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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So you think you can t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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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so you think you can tell

那么,那么你认为你可以分辨

Heaven from Hell

地狱下的天堂

Blue skies from pain

伤痛时的蓝天

——wish you were here. by Pink Floyd

这早已不是第一次禁闭了,伊迪丝从小到大都非常抗拒“循规蹈矩”这个形容词,她以前就因为迟到、夜游、在黑湖和教学楼附近打球或上保护神奇动物课的时候偷偷溜走未经允许在禁林里瞎逛这类事而被扣分或关禁闭,甚至在上诺森伯兰的麻瓜小学的时候,就由于把挑衅她的男同学丢进后花园的喷泉里而被叫过家长,她还记得当时嘉佰莉拉和校长先生争论了好久“被冒犯该不该还手”这个话题,而伊森则对她的行为表示不反对,但认为她应该选用一个不那么极端且不那么容易被发现的方法。

当然,她的父母也不总是那么纵容她的,他们也会对她做出批评或是对她的某些叛逆行为进行打压,可她依旧从不曾认为她做这些事情是错的,只不过是因为它们并不符合所谓的社会规则而被定义为是坏的,或许吧,或许她有时会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来自己的“坏”,更不屑于为它们找借口,可那又怎样呢,这些坏终究是不彻底的,她必须提一句,这些小伎俩比波特和布莱克的那些大灾难逊色多了,和外面那群带着践踏生命为非作歹的食死徒比起来更不算什么。

在伊迪丝遇上那顶帽子之前,作为斯莱特林的伊森曾一度认为自己的女儿会去格兰芬多,所以总给她买很多红色的裙子,直到伊迪丝真正入学的那一天,那些红色的裙子才得知自己排不上用场的命运,那天晚上在拉文克劳休息室里,她洋洋自得地给爸爸妈妈写了一封长篇自传式的信,以表达自己被分到拉文克劳并非什么无稽之谈。

她只是忠于自己罢了,这好像不太跟骑士精神沾边,她并不是愿意带着恐惧前行的英雄。

“晚饭之后去医疗翼擦夜壶。”费尔奇翻了一下学生禁闭的时间表。

伊迪丝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服了。能不能换一个?”

“还有得你挑?小鬼,要换做以前我早就把你绑到——”

“地下室里抽鞭子,我知道。”

上了年纪的守门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想被罚就安分守己一点!”

“哦。”伊迪丝转过身去,小声嘟囔了一句:“那我还是去医疗翼擦夜壶吧。”

晚饭过后,庞弗雷夫人在看到拎着藏着《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的铁桶和刷子的伊迪丝时脸色立马就变了:“你又怎么了?不是才刚出院吗?”

“没有没有,女士,我只是来关禁闭的,您不用担心。”伊迪丝咧起一个灿烂的笑朝她摇摇头,她听见庞弗雷夫人喃喃道:“现在的孩子真是爱乱来。”

乱来就乱来吧,伊迪丝想着,然后绕进那间储物室,她环顾了一下这个密闭的、气味古怪的房子,后悔着自己怎么没有学学能够隔绝气味之类的咒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墙角里突然突然弹出一个黑影,把她吓了一大跳,小天狼星·布莱克蹲在地上,他那双完美绝伦的鸽灰色瞳孔正用一种惊愕的目光瞪着她,很明显,他受到的惊吓并不比她少多少。

“你怎么还不起来?需要我扶你吗?”伊迪丝努力憋着笑意。

“不用。”布莱克甩了下头发站起来,顺带还送了她一个白眼。

伊迪丝打算故意激他一下:“你刚才让我想起来《吉尔达》里面的丽塔·海华丝*。”

“那是谁?”

“二战美利坚爱神,你个白痴。”伊迪丝得意地笑着背过身去,走向他对面的那排柜子,然后强忍着吐意开始工作。伊迪丝挥了挥魔杖,《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从桶里飘出来,“唰唰”几下翻开后悬在了空中。

“啧,你们这些拉文克劳无不无聊。”

“还行吧,应该没你无聊,你怎么一个人啊?波特不和你一起?”她一边用魔杖把头发挽起来一边说。

“为什么你会觉得他要和我一起?”

“你们不总是在一起吗?跟连体婴似的。”

“那你又为什么一个人在这?”

“在教学楼附近打球被麦格抓?我猜?不、不是,是因为我用游走球击晕了埃弗里和穆尔赛伯,那两个贱人,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呵,他们那些斯莱特林都这样,低俗而且谁也瞧不起。”布莱克发出一声冷笑。

“那倒也不是这么说的,你怎么这么喜欢搞学院刻板印象啊?不是所有斯莱特林都那样的,比如说,我爸爸就不是。”她本来想说雷古勒斯,但考虑到他们俩关系很敏感,所以放弃了,她转过头去,见他还想说些什么,于是赶紧抢在他开口之前补充道:“我是混血,我妈妈是麻瓜,他很爱我们,而且他和莱姆斯爸爸是很好的朋友,他对莱姆斯也很好,是他提议让莱尔叔叔写信给邓布利多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吧?”说到这里时,她听到布莱克那边擦东西的窸窣声古怪地停顿了一下,她把擦好的一个夜壶放回柜子里,然后扬起嘴角得意洋洋地侧过身去瞥了他一眼。

“Now,soyou think you can tell?”

布莱克清了清嗓子,继续擦他手上那个奇形怪状的壶状物说:“那那些食死徒呢,你总不能为他们说话了吧?”

“Well,说到他们,我认为有一句话很适合他们,我还特意背下来了呢,‘他们任由自己从成堆的偏见上跌落或在虚假原则的炽热中沉醉。’*,我还想以后我要是遇上了一个食死徒,就可以把这句话念给他听,然后告诉他这是我给他写的一首诗,量身打造,在这世上仅此一份,我告诉你,他要是知道这句话是出于一个叫勒内·夏尔的麻瓜之笔,他准能气得七窍生烟然后给我一个钻心咒,要是遇上神秘人的话,可能会更精彩一些,因为那个疯子会直接给我一个索命咒。”

布莱克开始仰面大笑起来:“你知道吗?夏瑞恩,你太——”伊迪丝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知道我很有魅力了,谢谢你,但请你别说话了,因为目前为止我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什么?这能怪我?我根本就没说几句话!你说的话加起来到能比这本书都——”

他没能把这句话说完,因为伊迪丝抽出插在发髻里的魔杖挥了下把他的嘴巴变没,布莱克气急败坏地爬起来跑去捡自己的魔杖。

伊迪丝飞快地念了一句:“Expelliarmus(除你武器).”然后接住了他的魔杖放在袍子口袋里,转过头去对他挑起一个轻蔑的笑容:“Too slow,Black.”

在看到他那双漂亮眼睛咄咄逼人地瞪着她(如果他现在还有嘴巴的话,应该会整张脸都写着愠怒的)之后,心满意足地埋进《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去。这本书她已经读过好多遍了,按理来说并不是她喜欢的主题,但她确确实实看完一遍又会忍不住再看一遍,那些语言很吸引她,当她读到“那个女人”写的“我现在只有你”这句话时,书却被一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啪”一声合上后一把抓走了。

她刚想去抢回来,布莱克就把书举过头顶,他长得实在是太高了,即使伊迪丝自己也算女孩里的高个子,但和他面对面说话还是得仰起头,所以她放弃了踮脚这个念头,叹了口气在布莱克的眼神示意下给他解除了咒语。

“还有我的魔杖。”他伸出另一只手。

“You’re asking for too much,honey.”伊迪丝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摇了摇头。

布莱克深吸了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不打女孩子,夏瑞恩。”

伊迪丝给他翻了一个白眼,用魔杖指了他一下:“Stupefy(昏昏倒地).”

她走到他的手旁边捡起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对那张沉睡着的英气深邃的脸说:“因为你也打不过。”她跨过了他,回到自己的那一排架子前面继续一边看书一边擦拭,不过,在她读到“你没有认出我来,那时候没有,永远,你永远也没有认出我来。”才想到角落里那个昏倒的英俊少年还有一排柜子的夜壶没有擦,而她也并不想替他擦完,于是只好用恢复活力咒把他叫醒并把他的魔杖还给他,还花了十分钟哄他让他把自己的任务完成,等他们把储物室整理得一干二净时,已经过了宵禁时间了。

“你也太过分了,夏瑞恩,一个晚上对我用了三次恶咒,你有必要对我这么深恶痛绝吗?”布莱克一边走还一边碎碎念着,伊迪丝在他前面看路,熄灯之后的城堡漆黑而空旷,他们还得躲着点费尔奇和他的猫。

“你也太夸张了,布莱克,只有第一个性质比较恶劣点,其他的都是正常咒语,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来聊点开心的好不好?比如说——你在波特家的第一个圣诞节过得怎么样?”

“哦,真是有史以来最棒的了!詹姆还——等等,你转移话题是不是?”

伊迪丝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詹姆、詹姆、詹姆,你简直像一个分享初恋故事的傻姑娘一样。”他恼怒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Ouch!你不是说你不打女孩——”

“嘘,嘘,前面有人。”布莱克突然抓住她的衣角,提醒她。伊迪丝停下来听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听这脚步声,我跟你赌一个银西可这绝对是莱姆斯在巡逻。”

“你在跟谁说话呢,伊迪丝?”下一秒举着被点亮的魔杖的莱姆斯就出现在了走廊转角处,他的脸色似乎因为微弱的光而更苍白了。

“哦!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在和布莱克说我能认出你的脚步声,还赢了一个银西可,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们两个只是刚才在医疗翼关禁闭而已,好,继续往前走,回去睡觉去,不要给我扣分,莱米,求求你了,再扣分我同学要干掉我了。”她一边喋喋不休一边压着莱姆斯的肩膀让他沿他原来的方向往回走。“说认真的,你最近都去哪儿了?我好像好久都没有看见你了,对吧?大概是从——嗯,对,从我那天比赛摔跤之后就一直没有见过你了,我知道你送我去医疗翼的,杰斯告诉我的,但你没有来看我呀,所以——”

“小声点,伊迪丝,要是被费尔奇发现了我可保不了你。”

伊迪丝稍微放低了点声音:“Vale(西班牙语,意为“好吧”),那你最近在干什么?为什么总见不到你?”

“没什么。”莱姆斯回了一句,声音小得却几乎听不见。“你这幅样子简直把‘我有事,快来关心我’写在了脸上。”伊迪丝挑起左眉狐疑道,但莱姆斯只是转头给了她一个温和的微笑:“我没事,真的。”

紧接其后是一阵古怪的安静在空间里回荡。

“你们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伊迪丝回头看了看布莱克,他很难得地以一种不可靠近的低沉气势低头走着,然后她又把头扭回去看看莱姆斯,他正在以一个不易让人发现的加速度加快自己的脚步,但很不幸,这还是被伊迪丝察觉到了。

“你们两个……吵架了?”伊迪丝缓慢地扬起了眉毛,观察两个人的反应,她停住了,身后的布莱克撞到了她的肩胛骨上,她疼得忍不住皱起眉。莱姆斯也停住了脚步,梗了一下,才故作镇定地说:“没……小天狼星,你先回去吧,我送伊迪丝回拉文克劳塔楼。”伊迪丝审视了一下别扭不安的布莱克,短促地笑了一声:“得了吧,你们就是吵架了。”

“咳,不用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送她。”布莱克冷冷地说到,灰色的眼睛像是雾霾天气的伦敦,一点都看不透。伊迪丝忍不住扶额:“搞什么,兄弟们?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夹在中间真的很尴尬的好吗?”

莱姆斯很没有信服力地对她抿嘴笑了一下,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走:“你需要休息,小伊。”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1.《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是由奥地利作家斯蒂芬·茨威格创作的中篇小说,是其代表作之一。作品讲述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饱蘸着一生的痴情,写下了一封凄婉动人的长信,向一位著名的作家袒露了自己绝望的爱慕之情。小说以一名女子最痛苦的经历,写出了爱的深沉与奉献。

*2.丽塔·海华丝(Rita Hayworth,1918年10月17日—1987年5月14日),出生于美国纽约的布鲁克林,美籍西班牙犹太裔舞者、影视演员,代表作有《吉尔达》《封面女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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