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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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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搬、搬货……一些杂活。”他说得比较急,我侧目瞟了一眼,他还低着头,怪不得声音听起来那么挤。

接下来的两个问题都和搬米的那天有关,他的回答都不是很顺畅。

“你老实说实话,老爷不能怪你。”李运说:“若你隐瞒扯谎,老爷绝不轻饶。”

能理解他为啥害怕,我这几天都差点被打死,他时间肯定比我长,怎么可能不怕。

对比纸片的大小,压平感觉差不多,随后摞到剪好的纸上。

“是是……”他语气似乎更紧张,紧接着我听到扑通一声,斜眼看高大的身躯跪到地上。

他脑袋朝前低,伏地的身体都没前面的书桌高,我看向书桌后李玉的表情,感受到一股低沉,微蹙的眉像砸下来的石头。

“这这这……这几……”他完全说不利索,到最后我几乎都听不清:“我莫……”

“够了!”李玉厉声叫道。

吓得我手忽然一抖,随即听见“哐当”一声,低头看手里的剪刀掉桌上。

我停顿几秒,反应过来后转头向他看。他好像无事发生,侧目看着李运,语气沉稳不少:“明儿个晌午前问明白。”

屋里又只剩我和他,我暗暗许愿李运送完人赶紧回来,分散他的注意力,别让他在我身上找事。

“再闹出动静,我把你衣裳撕了抽。”他冰冷的语气给我一击,我捏住剪刀的手瞬间收紧,侧过身跟他说:“我被你吓了一跳,不是故意的。”

不晓得他是不是接受了我的解释,他撇开眼低头看桌上的东西,我就当自己躲过了一劫,揉了揉不小心磕桌边的胳膊,低头继续剪纸。

刚剪完三片,又被他叫去磨墨。

我起身活动着脖子,轻微扭了扭手腕,拖步边走边问:“磨墨算时间吗?”

他拿笔的手上的动作停止,视线从下往上拉,泛起恶意的浅笑,“算。”

拒绝不是上策,不拒绝,万一他跟我抠时间咋办?

“要命!”我脑袋歪垂几分,撇嘴走到桌边。眼看倒砚上的墨条,我正了正脖子,歪嘴一笑,低声说:“我真是个天才!”说完,伸手给砚台里加上一点水,左手拿起墨条,“嘿嘿~”

专注地看左手里墨条即将落向的浅坑,我抿嘴笑着往上面怼,猛力用墨条底部在砚台平坦的浅坑里快速打转。

清水的颜色逐渐浓郁,和快干的墨色融为一体,这时门被开开,我刚好停手,转头对上他笑得奇怪的神情。

大脑正因奇思妙想而兴奋,哪有空管他因为啥笑,我果断放下墨条,笑眼瞟那盘点心,“磨好啦!”转身起步走,“我去忙啦。”

“慢着。”他声音响起,我想装没听见,可脚已经迈不动步,嘴巴瘪了,不情愿地转头,“我都磨好了,你还想干啥?”

他眼睛逐渐合了几分,我隐约感到他不咋高兴。避开他的目光,自己的手慢慢握紧了拳头,余光见他嘴巴微张,“你这想避着我?”疑惑?不如说是不快……

犹豫地看向他像要失去温度的眼神,不知不觉重叠接连暴打,脑海的画面使我很快摇头:“不是!”加重语气:“没有!”

他眼神依然含着冷调,平直的唇缝似乎增加他当下的不悦,我晓得对我很不妙。

“你信我!”我马上朝他转过身,上身前倾,手掌迅速落桌上撑住,呼吸过快地看着他说:“我、我只是饿了。”大概刚才下手太快,我的右胳膊止不住地抖,只能在撑不住前着急地说:“我又疼又饿的,想快一点弄完吃东西。”分辨不出他眼神有没有不同,深不见底的眼瞳让我掺了哭腔的声音添加一丝起伏,只能用更重的音企图获取他的信任:“真没骗你。”

“又哭。”短暂的笑音随他手上来,抚摸我的脸上,狭长的目光弯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向我脸时神情忽现少许严肃,“难听,不准哭。”中指的戒指抵在我下颌,拇指指腹从我眼窝下抚,“把她的物什全拿来。”侧目朝外看,“还有凳子。”

“你到底想干嘛啊……”我眼前的景物渐渐朦胧,话语间的哭腔反而加重。

感觉胳膊就要撑不住,刹那间右侧后腰被一只手勾住。

“啊——!”身体失重,我被拉倒时突然大叫。

下一秒,好像起了一阵风,眼前闪过模糊的残影,我双腿不受控地往前,鞋底向前蹭,上身向后倾倒,手背触碰软滑布料,屁股落到有弧度的表面,屁股底下的前后凹陷,让我意识到自己再被圈住。

“当自个儿是娶进门的姑娘?”他右手穿过我的胳膊下,压我肚子上,左手伸过我身后,柔软的布料划过我的脖颈,指尖碰到我耳边。我还来不及躲那细微的触感,温热的手指就捏住我发凉的耳垂,他语气像掺了笑意,在我耳边说:“比辛槿还要矫情。”

外来的挤压使我的右胳膊更加疼痛,我哼唧了一声,把碰到他身体的手挪到前面,酸涩的眼睛看向他,嗓音透着沙哑,“我没矫情。”

因他的粗暴对待我才又疼又哭,不能接受他把他的问题归到我身上,可我的反驳好像没用,他捏了捏我的耳垂,说:“呵,你哪日不在作怪,还说不矫情。”

“我……”我张了张嘴,看见斜前模糊过来的影子,抬手擦掉眼上泪水,问他:“你不是说不让我打扰你吗?我过来会打扰你的。”

李运托盘里把我剪好的纸整齐放桌边上,没剪的就前面,拿起腿边凳子上的毛笔和砚台,和剪好的纸并排放,随后立正转过身,看向我这边没说话。

“留你在屋里伺候,哪能得安生?”后手指腹从我耳垂滑下,贴我肚子上的手上移捏住了我的下巴,手臂向里收,“放我眼底下作怪”带我转过头面对他,他上嘴唇一边微动,眼里显现不怀好意的浅笑,“我也瞧瞧,你究竟有多大主意。”

浅笑却好像深不见底,我呼吸顿时减缓,心跳不定地回避他的目光,说话降了音调:“我、我没做啥。”

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偷看他貌似随意的眼神,怀疑他是不是猜到啥了?

一件小事他就给了我一鞭子,如果猜到我有别的想法……

我当时忘记咋呼吸,眼睛瞟逼近的目光,不等我躲开,他拉着我下巴向他靠近,面前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他眼周的毛孔也清晰可见,棕灰色的眼瞳中央的黑仿佛要进入我的眼里,我脑子想要躲开,可身体被圈住完全动不了。

“!!!”脑子炸了!

是啥紧贴我的嘴?感受到温度的当时,立刻扭开头,颤抖的双眼瞟祸首冷下的神情,我急忙说:“我……我没刷牙!”

每一秒都像等待判刑,他眼里的灰也仿佛盖上一层冰冷,我脸上莫名的燥热伴随狂跳的心脏催促我加速呼吸,嘴里倒吸着冷气,张嘴想要求他:“你——”

“哈哈,真吓破胆了?”他肆意笑着将身后的手把我往前搂,不晓得啥时候离开我下巴的手向上伸,稍微用力地抚摸我的嘴唇,“莫怕,”微硬的粗糙在我嘴上摩擦。

急促呼吸间,他舒缓含笑的双眼不像怪我,语气少了几分沉,嗓音没来由地多一丝沙哑:“这两日不碰你。”指腹摩擦到力道放轻,慢慢的好像瘙痒,眼神似乎要把我吞掉,不重的鼻息靠瞬移到我的耳边,惬意的语气仿佛蕴藏攻击:“我要见你的落红。”

似乎明白他要把我吞掉的眼神另一种解释,我呼吸迟钝地微侧目看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急切的想法,不能等待的想法。

“老爷。”远距离的声音冲散我脑海里的混沌,注意他脸上的笑渐退,手掌落我受伤的腰上,我猛地蜷缩身体,流泪哭叫:“疼!”

他的手当即退出去,紧接着捏住了我左胳膊,使劲推我的上身,我被迫挺起身痛苦哼哼着听他严厉地说:“莫动!”随后又说:“把伺候她的丫头叫来给她抹药。”

李运被他指使了出去,只剩我被迫坐他腿上,被他看隐隐泛红的伤痕。

“算不得重的伤,哭成这副样子”他皱眉轻看了我一眼,我余光看到他手指在衣服的裂口上扒拉,“又不是嫩皮子。”

“重不重你挨一下就晓得了。”我心里本就委屈,疼得眼泪止不住掉,嘴边的话也跟着眼泪一起冒了出来。

视线不上不下地对准他胸口,上下的余光看见的范围不大,却能瞟见他看过来的眼神,似乎没有怒气,在我身后的左手移了上来,碰了下我的嘴,“还敢与我顶嘴,看来不够痛。”

抬头接受他全部目光,这双眼睛晕染淡淡的笑意,半分没有我现在的痛苦。

我向左侧低下头,闷着气不看他。

“早晚作死自个儿。”他语含轻挑的笑调,我感到重物落在腿上,一个激灵转头看向他,“你不是说不让我死吗?”

还有心思问他对自个儿的称呼。至于他说的活计,非但不见她紧张神色,还透着意外的从容,眼珠子随风飘似的跟他手指指向那处看,瞧门外投地上的细微光影,“大不了明天补,我又不怕累~”

看她没有急切要走的念头,他无法地快步来到她面前,弯腰紧着眉心,不禁睁大了眼眸,气恼的眼神流露几分困惑、些许茫然、一丝不解,毫无回避地盯着她瞧,冒火的语气略感无力:“你究竟是讨我谅解的,还是专来气我!”

被盯着的明眼人看他毫不掩饰的神情,晓得他准是气坏了,她便故作思索地将眉蹙了几分,像揣着心事似的瞟他两眼,左边手肘抵到了桌上,下把朝拳头歪,靠了上去,歪着头,眸子轻弯看他,“嗯~你要原谅我就更好了,但如果你非觉得我气你,我也可以再为这件事道个歉。”仿佛深思熟虑的语气蕴含几分真诚,调子却有藏不住的玩笑腔调。

言语这般不讲道理,分明在逗耍他!

“你——!”惹得他不知该咋回腔,他气到绕圈子似的来回踱步,憋屈地嗔怪道:“真是不讲理!哪有这认错!”

门窗透进来的几分明光在他身上晃着,映得浅灰色的棉布长袍纹理时而清晰,时而隐不可见,随他片刻不停的脚步,叫凳上看的人仿若无数灰线盘旋眼前。

就算有些绕晕,她仍是玩笑做派,没轻没重地唤他名,还说他转得她眼晕,好像他是会和女子计较的小气鬼!

即便是,他也不能认。

他中断好几个来回的步子,双眸掠过抬头转过眼的她,急冲冲走去她对面的木凳,声里鼓着气说:“我哪里转嘞?”有些不情愿地顺她言语转身坐下,手摁在膝头,嗓子里的音稍顿,随即干脆地说:“我只在我屋里走走罢了。”

“哦~”她语调跳跃地转了个弯,脑袋低了低,收回有意触摸好看模样的皮影的手,抬眸瞧他时故作思索转了转眼珠子,微微弯眼,唇角朝左轻勾,尾音故意拉长,“那我刚才,”夹带一丝愉悦的坏笑:“看见的是一根会动的灰色杆子?”

再次戳破了面子,他猛然将半握拳的手抬到桌上,撑起没坐直的上身,看她比话语还显的笑容,他胸口窝着火,气不打一处来,怒目圆瞪地道:“你!泼皮!”

他咬住下唇内侧的肉抒发火气,压桌上的小臂也像使尽力气,全然不顾自个儿仔细做的皮影,怒瞪她。

没料到他真生自己的气,她干看了片刻,快收起玩笑心思,眸扫过躺桌上的皮影,猛然发觉桌上没有道歉利器。

来这里的这些日子,她晓得倒茶也是一种服软。可眼下没有她要的茶壶,心底的在乎令她未曾多想,两手平压桌边,蓄力撑起身子,去到他身边。

看她玩笑做派不见,低头起身不晓得要做什么,他本想开口问,却看她来到自个儿身边,余光瞥见她愧疚的神情。

“康平,对不起啊,”双眸看不出精神,下垂着不看人,言语涌入自责,她双臂顺势而下,垂眸低俯上身,逐渐看不见脸,声音软弱地说:“我很抱——”

先前她还打趣他,眼下忽然与他认错,他瞳孔不由放大几分,急忙站起来。

“你你!……”他一时间不晓得说撒子,怒意荡然无存,眼里流露急色,赶紧向她脚步抬起,左膝往前,穿过那淡薄的隔阂,语调添了一丝弱气:“你这是做撒?”快步过去拉紧她手臂外的布料,拦住她低下的身子,话语中多了一股暖热:“我不气就是,你不必这般。”

惯了她平日和自己闹,今日头一回见她这般,叫他不禁觉自己太过小气,莫说是姑娘,就算一个小弟弟,他也不该恼火。

她直起身子抬头。见她双眸直看自己,他眼神躲闪地松开捏着布料的手,两手垂在身侧,目光看向窗边略微显黄的墙。

“瞧你不像是比我大的,即使你不是姑娘,我也应当让着你。”他过快的话语像是理亏似的有些弱,耳根子紧接着稍红几分,掠了一眼她的神情,尚未看清就一溜烟地转开,“这事我也有错,不应与你计较。”

难以言说的羞愧溶在话语间,他耷拉的眉梢带着眼帘下垂。

蹙眉思索片刻,她侧过头朝他脸上看,略长的眼眸稍微睁大,眼里不带一丝笑意,认真地说:“那你跟我认个错吧。”

一会子说再道歉,一会又叫他认错,她话头转得极快,他愣是没想明白。眉头微蹙地转过头,眼神愣愣地凸几分不解,凝视眼前人仿佛表露自己的困惑。

“你不是觉得你错了吗,跟我道个歉说不定就不愧疚了,皆大欢喜。”

不见她这般讲歪理的,他眉间的皮子收了几分,端详她的眸光像是看白云变幻,看来看去依旧不晓得她会变撒子模样。

他眼中添几分疑惑,对视她正经的目光:“许大姐,你这泼皮行事同哪个学的?”

充满好奇的言语她听见便觉不解,微低脑袋,垂眼思索片刻后和他对看,语调随意地说心中所想,语间轻快地抬手捋顺飘到眼前的一缕发丝,喉间带出的腔调平淡自在,“太正经反而不像朋友。”

“那你方才咋那样认错?”当即想到令自己满心困惑的认错言行,他停顿片刻只想得片面,皱眉严肃地看她,微张的唇瓣没有立即动,缓了缓,盯着她的面庞问道:“难道你莫将我当作好友?”

“才不是!”她又不能说因把他逗炸了补救错误,刹那间想到吸引自己的眼光的人形画像,眼珠子灵活地瞟向左边桌上,脑中闪过他恼怒的样子,语中含溢出的笑道:“我是担心这些纸片人被你的拳头压扁,噗……”

第240章 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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