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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成了偏执太师的白月光(重生) > 第5章 第5章

第5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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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五月五日端午节。

一早陶千宁便开始准备河灯和祭祀的糕点。天色渐渐暗下时,她便在院中摆上了桌子,将幼娘喜欢的几样吃食摆放在上边,祭拜了好久这才进屋。

她走至台君遥跟前,将手中的河灯放在桌案上,“先生,我听慕七说您也想要枚河灯,今日便多做了一盏。”

台君遥放下执筷的手,抬眼看向等在一旁的慕七。昨日他不过是想要盏河灯,竟也能在回来的半路上弄丢。

昨日陶千宁第一次外出,台君遥命他跟着,慕七一心在跟踪上,等到想起河灯的事情来,集市上店铺早已关门。

今日见到她在做,只得厚着脸皮讨要。

台君遥看了眼她手里精巧的荷花河灯,示意慕七收下,“有劳陆姑娘了。”

陶千宁将河灯递给慕七,见他只是握在手中,便好心的提醒道:“先生,河灯上还需写上祝福语或是想要同亲人说的话,然后才能放入颍河中随水飘走。”

台君遥看向她手里另一盏河灯,只见上边写着:“阿娘,念。”

他眼底的笑意难得深了几分,起身走至书案前,起笔准备书写却像是忘了似的,顿了许久后才再次抬笔在花瓣上写了几个字。

她探头看去,却只是个“安”字。

安,陶千宁心里莫名的想起上一辈子死之前喊自己名字的那个声音。

她接了河灯过来准备出门,却被台君遥拦下,“让慕七去放吧。”

今日傍晚不知为何突然下起细雨来,陶千宁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窗外,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许是怕自己又沾染病气,连累他们。

“是,”陶千宁也不推脱,依言将河灯递给慕七,“劳烦阿七哥在放河灯时在河灯周围转上三圈,这是我与阿娘幼时的习惯。”

小时候幼娘每每带着她做河灯,而河灯上却从未写过任何字,独独在放河灯时会用手指轻轻绕着河灯转上三圈。

她说只有这样心中想念的人才能看到。

慕七朝她点了点头,“记下了,陆姑娘。”

人走后,室内只剩下二人,静谧的可怕。

这几日陶千宁又频繁的梦到了上一辈子,特别是最后那个呼唤自己的声音,梦到的多了,那张脸竟与面前的人互相重叠在一起,陶千宁一时竟有些分不清了。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五色丝绦,咬牙将它握的更紧。

台君遥垂首闭目许久后才睁开疲惫的双眸,当看到低头站在一旁的人后微微一愣,她怎么还在这里!

目光扫视到她柔白的手指间似乎握着什么,蹙眉问道:“那是什么?”

陶千宁原本已打消了给他的念头,听到他问话,抿了抿唇,没敢直视他,低头说道:“先生,是五色丝绦。”

想到他可能不认识,接着解释道:“每年端午节,镇上家家便会准备的。母亲从前也会给我做五色丝绦系在手腕处,祈求平安。”

台君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声音也不似从前那般冷淡,“可是给我的?”

陶千宁脸蓦的通红,抬头看着他问道:“嗯。”

台君遥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巡视了一周,朝她点了点头,宽大的袖子向后甩动,露出一截手腕伸向她。

让她亲自给他戴上吗?

陶千宁思考了一下缓步上前隔着桌案给台君遥佩戴,五色丝绦极细,她的手臂悬空着使不上力不自主的不停抖动,几次将丝线掉落在桌案上。

担心时间太久对方会不耐烦,她为难的抿紧了唇瓣,小心翼翼的向前倾身,使自己更靠近台君遥的手腕,粉嫩的指尖紧紧掐着丝线的两头。

台君遥微微侧头审视着脸颊泛红的女子,这样瞧着与小主人更像了几分,心里不安分的起了些坏心思。

他轻轻往回收了些手臂,陶千宁竟丝毫没有察觉到,跟着追了过来。

仿佛一只即将中圈套的小兔子。

台君遥觉得很有意思,接二连三的往回收手臂,停停退退,几次三番下来,陶千宁已经几乎贴着他的衣襟,发丝轻轻的扫动着他的鼻尖,有淡淡的桂花香似有若无的飘动。

他第一次觉得这姑娘很有趣。

台君遥盯着她鼻尖随着呼吸而动的红痣宠溺的浅笑,不知道这摇摇欲坠的身体若是被吓一吓会是什么反应,便假装轻声提醒道:“小心。”

陶千宁专注地盯着面前的五色丝,红线终于稳稳的绑在台君遥的右手腕上。她浅浅的呼出一口气,刚准备起身,突然听到一声低呼,紧跟着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当即心下慌神,猝然抬头正对上男子戏谑的眼神,如墨的鸦睫急促的颤动几下,低下了头。

果然这人招惹不得。

陶千宁心里懊悔不已,急忙用手肘撑在桌案上想要起身,却在慌张中按了个空,身子直直的朝前扑去。

慌乱中她只觉得手中一片丝滑的触感,紧接着薄唇贴上一片温润。

待稳住身形,她才意识到竟失手扯开了他的衣襟,刚刚的那片丝滑竟是他的衣衫,此刻正被握在她的手中,而自己的红唇正吻在台君遥的锁骨处。

而她整个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窝在他怀里,犹如一只正在撒娇索取的小猫咪一般。

一只滚烫而有力的手掌掐在陶千宁的腰间,耳边是异常滚烫的呼吸声。

陶千宁慌忙想要起身,可对方好像并未想要放开她,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按压在她的腰间,使她动弹不得。

只堪堪的以一种更加暧昧的姿势微微抬头,才将红唇离开男子的肩头分毫。

可这姿势瞧着更暧昧了。

“爷。”

陶千宁听到声音,眼睛的余光看到了门口的慕七,整张脸连着脖子都红了起来,立刻尴尬的低下了头,红唇毫无意外的再次擦过男子的锁骨处。

她不自在的将手肘压在台君遥的胸膛处,躬身尽力推开两人的距离后,男子才有了些动作。

台君遥的心第一次“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他将陶千宁送回地上后不自然的整理好衣衫,顺便不忘抬手拉过衣袖遮住手腕上的红绳。

“陆姑娘,河灯按照你的吩咐放好了。”慕七低下头装作没看到。

爷向来不近女色,这还是第一次与人这般越距的行为,这可是大事。

至于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却不知。

陶千宁耳根子红的能浸出血来,低头说道:“有劳了,”说完朝着台君遥的方向胡乱的点了点头,“先生,我先退下了。”

不等对方回话,便飞快的起身离开。

台君遥瞧着飞速离开的小姑娘,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从前竟没发现欺负她竟很是有趣。

这夜陶千宁辗转反侧到后半夜才浅浅睡去,第二日晨起刚刚苏醒听到门口有细碎的声音和三短两长的叩击声,心下一惊,麻利穿衣出来。

几日前外出在幼娘坟前遇到了贺枫,与他商量好的联络方式。

门廊轻轻打开,一个人影闪身进入,陶千宁看着身上尚挂着水珠的少年,原本准备好的责骂改了口,轻声询问道:“你怎么来了?可有人看到你。”

贺枫‘嘿嘿’干笑了两声,拍了拍身上的露水,从怀里掏出一个温热的纸包递给她,“放心,没人看到我。”

“这是镇东头老张家的烤饼,刚出锅的可好吃了。你快尝尝。”

陶千宁接了纸包,侧头朝偏室窗台处望了望,见紧闭着没有动静,拉着贺枫到墙后边,“可是家里有事?”

贺枫面色突然一沉,狐疑的转头环视院子几圈,没看处什么异样的地方,这才收回视线,欣喜的说道:“卓然哥要回来了,他回来你就可以放心回家了。”

“真的,”陶千宁面上欢喜,“你从何处知晓的。”

莫不是祖父故意诓骗她出现的。

“老爷命人在收拾公子的院子,昨日林嬷嬷一打听才知道半月前公子便来信了,此刻人已在回来的路上。”

贺枫看到她开心人也跟着高兴,“也就这一两日路程了。”

哥哥陶卓然与她并非一母所出,可这个长自己五岁的哥哥却是整个陶家除了林嬷嬷和云秀外,唯一真心待自己的人。

虽然为人固执霸道了些,可祖父听他的就够了。

陶千宁想到前世自己一意孤行要嫁与李子渊,唯有哥哥几次三番阻拦她。为此两人还大吵了一架,可在出嫁时他仍为自己出头,对当时高他几个品阶的李子渊言辞警告不可辜负自己。

“阿宁,卓然哥一到我便来接你回去,可好?”

贺枫的话打断陶千宁的回忆,她双眼湿漉漉的点了点头,还待再说些什么,却听到窗台“哐当”一声被人大力推动的声音。

两个人影在窗前晃动,那一身白色衣衫的可不就是台君遥。

陶千宁被这声音惊的一哆嗦,愣怔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急忙推着人往门外走。

贺枫傻站在原地任由着她推却丝毫未动,窗棱遮掩了半个人脸,可那露出的侧脸却已是他从未见过的绝色。

这般绝色镇上的女子都不多见,更何况还是个男子。

一个教书先生生的这般细皮嫩肉,能抗住他几顿揍,想来阿宁是不会喜欢这样细皮嫩肉的。

这样想着,贺枫收起目光中的凶狠,握住陶千宁推搡自己的手,“阿宁,等卓然哥归来我立刻便来接你,到时候让他给我们做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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