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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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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舒阳像只慵懒的猫,一开始还害羞的红着脸,慢慢的就彻底放开,享受着陆文洲的按摩,他精神不太好,刚刚又哭了一会,没一会就睡着了。

陆文洲轻轻帮他掖好被子,在床边站了很久,然后俯下身,轻轻在邵舒阳的额头印了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陆文洲轻轻关上门,转身去了二楼露台。

他点燃一只烟,不轻不重的吸了一口,然后夹在两指之间,手机嘟嘟几声后被接听,那边人压低了声音:“少爷。”

“去查一查邵文楚!我要他的全部资料,再查查看,六年前,邵舒阳有没有去过南城。”

电话挂断后,陆文洲站在露台上,目光看向南城的方向,直到指尖感觉到烫意,才转身,掐灭了烟头。扔进了垃圾桶。

邵舒阳睡的不太安稳,梦里漫天血色,他站在血色中央,对面有个模糊的影子,他不知道那是谁,却忍不住要追上去。

那人越走越远,邵舒阳怎么都追不上,他跪在满地的血色中,看见双手沾了鲜血,心痛的哭不出声。

“别走......别走......”

“求求你......别走......”

曲颉临时被叫来前院,一脸没睡好的憔悴,看见陆文洲就没有好脸色。

“又怎么了??不是才交到你手上几个小时,又出问题?”

陆文洲给邵舒阳擦着额头的汗:“你看看他,一直叫不醒。”

曲颉脸色严肃的几分,上前给邵舒阳做检查,检查完,他沉思了几秒,从随性的医药箱里,取出一只镇静剂。

“你给他打什么?”陆文洲问。

“没事,打一针镇静,他估计做噩梦了,给他打一针,他能好好休息一会。”

曲颉推完一针药剂,随口说道:“你们都聊了什么?看把孩子吓的。你给他讲鬼故事了?”

“聊了聊邵文楚。”

曲颉的手顿了顿,尽管他掩饰的非常好,异常的神情一闪而过,还是被陆文洲敏锐的捕捉到了。

“没事瞎聊什么!邵家大少爷常年不着家,干的事是国家机密,没事别乱提他。”

“他真的在做科研?”

曲颉笑着一张脸,镇静的看着陆文洲,“不然呢?小孩子好奇心这么重呢。好好看着他!我要睡觉了,别打扰我!”

曲颉走后,陆文洲静静的坐着床边看着邵舒阳。

一针打下去,邵舒阳果然安静下来,呼吸均匀的睡着,陆文洲伸手落在他的嘴唇上,用手拨开他紧抿的唇瓣,柔软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又轻轻揉了揉,很软。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呼吸突然有些重。

陆文洲闭了闭眼睛,手指从邵舒阳的唇边移开,无意识的捻着手指。

大洋彼岸的年轻人,盯着手里的照片,反复摩挲,最后唇边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我该怎么说呢,都是你们逼我的。”

“邵舒阳!所有人都爱着你!尽管你纨绔、恶劣、品德败坏,依然有人爱着你!”

“凭什么!”

“从小,我就样样比你优秀!成绩比你好,性格比你好!画画也比你好!凭什么顾之吕选你做学生,不要我?”

“我那么努力,却仍然得不到想要的!”

“没关系!很快!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

“我倒要看看!这次还有谁救的了你!”

......

邵舒阳难得睡的很安稳,梦见了小时候!

他坐在葡萄架下画画。

“我怎么都画不好,我不想画了,葡萄为什么是圆的?画圆好难。”

小小的身影旁,站着个子高挑的年轻人,年轻人指着邵舒阳画的歪七八扭的葡萄轻声笑了笑。

“阳阳画的很好,葡萄也不全是圆的,而且阳阳给每颗葡萄都画上了笑脸,生动又可爱,非常有创意。”

小小的人仰头,天真笑道:“真的吗?我画的都是葡萄天使,有几颗是开心的,还有几颗是不开心的。”

“为什么不开心?”

孩子歪着脑袋,想了想,“不开心的那些,都在想哥哥。”

年轻人笑着将孩子抱着扛在肩膀上,“以后大哥一定经常回来陪你,现在我们摘葡萄。”

“好唉,大哥,那边……我要最大的那串……”

“左边……往左一点……”

“我要那串长的像像二哥脑袋的……”

“大哥,高一点……再高一点……”

……

邵舒阳在家里躺了三四天,总算被允许下床走动,身上的小伤口都已经结痂,只剩下浑身触目惊心的淤青,期间邵文景回来过一次,邵舒阳正睡着,邵文景在床边站了一会,转身就去找了陆文洲,两人谈了很久。

邵舒阳醒来,木讷的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的像是没有生机的破布娃娃,他似乎做了什么梦,有可怕的,有温暖的,可醒来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总觉得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可心底深处却不太愿意去深究。

究竟是什么呢!

直到陆文洲喊了他好几声,他才慢慢回过神。

邵舒阳一抬眸就看见陆文洲的嘴角青紫了一大块,“你被人打了?”

“没有,磕的。”

“你那嘴角怎么磕的?你拿嘴往墙上磕?”邵舒阳一听就急了,“谁打的你,哪个王八蛋敢动本少爷的人,你告诉我,我帮你......”邵舒阳顿了顿,“我找我二哥,帮你弄死他!”

“你想弄死谁?”邵文景拄着拐杖推门进来,一脸憔悴和疲惫。

“二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邵舒阳悻悻的往陆文洲身后躲了躲。

“我再晚点回来是不是就要给你收尸了?”邵文景不悦的看着邵舒阳:“躲什么躲?”

邵舒阳从陆文洲身侧缓缓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的看向邵文景,突然目光落在邵文景的右手上。

“二哥!你手怎么了?”

邵文景的手掌打着石膏,将一只手缠的严严实实!

邵文景轻咳了两声,目光从陆文洲脸上一闪而过,“小伤!”

“小伤?你都打石膏了还小伤?你助理呢?你这手到底怎么弄的?”

“没事,不小心磕的!小林在外面。”

邵舒阳捧着邵文景的手,扭头看了眼陆文洲,眼神中的温度骤然冷了下来,他松开邵文景的手,淡淡的说:“看样子,你们两是磕到一处了!真不容易!”

他就算是个傻子也看明白了,一定是邵文景看到他受伤迁怒陆文洲,两人打了一架,打架就算了,还把自己手给打骨折了!

邵舒阳心里暗暗骂了句:废物!

邵文景暗暗叹了口气,“阳阳,二哥要去趟欧洲,可能年底才回的来,你乖一点,别惹事!”

邵舒阳心头一紧,心中的那股无名火瞬间就消了个一干二净!

邵文景要去欧洲!

上辈子邵文景在欧洲呆了半年,回国没多久邵舒阳和他大吵一架一气之下飞去了W国。

邵舒阳刚落地就碰到当地暴乱,暴徒打砸城市街区,子弹满天飞,当地通讯系统受损,邵文景联系不上他,连夜坐最近的航班飞往W国,路途中,飞机失事,连个尸体都没找回来。

邵舒阳在通讯受损之前接通过一次邵文景的电话,当时正在气头上的他,故意和邵文景说自己就在最混乱的街区,其实那时他已经找了家当地的私人飞机,准备飞往M国了!

直到邵舒阳在M国疯玩了两天后,才想起被自己耍了的邵文景!

再打电话回去,得到的是邵文景的死讯!

他原本只想让邵文景担心担心他,没想到邵文景亲自飞过去找他!

更没想到,自己一时任性,害死了最疼自己的哥哥!

......

“抖什么?冷?”邵文景伸手摸了摸邵舒阳的额头,温度正常。

邵舒阳鼻子酸酸的,他上前一把抱住邵文景,带着哭腔:“二哥,你傻不傻,打人用手干嘛,下次用棒槌啊!”

邵文景怔了怔,唇角勾了勾,意味深长的朝陆文洲挑了挑眉,心情愉悦的轻拍在邵舒阳的后背上。

“好,以后打人不用手!”

“二哥,手疼不疼啊?心疼死我了!”

“不疼了。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孩子,哭什么?”

邵舒阳在邵文景身上蹭了蹭,小声嘟囔:“谁哭了!这不是你腿瘸了,手也残了,以后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你!”

邵文景:......

“好了,我下午的飞机,一会要去机场了,你在家乖一点,别惹事。”邵文景揉着邵舒阳的脑袋,眉眼温和。

邵舒阳轻轻“嗯”了声,一双深色的眸子深深看向邵文景,神情严肃:“二哥,千万别去W国。”

邵文景怔了怔,“我去那干嘛,公司在W国暂时没有业务,那边政局不稳,不是个投资的好地方。”

“二哥,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要去!”

“怎么了?这么紧张?”

邵舒阳抿了抿嘴唇,“那边政局那么乱,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暴乱,总之,你不许去!万一遇上了呢!”

邵文景今日心情极好,似乎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像这样和邵舒阳说过话,他那从小乖巧可爱的弟弟似乎又回来了。

“好,放心,我不去!”

“你保证!”

邵文景无奈的叹了口气,宠溺的说:“我保证!”

咚咚咚——

小林推开门。

“少爷,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去机场了。”

邵文景点点头。

“二哥,你刚回来就要走?”

邵文景无声的叹了口气,“乖,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等忙完这阵子,二哥回来陪你过年。”

邵舒阳不舍的抱了抱邵文景,“说好了,过年要回来陪我。”

“好。”

邵文景来的快走的也快,邵舒阳像个孩子追到露台上,一直盯着黑色的车消失在庄园尽头。

陆文洲站在邵舒阳身后,一言不发的默默陪着。他早知道邵舒阳是被宠大的,可也没想到竟然如此粘邵文景,只是出差,邵舒阳就如此不舍,莫名的陆文洲觉得嘴角处的伤更疼了。

邵舒阳站了一小会就已经有些累了,他微微弯了弯身子,手扶在栏杆上,下一秒,身子突然悬空,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你......你干嘛?”

“回房。”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不放。”陆文洲抿了抿唇,抱住邵舒阳的手紧了紧,又重复一次:“不放!”

邵舒阳:......

这人什么毛病?怎么回事?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邵舒阳承认,这种感觉他不反感,似乎和陆文洲亲近不是是一件让他觉得很温暖的事情,听着陆文洲胸口心脏跳动的声音,会让他感觉踏实,那是一种似乎相识了很多年的熟悉感。

陆文洲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再休息一会,晚一点给你换药。”

“我不想睡了。”

“嗯,想做什么?”

邵舒阳其实没什么想做的,只是躺了太久,哪哪都很难受,大概是觉得陆文洲今天太温柔,邵舒阳胆子大了些,他眨了眨眼睛,深色的眸子亮了亮,“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陆文洲短暂的错愕了几秒后,嘴角极细微的勾了勾,“想听什么?”

邵舒阳没想到陆文洲竟然答应了,他本是起了捉弄他的心思,却没想到......竟然答应了。

“要不,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吧。”

上辈子,邵舒阳知道陆文洲儿时过的并不好,却从来没有问过他。

“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没什么好说的呢?你小时候在哪上学?喜欢玩什么,最难忘的事......你生命前二十年,就没有让你忘不了难以释怀的事?”

陆文洲怔了怔,想起来,让人难以释怀的除了小时候压抑的每一天,还有曾经肆意飞扬的少年。

陆文洲深深的看了邵舒阳一眼,“你真的......没去过南城吗?”

邵舒阳心头猛地一紧,四目相对,为什么陆文洲的眼神看起来,那么.....难过?

他为什么总是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他看见陆文洲这个眼神,会觉得胸口闷闷的?

南城......

南......城......

头突然狠狠的疼了一下,邵舒阳“唔”了声,紧紧捂住后脑。

“怎么了?”

“头......头疼......”

陆文洲慌忙翻出手机就要给曲颉打电话,被邵舒阳一把按住。

“没事......别打了,就刚刚疼了下,现在已经不疼了。”邵舒阳晃了晃脑袋,心脏还怦怦的跳着。

陆文洲不敢碰他,“不疼了?”

邵舒阳点点头,“嗯,就刚刚疼了一下,没事了。”

陆文洲微微发抖的手这才敢伸向邵舒阳光秃秃的后脑,轻轻揉了揉,“刚刚哪里疼?”

“就左边一点。”

“真不疼了?”

邵舒阳笑了笑,“傻不傻,你看我这还像疼的样子吗?”

“躺好。”陆文洲的手没从邵舒阳的脑袋上移开,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他。

“干嘛?”邵舒阳侧身躺着,陆文洲的手还轻轻按在他的后脑上,力道不轻不重,按的很舒服。

“不是想听故事?”

邵舒阳:操......这人说话声怎么......怎么压着声?

陆文洲说话声音本就自带低音炮的好听,这会像哄人的语气,哄着邵舒阳,声音更是温柔的直往心窝子里钻,邵舒阳觉得按在脑袋上的手像是传送了阵阵电流,一路顺着脊椎,直钻尾椎骨,整个脊背都酥了。

“你......别按了,后面不疼了。”邵舒阳话一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

“好,那给你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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