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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让他做的事,他会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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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顷早上起来,看到他爹白玉堂端了一盘子早食,送去了他和展昭的卧房。这还是颜顷来到展府,第一次见展昭赖床,没有早起呢。

颜顷坐在八仙桌边,咬着包子若有所思。

颜顷吃了六个包子,喝了两碗粥,拎起七星龙渊宝剑出门。

颜顷抬头往隔壁屋顶上看去,看到两个人影落在那里,是寅虎和午马两位阴差。颜顷心道赵明玉这人胆量真大,这种时候还要跑来扮演任静夜。

颜顷干脆带着七星龙渊剑,进了邻居家的大门。

颜顷到时,任静夜刚刚打着哈欠走到廊下。任静夜正准备去吃早食,抬眼看到颜顷,立刻向他招手打招呼。

待颜顷走得近了,任静夜低头看颜顷手上的宝剑,问道:“你这把宝剑哪儿来的?”

颜顷回道:“八清宫王爷赠与我母亲的。我娘手上已经有了巨阙,不需要它,让我代为归还。”颜顷一面慢慢地说话,一面宛如无事一般观察任静夜的神情变化。

任静夜眨了下眼:“我听说八清宫这位王爷其实是反贼之子。如今,他已经算不得八清宫的主人。”

颜顷微微点头。

任静夜叹气道:“人家昨天才失势,今天你就把他送你家的赠礼退回。不说这位不是王爷的王爷心里怎么想。这件事传出去于你家的名声,很不利的。”

两人踏入任府的饭厅,双双落座。

“你说的有道理。”颜顷拿起七星龙渊剑,说道,“可惜了,这样一把宝剑只能留在家里蒙尘。”

任静夜静静地看着颜顷微微拔出宝剑,又看他将宝剑收回鞘中,没有就这把宝剑再做建议。

颜顷却不满意。他主动勾任静夜说话道:“你有话要说吗?”

任静夜眨眼道:“你要是觉得可惜,就向展爷讨来自己用。你们是母子,展爷不会对你抠门的。”

颜顷微微一笑:“万一传进小王爷耳中,这多不好?”

任静夜不以为意:“既然已经送给你母亲,就是你母亲的东西。你母亲自然有处理的权利,自用、送人都行。好歹曾是八清宫的主人,这一点器量总是有的。”

任静夜点了一下头,将宝剑收好。他忽然兴致勃勃地对任静夜说道:“魔术见过吗?我现在给你表演一个。”

任静夜一脸的莫名其妙,警惕之色在眼中一划而过。他微微点头:“你就在这里演吗?不需要准备一点道具?”

颜顷笑道:“不用。”说着,就将身上的灵力分化出来一部分,在他身后慢慢凝聚成另一个身形、样貌,甚至是服饰都一模一样的“颜顷”来。

任静夜看到颜顷化灵出来的“人”,脸上微微一僵。他生硬地摆出一个笑脸,干笑着问道:“你这是什么魔法?竟然能变出另一个自己。要不你教教我,我也变出一个帮我读书。”

颜顷向任静夜解释这种化灵之法是哪种手段。显然,这种手段,任静夜是运用不了的。

任静夜捏着调羹,不爽地气哼哼。

颜顷说道:“之前你不是说要我好好伺候你吗?但是我一直公务在身,一天未必有一个时辰能来见你。这要怎么伺候你?我就想到这个法子,让这个灵力化身呆在你身边。你有什么需要,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都能叫他去做。”今天早上,他看到白玉堂端了早点给展昭,立刻就想到了这个两全其美的妙法子。

任静夜眼珠子微动:“我让他做的事,他会告诉你吗?”

颜顷点头:“我要分出一部分神识在这个化身上,它才能做事。这抹神识是和我的魂魄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只是看着分割在两处,其实是一体的。

“懂了。”任静夜说道,这就是说,他让这个灵气化身做的事,都逃不过颜顷的眼睛。这个化身与其说是来照顾他的,不如说是颜顷留下,用作监视他的。

任静夜不自觉地撇了下嘴。他摇摇头,直接拒绝颜顷的“好意”:“不要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我一想到一个‘假人’跟在自己身边,就毛骨悚然。”

颜顷微愣。他略作思索,而后点了点头,承认任静夜说的是这么回事。颜顷果断冲灵气化身打了个响指,面无表情的灵气化身立刻周身气质一变,整个“人”灵动起来。乍一看,和颜顷站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真谁是假。

任静夜以为颜顷执意要留下这尊化身,刚要开口继续劝说颜顷,打消这个主意,就看到灵气化身直接跑了出去。

任静夜不明所以地问颜顷:“你让它跑出去干什么?”

颜顷回道:“代我去开封府当班呀。你不是说不要灵气化身照顾你,嫌瘆得慌吗?那就只能他去当差,我留在这里照顾你。”

任静夜:“……”这还不如让灵气化身留在这里,好过被颜顷本尊矗在这里“盯梢”。

任静夜皮笑肉不笑,依旧想着拒绝:“其实那天我只是嘴上占点便宜,你不用这么认真。我家里这么多仆人,哪里需要多把手呢?”

颜顷摇摇头:“做人不能食言而肥。我答应了你,就要尽力做到。再者,我也不放心你。”

眼看颜顷油盐不进,一定要留在自己家里“照顾”自己,任静夜欲哭无泪。早知道那天他就不“口嘿”了。

早上,展昭、白玉堂到开封府府衙点卯。白玉堂刚刚签好名,就看到“颜顷”安安静静地窝在窗边,一声不吭地盯着一盆青松盆景“发呆”。

白玉堂一眼就瞧出这个“颜顷”有古怪。他立即上前查看。在发现眼前是个什么玩意后,白玉堂当即出声问道:“本尊去哪儿了?”

“颜顷”抬眼,将情况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白玉堂。

白玉堂摩挲了一下下巴,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反正这个灵气化身有颜顷的神识黏在上面,与颜顷本人在此处,差异不大。

白玉堂转身,向展昭走去。刚刚走出两步,忽然脚下一顿:他好像也能弄灵气化身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一次能弄出几个出来。有机会可以和猫儿尝试一下。

今日,包大人照例升堂,准备进一步提审襄阳王余孽赵玉赐。不想,刚刚开堂,问话只过了一巡,宫中忽然派来一个姓张的太监,带了圣上的旨意,要将赵玉赐带入宫中。

包大人脸色深沉道:“赵玉赐是反贼襄阳王后人,有延续其父妄念的嫌疑。怎可以将他收入宫中?”

说罢,包大人当即退堂,与宣旨的太监说明,他要同赵玉赐一同入宫。张公公自然点头称好:“相爷且缓来,咱家等得。”

包大人换了服饰出来,又点名展昭和白玉堂,让他们护卫一行人入宫,免得半路上让人把赵玉赐给劫了。

包大人料事如神,竟然真有一伙人想要劫走赵玉赐,但是有展昭和白玉堂这两大高手把关,哪里有那么容易得手?一伙劫匪总共二十二人,也是一早就埋伏好的,可惜费尽心思都是枉然。展昭伤了八个杀了一个,白玉堂伤了四个杀了七个。剩下两个见事不可为,连忙脚底抹油,逃了。

展昭和白玉堂原本想将受伤的劫匪送回开封府,不想这些人都是死士,见不能走脱,直接嚼碎了藏在牙齿中的毒囊,当场死了个干净。

白玉堂走到展昭身边,讥笑道:“这哪里是来救人的呢?”分明是拿二十条人命送赵玉赐去死呢。

展昭向身后不远处,被捕快们重重保护的赵玉赐看去,果然看见对方脸色极黑。

展昭转身快步走至包大人身边,向包大人汇报这伙劫匪的情况。

白玉堂向一同来的王朝、马汉招手,让他们分出人手,将尸体都搬回开封府。

在展昭、白玉堂两员御前带刀护卫的护送下,包大人带着赵玉赐径入宫门,面见圣上。

包大人向圣上询问了将赵玉赐带出开封府的原因。圣上头疼地告知:“爱卿哪里晓得,这赵玉赐手段了得,西夏太后是他的义母,对他宠爱有加。如今西夏使节送了书函,要保赵玉赐呢。”

圣上叹气道:“赵玉赐总归是朕的堂弟。襄阳王是他父亲,子欲报父仇,人之常情。何况,他未能得手。爱卿,且放了他吧。”

包大人岂会听从这种话?既然赵玉赐要搞这一套,就不能怪他老包不讲武德,将错就错了!包大人直接将大街上的劫杀,上告到圣上面前:“展护卫与白护卫已经亲自查验过,这些死士身上都有西夏人特有的黑火纹样。”

圣上闻言,脸色大变:这些西夏人竟敢大街上行凶,劫杀大宋首辅大员?何其嚣张!

“朕本是看在他是皇室血脉,怜他年幼无亲,想不到这畜生竟和西夏人勾结到此!”圣上冷下脸,忿忿然。但是很快圣上冷静下来,话锋一转,对包大人说道:“爱卿,朕已经将赵玉赐这件案子下发给宗正寺。倒是劳累爱卿查一查那伙劫匪的底细了。”

包大人闻言,已经明白圣上要做什么。他叹气,直接揭穿了圣上的算盘:“官家难道是要拿赵玉赐和那二十个已死的劫匪,和西夏交换利益吗?老臣只怕是纵虎归山,祸害无穷。”

圣上不以为然,安抚包相爷道:“爱卿不必多虑。赵玉赐与他父亲一样,是个无才无德的人。只是多了些哄骗妇人的手段。谅他只是西夏太后身边一个宠物,哈巴狗一样的东西,如何想他是个猛虎呢?”

包大人一连劝阻三次,都被圣上堵了回去,最后只得甩袖离去,只希望真能叫大宋争取到一些对西夏的优势。

包大人前脚离开皇宫,宗正寺后脚就将赵玉赐送进了大牢。宗正寺不做审讯,只是关押。原来是得了皇帝的指令,要等开封府查出西夏人当街劫杀的证据。

宗正寺早就得了消息,知道这个赵玉赐终究是要放出去的。顾念他是王孙贵胄,宗正寺给他安排的牢房极为干净整洁,宛如客栈厢房。

赵玉赐刚被送入宗正寺,西夏使节团正使立刻亲自带了人上宗正寺,可见西夏对赵玉赐的重视。不过都被宗正寺拦截在外,始终没有好的借口探望赵玉赐。

西夏使节团的人没能闯进宗正寺,却有人偷偷摸摸地进入大牢,和赵玉赐相见。

赵玉赐自从押入宗正寺的牢房后,就一直沉默不语。此时,他只要一想到那伙意图当街将他劫走的死士,心头就止不住忐忑。那两个从展昭、白玉堂手中逃脱的人,他是认识的,正是他亲自网罗的襄阳王余孽。但是赵玉赐从没有安排他们半路上劫走他。他已经和西夏使节团通过气,根本不需要把这些暗藏的实力暴露出来。

赵玉赐正暗自盘算,是谁背后捅了这一刀——襄阳王在世时骄奢淫逸,记名的、不记名的儿子,不计多少数目。光是冒头,跟他争夺襄阳王残余势力的就有一十八人。其中十六个人,已经被他和另外两个人联手干掉。现在,就是他们三个人在互相争斗。

赵玉赐忽然心头一紧,想到了刚刚被他拖下八清宫王爷宝座的赵明玉。

一道黑影打在赵玉赐的脸庞上。赵玉赐受惊,连忙抬头。就看到一个相貌极为英俊的青年,身着一袭白衣,站在他的面前。

辛追月笑吟吟地看着惊慌起身,向后连退数步的赵玉赐。辛追月开口和赵玉赐说话:“你与西夏人勾结,做的是出卖国家的事。我杀你,徐盲不能怪我。”

赵玉赐没有问眼前青年是什么人所派,对他口中的“徐盲”也没有兴趣。他开始大声疾呼,企图引来宗正寺的守卫。但是不论他怎么叫喊、拍打桌子,甚至是将桌子直接踹翻,都没有惊动一个守卫。

赵玉赐忽然发现,四周静悄悄得十分可怕。他陡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布置了结界,将这一片空间与外界隔绝。

赵玉赐的额头冒出冷汗,手心里的汗水却是湿润滚烫的。他已感觉到死亡在降临。

但是他还要挣扎。赵玉赐极力装作镇定,对辛追月威胁道:“我是西夏太后的养子。我若死在这里,西夏就有了借口,兴兵进犯大宋边关。到时大宋损失多少,你可有想过?”

辛追月笑若疏月:“只要‘赵玉赐’一直活着,不就行了?”

一个和赵玉赐身形差不多的男子,身影渐渐从辛追月身后显露出来。

“我的主人让我带一句话给你:你给西夏太后做养子这件事,做得很好。省了他很多功夫。”

“‘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啊。”

作者有话要说:待会儿,回来改错别字。

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出自秦韬玉《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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