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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你怎么才来啊?(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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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问王岫白还能走动?

王岫白撑起身子,脸色并不好看,“这里是蓟州,怎么会有这么多流民?”

姜芜看去,那团攒动的黑云朝她们涌来。

“拿着,防身。”她丢给王岫白一截木棍,搀扶起她,拖着往前。

只有一条路,往悬崖的路。

她们被堵在悬崖口,往前看,绝壁断崖,又险又陡。

黑云在面前停下,为首那人凶神恶煞,又高又壮,膀大腰圆。在他周围的,也同他一般。

看来,并非全是流民。

姜芜暗忖下心。

更要命的,他们没有拿金银细软,冲着她们人来。

“抓起来!”为首那人,声音粗犷得像野狮,因为说着凶狠的话,脸色狰狞恐怖,龇出的大牙带着血丝。

仔细看,他们无一例外的身上伤痕累累,化了脓,大片面积的烧伤。

烧伤?

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脑中,姜芜几乎颤着身体。

“怎么办?”王岫白声音微弱,被眼前震慑,不自觉往后退。

身后是万丈悬崖。

云雾遮绕,看不到底。

木棍在刀剑下显得尤其不堪一击。

她们被带回山里,层层瘴气掩盖,手脚被缚,口中塞着带有腥气臭气混杂的血布。

“就是你,臭婊子!害得老子一无所有!”被簇拥的首领叫“黑豹”,牵扯到伤口,痛得咧嘴,一脚踹在姜芜心口,逼得她五脏六腑灼烧的疼。

唇角顺着血布沁出血液。

“老大,跟她废什么话,这娘们,就是下贱胚子,撺掇吴有为放火烧山,把兄弟们害成这样,哪一个不恨她入骨。按小的说,就该让这她尝尝稽灵山最阴狠的手段。一刀杀了她都便宜她了。”说话的那个叫做“长蛇”,身上只有左眼完整,大面积烧伤让他看起来触目惊心,右眼被黑布蒙着。

姜芜心头一冷。

“好!按你说的来,把稽灵山的酷刑都给她上一遍。“黑豹”大手一挥,心情爽落。

“你们想玩的,放开了的玩,不用束手束脚,剩一口气别弄死就行。”黑豹眼里露着凶光,要将姜芜杀死。

几个面目丑陋,猥琐下流的人向前,蛄蛹着身体色眯眯的瞧她,恶心的眼神让她挥之不去,邪恶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浮动。

“虽然丑了点,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

“你们快点,老子对这种货色不感兴趣,老子只想把她千刀万剐。”

“身材看起来不错……”

“干起来不知道够不够爽……”

姜芜被淫言秽语击溃,呼吸凝滞。脑子里空荡荡一片。

反手握着短匕,终于割破绳索,在一群人扑来时胡乱挥舞。

她镇定的,失去理智……

心里只存了一个念头,活着。

她割破了一人的喉咙,捡起地上的剑,砍伤其他人。

姜芜拼命的跑,往山里跑,往迷雾深处去……

精疲力竭时麻木的往前。

一只手困住了她……

姜芜挣扎的,用短匕刺伤他,发了狠的要同归于尽。

这座山像是她的囚牢,人财两亡也不要让那群伤天害理的土匪讨得好。

“易水,冷静点,是我!”沈清安道,手臂留下一道血痕。

“别怕!”

“别怕。”

“是我,没有危险了,他们都死了。”声音渐轻,安抚着姜芜,手掌落到姜芜后颈,柔和的轻轻拍拭。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沈清安眼底蒙上一层懊悔,他再也不能让她身处险境了,再也不能……

姜芜怔怔地仰头,是……沈清安。

松落匕首,终于溃不成声。

“你怎么才来啊?”似是有千万的委屈。

她紧紧抱着他的腰,害怕是幻觉,害怕他消失,紧紧的不松手。

沈清安身上有让她安心的淡淡药气,极浅淡的,像一丝一缕的轻烟。

现在成了姜芜抓住的稻草,死命的不肯松手。

沈清安手臂僵在空中,在姜芜低声啜泣中覆上她的脊背,揽上她的腰,垂首俯耳:“对不起,我来晚了,以后不会了。”

“那些人,你不会再看到他们了。”沈清安道,声音柔和得仿佛一阵舒爽的风。

“当一场噩梦,醒来就忘掉,好吗?”像呢喃的哄着幼童。

在沈清安怀里哭了一阵,用他衣襟擦干眼泪,幸好夜里黑,没人知道她哭过了。

姜芜肃色,“王……姑娘还被困在土匪手里。”

“要你记起,我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王岫白语气里有怨,“我没事。”姜芜听了松下气。

“不过,他好像不太好。”王岫白眼神落到倚靠在树干上奄奄一息的男子身上,沉重的喘着粗气。

姜芜上前,吃惊一声:“林隅?!”

“你们怎么会……”

王岫白:“我被关押到另一处,他救了我,受了伤。”

林无隅不会武功,充其量只会点防身功夫,能从虎视眈眈的土匪手里救下人,想来也吃了不少苦。

姜芜看他,气息紊乱,身上还有几处刀伤。

姜芜掏出金疮药,覆上他的伤口。

沈清安抚着手臂,立在旁,看着姜芜给他上药,包扎,关切的询问。

他拍了拍姜芜的肩膀。

“等一下,快包扎完了。”姜芜小心翼翼的捆好最后一处伤口。

沈清安手里的血液浸满了五根指头。姜芜用了狠劲,伤口不浅。

白玉道:“苏先生,你的手流血了!”他翻了翻包,想找止血的药,可除了毒药和制作毒药的药,白玉窘迫的拿出一罐瓷瓶,递到沈清安面前,“要不先止血,再解毒?”

司徒渊将他拉回,“别添乱。”

白玉委屈,将毒药收回包里,嘟囔着:“我就是想让苏先生止血。”

姜芜猛然记起,自己方才慌乱间好像伤了他……

她仓促起身,跌了个踉跄,被沈清安一把扶住。

“伤口有些痛。”沈清安低声道,语气虚弱,脚下虚浮,扶住姜芜的手也软下去,身体朝一边倒。

“苏先生!”白玉欲要上前接住沈清安,被司徒渊拉着去了别处,“去找下山的路。”

“可是苏先生他……”白玉被拖着往前。

“没有可是。”

姜芜接住沈清安,愧疚的道:“抱歉,我方才……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刺伤他,不是故意忘记的。

手中握着空空如也的金疮药瓷瓶,看了眼沈清安手臂上的伤。

模糊成一团,皮肉沾着衣袍。

沈清安几乎柔弱的贴在姜芜身上,“很痛。”

姜芜问了白玉,费力的在附近寻了止血的药草,虽然比不得金疮药,但聊胜于无。

“这药草止血效果远不如我的“千魄”,毒虽毒了点,但我有解药啊。”白玉喃喃自语。

姜芜扯下衣袍一角,捣碎药草,敷在沈清安伤口。

沈清安“嘶”了一声。

“抱歉,忍着点。”姜芜在他伤口绑了个不太好看,甚至有些丑的……结。

“不用说抱歉。”沈清安道。

“啊?”

“你在我这里永远是特例。”沈清安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喃喃。

“我说,这不怪你。”沈清安递给她一个宽慰的笑。

这时,王岫白告诉她,林无隅醒了。

沈清安不满的皱眉,捡起空荡荡的金疮药瓷瓶,一声不响的跟在姜芜身后。

“那般急,又不是很重要的人。”

林无隅见她,再看眼众人,直截道:“鄂州暴乱,已经被反贼朱琮阳全面控制,十日后,血洗鄂州。”

众人一顿惊愕,鄂州在州府李响的治理下政治清明,百姓和乐,怎么会突然暴乱?

他们被“十日后屠城”吓到。

百姓何罪?

姜芜问:“血洗鄂州?谁给他的胆子!”

“你可确定?我们从未听到鄂州暴乱的消息。”姜芜追问。

林无隅咳嗽数声,脸色惨白,道:“我混进流民中,有不少从鄂州来的,他们说,朱琮阳已经屠戮一批,封锁消息,要边关大权。”

“边关大权?”王岫白问,心里不安,“是西边军权?”

林无隅看了眼王岫白,点点头,“是。鄂州屠城前夕,有人看到平西将军见了朱琮阳,走时朱琮阳亲自相送。”

王岫白大惊,“不可能!阿……平西将军正直纯良,怎么可能与狗贼佞臣为伍!”

姜芜不动声色的拉扯王岫白的衣角,“他是拿一城百姓的性命威胁平西将军要军权吗?”

林无隅摇了摇头,喘着气,道:“我不知,只听说朱琮阳与平西将军相谈甚欢,并没有心生龃龉。甚至有说,”他余光瞥向王岫白,果然面色惊慌。他继续道:“他们已经达成一致,交付边关大权,合力攻下郦州,兖州两州府,彻底颠覆西边政权。”

王岫白反驳道:“不可能!”

林无隅道:“只是听闻,当不得真。但十日后屠城,却是事实。”

“你们要去鄂州吗?”一阵轻快爽朗的女子声音在密林中响起,远远的从深处走出一抹倩丽人影。

她是谁?

女子上前,挽着苏无言的手臂:“苏大哥你怎么受伤了?我这里有上好的……”

沈清安抽回手臂,道:“不用,已经止血了。”

女子并不觉得难堪,大大方方的朝几人介绍:“我叫瑾心,被山匪劫持,幸好苏大哥救了我。”

白玉嘟哝:“我哥做的事一句不提。”

姜芜凝视着她倚得几乎贴在沈清安身上,瑾心道:“哈,你们别误会,我从小舞刀弄剑,在军营长大,许多规矩不懂。”

姜芜问了林无隅细节,“原本任命鄂州州府时,朱琮阳最有可能,但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最后让现在这位大人登了位置。朱琮阳怀恨在心在,蛰伏数年,小事上处处和州府大人作对,大事上却不敢违逆。”

姜芜疑惑,问:“照你说来,他是不敢带头叛乱的,怎么隔了几年却敢做了?”

林无隅道:“哪里知道呢?或许是忍了几年不想忍了,又或者本来就存了心思一直隐瞒,这里受了什么刺激,让他动手了。”

“而且,还有一事。”林无隅犹豫不决。

姜芜让他说。

“疆域一役,似乎和朱琮阳有关。”

姜芜愣住,迟迟没反应过来,问:“你说什么!”她从来没听父亲说起过朱琮阳,也从来没听过朱琮阳的名字。

一个小小的周府属僚,怎么能和镇北侯扯上关联?

林无隅:“我不知,当时听祖父提了一嘴,说什么镇北侯迟早会在他手里栽跟头。”这个他,就是朱琮阳。

终于修完了一章,对不起大家,要重新看这一章了

第51章 你怎么才来啊?(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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