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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穿越到民国后我成了大冤种 > 第207章 暴怒

第207章 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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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别碰我胳膊……也别碰我的腰!”我一边扭腰一边想办法挣脱,可是连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无助的感觉冲击着我的心情,我逼近绝望的时候,感到左肩的手似乎被我拽开,我正露出笑意要转身跑开,却被另一只手抓住了布料。

刚刚抓着左肩布料的人,我瞥到她站到我面前。

没空分心想她是丁香还是丁兰,看她面无表情地从下举起右手,我心里的恐惧开始迸发。

没办法后退的我,伸出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别动手!我再去跟李玉说说,你放我进屋说。”

“对不住姑娘嘞。”她左手抓住我左右衣袖的袖口,猛地朝下拉,“还请姑娘莫动弹,容易伤到自个儿。”

胳膊差点没被拉抻,我皱眉挤眼地“呃!”了一声,张嘴呼救的话还没说出来,就看到眼前闪现一只手——“啪!”地一掌拍到我的嘴上,顿时好像火烧的疼得我发懵,反应过来下一掌已经接上。

“啪!”

“啪!”

“啪!”

好几巴掌抡到我火热痛麻的嘴上,我爆发的脏话和求救都被阻挡,费劲挣扎的手渐渐无力,只感觉到风吹过我满脸的泪刺地我嘴巴彻骨的痛。

“啪!”

“啪!”

“啪!”

……

数不清的拍打声将我包围,我的嘴巴好像不疼了,除了热热的感觉覆盖满嘴。

可当彻底脱离接二连三的巴掌,肿胀的嘴上火辣的疼剧增,我张着的嘴疼到没办法闭合,满眼的泪模糊眼前的视线,感到没有任何牵制,我坐地上,张嘴大哭特哭。

听不清别人的说话声,脸埋在腿间,双手抱着膝盖哭。

似乎有人碰我,我赶紧挥手推开,继续哭。

哭到头脑头昏脑胀,嘴里不自觉流出口水,咳嗽时嘴巴会合上,我哭到上气不接下气。

两侧像是有东西向前伸,擦过我腋窝,我赶紧抬头前行,可没想到两侧模糊的手从后向前伸到我的大腿内侧,我的屁股顿时离地。

“还想跑。”抱着我的手往后收紧,他带着含有怒气的笑音从脑后传来,“看来不够教训。”

“风唔呷嘞!”我挥手蹬腿,往前挣,“物同!”

感觉周围的风被带动,我恐慌地加强了动作,哭着低下脑袋,听到不属于我的闷闷的声音:“你若想遭痛便闹。”

怨恨和委屈都因为嘴巴被打而无法正常说出口,只能被我带着反胃咽下去。

“不过是打了几下,你哭成这副样子作给哪个看?”他说话间,我一顿一顿的感觉不见,下一秒他就松了手。感觉要下坠的时候,我猛地抬起头,“揪鸣!”

坠落到一片柔软的地方,没有想象中要命的疼,我茫然地抬起痛胀的手臂,擦了几圈眼睛上的泪,随着视野渐渐清晰,我看到我在屋里的床上。

“哈哈哈哈!”

笑声闯进我不知所措的大脑,转过头看见他侧站床边猖狂的笑容,觉得无比耻辱。

“尼——”我满是恨意地挥手指向他,他笑收了几分,靠近我的目光,问道:“我,我撒子?”

嘴上的疼提醒我收声,我饱含委屈地背对着他,挪到床里在墙边哭。

“真是矫情。”话音没消多久,我左耳边听见他说:“莫哭了。再哭将你送去每日吃痛。”

嗓子仿佛突然哽住发不出声,酸胀疼的擦过手臂的布料眼睛缓缓朝他移动,见他平淡的神情露出一抹笑,忽然把我拽到身边,捏着我的肩,强行让我面对他。

“遭不住打便乖乖伺候我。”肩上的手滑向我的耳垂,意料之外地被弹了几下,他过来将耳垂咬住,离开耳垂后,在我耳边低沉地说:“你叫我高兴,我必然不能亏待你。”

耳垂的粘湿让我很恶心,嘴的疼更让我难受。

我侧目看向他,嗓音带着哭哑的水气,怨恨中混着委屈:“沃号藤。”

他会帮我找大夫,大概不能不管我,我现在只想缓解嘴的疼,让我可以正常说话。

这么近的距离我能看见他眼里的血丝,他似乎也在观察我,盯着我看了很久。

“啊!”我飙泪往旁边躲,手挡在嘴前,辣疼的双唇增加疼感,“你……”

现在说话更加困难,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用手戳我的嘴!

不晓得他还会干啥,我拖着不顾浑身的疼,哑嗓子哭着朝床头躲。

“这副样子还想跑,真是“好”性子。”

突然!很疼的胳膊被抓住,我眼前闪过残影,紧接着后脑撞到一个柔软的地方,回过神意识到是他的胸膛。

“还想跑”抬头侧目看他勾唇笑着,但语气不像开心,“要去哪里?难道你,我碰不得?”

不晓得他会对我做啥,我不想身体受到伤害,打算不动不回,想办法趁他不在的时候逃跑。

“回……”他严厉地说,却忽然停住。我正忐忑他要干啥时,听见他说:“拿些伤药,叫这丫头马上能说话。”

“是。”

真有那种见效特别快的药吗?我好像抓到一丝希望,可是期间余光瞟见他貌似不满的眼神。

我悄悄将眼珠往左侧上移,立即看他眉头定住了的起皱,用手钳住我的下巴,“我不管你性子多劣,有多少不安分的心思,在我面前你必要听我的。如若下回再敢避我,我便让你死床上。”

“……”

就像有一块石头重重砸在胸口,我无法喘息。他让我听他的,让我不能躲他,我现在也没那个力气躲了。

不疼我就能自救吗?……我深深地怀疑。

“回话。”

瞥到他不耐烦的眼神,我停顿几秒,困难地用火热的嘴说:“笑德。”

他的表情不像是想为我上药的样子。

我怕他像刚才一样戳我的嘴,想拒绝,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神情淡漠地说:“别叫我说第二回。”

没能力对抗,我只能认栽。

沾满药的指腹渐渐朝我逼近,我忍着躲开的冲动,双手握拳准备接受酷刑。

“啊!!!”手指碰到嘴唇的刹那,我猛的挥起手,随即大口喘气。

被硬物砸击胸口,我刚要抬手护住,身体不受控地被推下了床。

“混账东西!”他怒气冲天:“听不懂人语的畜生!滚!”

左边整条胳膊直杵地上,我疼到叫不出声,想爬也爬不起来。

“来人!”他叫道:“把她丢外头!”

我连自己走都说不出来,硬是被两个女的拖了出去,出门后她们带我到门框侧边的墙前,我虚弱地调整坐姿,等坐稳了,看清她们就是合力打我的那两个人。

两个男的往屋里搬一个浴桶,又拎好几桶热水,紧接着小闵被叫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我看着小闵从我身边飞快走过,门关上后就隐隐听见她用细微的声音,语气颤抖地叫道:“老爷……”

我将脑袋后靠到墙上,嘴张着咬牙,伸出右手揉左边疼到动不了的胳膊。

直到浴桶被搬出来,我依旧没有碰到胳膊。

玻璃窗内透出的光渐渐暗淡,我蜷缩着身体忍耐更加猛烈的肚子疼,张开的嘴发出控不住的痛吟。

夜里细微的寒风让我发汗的脸越发冰冷。

我觉得可能要死在这儿了。

昏黄的微光照清爬入我视线的秋禾,她跪在我面前解开自己的衣服,我困难地想要问她干啥,她先我开口:“姑娘身子受不得风,穿秋禾的衣裳挡挡。”细微的声音继续说:“请姑娘莫要拒绝。”将解开扣子的衣服脱下来,“姑娘是秋禾的主子”盖到我身上,两条袖子顺到我身后,她朝我跪直,手臂将我围住,我感觉衣服在收紧,她收手跪坐面对我,微微垂眸,“秋禾应当伺候姑娘。”

“……”我嗓子好像含了水气,半天才发出声音,“卸卸尼。”

不确定她有没有听到,我低下头的瞬间,酸疼的眼睛落下泪来。

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是我不想死,我想活着回家,就不能被冷死。

“姑娘……”她左手伸向我的眼周,抹去泪水,“我晓得姑娘不经事,不晓得咋伺候老爷,只是老爷是主子,姑娘该学会伺候。”

我抬眼看到她暗光下的脸,从眉毛到眼睛都是柔顺的,好像没有脾气一样。

没有脾气的人怎么会懂我的脾气。

我没有力气反驳,低头无力地靠上膝盖。

“院里的姨娘,还有屋里的小闵姑娘,吃喝穿都靠老爷过活,姑娘不能不为自个儿打算啊。”她逐渐靠近我的耳边,弱小的声音在耳边扩大,“姑娘的年岁正中意新鲜衣裳,若是叫老爷高兴嘞,买几身都容易。饿嘞还能叫厨子烧吃食,准比姑娘以前过的日子好。姑娘应当不是喜吃苦的人,咋不晓得撒子是好日子嘞?”

我头侧靠在膝盖上,眼珠看向墙,既然没办法挖地洞,那就只能……

“尼笑德娜儿宥勾东嘛?”微微抬起头,轻声问她。

她上身快速向后倾,看了我几秒,摇了摇头。

我当即重新靠回膝盖上,继续想逃跑的方式。

“姑娘想养狗吗?”应该没多长时间,她说:“若姑娘能叫老爷高兴,说不准老爷能让姑娘养。”

“带上他。”他翻到应当续写的页内,抬眼坏笑道:“若拆坏…让他拿小人抵。”

念宁想了想那些锁盒子里的皮影,冷静无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将指间的墨条按停,露出略显活跃的笑意,“那明儿个我吓一吓他。”

捋顺了念宁的脾气,他执笔蘸墨在空白页章适当改写那一场好戏。

身后靠墙而立的香楠木柜散发着怡人淡雅的清香,柜里安置于书旁的几株散养的野草蕴着泥土野蛮的气味,却不显突兀,倒有一股乡野般的安逸。

安逸的气息由后蔓延,每日在书房与他度过以戏为伴的静谧。

念宁不生出动静,就那样陪着他,看他挥笔落锋,撰写百态人间。

他写得入神,念宁伴他入神,不安分的少男路经门前也不曾察觉。

康平躲至门板后,探头瞧了几眼,听到似乎有人叫门,他先是应了一声,随即大叫道:“来嘞!莫叫了,别扰了我师傅!”

念宁抬起拳头撑着的脑袋,桌上的手臂支撑起上身,和执笔人不分前后地看向窗前跑过的身影。

“他这样子几时能登台啊?”念宁惆怅。

他手背斜搭桌上,笔尖离纸几寸,眼望着窗棂,眼眸仿佛含了柔光,双唇轻启,“再过两年吧,过两年再去逢迎。”

念宁转头看了看他,没再言语。

上台唱戏不仅是唱戏,念宁也不愿康平过那些日子,可是……他想让眼前的人歇一歇。

“师傅!师傅——!”少年人急匆匆跑进来,险撞上念宁坐的椅子,幸绕了过去,把手里的信递给师傅,“都……都督府派人送来的信。”

念宁闻言取走逐渐离近的他手中毛笔。

他接过徒弟递过来的信件,看字迹确实是都督府的人执笔,这才撕开信封。

“师傅,军爷送信来做撒子哇?”

他展平描了君子兰的信纸,由上至下仔细观看,随即说道:“官老爷大病初愈,后日到省城,军爷要在府上设宴为官爷接风,叫我去唱戏助兴。”折上信纸,他说:“明儿个约摸未时有轿子来接我。”

念宁欲细问,康平先急不可耐地问道:“那这回也是念宁哥跟随师傅去吗?”

他偏过头上看自己的徒弟,亲和地安抚:“去那里的全是官爷,你准不得舒坦。还是在家学功夫,得空便去寻小许,你不是说想得闲和她耍吗。”

康平顿感沮丧:“可我想瞧瞧军爷的住处撒模样,我一回也不曾见过嘞。”

他站起身拍了拍徒弟的肩,“这几日好生跟竹山学功夫,等你唱出了名声,说不准都城的大官都要来找你。”

康平的脖颈好像骤然失了骨头,只靠皮肉连着,脑袋歪耷拉着,眼中再无神采。

“师傅贵门唱曲,我在宅门受苦。”小徒弟身子向下倒,他来不及伸手捞,便听到“扑通”,接着看小徒弟朝左右哭叫道:“苦啊!”

——

这几天玩游戏有点上头,忘了说,小苗回家后的剧情过段时间再补上,确实应该配合时间。

我真的觉得方老板情绪好稳定,这种稳定我更倾向是他本身的稳定。作为一个偶尔迷信的人,我在写方老板的内容的时候,偶尔违背性格底色就会感觉难受,昨晚改到了凌晨三四点,最后终于心情舒畅地睡觉了!

他真的是我见过情绪最稳定的人,尤其是和李某人比起来,稳定到令人叹服。

第207章 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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