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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到民国后我成了大冤种 > 第209章 噩梦

第209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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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因为我的话退后,还到我身边重新给我披上衣服,“姑娘准是吓到嘞,过些时候应当就莫事嘞,让秋禾陪姑娘吧,”

私心使我没有拒绝她,我向后倚靠硌背的树,望着很远很远的月亮,“谢谢。”

回应始终声音不大,却因为在身边,我听得很清。她说:“姑娘不必谢我,能伺候姑娘是我的福气。”

我侧目看向卑微的她,思考了一会儿,问她:“尼向会家吗?”

“秋禾和幺妹莫有家,老爷给的住处便是家,”

“……那换一个地方也可以吗?”

她安静几秒,垂头说:“听主子吩咐。”

我望向空中的月亮,许愿逃跑时候能救她一起跑。

房间里,李玉坐椅子上喝茶,紧接着斜看了我一眼,“过来磨墨。”

坐地上的我揉捏胳膊,不情不愿地起来,嘴里嘀咕:“又不写字,我看他就是故意整我。”

拿起墨条我才发现没有清水,转头声音不大地说:“没水咋磨?你叫人拿水呀。”

“你自个儿想法子,不然要你撒子用处。”他悠哉悠哉地喝茶。

我生气归生气,担心他发疯,放下墨条,准备出去问秋禾要点清水。

无意间又看到桌上没有纸,连一个本子都没有,我忽然特别生气,“一张纸都没有你让我磨墨干啥?我看你就是故意整我!”

眨眼间看他露出坏笑,瞥我:“就整你,你又能奈我何?混帐。”

我气到指着他的手都在抖,原地转了几圈,手握紧了拳头,“我是不能把你咋样,我不玩了,我跑!”

全身的疼好像不复存在,我快步往前跑,跑到门前,李运带领的人瞬间闪现,我来不及思考就听见——“将这畜生打废,送去和许王氏母女营生!”

我心脏狂跳不止,身体拼命往后躲,拼命摇头拒绝:“不要!”

可是眼前的人冲地飞快,包围住了我,我被他们挡住了视线,彻底陷入黑暗。

“姑娘……”

睁眼的当时我推开眼前的人,喘息不停。

“姑娘莫怕。”她跪爬过来,轻轻我摸我的肩膀,即使被我推也没有后退。她虽然声音压低,可我依旧能听出温热中蕴含的温柔:“姑娘莫要闹出动静,若真惹得老爷要处置姑娘,到时真莫得法子嘞。”

过了应该有好长时间,我才将她的话吸收个大概,呼吸渐渐平缓,躲开她包住我嘴巴的手,靠着树说:“倭小得乐。”

不知道李玉到底会把我咋样,我为了安全也不应该再睡了,可头昏到不行,说话的声音都大不起来,一点都撑不下去。

一晚上反反复复好几回,后来几次秋禾常被我推倒,她越是安慰我,我越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姑娘不必怪自个儿,姑娘也是吓坏了,方才忍不了的。”她抹掉我脸上冷汗,浅笑地说:“过会老爷便该起了,少不得人伺候,姑娘先缓缓,我再同姑娘讲应当做撒子。”

太阳还没有升上灰蓝的天空,我低垂的眼适应了当前的光,看她搭在腿上发红起泡的手,不再流水。

“尼的上不上咬啃丁步行,尼住的放监柚咬吗?惠区上尧吧。”

她似乎看了几眼起泡的手背,好像没有痛感一样,笑着安慰我:“姑娘最要紧,我的伤不打紧的,一点也不痛。”

我看着这个连上药自由都没有的人,心里不仅上不来气,还很疼。那么大的伤怎么可能不疼?

深处的记忆渐渐响起,康平说的药丸!

我低头来回寻找黄色药瓶,抬腿找不到就站了起来,终于在树的另一侧找到。

“哲哥咬尼昨甜吃嘞,硬改能志腾,腻仔吃几个砍砍。”

她没事的手接过我给的药丸,眼里尽是感恩,“谢谢姑娘。”

等院里有一点看到太阳的顶了,她就说去备水,我非常不情愿地站起身,冷不丁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赶紧扶住身边的树。

大概等了半分钟左右,我才没有了眩晕感,忍着恶心走到窗前偷看。

没想到模糊看见衣不蔽体的小闵正捡起她昨天穿的衣服,背对床和窗穿身上。

她头发很乱,穿衣服的动作很慢,跟随她穿裤子的姿势。

见她好像要转过身,我马上蹲了下去,扯疼被抽过的腿,差点叫出声。

我转身靠墙坐下,抬手皱眉捂嘴,等疼痛减淡。

“老爷,您醒嘞?”小闵声音很细,“睡得还安逸吗?小闵有莫得扰您?”

她的语气听上去特别小心,根本想不到他们昨晚同床共枕。

我忍疼蹲了起来,从窗户往里面看,隐约看到床上随意伸的腿。

“小解。”听他话里加杂气音,像是没睡醒似的。

“是。”小闵不管身上的衣服没系扣,转过身趴地上拿出床底下的夜壶,捧壶到床边,“老爷。”

他的腿往床下移动,我果断转过身,看不清也不想多看。听见里面的水流声,我自动脑补画面,捂嘴呕了一声。

“衣裳穿昨儿个的就得。”

“是。”铁器被放下的声音停止后,我听见她说:“小闵伺候老爷。”

秋禾告诉我的事包括穿衣服,可是她没说这事小闵会做。

我思考该不该进去,又悄悄探头看小闵,通过模糊的玻璃窗看她头发凌乱,语气听起来也没啥精神。

猜秋禾也觉得我应该帮小闵吧,她太累了。

缓慢地走到门前,我停下敲门的动作,回避被拦在门外的可能,长舒一口气,直接推门进去。

憋着一股劲转过头,看见他们一个跪在脚凳上,一个坐在床上。

李玉看着没多清醒,瞥向我的眼神平淡。

“滚出去。”

我不止想出去,我还想永远离开这。

可是我不能。

昨天气成那样都没有把我放了,最坏的设想就是他想折腾死我,我得让他原谅我,然后把他家烧了。

忽略内心的抵触、以及包含的怕,我转身走过去鞠躬,用电视上学到的演技,尽可能咬字清晰地说:“对不起,窝……我错了。”

虽然秋禾跟我的目的完全不同,可我经过思考,确定有一点她是对的,我不能把王八蛋彻底惹火,万一他想出来啥特别过分的方式整我,我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无法表现得心甘情愿,鞠躬不让他看见我表情的同时,我也看不见他有啥反应。

“认过错,不到一个时辰便趁机咬人。”他的声音睡意减少,可我还是感觉低沉,“你这畜生不如活埋干脆。”尤其加上语气里的讥讽,让我想要逃离。

去除话语间的侮辱,我听出明显的威胁。努力抛弃抵触,回想昨晚的记忆,始终没想起自己有咬人那么疯狂的行为。

上方瞥到他穿好裤子的下半身,穿鞋的脚好像要走过来。

我后退一步,来不及开口,听见他不耐烦地说:“再不滚我叫人打你出去。”

手指抠着掌心的肉,我立即抬起头,看他只是穿衣服,没有朝我走的意思。

“昨甜倭不是过意的,嘴胎腾了,不是过意推腻的。”我憋委屈看他没有回我,他将手伸进被撑开的白色开衫短袖里。

随后,他侧目看了我一眼,“李运,把她打——”

我脑子里当场报警,抬起重到下坠的胳膊,堵到他的嘴上,他瞪眼看我,我不管他要干啥,带着哭腔说:“尼别叫他,倭保证再也不动手了,握真晓得错乐。”

“疯狗。”他一下拍开了我的手,眉头染上怒气,“李——”

我重心不稳,慌乱中抓住小闵给他穿的短袖。

“滋啦”一声,伴随我的惨叫,我倒地上看到手里抓住的大片白布。

“完了。”我看向打在地上的泪,想不出一个救自己的办法,只能缩成一团不面对他给我的重击。

“老爷,小闵错嘞,莫拿稳您的短褂。”

听声像是跪了,我偷偷抬眼去看,她抖得厉害。心里不想让她帮我分担,但又觉得那样我的疼能减轻一点。

“去取一件来。”他光着膀子,抬脚往里面走。

她仿佛获救了似的,应声后急忙跑了出去。

“你这怕得倒别致。”他右手撑大腿上,偏过身俯看我。

我看到视线里带了怒意、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自觉有些忐忑。

但他脸上的怒都显得轻松:“茶。”

他平淡的一声后没有任何举动,我反应几秒想到他是跟我说的。

我晃了晃迷糊的脑袋,赶快去倒了一杯递给他。

他目光定在我脸上几秒,我猜不到他的想法,试着问:“咋了吗?”

他没正眼看我,快速夺过我手里茶杯,喝了两口,将茶杯放到我手上。

不安地握着手里的茶杯,眼珠移动时看见小闵拿衣服回来,我突然灵光一现,转眼低头对他说:“腰部我帮尼穿衣服吧?小民也能修细一会。”

他的神情似乎像要拒绝,为了不让他有拒绝的机会,我鼓足勇气打算拼一把。

过去拿走小闵手里的衣服,没管她眼神发懵,回快跑回床边。

“腻让倭史诗,做不好随腻处置。”

闻言,康平把手里的牙刷递给他,待他拿走后,说:“得,我这就去。”

康平做惯了这些事,他没过多嘱咐,自行刷完牙后,两手端起托盘出门。

去往放置在墙角处的木桶前,他正要半蹲下去放托盘,就听身后叫唤。

“老板!”林芝端着托盘来,将托盘放下后欲伸手拿他准备放下的,“这活你咋能做嘛,让我来。”

他直起身子看一眼这与小姑娘貌似年岁相近的姑娘,藏下叹息,继续将托盘放地上,端起盆。

林芝无奈收回了手。

他倒完水后单手捏斜倒的铜盆,侧过身浅笑地同她说:“这些小事我做得,你不必管我。”

几月来方老板都是如此,不由令她愧疚之心更甚。

她过意不去道:“老板只叫我陪着玉娘,可若真不让我做别的活计,我倒真有些不晓得该咋谢谢老板嘞。”

在这宅子里过的几月何止是夜日月轮替,更是她这些年难得的好日子,她实在无法不感激眼前这位她不晓得该用何种词汇赞美的男子,怕是愿神也不及他慈善。

唱戏得天顾上神态,再抓稳腔调,让看客老远便能看清戏台子上的人唱的什么。

他见多了台上的假模假式,尤为珍视见到的真。晃了神,到瞧见林芝躲避,方察觉自己又习惯言行安慰。

林芝非小乔,非小许……

他轻叹了一声,收回空无一物的手握住铜盆,眉眼流露几分柔和,“要是论起来,我该谢你才是。”弯腰把盆放木盘上,端起连带木板一起的重物,他对她说:“我娘心郁不愿吃食,哄她花的心思准是不少,要谢也是我谢你替我解难。”

周遭亲人多将她劳作视为理所应当,如今有人多次表露自己的感谢,看见她的辛苦,她觉得,心里热热的。

“老板给我爹娘银子,我也应当伺候好玉娘,不必说撒子谢我。”她眼眶微红:“谢谢老板。”

他无心引起她沉甸甸的感恩,但也不能不接受了她内敛妥贴地诉说感激之情。

他轻缓地点了点头,“去忙吧。”

她看出他不会将盥洗的物什给她,思索片刻,轻声应道:“是。”

林芝倒完水走远后,他看走远的背影,想到那个小姑娘,她从不会这乖顺地应。

将盥洗物什送回灶房,他缓步走向院中茂盛的树。

细风拂过他神情随和的面庞,他抬手抚摸斑驳不平的树皮,如小姑娘的手那般粗砺,同样充满无尽生机。

忆小前日姑娘要强不愿吐露伤情的神态……他抚摸树皮的手更甚轻柔,抬头看依旧作响的枝叶,心疼而无奈地叹气,浅笑道:“真是倔强的小姑娘。”

——

由于我的失误,导致职务称谓错误,目前已将“督军”改为“都督”,希望各位自适应一下。

我设定的年份和那年所发生的事是不匹配的,按照表层年份下的真实年份,就应该是“都督”,尽管大家可能看不出,但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所以这个必须改。

当时没想过要涉及相关剧情,因此忽略了问题,后来不受控地写了,潜意识就用了。

由于我的疏忽引起了这个错误,以后绝对不会了。

——

我这两天想了一些问题,就是读者没必要和我一样喜爱每个角色,我应该接受读者的喜恶,尽量做到相互尊重。

[大概半个多月前,我一个朋友评价小夏,我只能说:是恶评,小夏别看。]

第209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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