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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继续走剧情,全新的丢帕子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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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墨兰与盛纮的关系已恢复得七七八八,到底有真情在,又有长枫和‘修行’的林噙霜说好话,墨兰便又成为盛纮珍爱的女儿。

经过几年长进,墨兰想从盛纮处得到的早已不是名贵的衣服首饰,她想更大胆一点。

盛纮适应汴梁官场后,从容悠闲了很多,能够抽出时间与长柏长枫下下棋。墨兰主动为父兄备茶,为此,她苦练出一手点茶的好技艺,便是最有见识的盛老太太也挑不出不足。

次数多了,墨兰难免会到前院书房,主要是盛纮有些离不开女儿这份手艺,喝惯墨兰那白如牛乳、云脚细腻的茶,哪还喝得下冬荣的茶?

能常常看到妹妹,长枫很高兴,但长柏总觉得不舒服,倒不是对墨兰有意见,主要是儒礼讲究内外有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书房里总是议政论政,墨兰耳濡目染久了容易生乱,失了妇道人家的本分。

盛纮还是非常重视嫡长子的,也因此减少了传唤墨兰到书房的次数。那段时间,墨兰手不释卷,终于在一本古书上找到了有用的只言片语。

‘(顾若璞)所著《卧月轩文集》,多经济大篇,有西京气格。常与妇女宴坐,则讲究河槽、屯田、马政、边备诸大计……’

具这本书所记载,某朝某代,士人视不受教育的闺阁女为‘有愧家声’,主张‘学以聚之’‘淑善其身’,因此有许多闺阁诗人名扬天下,有名李清照者,号易安居士,曾作‘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等千古名句,为往来千年士人所仰慕!

不知为何,在这个世界,墨兰竟从未听说过!

真是怪哉!

总之,墨兰将这本残破的书视作瑰宝,倒背如流,并凭借此与长柏论辩,最终勉强取得了进入书房的资格——只能看、听,而不能说、写。

即使如此,墨兰也接触到了更大的世界。

原来庄学究讲过的《盐铁论》只是冰山一角,墨兰在盛纮的书架上看到各地邸报、军事地图,还有某些抄送的奏折,越来越多人名出现,他们都是本朝的文武大臣。

墨兰靠这些文字,还有父兄口中的只字片语,渐渐拼凑出他们的模样,他们昂首阔步屹立于朝堂之上,而她便如穷巷中的老鼠,偷窥着不属于自己的光耀——

可是,为什么呢?

如果女人也能科举取士,为官做宰,那是不是就不会有‘平生心性多豪杰,辜负雄才是女身’的遗憾了?

她忘记这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抑或是她自己所作,不然为何能诉她心声?

“如果我是个男人,如果我是个男人,”墨兰念叨两遍念不下去了,没有如果,她是女人。

她生来就是女人。

那一刻的绝望,墨兰一生都记得。

此后数月,她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似乎日子也没什么不同,周围人都没察觉到一部分她已经死了。

那部分她再次复活是在一场宫廷混乱中。

当然,那是好几年之后,眼下墨兰只知道父亲因立储波澜而战战兢兢,风雨将来,整个汴梁都闻到了变天的气息。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又是一个新年。

这一年,除夕才过,雪刚停,齐衡便上盛府拜年,不多时,盛老太太的旧友余老太太也带着孙女嫣然上门来了。

男女宾客同列堂上,中间以一道屏风分割,男女主人待客的欢声笑语交相辉映,既热闹又喜庆。

盛纮拉着齐衡和长枫大谈王羲之的书法,直言自己最爱‘平’字,齐衡却有不一样的见解。“要说用笔最好,还是这《平安帖》上的‘安’字,”一抹淡绿的裙角滑过,让他的话停顿了一下,“衡儿揣摩至今,都写不出王右军的三分风骨。”

一个仪容出众,气质不凡的少女奉茶,她指若青葱,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显然是做惯了。

齐衡侧身,低声道,“多谢四姑娘。”

墨兰微颔首,旋即对父兄笑道,“墨儿愚见,墨迹骏逸首推‘平’字,粗细合宜则看‘安’字,可要论这《平安帖》中最富趣味的还得是‘载’字,写得平正不难,写得险绝也不难,最难得是平正中险绝,王右军所写的‘载’横笔无一相同,纵看又不呆板,真正是妙不可言!”

这番言论很新奇,众人都没听过。

长枫开玩笑,“妹妹这样说,我可就更不敢练了,免得写不好羞愤难当。”

“你那是太懒!”盛纮瞪眼,“要多学学你妹妹的勤勉!”

他虽这样说,却笑意不减,其实长柏长枫的学问都不错,墨兰也文采风流,颇有灵气,作为一个父亲他当然很骄傲。

墨兰灵光一现,凑趣地夺走长枫的茶杯,引得盛纮哈哈大笑。

长枫作势跺脚,堂上又是一阵笑声,和乐融融。

作客来的余嫣然好奇地往外望,只看见如兰抱着王大娘子的腿昏昏欲睡。

她有点艳羡地对明兰道,“盛伯父真是开明,还许你们姐妹随他应酬,与外客说笑。”

墨兰笑了笑,继续叠帕子,没告诉她那是只属于墨兰的殊荣,父亲有心向人宣扬盛家学风、子弟才干,故特特嘱咐墨兰奉茶,还允她自由穿梭屏风两侧。

盛老太太见墨兰回来,随手指她坐在小桌边,桌上有一碟玫瑰酥饼。

“方才姑娘不在,这是老太太给您留的,还热着呢,”房妈妈对她说。

墨兰轻轻拉了拉她的手,低头慢慢吃起来。

那边,明兰和嫣然玩得高兴,她俩年纪相仿、脾气也相投,当听到盛老太太与余老太太谈到嫣然的婚事时,更是闹成一团,可可爱爱,让人看着都喜欢。

齐衡分神时正望见这一幕,明兰穿着淡蓝衣裙,五官精致而美丽,她也长大了……

“顾二郎中了!”长柏捏着封信快步走来,递给长枫看。

在盛纮的授意下,这些年,他们与顾廷烨常有往来,相处久了,也都成了好朋友。

“我就说仲怀兄能中举!虽然在白鹿洞做出点荒唐事……”

“咳咳。”

长枫住了嘴,悄悄瞟齐衡,见他早出去更衣了,松口气,“我的错我的错,以后他还来咱家学堂读书呢,我不该提的,多谢二哥哥提醒!”

长柏高高兴兴地又拉着长枫去书房了,“走,你的文章,二哥哥再帮你看看……”

快到晚饭时分,齐衡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帕丢了,更衣时好像就已经不见了。他低着头回到堂上,张望了几眼,都没见到。

明兰发现他有些不寻常的举动,悄悄告诉了盛老太太。

齐衡有些踌躇,贴身之物丢了本该大肆宣扬开了,避免惹出说不清的麻烦,可想来想去,自己的帕子只能是丢在这间屋子里,甚至就在屏风之外!

盛伯父和长柏长枫当然不要紧,可万一牵扯到墨兰——难道是四姑娘拿了他的手帕?怎么可能,以四姑娘的自尊好强,绝不会偷拿他的手帕!

可若是,她拾到了自己的帕子呢……为什么不还?

一时间,齐衡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呆住了。

“元若,怎么了?”盛纮关切地问。

“禀盛大人,是我家公子的贴身手帕丢在这堂上……”

“不为!”齐衡来不及阻止,只好道,“伯父,我刚刚看了看,似乎没有,说不定是丢在外面也未可知。”

“无妨,”盛纮摆手,吩咐道,“大娘子,帮着元若找找。”

王若弗命人到外面找了一圈,一无所获,不由得眉头皱起来,眼神往端坐在桌边的墨兰身上溜,刚才跟齐衡搭话的不就是她?

盛老太太早看见了,心里咯噔一下,关于林噙霜的不快的记忆又浮上心头。

墨兰到底是她的女儿……

房妈妈看着老太太的意思,将明兰和嫣然带了下去。万一等会翻到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也能保全大家颜面。

齐衡听到屏风里长久的静默,心脏狂跳,明明是苦主却活像个偷儿。

万一真是她拾到了,却没拿出来,让王大娘子捉住,肯定得不了好,五姑娘更要在学里欺负她!这可绝非自己所愿!

屏风上的那道倩影还是没有动,齐衡越发口渴,盛家炭火烧得太旺,热得他扯了扯衣裳。

如兰早醒了,眼珠滴溜乱转,忽然走到墨兰身边,“你——”

“找到了!小公爷的手帕掉在湖边,被鸭子叼回窝里去了,”刘妈妈如救星般登场。

一时间,屋里不知多少人松了口气。

“五妹妹说什么?”

“没事了。”

她果然没拿自己的帕子,齐衡庆幸,转而又有点失落。

墨兰擦擦手上的饼屑,“祖母,墨儿忽然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她不知是何滋味,祖母的冷眼旁观、大娘子的忌惮厌恶都挺没意思的。

墨兰的背影渐渐消失,好像从没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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