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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我在古代靠窑砖成为首富 > 第5章 第五章

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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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了酒,楚戈稍微起晚一些,他让下人带老赵过来。

老赵刚进门,迫不及待:“三少爷,出事儿了,”神色非常慌张,“有,有人受伤了。”

“怎么回事?”楚戈赶紧套上外衫,朝外跨步:“边走边说。”

老赵在路上说,大少爷着急要砖,早晨刚窑烧出来的砖还未冷却,他非要工人装车运去码头,砖块烫手,不少工人被烫伤了,谁也不敢吱声,后来有个工人不小心滑倒,摔在烫砖上,胸口和双手给烫伤了。

楚戈问送医馆了没,谁知老赵说人还在窑场,等他到窑场旁边的草棚时,看到工人忍着疼痛,满头大汗,不知同伴给他上什么药。

老赵说明:“这是地榆膏药,我们自己做的土方子,能治烫伤。”

楚戈急忙上前检查,烫伤的皮肤表层都脱皮了,看着触目惊心,“快点送他去医馆。”

那工人却抓着他,忍痛急声道:“三少爷,我不用去医馆。”

“我说了送他去医馆,”楚戈没理会,命令左右的人:“快点儿。”

楚戈平日总冷着张脸,工人很少主动跟他搭话,除了老赵有所接触,略了解他的为人,才多交流两句而已。

被楚戈这么一喝,工人噤声,擦药的工人瞟了眼楚戈,又望向老赵,老赵点头示意。

“找个大点的推车过来,别再触碰到伤口,”楚戈回头吩咐老赵,“老赵,你跟着一起去,”从怀里掏出钱袋给老赵,又私下多吩咐一句。

几人合伙将受伤的工人抬上木车,临行前,楚戈让老赵忙完,再取青砖送去码头。

楚轩依然在窑场逼着工人从滚烫的窑炉搬砖,工人没有防烫手套,用脏布沾水打湿,身上衣服也湿透了,豆大的汗珠一滴滴从额间汇聚到下巴,挥汗如雨不过如此。

“都住手。”

楚戈大喝,“把砖都放下,”工人们停下手上的动作,紧接着放下烫手的砖块。

忍着胸腔的怒意,楚戈来到楚轩面前,“你,给我滚。”

顶着两个黑眼圈,浑身脏兮兮的,跟路边乞丐没啥区别,看起来特别颓废,楚轩熬了一夜,一步也不敢离开窑场,生怕没了这六百砖。

这会儿让他滚,当他能呼之来挥之去,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楚戈,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楚轩根本不把这个快废弃的窑场放在眼里,“今儿个你不把六百砖给我,别想让我离开,”等拿了六百砖,找人把这儿铲平了。

“你想要砖,行,”楚戈冷笑,转身顺手抓起一名工人手上的湿布,包起窑炉里一块滚烫的砖,水与烫砖接触,发出滋啦啦的声响。

“给你。”

火热的砖块差点怼到楚轩脸上,楚轩能明显感受到砖块的热气,吓得连连后退。

楚戈面不改色,步步紧逼,“你不是要砖吗?拿呀!”

楚轩后退不小心踩到一颗小石子,趔趄摔倒,他连忙双掌撑地,地上碎石子扎入手心,又急急收回双手,屁股却重重着地,疼得他龇牙咧嘴。

楚戈将砖块丢到他两腿间。

楚轩吓得直哆嗦,砖块要再往前一点儿,他的老二要烤焦了。

不一会儿,工人们又听到滋啦啦的声音,纷纷注目,个别掩嘴偷笑。

大少爷这是吓尿了!

楚轩顿感裤|裆湿润,低头一看,他,这是失禁了?脸刷地红了,臊得慌。

楚戈冷眼俯视他,“滚,别逼我拿砖。”

楚轩爬起来,双目凶狠盯着楚戈,咬牙道:“你给我等着,”落荒而逃。

楚戈让烫伤的工人去上药,砖块等冷却再取出送去码头。

窑场的活辛苦,很少有人会愿意来这儿工作,除了那些家庭贫困,实在找不到活干的人,才会来做这种又脏又累的活。

这些工人以前被楚轩欺压惯了,个个忍气吞声,不管对错危险与否,只顾听安排服从。

楚戈不想这样意外再次发生,他得做些什么才行。

打定主意,楚戈巡遍整个窑场,心里大概有了规划。

午时,红砖已冷却,工人装车运往码头。

医馆里,老赵等大夫处理好同伴伤口,确定没什么大碍了,留下一人照顾伤者,带着另一人去取砖。

青砖装好后,老赵拿出银子给姜敏儿,说是三少爷吩咐给的租金。

姜敏儿了然,他没忘昨晚的乞讨,接过银子,提出帮忙跟着去码头。

码头,工人在做收尾工作。

楚昌看到楚戈与工人运来红砖,心想,这下稳了,时间充裕,楚家声誉保住了,在二楼悠闲地喝着西湖龙井,背靠藤摇椅哼着小调儿。

一个时辰后,下人来报,廖兴明与李严准备到了,楚昌起身正正衣衫,去迎接。

跟着两名大人到货船边,廖兴明找到楚戈,对昨晚自己喝醉略表歉意。

楚戈客气回应,指着已装上船的青砖,“大人,新研制的青砖,您带回去试试。”

“好,师兄早上带我去学堂,虽说外观没有红砖好看,却不失一种素雅,沉稳与宁静,符合读书所需,”廖兴明回头对李严说:“师兄眼光向来极好。”

李严笑道:“谬赞了,”瞬间表情变得有些严肃,拍拍廖兴明肩膀,“路上注意安全,也不知道咱们何时再见。”

“师兄不如调回京城,”廖兴明认真却以开玩笑口吻:“师傅他老人家在等着呢!”

李严摆手拒绝:“替我问安他老人家。”

廖兴明点头,与大家告别。

楚昌望着廖兴明准备上船的背影,抹去额角的细汗,长长地呼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大人,等等——”

远处传来高声叫喊,“廖大人,先别走。”

众人回头,定睛一看,楚轩?

楚轩已换洗干净衣裳,正向他们跑来。

廖兴明望着气喘吁吁的楚轩:“大公子,叫本官何事?”

“大,大人,”楚轩深吸几口气,“我要举报。”

……

“举报什么?”廖兴明不解。

楚轩指向人群里的楚戈:“楚戈,他在造假。”

大伙面面相觑,楚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想上去拉开楚轩,可他还没行动,楚轩已吧吧地开口。

“大人,楚戈窑场的砖用不得,砖坯没有经过阴干,直接放入窑炉,这样烧制出来的砖块,容易开裂,根本不能建房。”

楚昌的火气直冲天灵盖,孽子这是要灭他们楚家啊!

廖兴明皱眉,李严也莫名其妙望向楚戈,心里嘀咕,没道理,家里的青砖不是好好的吗?姜敏儿抬头瞅着楚戈,同样纳闷,看着不像没脑子的人啊!

大家都在等待楚戈解释。

然而楚戈还没解释,楚轩又指向楚戈身后的两名工人,一字一顿重磅出击:“大人若不信,可询问窑场的工人,他们都见到了。”

老赵和工人不由得一震,哪里受得了大人物们的视线,眼神求助楚戈。

“但说无妨,”楚戈回之淡定的安抚,“实话跟大人说即可,不会牵连于你们。”

老赵战战兢兢:“是,是,直接放入砖坯窑烧,少爷说,用……用特殊的柴火烧,”又着急地解释:“大人,砖没有问题的。”

楚轩怒斥:“有没有问题,大人自会判断,容得到你说。”老赵身子缩了缩。

楚戈上前两步,冷声质问楚轩:“你闹够了没有?”

“闹?”楚轩一脸得意,嘲笑道:“怎么?怕揭底穿帮?”他在窑场看到直接烧砖坯,当时也惊呆了,问了工人为何这样烧,工人说保密。

被戏弄回家后,楚轩越想越气,脸面都丢光了,脑子忽然一激灵,生出报复的念头。

廖兴明神情严肃:“三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楚戈行一礼:“回禀大人,工人所说不假。”

围观的工人哗然,楚昌更捏着一把冷汗,两个不孝子,要把他往死里整,此刻恨不得一头扎进河里,一了白了算了。

“大人,咱们不妨到船上做个实验,砖能不能用,一试便知,”楚戈做出请的手势。

姜敏儿想一探究竟,跟着上船,工人见乞丐都上船了,壮着胆子跟上去。

一行人来到垒得整整齐齐的红砖前。

楚戈唤工人去拿第一批装船的砖块,片刻,两小堆砖分别放两边。

大伙好奇,不知道楚戈要干嘛。

楚轩却不耐烦,“大人,他这是在混淆视线,转移重点。”

“混不混淆,大人自会判断,容你来说,”人群中清脆的声音传来。

楚轩顺着声音望去,乞丐,船上怎么会有乞丐,一个乞丐,竟敢插嘴,刚想发飙,被楚戈制止:“她说的对,大人会判断。”

楚轩瞄向满脸不悦的廖兴明,不敢吱声。

廖兴明没了耐心,厉声问:“三公子,到底什么实验?”若红砖出事,他脑袋不保。

楚戈分别左右拿起两块砖,稍微走开几步,双手用力一碰,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有点碎屑掉落,灰尘微扬。

再用力一击,左手边的红砖断裂,其中半块掉落在甲板上。

楚戈吩咐工人,让他们都试试,叮嘱左手拿左边的砖,右手拿右边的,有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气。

一时间,哐当哐当声接连响起,伴随而来的是掉落甲板的咚咚响。

“呵呵……”姜敏儿笑出声,望着一地的碎砖,“这下尴尬了。”

楚昌的脸从苍白变紫,再由紫变绿,再变回惨白惨白的,他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楚轩哑然,目瞪口呆。

李严不信邪,上前拿右边的两块砖,奋力一击。

咚的巨响!

一块完整的砖角先是重重敲在甲板上,而后甩出两米之外,被重击的那一处凹陷了一个小浅坑。

右手已空,左手上还拿着另一块砖,微微颤着,李严尴尬笑道:“不好意思,太用力,手麻给振飞了。”对廖兴明充满歉意:“师弟,我不是有意要破坏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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