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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Vigilante shit 私行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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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一片沸腾,初春少有的艳阳里翻起一片蓝,分不清是天还是海,空气中飘满了金铜色的尘埃,又形成了一道道炽热燃着的光柱。

“伊迪丝·夏瑞恩用伍朗贡‘之’形飞行术成功甩掉了斯莱特林的追球手!太棒了!这真是——果不其然球进了!拉文克劳再次获得十分!仍处于领先地位!”

在球还没碰到铁环的时候伊迪丝就知道球一定会进,那条弧线永不会让她失望,所以她趁欢呼声还没响起之前就滑翔到深蓝色的统治区,开怀地笑着朝那些熟悉的面孔敬礼。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她能听清那些高浓度的喝彩,她爱的就是这一刻,这一刻,她能感觉得到,她就是属于这里——高空的球场。

“差不多得了,就一球而已,你看那家伙瞪你瞪得眼球都要流出血来了。”另一个追球手也,是她的朋友之一——杰斯·张在和她做了一个搭手指的庆祝手势后用手背敲了敲她的肩膀提醒她。

伊迪丝把手掌搭在眉前远眺,果然看见那个面黄肌瘦的穆尔赛伯正凶神恶煞地看向她,一边还和他旁边的几个队友念念有词,伊迪丝又转向另一个方向看了看写着比分的金属铜牌——100:20。

然后她把手放回扫帚上,笑着朝那几个穿绿色袍子的家伙眨了下左眼,她不想说这是带有挑衅性质的,但她就是愿意和别人对着干,她不介意做出头鸟,即使枪支是如此锐利和危险。

“真是够了。”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杰斯无奈地笑出声来,轻轻撞了一下她,“小心点,知道没?”

“I will.Honey.”

伊迪丝准备重新投入战局,她的室友迪娅·佩蒂尔还没抓住金色飞贼,他们还不能放松,她认真观察着斯莱特林追球手们的队形,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他们压根就没有队形而言,只有穆尔赛伯一个人抱着个鬼飞球在气急败坏地突破杰斯的防守,刚才和他咬耳朵的另外两个人不知道去哪儿了。伊迪丝开始四处环顾寻找那两个人的身影,却捕捉到了穆尔赛伯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就像一把泛黄的铜色刀柄,刻着其主人奸诈的宣言。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就有两具充斥着仇恨和恶意的躯体从她左右两边夹击而来,刺骨的空气在一瞬间全向她倾盆倒去,这是一次不能由她控制的俯冲。

伊迪丝努力放缓自己急促的呼吸,心里想着只要加速滑翔就能甩掉他们了,但很明显这两位复仇心切的球手预料到了她要做什么,左边的那个使出浑身力气撞了她一下。她的手指从打磨得光滑的扫帚柄上滑落下来,伊迪丝听见了杰斯和芮妮在大声喊她的名字,她有些不敢相信脱离了扫帚而凌空的感觉会是这样,就好像是冲浪的时候被浪推翻,速度却比淹没快多了,如果不是在这般危险的情况下,她可能会很享受这种感觉的。

她是仰面摔下去的,所以看不见摔死还有多远,只能听见观众席里惊慌失措的大叫声离她越来越近,或许以这样的姿势死掉的唯一好处就是姿势会更像一条优美的曲线,但伊迪丝还不打算就这样死掉,她无法控制地在心来不断默念着:“Accio,Nimbus 1500.(光轮1500飞来)”期望着这样会有用,她从未施过无杖魔法,也没见别人施过,但她不介意尝试,只要这能让她保下命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内心咒语起了作用还是那把光轮1500对她的一片忠心所促使,在她就要失去希望的时候,陪伴了她五年多的那把扫帚突然从她眼前掠过,伊迪丝瞪大了眼睛,却一刻也不敢耽误,她在空中艰难地翻了个身死死抓住扫帚柄,光轮1500快活地带着她进行了一个360度翻转的庆祝动作,然后直冲云霄,她那头本就茂密的头发一根不落地随风向后飘着,像是缀了金的亚麻布旗子,伊迪丝此刻诚心发誓她只想和这把扫帚过一辈子了。

欢呼声再次填满了整个场地,那个总是带有浓烈个人色彩的解说员的嗓子已经哑了,没人能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伊迪丝飞向杰斯,后者似乎快要哭出来了,他努力克制着想要拥抱她的念头,把鬼飞球再次传给她,趁着斯莱特林的守门员还没缓过神来,她又为拉文克劳进了一球。

正当她想再次大张旗鼓地庆祝一下时,背后又有一股重量结结实实地撞了上来,这次她不可避免地摔在了地上,身上还压着另一个人和他或者她的扫帚,或许是梅林诚心诚意要让她摔伤一次吧,有些事情能躲避一时,但终究不能根本逃避,在陷入黑暗之前,伊迪丝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把你要带的东西写在这里。”黑发的印度姑娘用纤细的手指戳了戳摊在床被上的一小卷羊皮纸。

“我怎么写?”伊迪丝躺在医疗翼的病床上,微微抬起她那只被绑带缠着吊起的手。庞弗雷夫人立马责备她:“别乱动!”

“那是左手。”迪娅想也不想就说。伊迪丝闭上眼对着她微笑:“我是左撇子。”旁边的亚裔男孩发出一声爆笑,结果被庞弗雷夫人狠狠地抽了一下肩膀。

“不要告诉我你和我一起生活了五年,却还不知道我是左撇子,这件事情连弗利维教授都知道。”

“我——知道,我就是一时忘记了,好吧,那你告诉我你要带什么。”迪娅赌气地鼓起嘴侧身让庞弗雷夫人到另一张病床去,同时拿起了羊皮纸和羽毛笔。

伊迪丝闭上眼睛,懒洋洋地开口道:“首先,我床底下有一箱书——”

“你看的完吗?那箱书起码有60多磅重。”

“好吧,我想一下,呃那就只带《荒原》和《涅朵奇卡:一个女人的一生》,还有帕蒂·史密斯的《只是孩子》。”

伊迪丝抬起头看着迪娅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杰斯拿起她床头柜的一块黑松露饼干吃掉,他口齿不清地说:“我想迪娅要叫你说慢点。”

“不,我本来以为她要叫我带的是资料书,没想到是消遣用的。”

“你真是太不了解她了。”

“别吃了,杰斯,你都要吃光了。”伊迪丝摇着头对他说,后者很明显没有理会她。

“迪娅,晚餐记得给我带提拉米苏和肉桂卷,哦等下。”伊迪丝盯着庞弗雷夫人走到一扇屏风后才压着嗓子说:“我的白兰地,这是最重要的,在我床尾的那个枕头里面,你不用把它取出来,你直接把枕头拿过来就行,Gracias(西班牙语,意为谢谢)!”

“不可能,这个我是不会帮你拿的。”迪娅板着脸警告她,“希望你记得你才只有15岁。”

“Es aburrido.(西班牙语,意为“真无聊”)”伊迪丝叹了口气躺回床上。

杰斯毫不留情地把最后一块黑松露饼干吃掉并嘲讽她:“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在想,伊迪丝·夏瑞恩到底是个格兰芬多还是个赫奇帕奇呢?然后我想起来了,她是个拉文克劳。”

伊迪丝对他做了一个“Shut the f**k up.”的口型,并赐予了他一个白眼。

每天晚饭之后,迪娅·佩蒂尔和杰斯·张都会来看望她,带着一篮她想要的提拉米苏和肉桂卷,然后他们就会一边享用糕点一边给她补习或者和她完善那场她没有完成的比赛的细节,从他们口中,伊迪丝得知胜利依旧是属于拉文克劳的,对此她感到有些畸形的可惜,她是这么解释的:“因为如果你们输了,我就能说出那句经典台词了,‘果然,没我就是不行。’,想想,当着戴维斯的面说这句话,那该有多神气呀,嗯,不过还是算了,我刚才又想到,我们要是输了,我可能会后悔一辈子为什么当时要挑衅穆尔赛伯的。”

可是杰斯说:“呃,这倒没必要,我觉得你要是没挑衅他们,他们还是会那样做的,有些人就是这么卑鄙的。”

“但不管怎么样,你还是不该挑衅任何人的,不要总是惹火上身,知道吗?”迪娅补了一句。

伊迪丝吞咽下一小块肉桂卷,耸了耸肩:“或许吧,但是那样会很爽。”

“我刚说到哪了?哦对,其实当时是迪娅在用朗斯基假动作甩掉那个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就是雷古勒斯·布莱克,你知道他的,结果那小子飞到一半就识破了,所以他准备往上飞,就这么路也不看地一直飞呀,然后撞到你身上去了呗,最后搞得他没什么大碍,你倒是弄成这个死样。”

伊迪丝不在乎地挠了挠脖子:“比赛常规嘛,他是不是故意的我还是能感觉出来的,所以,他帅吗?”

“谁?雷古勒斯·布莱克吗?你没看过他?”迪娅有些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伊迪丝歪头眯了眯眼睛:“嗯……见过也不太记得了吧。”

迪娅揉了揉眉心:“他可是和你在一个球场上打过球呢!好吧,呃,他长得像他哥哥,很像很像,就可能,看上去比较得体?死板?整洁有序一些?”杰斯在一旁补充:“哦对,没有他哥哥那么大只,但也没你这么小只,不是说你个子小的意思,呃,就,体型可能和戴维斯差不多吧,你懂的。”

伊迪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都是什么形容。”对面的两人非常同步地耸了耸肩以表示无辜,她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耸了耸肩说:“那照你们这乱七八糟的外貌描写,他还算帅的咯?”

“至少我觉得他挺帅的。”迪娅说,然后她又竖起四指挡在嘴边压低了嗓子附道:“但是没他哥哥帅。”

伊迪丝用床头挂着的手帕擦了擦嘴说:“哦,如果小天狼星·布莱克知道我们一直拿他当他弟弟的参照物他准能气成狗。”

“为什么?”杰斯有些疑惑,这让伊迪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和他家里一直都关系不好,这你不会不知道吧?而且他去年就离家出走了,好像还被除名了,我不清楚,不过他本人肯定更喜欢离家出走这个说法。”

迪娅好奇地扬起了眉毛问道:“等等,你怎么知道的?你和他很熟吗?”伊迪丝努力让自己更有耐心一些,她知道拉文克劳五年级圈的学校八卦主要由她从她在一位格兰芬多的七年级学姐伯莎·乔金斯那里提供,但她是没想到他们没了她消息竟会这么落后,她开口道:“他告诉我的,火车上,去年圣诞节回家的时候看到他我就问了,如果你们能听听别人都在聊什么新闻的话你们也能知道,不,我们不算熟,还有,我建议你们不要老是埋头苦学了,这样很累,而且还会让你们错过很多有趣的事情的,我不想总是一件事一件事和你们解释,算了,杰斯,继续说比赛吧。”

“好吧,当时比赛没暂停,我们也没敢下去,是你那个格兰芬多级长竹马和他的神经病朋友们把你送到医疗翼的,我问了他一声,他说你还有呼吸,然后我就回去比赛了。”

“精彩极了,只不过到莱姆斯说我还有呼吸然后你转身就走那段,我是真实地感受到了你的冷漠。”

“对不起,其实当时我也挺担心的,本来想下去,但戴维斯不让,他才冷漠呢,他说你只要有人接手了就行,我还吼他说‘你把她当成什么了?’,你知道吗?吼这一句我支付了一整年的周末——都得去戴维斯那加训。”

“行了,别狡辩了,张。”伊迪丝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篮子,背过身去将它放在她和迪娅的中间:“对了,你们今天变形术学什么了?”迪娅弯下腰把课本和笔记本拿出来说道:“消失咒,麦格教授说这是O.W.Ls里面最难的魔法之一,我们今天才开始用无脊椎动物练习,之后还要用脊椎动物练习。”

“‘化为虚无,即化为万物。’听上去很有趣对吧?真可惜我错过了这节课。”伊迪丝翻看着迪娅的笔记。

杰斯像是想起了什么:“实际上如果你用错了就不那么有意思了,我希望你还记得——”

“闭嘴,张,你没资格说话。”

“好好好。”杰斯举双手投降。

“等下,先别闭嘴,把你们上课用的蜗牛偷过来我就答应和好。”

“你疯了吗?麦格会杀了我的!”

“我不管。”她继续低头看书,“Evanesco(消失不见),我喜欢这个词,‘是一种可以使有生命或无生命的对象消失的变形术符咒’,好,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处置你了,杰斯·张。”

迪娅皱起了眉头:“这是不允许的,小伊,这很危险。”

“我知道,迪娅,我就开个玩笑而已,把你的《高级如尼文翻译》给我。”

“你简直像个讨人厌的检查官一样。”

她住院的第二天那位雷古勒斯·布莱克就造访了,他确实和杰斯、迪娅描述的样子大差不差,和他那位兄长长的非常相似,只不过性格却完全不同,他很彬彬有礼,道歉的说辞也无可挑剔非常官方,甚至还带了赔礼。

“此外,我还要替我们球队的穆尔赛伯、埃弗里和弗林特向你道歉,虽然他们没有对你造成伤害,但是他们的行为并不光彩,真的很抱歉,我们——”

“哦不不不,你不需要为你没有做过的事情道歉,他们自己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哦不,我是说,他们会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的。”伊迪丝对他扯了扯嘴角,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这位布莱克先生也笑了一下。

“能和你这样优秀的球手共赛是我的荣幸,夏瑞恩小姐,祝你早日康复。”

“伊迪丝,叫我伊迪丝就好,我也是,布莱克先生。”

“那你也可以叫我雷古勒斯,好和我哥哥区分开来,呃,只是我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把他称作哥哥。”他的神色有些摇摆不定,但伊迪丝却只是笑着朝他点点头,“血缘关系很棘手,是吗?我理解。”

“对我们来说是这样吧。”他耸了耸肩,“他跟他的真兄弟一起送你过来的时候还特意损我一下呢。”

“呃,那是他个人风格,相信我,换成波特也一样。”

在医疗翼待着的时间并不需要多久,没过几天伊迪丝就出院了,并重新投入了戴维斯的魔鬼训练,照这位拥有无限权威的队长的话来说,她因伤错过了好几场训练,所以要一一补回来。

与此同时苏格兰的天气开始回暖,有些潮湿的树木腾起无形的火焰,不断燃烧着、燃烧着,就像摩西看到的燃烧的树丛,它们自然而然成为苏格兰大陆的一部分,宛如极地亘古不消的白雪那样永恒。

伊迪丝紧紧勾住她心爱的光轮1500,完成了一个相当标准的“树懒抱树滚”,躲过了六年级的击球手多卡斯·梅多斯的一记游走球。

“干得漂亮,伊迪丝!”多卡斯把手握成喇叭状朝她喊着,那是个结实的姑娘,脸颊总是红红的,小麦色的胳膊总有使不完的劲儿,不管面对学习还是运动都总那么有活力。

伊迪丝一边往她那边飞,一边咧嘴大笑对她竖起大拇指,她把衬衫的袖子卷起,露出象牙色的手臂,左手小臂还缠着的一圈绷带在夕阳下投射出一小池洁白的影子。

“你想试试我们的活儿吗?我觉得你也挺适合的。”多卡斯瞥了一眼王牌击球手流畅的肌肉,挥了挥那根身经百战的球棒——那上面泛着古木特有的温顺深沉的光泽,尽管它在球场上展现出的印象与此截然相反。

“是吗,好啊!”伊迪丝欣喜地接过球棒,她的手指掠过上面的纹路,说道:“真不敢相信,我都和魁地奇打了好几年交道了,却还没碰过击球手的球棒。”

“你是个很出色的追球手,或许这样顶尖的优秀也就阻绝了你发现更多潜能的想法。”

伊迪丝得意地勾了下嘴角:“我觉得你说得对,呃,所以我该怎么做?”她有些无措地举着球棒。

多卡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别那么僵硬,先找准目标,你打过麻瓜的垒球是吗?你还记得他们的打手是怎么做的吗?”

“好吧,应该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对吧?”

“就是没太大区别,你找好目标了吗?别太犹豫,什么都可以,我准备把球抛给你了。”

“等等!先别抛!什么都可以吗?好,好,我想我找到目标了。”伊迪丝的目光锁定在远处教学楼长廊的一小撮绿色——有点像树枝上蠕动的虫子,让人忍不住想一掌拍死。

“好的,我抛了!”

在清脆的碰撞声之后,一簇易碎而夺目的弧线在苏格兰高地的领空上迸射而出。

不出几秒,方才伊迪丝看见的绿色虫子应声倒地。

“梅林啊,你这针对性也太强了吧。”多卡斯评价道。

伊迪丝两手握成空心拳卷住眼眶以充当望远镜,询问她:“还不赖,对吧?”

“别闹了,赶紧过去看看。”

“夏瑞恩,你是故意的吧?你赔得起吗?”那天比赛把她撞飞的罪魁祸首之一埃弗里正用魔杖指天破口大骂,穆尔赛伯早已倒在其他几个斯莱特林学生的中间不省人事。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明媚漂亮的红发女孩和一个鸡窝头眼睛男孩,都穿着格兰芬多校袍。那个女孩接着罪恶深重的游走球,一双透彻的祖母绿杏仁眼还诉说着它们主人的惊魂未定,伊迪丝记得她,她叫伊万斯,麻瓜出身,和莱姆斯都是级长,至于鸡窝头,那肯定是波特无疑了,伊迪丝从莱姆斯那里听说过波特正在对他们的级长小姐展开猛烈追求,整理一下这些信息,再看到这非常经典的红、绿两拨人,她也大概能猜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干得漂亮,夏瑞恩!”波特捧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这是伊迪丝今天下午第二次听见这句话了,她注意到莱姆斯和布莱克没有和他一起,只有那个小个子屁颠屁颠地跟着他。

伊迪丝没理他们两个,只是径直转向伊万斯,笑着对她说:“下午好,这位美丽的小姐,真不好意思打扰你,能把球抛给我吗?谢谢你!”

莉莉·伊万斯这才反应过来,她笑了一下,那笑魇像是四季常在,永恒绽放的鲜花,闪耀着青春的光彩,然后以排球发球的姿势将球传过来,伊迪丝直接又用双手使劲一挥球棒。

游走球又添一功,这回是埃弗里和穆尔赛伯两个人整齐地倒在地上,球折回到多卡斯手上,她对着伊迪丝做了一个极其夸张的“你疯了吧?”的表情,而那两具躯体周围的人惊呼着,伊迪丝朝他们打了几个响指:“医疗翼!快去医疗翼。”波特和小个子肆无忌惮地开怀大笑起来。

“你!”一个将绿色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的满脸雀斑的女孩对她尖叫着,伊迪丝对她无辜地撇了撇嘴,两手一摊:“Oops,my bad.”

“看来我真不适合当击球手,是吗?”伊迪丝望着拖着穆尔赛伯和埃弗里朝医疗翼奔去的滑稽人影,侧头对多卡斯说,后者挑了挑眉:“我看你挺适合的,要我上报给戴维斯吗?”

“那倒不用了。”伊迪丝歪头向也跟旁观者们一起笑着看她的伊万斯挤了下左眼,掉转光轮1500跟着多卡斯飞回训练场。

然后她听见麦格教授在她身后对她大声说:“这是非常粗鲁的行为!夏瑞恩小姐,拉文克劳扣五分,外加三天禁闭!”

“她可真宠我,不是吗?我以为要扣十分加一周禁闭呢。”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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