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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成了偏执太师的白月光(重生) > 第6章 第6章

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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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为我们做主,好不好?”

陶千宁只一眼便看出台君遥与慕七在窗台处站立许久了,怕是将他们的话从头听到了尾。

她并未听清贺枫在说些什么只胡乱的点头应对道:“好,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贺枫欣喜的转身钻出门外,不忘在门后补充一句,“一定等着我。”

偏室内,台君遥转头扫向慕七尚放在窗台处的手,目光里满是怒意。昨夜睡得并不安稳,索性天亮时便起身了。

慕七正在伺候他洗漱,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还未来得及出去查看,便听到陶千宁与人细语的声音。

他眼眸微缩,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子,拇指与食指无意识的在右手腕处的手绳上摩擦。

昨夜还在自己面前献殷勤,今日便勾搭人到了这里。

当真是好心机,好手段,这手绳怕是送过不少人吧。

慕七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脸色,心里暗自发冷战,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陆姑娘竟会与人私会,还是当着爷的面。

爷何曾受过这般气。若不是他看不过眼擅作主张推动窗户提醒,怕是接着要说出什么下流话来。

难为自家爷把她送的手绳当个宝贝样,敢情是个白眼狼,那个糙汉哪里比得上自家丰神俊秀的主子。

窗台旁的两人各怀心事,室内一时再无声响。

陶千宁等人彻底走了这才转身进入内室。

她不敢抬头去看对面两个人的神色,虽刚刚未与贺枫做什么不妥当的举止,可毕竟有失体统,当下羞臊的紧。

而这羞红的脸色在台君遥眼里却是刚密会过情郎情动的原因,当下心里生出些狠戾来。

陶千宁站在门口等了许久不见一丝声响,好奇的抬头看向窗台处,却正好对上台君遥看过来的目光。

男子唇线抿成一条直线,冷着一张面孔,眸光中虽克制着却分明涌现着杀意。

陶千宁心惊,怎的惹到他了?

她蓦然想起昨夜的事情,难道他还在对昨夜吻了他动怒,为这要杀了自己?

陶千宁的视线自动落在他的肩头,继而落在他的衣领处,仿佛隔着衣衫能看到里边似的。

台君遥盯着陶千宁看了好一会儿,注意到她的视线所落之处后心里的怒意更添几分。

这么多年身边不是没有女子,别人送的,自己找上门的,更不乏貌美者,可他却从未动过丝毫心思,连一丝欲念都未曾起过。

却被她乱了心神。

昨夜她闯进他怀抱里时,台君遥明显的感到了身体里的变化,就连此刻看到她盯着他的目光,竟也能被扰乱了心绪。

十三载爬上这太师之位,他台君遥绝非良善之人,为权势杀过人,为私利除过人,可唯独第一次因为疯狂的醋意想要杀人。

刚刚看到那男子握着她手腕的爪子,他疯了一样想将它斩下。

台君遥极不适应这样的自己。

——

三日后清晨,贺枫便带着陶卓然来了。

陶千宁盯着面前一身青色衣衫的少年,鼻头一阵酸涩忍不住哭了起来,“哥哥。”

前世她很多次因为哥哥的固执霸道而委屈落泪,直到他离世后,陶千宁才明白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爱护她,弥补了她缺失的父爱。

陶卓然忍下心中的伤感,抿紧嘴角呵斥道:“哭什么,还不快收拾收拾跟我回去。”

来时陶千宁只随身带了一个小包裹,离开时竟满满两大袋子物品,这些都是在这个院子里住的这三个月里,台君遥命慕七陆陆续续为她添置的。

这么想来,他待自己还是不错的。

陶千宁将行李递给陶卓然,转身看了看空荡荡的院子,吞吞吐吐道:“哥哥,你等我一下,我去与先生告别。”

这一去怕是日后不会再见,即便他不愿再见自己,门外问候一声也是好的。

陶卓然透过院门看了眼紧闭的正厅,询问道:“可需要哥哥陪你一起?”

陶千宁垂下头说道:“不必了,先生不喜欢被打扰。”

“也好,不要逗留太久。”

这间院子的主人当真是奇怪的很,离别之际竟无一人出来送行。但想到妹妹在这里叨扰了这么久却完好无损,心里又暗自庆幸主人家的冷淡。

想来教书人家对女子的名声也是顾忌的,这才不出来相送的吧。

贺枫见陶千宁独自前往想要追上,被陶卓然快速伸手挡住,冷声训斥道:“你做什么?”

“不是,那先生他......”贺枫语无伦次,吞吞吐吐说道。

他想说那先生俊美不已两人不能独处,可又怕陶家人看到这么优秀的人,反而生了将阿宁嫁与他的主意,可怎么是好。

陶卓然不等他说完,烦躁的挥手,“行了,别磨磨唧唧的,站远处等着。”

贺枫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自小爱慕着阿宁,但自家妹子又是个什么秉性他再清楚不过。

收到祖父的信时着实吓了他一跳,这次阿宁竟敢与他相约私奔逃婚,虽未成功日后也待留意着他。

陶卓然视线再次扫过一旁焦躁不安的少年,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这两人太不合适了。

室内,慕七看了垂头作画的台君遥几次后,终是忍不住出声规劝道:“陆姑娘今日离开,爷当真不去送送。”

台君遥眼皮都不曾抬过,冷漠的说道:“不必麻烦,此地也非你我久待之地。”

慕七看了看他笔下的画,那哪里还是小主人,明明画的就是陆姑娘。心有不忍的说道:“爷为何不将陆姑娘带走。属下看的出,陆姑娘对你有情,只要你说她一定愿意跟你走的。”

前日夜里收到上京传来的书信,李子渊正在笼络各处官员,因爷不在上京,有许多墙头草都临时倒戈了。

他不得不离开,而那位......

台君遥手中的笔顿了顿后接着作画,“不过是一时解闷的玩物,何必当真。”

一个替代品也值得他劳神。

“爷......”

台君遥冷斥道:“你在教我做事!”

慕七听出他言语里的怒意,肩膀缩了缩快速的低下了头,“属下不敢。”

陶千宁行至门前刚欲抬手叩门,听到这句话手顿时愣在半空中,憋在眼眶中的泪终于无声无息的落下掉落在石阶上。

随后她抬手擦去泪珠,眼里变得一片澄明,且隐着一丝不易察觉得恨意。

——

陶家门前,陶千宁定定的站在门前不愿往前,眉头为难的蹙起。

进得这门后将要面对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而这一切的关键便是此刻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陶卓然垂眼看向望着自己的少女,温声说道:“进去吧,一切都有哥哥呢。”说完抬脚领先跨进大门。

这便是要为她做主了,陶千宁安心的紧跟在他身后步入正厅。

“祖父,阿宁我带回来了。”陶卓然朝坐在上首的陶战行礼道。

陶千宁低垂着头不曾抬起,“祖父。”

头顶上传来几声尴尬的笑声,接着是祖父陶战的声音,“回来就好,寻不到你祖父可担心坏了。”

他巴不得自己永远别回来,最好是死在外边,何曾派人寻找过自己。

见陶千宁不说话,陶卓然出声提醒道:“还不见过客人?”

陶千宁一愣,忽的想起刚刚进来时门外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难道那张家人知道了她今日回府?

自右侧传来轻缓的脚步声,陶千宁不自觉的收紧脊背时刻防备着,“这位就是阿宁妹妹?”

熟悉的声音!?

陶千宁震惊的抬头,一身月白色织金广袖长袍的男子站在她面前,身量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半头身。入目是一张眉目舒朗,俊美清润的脸,肌肤在男子里少有的白净,一看就是个好相处的人。

这是?阿晨表哥!

昔日死在自己面前的人再次站在她面前,陶千宁震惊的呆立着。

陆亦晨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身形单薄的少女,身着素雪绢裙,用雪白的丝带束在垂挂髻上,并无其他多余的装饰,倒衬得整个人桃腮樱唇,容颜艳丽非常。

当年与父亲一同来到此地时,她还不过是个六岁的女娃,九年未见竟出落得这般出色,一双鹿眼里带着些单纯的无辜,神情却是倔强的让人心疼。

陆亦晨微微俯身视线与她齐平,像哄小孩一样问道:“怎么,不记得我了?”

陶千宁怎会忘记他,她瞳孔瞬间的睁大,颤声说道:“阿晨表哥。”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带着些颤音,听得陆亦晨心都化了。

少年闻言喜笑颜开,左手抬起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顶后,才将一直藏在背后的右手伸到陶千宁面前,手里赫然是一串饱满诱人的糖葫芦,宠溺的说道:“给。”

陶千宁紧咬着下唇,憋着的眼泪最终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看着再次相见的陆亦晨,几次张嘴说不出话来。

前世最宠她的两个亲人竟然在同一天来到面前,她原以为还要半年时间才能见到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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