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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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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皇嫂是专门出宫考察臣妹功课的嘛!”

花无暇手拿着油纸包裹住的糖葫芦,另只手提住裙摆,噔噔噔几步跨上了马车,熟稔地坐在了——萧沉渊旁边。

池舟:“……”

萧沉渊:“……”

池舟:噗。

池舟差点没笑出来。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而是此刻他和萧沉渊现在的灵魂都在对方身体里,因此花无暇原本要找的是自己。

池舟与花无暇认识才几天啊,无瑕上车第一时间居然不坐在她亲表哥旁边来找他…无瑕是有多怕她的皇兄表哥啊……

池舟憋着笑,余光悄悄看向了萧沉渊。

果不其然,他们两个想到了一处。萧沉渊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甚至还往车厢里挪了一小截。

似乎是在无声说,他也并不想与花无暇坐在一起。

池舟简直要乐出了声,没等他捂嘴压住,当真忍不住笑了一下。

萧沉渊是和他表妹相处得久了么,怎么感觉他们俩越来越像了。

萧沉渊闻声朝他斜来一眼,池舟立马噤了声,只是不断抖动的肩抖得更加剧烈了。

花无暇根本没注意到她“皇兄”那里,一门心思顾着与她“皇嫂”热络地攀谈。

“皇嫂是陪皇兄出来的嘛?皇兄真是的,臣妹哪天没有去宫里找你温习过功课,怎么今日要皇兄亲自出宫抓臣妹了。”花无暇很是郁闷,自己竟这么不让皇兄放心吗?

本来此时正是花无暇进宫见萧沉渊的时辰,但在上回《归去来兮辞》之后,因为要避开他们灵魂互换的时辰,所以池舟和萧沉渊商量着,让她往后每日申时再过来检查功课。

所以现下算来,还未到他们约定好的时间。

萧沉渊:“……”

池舟觉得自己再憋下去定会憋出事来,以话代笑开口:“非也非也,无暇的功课朕放心得很。”

花无暇讶异地看了眼池舟,然后又瞥向萧沉渊,片刻后长长地“噢”了声,很是笃定道:“那就是皇嫂听说万国朝会即将来临,街上热闹极了,让皇兄陪着出来玩的!”

“臣妹就说皇兄从不轻易出宫,原来是来陪皇嫂的呀~~~”

池舟:“哈哈哈,对。”

萧沉渊眼皮跳了跳:“满脑子都是玩。”

二人异口同声,却是各说各的。

萧沉渊:“……”

花无暇颇为震惊地看了萧沉渊一眼,确认自己上车找的是她皇嫂没错啊,不禁下意识撅嘴抱怨说:“皇嫂是不是和皇兄住在一起久了,怎么说话如此像皇兄了?”

萧沉渊:“……”

池舟心里咯噔一下,马上收起了懒散,正襟危坐地清了清嗓,重新回答了那个问题:“咳咳,非也。”

“那皇兄和皇嫂出宫做什么呢?”

花无暇实在想不到其他,只好去问对面坐着的人。

“我们是去——”池舟脱口而出的瞬间及时刹住了嘴。

有关朝政的事情,还是要询问下真正的皇帝的意思。

池舟视线快速朝萧沉渊飞去:说与不说?

萧沉渊反而神情淡淡,看上去好像没有阻拦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这般态度,池舟也拿捏不准他到底让不让说,于是给了花无暇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办案。”

“办、办案?!”花无暇嘴巴大张,难以置信地跟着重复了一遍。

“然也。”池舟点头。

瞧她皇兄神秘兮兮模样,花无暇有些不信:“皇兄莫不是逗臣妹玩呢?”

办案不是刑部或者大理寺亦或是御史台的职责吗?怎么要皇兄亲自出马了?

莫非是有什么棘手的案子,到了非皇兄不可的地步?

“怎么会,朕一言九鼎。”

池舟一语双关,既替萧沉渊留住了面子,也间接表明自己从不骗人。

“对哦,”花无暇放心了下来,“那皇兄去办什么案呢?”

花无暇头回听说她皇兄办案,感到十分新奇,又隐隐有些跃跃欲试想亲历一番,试探性地去问:“臣妹可以随皇兄皇嫂一起吗?臣妹还没见过办案呢!”

虽是问了两个人,但花无暇最后将期待的目光停留在了萧沉渊身上,明显是指望他帮着跟“皇兄”说说好话,带上她一起。

萧沉渊的脸又沉了几分。

池舟面对着他们两人,这回偷笑的很是光明正大。

花无暇根本没看他,只有萧沉渊不善的眼刀飞来,池舟才装模作样挪开眼睛瞥向别处,笑意却是没收回去。

“这事得问你皇兄的意思。”萧沉渊“和善”一笑。

池舟的笑瞬间僵住,紧跟着垮下。

萧沉渊要干什么!怎么把问题又丢给了他!

花无暇见撒娇无用,有些沮丧,不得不把期盼的目光投到她那喜怒无常的皇兄身上。

池舟收起差点龇牙咧嘴的脸,笑哈哈地掩饰了过去,内心飞快思索起来。

他觉得微服私访去办岳家的事,朝中的文武百官日后定会知晓,而且他也没打算瞒,不过还是自然而然看了眼萧沉渊。

毕竟真正做朝廷主的人不是自己,此时说不说还是要征求萧沉渊的意见。

萧沉渊对上池舟的视线,向他微微颔了颔首。

居然同意了?池舟没想到这么容易,看来萧沉渊在无暇问的时候就有了打算…那还把问题抛给他。

真的是……无聊!

池舟不甘示弱,顺着萧沉渊的话点头:“无暇既然想去,朕岂有不同意之理,正好你皇嫂也喜欢你,多陪着她玩玩。”

“嗯!!!”花无暇使劲点头,然后凑得离她皇嫂更近了。

萧沉渊:“……”

池舟朝萧沉渊挑衅般挑了挑眉。

萧沉渊心说无聊,不动声色又往里挪了挪。

马车一直在前行,池舟让人牵来的这辆不起眼的车果然破得不行,一路上晃晃悠悠不怎么稳当,都快把他晃吐了。

忽然,车子猛地剧烈颠簸起来。

池舟神色大变,下意识双手撑在了车厢两侧才堪堪稳住身子。

待他腾出空去看对面坐的两人时,整个车厢已经乱得不像样子。

花无暇身量轻小,直接被甩下车椅,摔得她七荤八素、狼狈不堪。

萧沉渊虽然不至于摔倒,但情况也没比花无暇好到哪去。

他伏着上半身,单手死死攀在车厢的边框,眉头紧锁,不知道伤到了什么地方。

另一只手放在了池舟最常放、也是他最心有余悸的位置——里面装有崽崽的腹部!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驾车的小厮是池舟暄和宫里的侍从,唤作小徐子,此刻正在不停磕头,将前面的车板磕得哐哐响。

小涂子随萧沉渊上过朝,也随装着池舟灵魂的萧沉渊上过朝,出来很容易就会被人认出,因此池舟特意没让小涂子跟着,而是选了自己宫里的人。

小徐子是池舟和亲后一直侍候在他宫里的,手脚机灵、做事踏实,按理来说不会出现这样的差池。

池舟扶着仍在摇晃的马车踉跄到萧沉渊那侧,同时问:“先别磕了,怎么回事?”

“回陛下,是奴才躲闪不及,压到了石块。”小徐子忙不迭回答。

果然是马车的问题,想来是太过老旧,不好驾驶的缘故。

池舟说:“不怪你,停下等会再走吧。”

“是!”

“怎么样?有没有……”马车停了下来,池舟弯着身子避开车子顶部,伏下腰身去搀萧沉渊的肩试图缓解些他的不适,然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地问到此处。

萧沉渊仍皱着眉,只是手顺势抓住了池舟的胳膊,捏得有些用力,合眼定了定神没说话。

这弄得池舟更加紧张了,赶忙凑近点仔细查看着。

花无暇摔在地上动静不小,她摸着屁股直呼疼,抬眼就瞧见皇兄不知何时跑到了皇嫂那里,现在都快把皇嫂搂进怀里了,她牙根隐隐发酸,就算忍着疼也要说上句话:“哎呦哎哟……皇兄皇嫂恩爱至极,臣妹真真是多余了!嘶——好疼!”

池舟和萧沉渊现在都没心思回应花无暇的调侃,确切来说应该是没注意听。

萧沉渊脸色不太对劲,池舟急得不行,顾不得其他,对着萧沉渊耳边直接问:“孩子……”

“……”萧沉渊依然紧握着池舟的胳膊,稍稍缓了口气后才慢慢开口,“踢了我一脚。”

萧沉渊几乎没怎么出声,但池舟离他很近,听清他说什么已经足够了。

“那就好那就好。”没受伤就好。

孕期孩子踢肚子是正常,刚刚突然一惊,大概崽崽是被吓到了。

池舟松了口大气,地上的人又嗷嗷叫疼起来,池舟这才想起来无暇还在地上坐着,探出手想要扶她起来。

花无暇内心翻了个白眼,自然地忽略掉她皇兄的手,一手按着屁股一手托着腰,自己摸索着起了身。

池舟还以为她磕得不重,也就收回了手,正欲把位置腾出来让给无暇,却被她一口拒绝:“皇兄还是坐皇嫂那里吧,臣妹自己可以。”然后一下坐在了池舟此前坐的地方,“嘶——”

池舟:“……”

看来还是磕的不轻。

待花无暇在他们对面坐下后,池舟才发现她手里的糖葫芦居然还被她牢牢攥着,竟一个也没掉下来。

池舟震惊了,无暇是多么喜欢吃糖葫芦啊,即使摔倒了,还紧紧攥住被油纸包裹着的几串糖葫芦不放。

他不禁佩服起花无暇来。

花无暇感到有视线在自己身上,抬头看去时发现皇兄盯着自己手里的糖葫芦,不由伸过去递向他:“皇兄想吃吗?可是皇兄不是不喜吃甜的吗?”花无暇有点奇怪,好像又懂了:“难道是要给皇嫂吃的?!”

池舟:“……啊?”

什么?萧沉渊不喜欢吃甜的?那他之前给了萧沉渊那么多蜜饯……

池舟有些愧疚地去看萧沉渊,正见他歪着头朝自己肩膀靠过来。

他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去查看萧沉渊的情况。

“又踢你了么?是不是刚刚撞到了……”池舟眼下也不确定了,到底是什么引起的崽崽胎动。

“并无,”萧沉渊轻轻的声音就在池舟耳边,他言简意赅,“头有点晕。”

头晕?

“是车太过颠簸了吗?”池舟忙不迭问。

“嗯。”

原来和他一样,池舟稍稍放了点心,待确定萧沉渊是因为晕车闭目养神后才惊魂未定地冷静下来。

把这些全看在眼里的花无瑕在看到皇嫂自然地靠在了皇兄身上休息时就愣住了,咂舌的同时竟觉得有些赏心悦目。

她把糖葫芦收了回来,然后从手里抽出了一支,自顾自美滋滋地吃开了。

嗯——甜!!!

好像屁股和腰都没那么疼了!

良久,随着池舟一声令下,破旧马车的轱辘又重新嘎吱嘎吱转悠起来,一路朝长定伯爵府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花无瑕: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阅读愉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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