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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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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语在我脑海里分解,我突然有了个主意!

我用膝盖擦了下脸上的汗,摁着肚子直起身,睁大眼睛,不顾嘴上的疼,问她:“香要啥豆口以?”

“……应当吧。”

“蟹蟹泥!”我刚说完就被她手盖上了嘴,她急忙低声说:“姑娘小声些,莫扰了老爷。”

心情突然好转,没有犹豫地点头。

让秋禾坐下后,我仔细想王八蛋生气的原因,好让他消气,然后得到行走自由,找机会搬来油把这房子烧了,趁他们灭火跑出去!

“呀……”

听到后侧隐约传来的声音,我微微发愣后转过头看,反应过来身后是房间。

那个声音应该是小闵发出来的,我出于关心和好奇,试着挪动身体贴门,突然感觉腿下有硬物,我费劲地将手伸到下面,摸到一个矮小的圆瓶,拿起后手从盖着的衣服下出来,没想到竟然是上嘴的药。

“老爷……小闵痛……”

含着哭腔的颤音婉转缠绵,像电流刺激我的耳膜,我顿时感到一阵酥麻,握住瓶子侧过身,探头贴门听。

“痛?那便不给嘞。”

“不!”她像是急了,“小闵要的……求老爷疼~”

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声让我想离开的动作顿住,我听到里面一声她类似幼猫叫的“嗯……”,我头皮发麻地挪动有些僵硬的身体,默默转过了身,可是里面传出的声音越来越大,颤抖、呻吟、求饶……

完全想不到十几岁的她能做到这样,当我以为恐怖的是应该结束的时候,又听见她虚弱勉强的颤音:“您真厉害,小闵都受不住嘞。可还想……想伺候您~”

不符合年龄的话陆陆续续从里面出来,我握着药瓶的手紧了又紧,不晓得该咋办。

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个事,但以前看过的文字告诉我这种事应该是快乐的,可我没有听出她有任何享受。

心随着她叠起的声音渐渐坠落,我感觉透不过气。

逃离的想法滋生,但我刚有动作,门那边的人坐了过来,挡到我面前,压低着嗓子说:“老爷莫叫姑娘走远,请姑娘莫要再惹怒老爷嘞。”

“窝不像停莉面的绳音。”我无力地说完,绕过她,屁股往前挪了好几下。

月经再加上浑身各种伤疼,我挪几下就挪不动了。

还好她没过来拉我,我就坐在接近院中的地方,两条胳膊支在膝盖上,手臂堵住耳朵。

小院除了偶尔的风声,还有房间里的声音,我没有力气的手臂根本挡不住听起来一点也不美好的动静。

“受不住还要,贪心的畜生。”

“嘿嘿,小闵全……全吃嘞,可都是宝贝哇。”里面稚嫩的女声含些不平的气音,应该快要累死的感觉,可还是笑的:“小闵再给老爷口舌,谢谢老爷疼小闵。”

被人折磨却还要谢折磨自己的人,我如果不是浑身疼,现在已经冲进去用最恶毒的话骂那个王八蛋了。

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啊,不应该被这么对待。

隐约听见更加脆弱的声音,我闭着的双眼使劲往里挤,逃避却让我在黑暗中脑海闪过小秀的脸,我突然抬起了头。

“塌是不是……”

声音伴随我的恐惧吞下去,我咬紧嘴唇,想让火辣的胀痛冲掉可怕的想法。

冒出来冲进去的念头,我放掉手里的药瓶,站起身跑了过去。

手刚碰到门的那一秒,一只冒出脓水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臂。

“姑娘,不能扰了老爷啊!”冲击极大的手让我忘了动,耳边她低声的话语调动我的目光,我看向她更多恐慌的眼神,犹豫几秒,“窝壁须今曲。”

“姑——!”

忽略身边的阻力,我憋着一口气,推门闯进去。

橘黄的烛光比外面明亮,我顺着光线指引朝床上看,不顾眼前画面的刺激,对准他的脑袋看。

他瞥向我,“滚。”

站定使我逐渐感觉到腿上的疼到处蔓延,我想顺着他冰冷的话退出去,可还是拖着腿朝他走过去。

抬不起的胳膊顺势下坠,我憋住心里的怒气,吞下咒骂,忍肚子疼,沉重的朝下顺势鞠躬,“秋你……放嘘嗅会家。”

听到一个女声闷咳。

“求我撒子?”他问:“你听明了吗?”

“唔……唔……”

带着哭腔的呜咽声断断续续,我抬起沉重的脑袋,突然停止了呼吸。

小闵红着的双眼一直流泪,被填满的嘴只能发出像是哑了的声音,伏床的身体好像只靠两条胳膊撑着,多么难堪姿势还要被人看。

什么东西突然砸了过来,我肩膀一阵疼,低头看到他家拿来的黄色药瓶,手要伸下去捡起,听到前方王八蛋说:“滚。”

捡起黄色药瓶,我没再看床上的一切,转身走向门外。

满脑子都是小闵乱糟糟被压着的脑袋,她看上去像是笑的,可我觉得她在求救,但浑身的疼警告我我做不到。

我挪步到树下靠着,身上被披上了外衣。

感觉天气比刚才还要冷一些,冷得我浑身发寒,抖啊抖个不停。

“姑娘莫怕。”秋禾拍着我的肩,细声说道:“小闵姑娘那模样只瞧着可怕,其实不痛的。”

我渐渐侧过头看去,好想问她:你不觉得小闵可怜吗?

但我发不出声音,喉咙好像被堵住了。

目光要离开她时,看见她伸到我眼前的手里颜色不清的小药罐,她没有伤的手蘸了一点,“老爷可生姑娘大气,姑娘眼下应当想法叫老爷高兴才是,抹药好说得清话。”

没躲开贴近的药膏,感受着难闻的味道和刺痛,我分心思考该怎么顺利逃离。

那么多蜡烛也能点火,可是这家人太多,估计十几分钟就能把火灭了,这么大的院子我能不能跑出去都不一定,失败肯定不能来第二次,得肯定一点才行。

“等等我去取来月事布,趁莫人瞧见姑娘好换妥贴,明儿个早不晓得得不得空。”

我回过神,微微张开嘴,弱声说:“塌洗换啥?”

秋禾的手迅速离开我的嘴,像是垂眼思考。没过多久,她小声说:“不晓得老爷喜撒子物什,但秋禾想起来小闵姑娘刚来那几日老爷很是疼她,不如姑娘也学学小闵姑娘?”

“小闵……”思考着,抬手拽衣服,身边的少女马上替我拉了下,被暖衣包裹间,我回忆小闵的表现。

小闵在他面前的样子我做不到,就像我做不到让秋禾起泡流水的手替我换布。

抬手时她披到我身上的外衣滑落,我扭头看了一眼,继续伸手拿她手里的布,“尼哪一妇窝一下,别让人砍见,窝自集换久行。”

她似乎有些犹豫,眼睛朝我手上看,凑近低声说:“可是姑娘,你有伤啊。”

“尼不也油吗。”我说:“窝刻一。”

没给她继续劝我的机会,我拿布走到那棵大树后,见她跟过来拿衣服挡着,我嘴唇张着咬牙,弯腰把裤子脱了下来。

瞬间,远处屋里透过来的烛光熄灭。

迅速转头看向黑暗的门窗,不适的感觉过后我替她庆幸几秒,她终于没事了。

秋禾拿着我换下的布走后,我背靠树滑坐下去,想小秀不能不救。

即便我心里有怨恨,也不能让一个七岁的孩子遭遇那种事。

回忆晚上发生的事,我不久就猜到他生气的大概原因,可能就是因为……

看到秋禾回来,由于嘴巴说话困难,我忍耐心急,等她到我身边,我问:“尼扎会赖了?”

“我是姑娘的丫头,该陪姑娘的。”她帮我向上拽了拽掉肩的外衣,依旧小声地说:“老爷说不准夜里要叫人,眼下姑娘不便,秋禾也好帮姑娘伺候。”

浑身拖累再加嘴疼是我说话的障碍,我只能等药快点见效、缓过劲,告诉她我不是能护着她的人。

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我,我睁开眼看见那个王八蛋,火速站起来,边退边说:“你你别过来啊!有话好好说,你别过来!”

“谁和你说?”他伸手拽住我的辫子,把我拉到他腿前,另一只手脱裤子,“小闵教你的活,你若做不明白,你和许秀一起去那里营生!”

我看着眼前渐渐放大的物体当场懵了,随着心跳的加速感到混乱害怕,脑子里接二连三跟爆炸一样,推手大喊:“妈妈!不要!”

一股疼涌上来,我猛地抖了一下,眼前的场景从白天变成黑夜,夜色下模糊的脸很难辨认。

“姑娘莫叫,惊扰了老爷不妥。”

回过来看清她惊恐的表情,感觉到覆盖在嘴上的手掌,我向后仰头,急促呼吸,后面突然的触碰又吓了我一跳。

手朝被碰到的方向甩出,我听见她压抑的闷叫,紧接着快速转身将她拽了起来。

“尼还号吗?”

她看上去很疼地蹙眉,但还是对我摇了摇头,“姑娘不必在意,秋禾还得。”

“对不起啊。”我手指弯曲,然后收回了胳膊,“窝……窝不抬能控制紫己,尼离窝远点吧。”

心脏的狂跳让我意识到我的不对劲,以前或许是无意识阻挡别人的靠近,但现在我感觉到自己彻底得失控,我只能把它理解成浑身的伤加剧了我的防备。

念宁见怪不怪地转动手里的笔杆,紧接着用笔杆戳了打雷不下雨的少男,“给你师傅把笔洗了,拾掇妥再哭。”少男极快地接过笔后,念宁起身说:“我同他去装行头,你慢慢哭。”

康平不晓得笔何时到自己手里的,眼中茫然转瞬不见,委屈地瞧走远的二人,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用桌上清水洗笔。

翌日。

初阳东升,落洒窗棂,光辉伴飞尘飘他棉被上。

他眯着眼轻缓挪手掀开被子,脊背略直地坐起,睁开略重的眼皮,穿布袜的脚伸进脚凳上的布鞋,踩了几下过后站起身下地。

打开红褐榆木对扇门衣橱,他把对折挂衣杆上的绿青长衫拿出来,系衣扣时看到隔板上小姑娘藏在他这的竹篮子,他慵懒的眼神忽现淡淡浅笑。

“师傅,你醒了吗?”康平双手端盥物什,侧身贴门,轻声问道:“我进来嘞?”

他朝声处偏过头,

语间稍带一丝轻飘,“恩,进来吧。”

“哎。”康平膝头顶门,顶开一道宽,随后顺进屋子,“玉娘特意叫我调水莫太热,说男人脸皮糙点好。”看师傅长袍领子还开着,康平把铜盆放桌上,小跑过去说:“我给师傅扣。”

“恩。”他轻轻点头,垂下了手。看与自己身长相近的徒弟微微俯身,他浅垂下眼眸,伸手理了理徒弟毛躁的短发,“娘今儿个咋起这么早?”

“林大姐说许是快入夏嘞,”康平扣上他衣领的线扣,抬头目视师傅,“应当换季不安稳,便会比秋冬起得早些。”

他轻“恩”一声,任由徒弟抚平他身上长袍。

“师傅若还不放心,我过两日和念宁哥上街买两盆艾草放玉娘屋里安神。”康平身子往桌转去,侧过脑袋,眼珠子向师傅瞧,“林大姐说艾草应当长成嘞。”

他顺手带上衣橱门,稳步走过去。

“去省城要待三日,你不必等念宁回来与你去。”他伸手拿康平递给他的浸湿鹅白棉绸脸帕,“明儿个得空同林芝去就得。”

康平正给牙刷沾水,眼珠子轻转了转,甩了两下带水的牙刷,而后转过身,“林大姐要陪玉娘,我明儿个和许大姐去买吧~”

他没戳破徒弟的小心思,将脸帕举到眼前,说:“那你明儿个莫急和小许说,小许爱闹,你莫带起她的兴致,耽搁她食馆的活计。”手下移了些,露出眼睛。

“我不是小娃娃嘞,师傅还不忘叮嘱。”康平小小埋怨一下,转瞬眉眼俱笑道:“我晓得食馆近些日子闭门得早,等闭门再问她得不得空。”轻快地蘸取小瓷盘里堆高的牙粉,语调欢快地说:“晌午我单到食馆与她耍。”

脸帕在脸上敷了片刻,绵软的清凉卷去他仅剩的睡意,他闭目使些力用脸帕擦脸,感到清爽便将脸帕放至松木托盘上。

“我自个儿就得。”他看向徒弟,说:“你同念宁说添一道腌萝卜丝开胃,也好让娘多吃些。”

——

前两天我认识的一个姐妹看我写的小说,她说许家这样一个穷苦人家吃肉不太合理,我说这个和原主有关系;她还说小夏对盐分摄取的用词,我说第一人称不会那么考究,第三人称才会用词讲究一点。

也因为姐妹的话,我想到可能会有读者存在相似的误解,尽管没人问,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说一下。

以下就是我自己认为可能会被误解或者是不符合大家认知的用词或内容的解释,大家可以看一看:

赵先生说女子的训条都是由男子编撰,这个话的意思不是《女诫》等包含女子规训书籍皆是男撰写,而是随着时代的变迁,未可知是否有后世添笔,这也是我用“编撰”的原因。当然赵先生的想法不仅是针对此类书文,这也是由他对世道看法所滋生的观念。

旧社会唱戏的艺人多数是跟戏班演出,部分戏班也会有自己的奏乐团队,而方老板因为陈阿精的原因只能适应别人的团队,适应别人奏乐的节奏,陈死后他也是适应祥云园的伴奏。

“眸”本身就是指眼瞳,但方老板说的“眸子”就是眼睛整体,这也是更接地气的一种表达方式,我在写第三人称的时候会以他们的视角出发,所以用词也会接近他们的语言方式,为防止让年纪小的读者有错误理解,还是解释一下[感谢那个姐妹跟我说的那些,让我知道会造成的误会]。

小夏所在的镇子因为种种原因成了一个失去管理的地方,再加上那段时间确实比较混乱,所以李玉才敢拿人命不当人命。

只有赵先生的儿子才会想到用石头当镇纸,别人都不会这么干,这样干显得很不专业[就像不扫落叶一样。]。

我好像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了,如果大家有和剧情无关的疑问都可以问我,我肯定说清楚。

和剧情有关的,如果不重要我也可以说。

那么就祝大家小年快乐!反正快乐最重要!

第208章 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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