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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虫族之新婚雌君是我任务对象 > 第2章 警示

第2章 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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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箱子被扔上了飞行器,然后扔到了漂亮的三层小洋楼的门口草坪上。

穿着制服的雌虫从飞行器的驾驶舱下来,用瞳孔识别打开箱子的锁,伸手将里面的雌虫拽了出来。

正是贺万的雌君,关青。

时间很紧,从关青自雌教所的刑架上被拉下来,到现在,也才过去一个半星时。

这一个多星时里,无数的文件签字确认,关青得知自己就这么被放了的时候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个通知他的人,没来得及问问雄虫的态度,就被扔进了盥洗室,用高压水枪冲干净身上的污渍,套上干净的衣服,随后就被铐上手铐扔进了那个箱子。

此刻,那个驾驶员才走向他,解开手铐脚铐,说了今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贺万殿下的意思是,希望您在这里等,他出院后就会回来。”

关青点点头,罪雌是没资格在雄主允许前进屋的,他得跪在这里。

刚刚从黑暗狭小的空间出来,太亮的光线让他不适,视线始终落在膝盖旁的草坪上。

看得出来许多天未曾打理,杂草丛生。

自己也几天没吃东西了,雄虫大概会故意为难自己,等到邻居们都下班了看到自己的囧样,才会回来,装作大发慈悲地放自己进屋。

不知道身体是否还能撑得住。

流程到这里本就该结束了,但驾驶员却没走,他看了看天空,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突然在关青身旁蹲了下来,和跪着的关青处于同一高度。

“我弟弟也是雌教所的员工,今天下午他和同事一起去和贺万殿下汇报的。”顿了顿,继续道,“他是上将你的粉丝,嘱托我一定要告诉您…贺万殿下原本想要休掉您,最后在他建议可以将您贬为雌奴摘除翅膀后,才说将你放出来,要自己处置。”

关青愣住了,他猜想到顽劣的雄虫没这么容易放过自己,但没想到,竟是直接想要休掉自己。

他轻轻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驾驶员话里的意思不过是告诉他雄主想要怎样惩处自己,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冲动,否则后果就是被休掉,扔到某个犄角旮旯生不如死。

驾驶员走后,随着飞行器发动机的声音逐渐远离,关青只觉得世界都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无限的苦涩在心头弥漫。

要被摘除翅膀了吗?

与被摘除翅膀的恐惧相比,跪在家门口这一点折磨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是帝国的上将,翅膀是他最锋利的武器,那对无数次出现在帝国的军队宣传片和敌人的噩梦里的翅膀,拥有最尖锐的棱角,展开挥舞时带动的风声就足以让敌军战栗。

但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他就将永远的失去他最忠实的战友。

而他也会变成一只任人践踏的雌奴,被圈养,被玩弄,再也无法站上战场。

其实他不该如此难过,结婚后还能有机会回到战场的军雌有多少呢。

这几年已经是自己偷来的了,本就不可再奢求。

可怎么甘心啊!

*

另一边,贺万正办理出院手续。

其实并不复杂,但院方因为没有查出准确病因,很担心又出什么问题,于是拉着他又做了一次更精密的检查。

等到一切结束,已经华灯初上,虫族的世界没有自然日出日落,都是政府按照研究出来最适宜虫族生存的明暗周期调整的光亮,再模拟成自然界的样子。

他坐进飞行器里,迅速思考着对策。

马上就是他和任务目标的第一次见面。

最初构想中的离婚这条道路已经被堵死,现在对这个子世界还不太了解,轻举妄动并不是明智之举。

于是最终的行动方针只有两条:如果原本雌虫是因为受折辱而选择鱼死网破,那自己就扮演一个居家好丈夫;

另外,必须要想办法弄清楚是什么让雌虫下定了必死的决心,根据刚刚两只雌教所的雌虫所言,翅膀和婚姻都是对雌虫极其重要的东西,婚姻必然不是正确答案,难道是因为翅膀?

那刚刚那只建议自己摘除关青翅膀的虫,完全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好在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雌虫引爆自己虫核的时间距离现在大概还很长,时间很充裕。

贺万还不会驾驶飞行器,不过雄虫懒得自己开飞行器这件事并不稀奇,他被送回家门口的时候,正看到一个坚挺的背影被路过的虫指指点点,他低着头但没反驳也没任何动作。

“这不是关青上将嘛,怎么跪在门口啊?”

“哎哟你可不知道,他雄主被他弄进医院咯,不知道怎么从雌教所里出来的,雄主这会儿不让他进门咯!”

“啊?胆子这么大,把贺万殿下弄进医院啦?”

“对啊,贺万殿下可是难得一遇的A级雄虫,这下子关上将麻烦可大了。”

“哼,军雌都是这样儿,不知礼数,毛毛躁躁,一身硬邦邦的肌肉,不懂变通,又蠢又坏。”

说最后这句的是邻家的雄虫,刚被他家的雌虫们簇拥着回屋。他一开口,其他的虫子就噤了声,谁也不想惹这只一屋子雌虫还脾气大的要死的雄虫。

贺万就在这时候快步走上前去,雌虫不知道为什么跪在门前,也许是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虫族规矩?

而且那些诋毁的话听得他心里不太舒服。

关青现在于他而言只是陌生人,但在回家的路上他通过星网查了些资料,关青可谓是帝国军队的一张王牌,从他当上上将后几乎战无不胜,这些虫子们能有如今安逸的生活,全仰仗关青这样奋战在第一线的军雌。

而他们竟然可以毫无凭据地站在这里对关青冷嘲热讽。

不过换个方面想,这也是自己英雄救美的好时机。

贺万走到关青身边,那些看热闹的虫子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等着看上将受辱。也有不少雌虫在一旁花痴贺万,虫族的长相和等级是挂钩的,贺万的容貌放在雄虫里也是数一数二。

“关上将犯了这么大错,估计再做不成雌君了吧,贺万殿下这么帅,好想嫁进去,说不定可以做雌君!”

声音不小,人群中心的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贺万脚步顿了顿,走到雌虫身旁。

关青屏住了呼吸,不知道接下来招呼自己的会是巴掌还是拳脚。

但贺万只是伸出了手,在关青杂乱的金发上揉了两把,随后拍拍雌虫的肩。

“不必跪了,进来吧。”

随后他看向刚刚说要嫁进来的雌虫方向,扬着嘴角,时刻履行着自己刷好感度的任务,

“嫁进来就不必了,关上将仍是我的雌君。”

一把搀起还打算膝行的雌虫,大步走进了房子,便也没听到那句飘散在风中的“雌侍也可以啊..”

进房后,关青立马又跪下了。

他原本是想要为雄虫换鞋,兴许自己表现的乖顺一些,翅膀的事情就还有商量的余地。

贺万自顾自换了鞋,将外衣挂在玄关处,丝毫没注意到雌虫不知所措的样子。

“关青?”贺万朝雌虫招招手,“过来坐。”

关青膝行过去,跪在贺万坐的沙发的斜前方。

贺万皱了皱眉,他确定自己刚刚说的是过来坐,而不是滚过来跪着或是什么更为粗鲁的话语。

“你很喜欢跪着?”

“回雄主,雌君守则里写着雌君在雄主没有多余要求时需跪侍。”

贺万点点头,他从小失去双亲,成年后离开监管人,基本上所有决定都是自己一个人做的。他不喜欢别人干预他,他也不会干预别人的决定。

所谓入乡随俗,他不会成为一个残暴的雄虫,但他实在没有立场要求一个土生土长的雌虫为他这个毫不相关的人类的感受而改变这个种族延续了几千年的习俗。

这种感觉大概类似于贺万初中时第一次看美剧,发现里面的人对父母都是直呼其名。后来去墓地看望父母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这件事,只觉得如果对着父母的墓碑直接叫他们的名字,实在是太不尊重。

贺万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关青已经用极其卑微的姿态从茶几底下的小抽屉里捧出一根鞭子。

贺万无声地询问。

关青却只以为是要羞辱自己,“没保护好雄主,让雄主受伤,给雄主丢了脸,雄主宽宥,将我从雌教所接了出来,求雄主亲自惩戒我。”

贺万接过鞭子,只觉得烫手,原本想要扔开,但想到什么后反而站起来,放在手里把玩了一番余光打量着雌虫的反应。

这鞭子很粗,最重要的是上面布满了尖锐的倒刺,一鞭下去大概就是皮开肉绽。

有这样递上鞭子的习惯,想必是原主没少搓磨上将。

手腕发力,鞭子在空中甩了个漂亮的鞭花,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抽在关青腿侧的空地。

贺万眼神锐利,审视般地俯视关青。

雌虫见到他的动作不闪不避,依旧稳稳当当跪着,似乎还在疑惑鞭子怎么没有落到自己身上。

空鞭过后,贺万却没再出手,反而将鞭子团了团,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这是一次试探,贺万看关青的神态便明白。关青是真心求罚,也是真的认为那鞭子会狠狠抽向他。

没犯错却甘愿请罚的雌虫,受了怎样的屈辱,才会决定鱼死网破呢?

“你没做错什么,不必拿着鞭子请罚。如若不想跪了,也不必跪。”

关青却跪得更直了,雄主看出了他极力逃避要被摘掉翅膀的现实,想要用其他的惩戒抵债。

他拿了家里最重的一根鞭子,希望能平息雄虫的怒火。

如果连这跟鞭子都不行,他该用什么方式才能有资格祈求雄主放他一回。

他向前膝行几步,死死拽住雄虫的裤脚,第一次抬头看向雄主。

贺万也看进他的眼睛里,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关青的正脸。

原来他有一双深邃的靛蓝色的眸子,和他的名字一样,介于蓝和绿之间,是青色的。

漂亮的眼睛如同古井无波,但贺万就莫名觉得眼前的健硕男人像一只脆弱的小兽。

“怎么了?”,贺万这时候收起了刚刚挥鞭时的冷漠,尽职地扮演着一个他认知中的丈夫,扶住关青的脸,“是有虫跟你说什么了吗?”

同时,他的手触到了什么东西,他看了一眼,是一个戴在雌虫脖子上的项圈。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决定回到自己房里再探查。

在关青看来,这就是雄主赤裸裸的警示了。

——“我知道别的虫已经告诉你该受的惩戒是什么了,没必要在这里跟我玩猜谜游戏。”

——“还想要逃罚?是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第2章 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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