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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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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车里,中间的距离不过两个拳头,却又像是隔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

终于,贺言洲瞄了一眼梁曼放在膝盖上的手,问她:“手怎么样?”

在酒吧里轮酒瓶的时候,她不小心把自己的手也划破了,一开始都没留意,只觉得有些刺痛,到了派出所才发现流了一手的血,民警给了她一片创可贴让她贴上了。

“没事,一条小口子。”梁曼用拇指按住创可贴,“今天……谢谢你。”

贺言洲终于发出了今晚除冷言冷语之外的其他声音,哼了一声,“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真不容易。”

梁曼不服气,冲他扭过头,“怎么就不容易了,我也是讲道理的人。”

“呵,讲道理?”贺言洲突然转过身,逼近梁曼,“你扇巴掌,抡酒瓶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讲道理呢?”

看来他还在对那天的一巴掌耿耿于怀,还真的是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但是这件事梁曼从不觉得自己错了,正色道:“那是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扔了我的东西。”

贺言洲也明白,这事确实他也有做错的地方,旧事重提还不是因为那点放不下的自尊心。

本来他还想着要再多晾着梁曼几天,直到她愿意向自己低头为止。可是今天他不声不响自己主动前来帮她解围,哪怕表面装得再冷漠,这架子想端也端不起来了。

“行,这件事姑且算我也有错,就不提了。但是这个——”他捏住梁曼身上穿的酒吧里的白衬衫,“你又怎么解释?”

当初的约法三章犹在耳边,那时候梁曼信誓旦旦地表示“绝对遵守”,结果还不到两个月,她就一直在贺言洲的雷区上疯狂蹦迪。

“我身上没钱……就是找个临时兼职过渡一下,而且我也没干什么,今天这事完全就是个意外,是那个姓冯的……”梁曼一提起这事就来气,小嘴叭叭地就想控诉,但一想贺言洲方才在调解室里跟他们聊了半天,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必都已经清楚了,只好闭上了嘴。

贺言洲难得看到她这么又“乖”又心虚的时候,不乘胜追击一下简直不是他性格,他捏起梁曼的脸蛋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意外?你这意外未免也有点太多了吧?我不过就是回老家一趟,你还要惹出多少麻烦来?”

梁曼回忆了一下,除了今天晚上她还惹什么麻烦了?就只有……她敏锐地看着贺言洲,“你知道我离职了?你怎么知道的?”

贺言洲没回答她,惩罚性地手上紧了紧,把梁曼的脸蛋像刚出炉的芝士蛋糕一样掐出两个凹陷,还带着唇妆的嘴唇嘟起,看起来格外诱人。

贺言洲盯了半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憋了半个月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想尝尝荤腥了。

“别问那么多,回去以后把你这身碍眼的衣服给我扒了,然后老老实实去上你的班,再惹事哪怕你去蹲局子吃牢饭也别想我再管你!”

说完他甩开梁曼的脸,示意她下车。

梁曼还想继续问,可看贺言洲还在气头上,便忍住了,拿了自己的包开门下车。

见她走进小区,车外的秦悠远才重新进来,回头问贺言洲:“贺总,不跟梁小姐一起上去?”

贺言洲揉了揉眉心,“会还没开完怎么上啊?走吧,回公司。”

他最近在对接一个海外的大客户,因为双方之间存在时差,只能在凌晨时和对方开视频会议。刚刚秦悠远接到流年酒吧的电话时,他还在办公室里。

梁曼回到家,脱掉了酒吧的工作服。这个兼职是做不下去了,不止是因为贺言洲,更是因为她刚来几天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酒吧那边也不会再留她了。

她给白经理发了条消息:【白姐,今天谢谢你了。我已经回家了,今天酒吧的损失麻烦你统计一下发给我,我来赔。】

白经理这个时间明显还没下班,过了半个小时才给她回:【行,没事了就好。】

然后给她发了个明细单和数字,包括被打碎的酒杯、酒水、餐具等等,梁曼把钱给她转了过去,看着账户里几乎见底的余额,计算着要怎么撑过这最后的两天。

马上就要到十五号了。

【白姐,我明天抽空把工服给你送过去。】

听她这话的意思就知道她是不打算干了,白经理也没继续挽留。

兵荒马乱的一夜。

洗完澡把自己扔到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梁曼就是这样的性子,冷静的时候近乎无情,什么都能拎得清,但一旦冲动起来就容易不计后果。

听起来似乎很矛盾,可人嘛,本来就是矛盾的综合体。

唯一让她感到一丝慰藉的,竟然是在贺言洲出现的那个瞬间。

不知不觉睡着以后,梁曼听到了开门声。

知道入户门密码,并且会在这个时候过来的,只有贺言洲。

梁曼觉浅,开门声传来时她就醒了。听到贺言洲在客厅里换衣服,进浴室洗澡,然后走进了卧室。

站在床边,他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温香软玉,毫不留情地戳穿她:“别装了,知道你醒了。”

梁曼回头,“你怎么来了?”

这话问得可笑,贺言洲附身,两条长臂撑在梁曼的身体两侧,“这是我家,我不能来?”

然后他摸着梁曼柔软的头顶,“在我这儿吃我的住我的,需要掏钱的时候自己一毛不拔,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明啊。”

在他的认知里,并不知道梁曼身上早就没钱了,自己一个月给她的钱足够她挥霍很久了。

梁曼稍稍撑起身体,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一起,贺言洲求和的态度很明显,即使不明说,但梁曼也接收到了信号,恢复了一些往日的俏皮,“贺总这是要赶我走吗?”

贺言洲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搬走,舍不得我?”

这么久没见了,一股暗流在两人之间涌动,一触即发。

梁曼没有不告而别,贺言洲也没有扔下她不管,两人都给他们之间的这段关系留下了继续下去的余地,有些话,不必言明。

梁曼抽出两条藕白的手臂搭在贺言洲的肩膀上,眼中微波荡漾,“是呀,舍不得。离了贺总,我去哪找这么又帅又多金的大老板养着我。”

一双眼含情脉脉,当初贺言洲见她第一面时,最满意的就是她这双眼睛,灵动又清澈,就连那最世俗的贪婪和势利都隐藏不住。

贺言洲把她从被子里翻出来,手上一用力,将她整个人腾空抱了起来,径直朝着卧室的大落地窗前走去。

梁曼搂住他的脖子,叫嚷道:“我不要去窗前!”

她有点恐高,二十八层的高度,让她每次到窗前心里都毛毛的,尤其是整个人被压在玻璃上时,有一种脚下腾空的感觉,无法全身心地投入到快乐中。

贺言洲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哑声问:“你想去哪儿?”

梁曼想了想,“浴室吧。”

贺言洲心领神会,抱着她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了温水,将她轻放在浴缸里。

梁曼轻柔的丝质睡裙还挂在身上,随着水位升高,睡裙的下摆随着水波飘飘荡荡,宛如一朵盛开的睡莲。

两条笔直的长腿浸没在水中,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贺言洲感觉喉咙紧了紧,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童话里的美人鱼会成为很多男人的性|幻想对象。

浴缸里的水容纳了两个人,很快漫了出来,进而开始汹涌地荡起水花,哗哗地洒到浴室的地砖上。

梁曼的双手紧紧扣住浴缸的边缘,身前的几缕发梢被水打湿,紧贴在高耸而起的轮廓上,别有一番风情。

浴室里的水汽四散,笼罩住一室春色旖旎。

梁曼喘着粗气偏过头问他:“贺总这是多久没尝过荤腥了?”

贺言洲撩了一把水淋在梁曼的后背上,眼眶猩红,“你还不是一样,跟没有闸门似的。”

她很敏感,每次过后都要换掉一整床的床单,上面残留着大片的地图。每次被贺言洲点破,她脸面上都有点挂不住,撅着嘴说,怎么了,我年轻!

没听过那句话吗,女人是水做的。

贺言洲点着头附和她,嗯,还有些是喷泉做的。

也正因为梁曼的敏感,贺言洲一抱上她腰就停不下来,仿佛是非要看到梁曼那张不饶人的嘴再也说不出话来才算满意。

等两人终于尽兴后,外面的天都要亮了。

贺言洲休息了一会儿,就起身拿起刮水器,把地砖上的水刮到浴室的地漏里,避免两人稍后来上厕所时滑倒。

梁曼则是半个身子还泡在里面,双臂搭在浴缸边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半阖着双眼感觉灵魂要出窍了。

但是她休息就休息,手还不老实。贺言洲刮走一滩水,她就用手撩一下,撩出一捧水来洒在地上,贺言洲再刮走,她就再撩一下。

手比猫还贱。

如此反复几次,贺言洲把刮水器往旁边一放,“还没玩够?要不再来一次?”

“不要!”梁曼迅速把手抽回来,“累死了!”

“累就消停点,又菜又爱玩。”

这句话倒是说的不错,梁曼就是这嘴上不饶人,不管怎样气势不能输。结果一到见真章的时候身体硬件就跟不上了。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贺言洲的体力太他妈不是人了。

等贺言洲收拾完了,才把梁曼从水里拉起来,“起来吧,一会儿水凉了。”

梁曼软绵绵地站起来,走到镜子前把头发吹干。吹到一半突然回头问道:“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之前离职了?是不是你……”

她想问那姓刘的对她的态度突然之间转变得那么快,是不是跟他有关,可又不知道怎么问,万一不是,岂不是显得她很自作多情?

贺言洲打了个哈欠,“我不知道,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说完他开了浴室门,“吹好了就出来,睡觉了。”

贺言洲这人就是这个吊样子,说话说一半,故作深沉,他自己却总是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情绪从不外露,妥妥一只腹黑奸诈的老狐狸。

而梁曼也确实困极了,几乎算是熬了个大夜,把头发草草吹干以后,也回了卧室。

反正她的疑问迟早都会有答案的,不必急在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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