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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超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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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太贵,看一眼就退了。

“伙计!”

听到大声召唤,我寻声音侧过身,看那三个跟班,他们好像看的是我。

“上酒!要烈的!”

一个不认字的,咋晓得啥是烈酒?

硬着头皮答应他们,随即侧过身,抬腿走向常顺。

侧过身的瞬间,我抬腿刚要迈出第一步,不经意和男人对上目光。他撇开眼,看着把酒杯递给他的常顺,他抬手接过酒杯,似乎吸了吸鼻子,嘴角轻勾,“叫你主子快烧菜,别等我喝足了,莫人给她送银子。”

常顺弓着腰笑了两声,“您这肚里能撑船,咋能那快喝足?”

他手里的杯子让我想起后厨相似花色的茶壶,我决定不问常顺,转过身冲他们喊道:“您们稍坐一会,我马上回来上酒。”

“您先喝口,我这便让女伙计知会主子。”

转身朝后厨走,常顺的声音已经听不清楚,但没多久就听身后他叫我。

回头看,常顺在我身后侧停下,说:“你与老板说,请她烧昨儿个送李爷的吃食,多放些辣子。”

“啊?”听到他对王八蛋的称呼,我瞬间有点懵,紧接着想到常顺明目张胆的欺骗,我才知道为啥会觉得男人陌生。转过身走近几步看他,语气蕴着怒火:“你咋不告诉我他和那个王——”

“莫胡说!”他很严肃地看我,压低声音认真对我说:“别惹事,莫人帮你请人救命。”趁我停顿,他伸手推我一把,“快去!”

那天的恐惧瞬间苏醒,我压抑心头的怒气,快步走进后厨。

后厨不见呛人的浓烟,老板将和浓烟不匹配的菜盛到盘子里,轻微侧目说:“端五桌。”

我走到灶台边,端起那盘白菜炒肉,违背真实的想法,冷着脸告诉她:“昨天和王八蛋一起吃菜的那个人来了,说让你再做一遍,多放点辣。”

我说完,她转头正视我,低下头将手握的大勺向下送进有大约半锅汤水锅里。

以为她和前几回差不多,听到也不会回,我端着菜盘转身抬腿,忽然听她说:“不痛快心里忍着,别叫旁人晓得。”

侧目看她抬手带起勺子,捞出连汤带菜的一勺,轻微背对着我,把那勺东西撇到腿后侧的木桶里,“不妥的秽语随你自个儿咋说,莫让旁人听见,省自个儿遭殃。”

明显是对我说的话,可却连眼神也没给我。生闷气的我不想思考,快步出去,把菜送到五桌。

送完菜,听到附近的叫唤,我走过去,问客人:“您有事吗?”

“添两道菜,下酒喝。”

“晓得。”我点头说:“我这就去。”

刚走不远,面前突然闪现一个人,我反应几秒,他是男人的跟班。

跟班神情好像很生气,语气不悦:“我家爷让咱在这吃酒是给你们脸面,你叫咱在这空等,是不是不要脸嘞!”

知道那两个是一伙的之后,我忘了还要给他们拿酒,现在面对跟班怒气上升的神情,我试图控制眼神的回避,双手缓缓握拳,装作淡定地说:“我去拿酒。”

随着我向斜前略快的脚步,他逐渐偏离到我的视线外。可是没几步后,眼前又出现他半边身体,我稍微发愣,看到他手臂伸展,挡在我面前。

“问你话嘞!”他大声说:“是不是不要脸!”

狐假虎威的跟班电视剧里看过很多,亲眼看见还是第一回。高大的身形看一眼就知道不好惹,可我即便晓得,也不会认怂。

强行淡定地看他,我抿嘴给自己打气,张嘴的同时呼出,随即应该很硬气地说:“脸长在我脸上,我当然要。”

他皱眉转过头,快速转了回来,伸展的手臂挥到面前,比许又还粗糙的手指着我,“你不顾我家爷面,还敢耍心思!”指向我的手转瞬垂到身侧,他怒气冲冲地朝我迈开步,“叫你主子给我家爷认错!”

他说话声很大,盖过了周围客人的闲聊,在他说完没多久,我听客人的闲聊都变成了相关的讨论,而我是讨论的中心。

“招惹他的家奴,这女伙计当真大胆!”

“也如意准要好生处置她。”

“处置,上回她惹事,也老板还不是护着,我瞧啊,这回准莫不同。”

“老话说打人不打脸,女伙计打了那位的脸,也如意想护怕是也难!”

作为他们八卦的对象,我费解这和“脸”有啥关系?

想不到该咋解决,我下意识瞟向老油条常顺,他还在给男人倒酒。

视线偏高地看喝酒的男人,他的头轻微往我这侧过来,就像局外人的视角旁观别人的热闹。

“莫琢磨讨我家爷的好,不叫你主子认错,这不能了!”跟班的话让我转过头看他,他好像没了耐心,极度不耐烦地冲我说:“叫你主子同我家爷磕头认错!”

他们的讨论不绝于耳,好像都认为是我的错,我当然不能如他们所想。

决心不让老板认错。我尽量平稳自己的呼吸,目光坚定地看他:“我的事跟她没关系,我自己解决。”

讨论声更嘈杂了,我听不清饭馆里的他们说啥,只能通过余光瞥见客人鄙夷的神情,判断没人站在我这边。

跟班得意地将环看周围后的眼停落在我身上,不屑地垂眼俯视面前的我,眼里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轻挑地说:“你一个女伙计,有那能耐吗?呵!”

话说的同时,他的脚步向我逼近,可能因为身形的缘故,我感觉到轻微的压迫感。

脚跟不自觉往后挪,我吞咽分泌的唾液,让躲闪的目光看似坚定几分。

搜索脑海里看过的影视剧片段,很快,我有了一个应该有用的方法。

“我有没有能耐试试才晓得。”板正向后倾的上身,我抠着自己手心的手指暗自发力,努力让自己站定。

他像有些疑惑,挑眉看向同伴,瞟见他们眼神交流过后,看他对我露出猥琐的笑容:“得,咱哪里试?”

人声的嘈杂分割了我小部分注意力,我一时没想到他话语的含义,可随着饭馆里此起彼伏、不怀好意的笑声涌进我的耳朵,我逐渐明白了。

正经的对话却被当成低俗,我抠自己肉的手展开拳头,双手用力推开轻浮的跟班。

“试个屁!”我气道:“忘了倒酒是我的错,和别人没有半毛钱关系,用不着扯东扯西地让我老板道歉!”

他踉跄地步子往后退,短短数秒就站稳了身,猥琐的轻浮消失无痕,只剩目露的凶光好像要把我刀了。

刚才议论的话语顷刻打住,后厨炒菜的动静填满寂静的饭馆,我下意识环看周围,依旧想不到为啥这么奇怪。

“够了。”不远处围观的男人似乎看他的跟班,我在转头的瞬间看到跟班要挥起的拳头。男人的手半搭在桌上,“今儿个带你们来吃酒,不是叫你们惹是非的。”他把眼珠偏移到略矮一些的我身上,“磨闲取乐哪里都得”撇开目光,捏起酒杯,“莫急于一时。”一饮而尽,精神地对他们说:“此事作罢。喝酒。”

跟班横眉竖眼地落下手里的拳头,转身看他时换了一副笑颜:“是小的憨嘞。”颔首夸张地说:“爷,您仁慈!”

跟班麻溜地走回他和同伴吃饭的那桌,独留我一个人想男人怪异的表现,还有跟班的川剧变脸。

不想惹是生非,那跟班叫的时候咋不阻止?我眉头不由紧了几分。

“上酒!”跟班屁股刚坐下,就像是很着急地招手,“快!”

除了离我很近的几个人还在说刚才的事,别人几乎都找到了新的话题,就连跟班在叫完我后,也转头跟同伴聊天。

我无视近距离的异样眼光,经过常顺后侧,拿下来第二排的两坛酒,分别圈在手臂间,快步送到跟班在桌上。

这酒喝起来咋样我不晓得,反正上面那几排都是贵的,给他们是最保险的。

不久之后,男人点的菜上桌了。

常顺笑呵呵地把菜盘放桌上,我离他有点远,只看他弓着腰,嘴巴没停过。

他们很快就把酒喝完了,醉醺醺地还让我上酒,我犹豫地联想到,他们不会也是托吧?

无厘头的想法瞬间打消,我送完酒后继续被客人们召唤,几乎脚不沾地地来回穿行,而常顺带着打工人的自我修养,笑意满满地给男人倒酒,陪男人说话。

好不容易等到没人叫我,我忍着胳膊腿的疼痛,气喘吁吁地跑到长桌前,提起茶壶往嘴里倒。

喝够了,掏出他给我的药丸,塞嘴里,紧接着灌下一口茶。

以前咋没发现这么累?我倚着桌边呼吸由快到慢,刚平稳了点,又有人叫。

“伙计!”粗犷的声音急躁地说:“我的酒菜咋还莫得?!快上酒上菜!”

“来了!”我走到叫声的来源,心里的迷惑更加凸显,脱口问出来:“你刚才点菜了吗?”

男人看似清醒但眼周微红,他愣了几秒,反问道:“我莫叫嘛?”

作者有话要说:纵然不能坦荡在外叫旁人瞧见自个儿,她依然想着同许又闲话,偶尔透过窗格的薄纸,半敞的木门,看走过的人们。

总好过独自一人守家,等爹娘归来。

“外头好热闹啊。”她低下头,指腹摩挲放至桌上的茶杯,低垂的眼眸看向茶水徐徐平复的波纹,夹杂轻声浅叹,认命地含笑抱怨:“可惜等等便该回去了……”

不该怨的,但她情不自禁。

许又含糊不清的吐字渐渐化为蕴含喜悦的清晰字眼,她不解姊妹口中陌生的人究竟哪个,不晓得为何如此开心,继而问道:“小又,你咋嘞?”

许又眼里饱含笑意,让她等“好消息”,半路还说道:“绝对是个惊喜!”

听得她愈发迷糊,想不到哪种惊喜叫姊妹这高兴。

落座之处依稀可听清灶房里许又与他们交谈,她渐渐歪了身子,欲听得更明。

半个手掌紧压座椅,不让斜歪的身子栽倒在地。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晓得方老板是有钱的客,小又打算带她去那里。

有必要装到这份上吗?她越听,越感到讶异,从不知相识多年的姊妹会这般强硬。

里面虽没吵到不可开交,可她想家中爹娘不合时,受罪的只有她娘,而灶房里的两人都比许又强壮,让她不免将二者重合,害怕姊妹遭打。

想到此,她忙站起身来,与他们说,她马上回家,不给老板惹烦。

腿脚尚未挪动,她瞟见灶房门前移动的倒影,她怯了。

先前在脑海重合的身影令她骤然腿软,不由自主地坐到腿后的椅子上,可是走到门口的两个人,却和她猜测的大相径庭。

“拉拉扯扯的,常顺哥,你咋不男女有别了呢?”许又丝毫不惧地与他打嘴,他不气不恼地倚门调侃,“老板可要紧过男女有别,若你还在老板眼前晃,一年的嘴都该被你顶喽。”

偷瞧着他们斗嘴,她对脑海中暴戾的胆怯散去大半,诧异之外还觉有些好玩。

小又居然这嘴不饶人,常顺还不怪她。

她扭着身子想要看到更多,而就在此时,与他斗嘴的许又瞥她一眼,要恰好看见。

新奇的惊喜牵引她勾起嘴角,弯眼看胆子好大的姊妹,又见小又同他呛声。

好不得意。

两人斗嘴到门外,可见男人落了下风,眼眸瞪着许又,猝不及防地侧转过身,像野兽奔向猎物,直朝她快步走来。

她愣愣走来的人,手心不禁发汗,正当以为要遭难时,那人忽然弯下腰对她瞪大了浑浊的双眸,语调高亢中带几分恐吓,貌似真诚地说:“你这姊妹不是善人,趁早少一块玩耍!”

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瞧着多凶的男人,竟然只是要说姊妹的不好?!

她收起无意流露的惊诧,笑着朝姊妹转头,手借桌的力站起身子,完全不迟疑地说:“小又就是善人。”眼眸蕴含炙热的笑意,走到许又身边,目光没有半分偏移,十分笃定地说:“我们要耍一辈子!”

即便不知男人为何忍让姊妹的无礼,却仍笃定他必然不能对她动粗,只因她将自个儿当作许又亲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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