的众人,继续道:“方才说这些话的时候,倒是没瞧出马县令胆小呢,莫不是,马县令当真听到了些什么,又或者知晓些,我等不知道的内情,若真如此,不如全数说出来,这样,大理寺也可尽快将案子结了,届时我一定想母后陈情,记你大功一件,如何?”

“臣……臣该死,殿下恕罪,臣有口无心的,殿下恕罪啊”说着忙在地上磕起头

其他官员,见着公主如此喜怒无常,纷纷胆寒,连带着脑袋也越来越低,不敢引起其注意,免得遭了马县令一般的境遇

见着底下的众人,喻天韵不悦的用手背敲击着桌面,道:“众位这是何意?本宫不过与马县令闲谈,众卿这般,来日若是御史知道,便是要参我个滥用职权之罪了”

“臣等不敢,臣等绝无此意,殿下明查”

就在这时春柳端着桂花糕走了出来,递上前,道:“公主,客栈里的桂花糕没有了,这是掌柜特意去北街买的,说是逾城最好的”

闻言,喻天韵拿起一个桂花糕,轻笑一声,意有所指的说道:“好,没有了自然是要重新买来的,你做的很好,分发下去也给诸位尝尝吧”

“是!”其余三人接过春柳手中的桂花糕,分发到各官员的桌上

喻天韵尝了一口,“不错,可堪比拟御茶膳坊”,看着众人还跪在地上,缓缓开口道:“众卿这般,不知者,还当本宫此次前来逾城,是为查处官员的”冷冷的听不出是何语气

“本宫竟是不知,诸位是如此的上下一心”说着站起身,继续道:“闲谈而已,诸位若再这般,只怕皇帝的案上,是要被参我的奏章堆满了”

“殿下明鉴,臣等绝无此意”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今日本宫也无心议事了”说着丢下桂花糕,掸了掸身上若有似无的灰尘,朝前踱了几步,走到慕铎身前,望着底下跪着的众人,继续说:“尔等都先退下吧!”转头对着慕铎,小声道:“你留下”

“是,臣等告退”

马赫提着心刚出大门,便腿软差点跪倒在地,幸得旁边的人眼疾手快,方才没在众人面前出丑,颤颤巍巍的被人扶了上了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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