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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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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重的哭腔使话语含糊不清,我不晓得他能听懂几分,只委屈害怕地看他。

感觉衣服裂口没有再被触碰,他上身稍微直起了一点,语气仍带着笑:“不让你死。”不晓得是不是我疼迷糊,隐约听出他语调有点柔和,“莫得耍够,可不能埋了嘞。”

听语气没发现他不高兴,我用左手擦了擦眼睛,脖颈略微前倾,酸涩的眼睛望他,稳定不平的气息,问他:“那你能给我找大夫吗?”落下的左手轻轻捏他在我腿上的手外的衣袖,“我真的好疼。”

他被我抓住衣袖的手,反手包裹我的手背,我本能想抽手,忽然看他朝向我的眼神好像没刚才轻飘,轻微在我面前集中,浅褐红色的嘴唇动,“叫丫头给你上药就得,不必叫大夫看你的伤。”

直觉身上的各种伤不是上药就能好的,我需要医生给我看病。

看几秒他神情没有发火,我按照我的猜想,着急地说:“我不是想找张大夫,你随便找个大夫就好,我只想让我的伤快点好。”

“不得。”他眉眼严肃的一些,我感觉左侧的衣摆被触动,紧接着偏向他的左腰间感受到一阵微凉,“旁人不能碰你。”几根手指在我的皮肤上划动,我呼吸慢了半拍,不受控地注视他冷静的神情:“我的女人只有我能碰,晓得?”

几秒过后,我咬着嘴唇内侧的肉,无力地点头。

皮肤上来回动的手指慢慢变得温热,我似乎适应了没法躲避的触感,呼吸也顺畅许多,逐渐下移的目光恍惚看他衣领的那颗像是玉石的扣子,颜色模糊得和深蓝的长衫逐渐相融。

腰间肉被捏起的瞬间颜色分明,我无心分辨玉石什么色,猛然抬眼,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问:“昨儿个你们哪个赢得多?”

“赢?”我听懂了问的是啥,眼睛向上看想了五六秒,对他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最后一把的赢家好像是……是郑。”说得也不太确定,我说完还在回想。

“老爷”刚听见耳熟的话音,随后听见缓慢拖长的“咔”的声音,转头见秋禾双手端放很多瓶瓶罐罐的托盘低头进来,侧过身,面向这边说:“秋禾伺候姑娘抹药来嘞。”

回过头看他的目光略有偏移,贴我腰间的手原处没了动作,被覆盖的皮肤升温的同时,他平静的话语在屋里突出:“就在这抹。”说完话后,她就像明白是跟她说的一样,回道:“是。”而后快着步子走了过来,把托盘放脚边,低头面对我跪下。

俯视看不到她当下的神情,只见她的眉是平顺的。我还是不能接受这种姿态,在她拿起一个药罐的时候,我对手没有离开我皮肤的人说:“这样上药不方便,你让她起来吧,好不好?”

他偏下的目光逐渐斜向我,忽然轻笑一声,我被他手间捏得想躲,不适中看他蹙起额头,眼里似乎带有一丝好奇,或是疑惑,“自个儿不跪,还不让旁人跪,你想造反啊?”盖住我手背的手戴了戒指的手指轻微滑动,我感觉着指腹细微的摩擦,微微哽住,看他说:“瞧你也不能掀翻了天,夯货。”

话语梗在喉咙里,我的眼神带着的心急想要辩解,可是我还没说话,见他的样子像不在意我反应,朝前面低头,平淡地看下面,“当心些,要是惹她吃痛,你也不必活了。”

那时候看霸总文学觉得男主说“你们全部给她陪葬!”的剧情好爽,现在眼看一条生命和自己捆绑,我感受到的却是沉重的压力。向下看她身体像抖了一下,磕头的动作和每天一样重复,我几乎将视线正向李玉,着急地说:“别!”

他眼神逐渐狭窄的眼神像是带有观察的意味,我没时间思考他的想法,严肃地对他说:“我现在就很疼,上药肯定会疼,和她没关系,她不应该为我的疼陪葬。”

手背上的滑动不晓得啥时候停下的,我看着他的眼神变得不好惹,嘴角稍微下移,吐出分不清情绪的话语:“抹药。”

因惧怕犹豫的时候,听见秋禾快速的答应声,我只能想办法抑制自己的表情,不让他看出我有多疼。

“老爷……”预想中伤口被触碰的剧痛没有到来,她声音中断我即将闭合的双眼,我心跳不自觉漏一拍,而她的询问仍在继续:“衣裳盖着姑娘的伤处不便上药,容易碰疼姑娘,不晓得能不能解开衣裳?”

微眯的视线模糊地看见他像是对向我的双眼,我眼睛渐渐睁开时,感受到右侧腰间再次被停留的手掌抚摸,他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看,仿佛没有注意我身体的紧绷,神情依旧平淡地说:“解吧。”

尽管没想到理由,我拒绝的话已在嘴边,可还没说,跪在身前的人就站起来,把手伸向了我的衣领。

比脑子快的胳膊没像以前那样甩出去,只因那只大手的压制,沉重到我呼吸不畅,与他对视的眼睛缓慢垂下。

“去那边上药。”我的手背没有了压制,我茫然地愣了几秒,腰间的抚摸也突然不见,抬眼再次对上他的目光,他挑眉下的眼里含几分狡黠的笑,“不急于一时。”

而他腿顶我的动作,却和话语相反。

压抑跳动的心脏催促我从他身上下来,鞋底踩到地上时,前面的少女马上就接住了我,她声音贴近我的耳边,极快地说:“姑娘当心!”

身后他重而短的轻笑撞进了我的耳朵里,我赶紧离开面前的依靠,侧身绕过她,转过身快步走向圆桌另一边。

大概不到一分钟,听见后面传来很快的脚步声,我微转头用余光瞥,她手端托盘,快跟上我了。

“姑娘,您慢些。”脚步声几乎零距离的时候,她关心的语气和轻皱的眉带担心的神情共同进入我右侧的视线,“当心自个儿的伤。”

书房关紧的门让我多出一层安全感,虽然后面的人比门更该被我警惕,但他这几天对我都直来直去,我想他应该不可能搞突袭。

“姑娘,我先伺候您把衣裳解开。”她说着,侧站在我左前面,双手一起伸向我的衣领。胳膊的疼感让我晓得我自己解衣服多难。收紧的眉毛往下低,看她手上包裹的有些脏的纱布,刚要问她,她的声音就像闷在被子里的蚊子,弱小地凑近我,说:“姑娘里头的布袋给我,若老爷瞧见不妥。”

感觉自己的瞳孔好像在收缩,我对她有几秒停顿,回想早上她应该明白了我说的话,我点头压低声音说:“谢谢。”

垂直的右手缓慢往左边的袖子探,摸索夹层的开口,看露出的一点深红,我不自主将手指勾到的布袋往手心攥紧几分。

……昨天他回来问过我吗?

逃避面对的问题,想融入呼吸突然从脑海深处扩散,他到底有没有问过我为啥没去送饭?

模糊的眼前似乎看见衣领轻微敞开,虚化微黄的手落到我秒速收紧的手上,外来的触感使我眼前突然清晰,耳边细小的声音格外清楚:“给我。”

“……现在啥时辰?”手指没有任何力度地伸展,布袋上脏了的兔子全是褶皱,我低落的眼神朝她上移。

“日昳。”她手指先勾起垂下的绳子,再把布袋卷进手里,包裹纱布的手灵活转移布袋,塞进左袖。

明明可以自由呼吸,可我觉得胸闷。

中午我就该把吃的送去的,他没看到我至少会问问老板啊。

“姑娘,手杆儿莫耷拉着,不好脱衣裳。”她叫回我失落的思绪,我下垂的眼睛看见扣子已经全部解开。

书桌后的危险不是不存在,我深呼一口气,隐藏语气里的低落,侧头跟她说:“不脱也能上药。”

她没立即给我反应,单手捧起我左手手腕,眼神像担心又像着急,“这里的伤不脱衣裳上药不便,准要吃痛的。”

两条胳膊的伤我最清楚,脱衣服上药还能少碰几回伤,但是不能不防李玉。

我手指轻轻抠掌心的粗糙,没犹豫几秒,逐渐坚定的眼神沉稳了语气说:“不脱。”

“可……”她捧着我的手的手指仿佛有在收紧,眼中慢慢显露几分恐惧,闪烁的目光逐渐朝我后侧移动。

不好的猜测在我心里冒出头,我的手腕逐渐垂下来,缓慢地扫过门窗透进的阳光,朝后看他像是很专心地低头写字。

心跳很快地注视远处的他,我不安地吞了吞口水,思考要不要遵从内心。

浑身都在打断我的思考,我无奈之下回过头,看向眼前的地面,语气无力地说:“好吧……”温热粗糙的手指划过我的锁骨,我视线不自觉跟着,当衣领快到肩头的时候,朝她突然抬头,“脱一半。”

她抓紧衣领的手瞬间停我肩上,舒展的眉毛皱了起来,略显疑惑地看我,“一半?”

偷瞟确定李玉没在看我,我放轻脚步的动作,将快要露肩的那边朝她侧转,手缓慢的右手拉上衣服,低声说:“先上这边。”

女子话音刚落,他眼神慌张手足慌乱地转过身弯腰看方才粗鲁对待的皮影,皱眉将手伸向自个儿制的皮影上轻抚,没有感到上面有不平之处,小心拿到手里,细细端详好久。

皮影上容貌清晰,衣裳真切而飘逸。他放下心来,手轻地把手上的薄片放桌上,松了一口气,紧张的神情愈发安稳,眉眼带笑,舒缓地说:“幸好莫得坏处。”

谨慎的神态显然很是在乎桌上的色彩,身旁观看的她脸上快藏不住的笑渐渐被他关切的纸片吸引,微微偏看身姿不同的彩色纸片人,语气快而蕴一丝疑惑:“感觉你很在意它们,它们很重要吗?”

“我瞧着它们欢喜……”眼看无损的皮影,听见她说完不久,他一侧肩膀轻微斜着,转向她的眼眸忽然蒙上一层没脾气的雾色,唇角压下几分,“许大姐,你可是有心的?故意引我瞧它们。”

两者皆有的心思当然不能跟他说,她稍微侧了侧身,面对桌上眼熟的陌生,手伸桌上轻捏看中的皮影少女,轻柔地摆动穿半透宽袖的小臂,舒展半隐的诚实笑容,说一半的想法。

笑语将愉悦展露,她言语正合他心意。能与她耍手上的招式,他双眸似浅弯的钩子,眼里闪烁的光泽加深笑意。手伸入她目光内,从上而下触碰她捏着的小臂不远的那处,轻捏可动的连接,语气无意流露几分欢快,手指活跃动着说:“你若想耍,明儿个得空我带它们寻你,带你耍一耍。”

陌生的物件一向是她有兴趣的,自然不能拒绝他。只是话还没说全,忽然想起男子与她说的,稍微低下的脑袋马上抬起,浅弯的眉向内轻蹙,瞥他的眼神萌生一点茫然,语气有些疑惑地问他:“你不是要陪你师傅去唱戏吗?还要去好几天。”

闻言,神采奕奕的双眸暗下几分光亮,他手捻神情欢喜的少女皮影的肩头,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无力地转身坐上身后的木凳,顺势将腋窝下处歪靠向桌沿,手臂伸到桌上,手肘“哐叽”落桌的小空上,小臂朝上弯着,摆动的手腕带指间皮影轻轻晃荡,眼神有那么些许沮丧,对皮影的笑颜轻叹着气,瘪嘴说:“他老人家担心我惹事,不准我去。”

轻缓的语调含几分幽怨,却不是怪师傅。

师傅准有自个儿的思量,晓得师傅是为他好,他自该听从。

只是谁又乐意不去瞧不曾见过的都督府,留下跟长辈吃苦嘞?

她怎会晓得他的苦楚,听完他不开心的话语,她浅张的双唇转瞬露出笑,唇角不由上扬,笑弯的眼快只剩一道缝,胸腔跟着笑声震,开心地说:“噗哈哈哈!想不到你和我一个待遇啊!”

语毕笑声有余。

“你!”他眼眸直直瞥向她,冒的火也跟鼻孔“哼!”一样转瞬即逝,被心里的泪浇灭。他放下没心思摆弄的皮影,手悬桌边,眼珠子瞧地,无力的语调有些烦闷,“你笑就是了,左右我不能奈你何。”

见识过他生气的幼稚样子,她猜测他又恼了。赶紧用咳声驱赶喉咙笑调,不多时开口问他因由。

倒不如师傅在家来得安逸,师傅虽不是父但也疼他,可竹老板不像师傅好说话,这五年的经历在身上打下烙印,单脑子里闪过一下,便觉浑身都痛!

此刻他神情仿若真遭了打,眉毛就像被打断的树干斜倒弯折,唉声叹气的话语间充斥着恐惧,泄气似的说:“还不如叫师傅管我,落到他手里,我莫得好!”

没经他的苦,不知他的痛,她颇有兴致地“欸”了一声,随后步伐略快地去圆桌那一侧伸手拿起木凳,赶快回他面前放下,一屁股坐下去,满眼好奇地问道:“你刚才说得啥意思?明天你要落到谁手里?”

她难与他悲喜相通,抬眼瞧她眼里旺盛的求知欲,他不禁有些失语,撇开了目光,垂头丧气地回她:“竹老板。”

耳熟的称呼令她上扬的唇角下坠,不由引出许多疑惑,猜不到二者之间关联,于是怀疑地同他确认是否是一人。

少男的脖颈随之前倾,面前的姑娘见他一脑袋短发,悲伤的叹息也被她听清。

她双眼睁得不亚于穿越那日大,神情显出好奇,扬眉看着他,疑惑道:“你咋会落到他手里?”难得懂他的苦楚,她怜悯地叹口气,话里带自己遭过的罪,说:“落到他手里……我深感同情。”

她低而忧伤的语调仿佛蕴了伤痛,让他倍感难过,他叹气着微掀垂下的眼帘,抬起头,光泽暗淡的双眸瞧搭桌上受尽棍棒的手臂,语气有些伤感地说:“师傅不是武生,许是觉着自个儿教得不实,自打我同师傅学戏,每月必要折腾一两回。”棍棒打散细微伤感,说到末尾不觉间生出许多怨气,勾着他的思绪,仿若竹条在眼前,轻抬的手臂猛撂桌上,歪头枕手臂,斜看她的眼神略显紧张,鼻孔不自觉收缩,嘴往外张着说:“他老人家教功夫把式不管我听不听得懂,学不会便竹条子伺候,伺候还学不会便棍棒伺候,每回见他老人家我我心里头猛打鼓!”

他愈发激烈的言语粗暴的对待,眼眸露出的眼白,都叫她心里打起鼓来,呼吸加快几分,瞳孔忍不住地放大。她不由流出的害怕让他好像找到同伴,猛地抬起头向她面前接近,眼神激动地盯她,“你也这般觉着是不!”

她脑袋跟两条辫子往下抖,不必听调子便晓得她和他想得没有不同,他平日没处吐苦水,今儿个算碰见可倾诉的人,激动得像要翻跟头,比划着手倒苦水。

“那角儿是一个山匪,手拿棍棒打人。”他手伸向一旁抬高,“约摸使八尺高的棍子,他便同戏本子里讲的,给我一根空心八尺高的棍子。”神情有些怨怪,手没精神地垂到腿上,“我也不是打小练的,挥不得多重。”

“那不正常吗?”她看得入神,想象比人高的棍子握在手里,“棍子都能把人带飞吧?”但那个野人肯定想不到,她猜测着问他:“竹山肯定没放宽要求是不是?”

他瞟了她一眼,“棍子咋会把人带飞?”长叹口气,“我莫得飞,只是他给我换了一个实心的棍,还把棍子绑上石头。”

那日他记忆犹新,打了两个来月的底子,空棍还没使顺手,刚来投不进光的灶房不足一刻钟,竹山就拿一根粗得一手费力才能握住的高大木棍,下头绑上石头,重得他手险些抬不起来。

将石头上的绳子系紧后,竹山手捏竹条单手环胸,靠木柱边站着瞧他,眼里头仿佛有挂刺的竹条,一眼便能勾带走皮肉。

“握起来朝前头打。”

粗犷的声音让年幼的他不敢多话,眼盯住地上鼓着的沙袋,暗黄的小手紧紧握凹凸不平的粗砺木棍,卯足了劲向上伸,可急得脑壳冒汗也打不动。

“竹……竹先生……”他眼睫眨了眨,吞了几下唾沫,舔掉滑向唇边的汗珠,语声弱小地说:“我、我打不动……”说罢,退缩着并紧了双腿。

康平身长与十一二岁孩童相差无几,绑了那么重的石头,他打得动才是不对。不过想先抑后扬,叫他更好吃准力道。

竹山睨他稍多几两肉的手臂,褐红的唇微启,引出无情调子:“打。”

康平垂下眼帘,迟钝地张开抿紧的唇,点头说:“是……”

手拿不起木棍,康平只得另想法子,双眼打量高他许多的木棍,试将手臂前用力,它依旧纹丝不动。

推了几下,他怕竹山不高兴,进而越发心急,身侧攥紧了力的左手也伸了出去,一并握棍子上。

学戏是他自个儿要来的,他不能做不好。

他眼神发了狠,顶着身子推了出去。

“不能叫师傅担心!”他大叫道。

高壮的棍子倒向鼓囊沙袋上砸陷了一个坑,灰尘骤然扬起。

微黄的尘像烟一样飘散,呛得他捂住口鼻,未曾留意到的人来至身旁,拉住了他肩头布料,把他扔到后面,紧接着回身掐准力道,朝他身上猛抽一条。

“啊!”他没站稳的身子跪倒,颤着蜷缩在地上,火辣刺痛贯穿全身,语调发抖地说:“好痛!”

“上台子你还能两手打吗!”竹山手里的竹条朝他前面的地上抽,“贵人们是来看戏的,不是看你扮丑!”

他跟又挨了一鞭子似的,忍住身上的火热抓人的剧痛,脑袋立即后闪。

竹山握住他上臂,将他拎了起来,“要耍心思去别处,我不教喜角儿。”

“我不敢嘞!”他感觉竹山要甩他走,便赶紧抓住竹山的手臂,满眼泪水地跪下,仰望竹山,哭泣道:“我再也不敢嘞,求竹先生教我。”

他手抓得很紧,竹山低头瞧了瞧布料的褶皱,把他的手抠开,沉默不语地转身走。

竹条挂的硬刺似乎勾走了他背后皮肉,他疼得没力气追赶竹山的脚步,咸滋滋的泪浸软了眼眸,分不清痛苦是因疼,或是有负师傅期待的心痛。

第241章 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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