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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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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真正发展到的不死不休的地步,是因为有句老话叫做:“自古奸情出人命。”既然左道人下手已经奔着要我命来了,那我也就没比较给他留面子和尊严了。或许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怜,因为就算你再不幸再可怜,也不能报复社会残害无辜的人,尤其是还残害到无辜的我头上。

左道人最初始的不幸,来源于他思想传统而强势的家庭。在江南地区尤其是一些农村,封建社会家族荣誉高于个人幸福的观念还是十分强大的,左道人也是这种带有家族联姻性质的包办婚姻的受害者之一。且不说他与他结过婚的妻子本身就是没有感情的,最实际导致他经历此事后心理扭曲的,是因为他的这位妻子,在与他结婚前,就已经有了感情相当好且同居生活,除了没有法律婚姻之外,与正常夫妻无二的男友。在传统观念的大环境下,爱情在表面上终究是败给了大家长得权威,这位女士经受不住长辈的胁迫,还是同左道人领证结婚,并风风光光的举办了婚礼。

但是真是的内心世界,她终究是一个拥有独立思想人格,追求爱情的当代年轻人。应付完这场长辈安排的婚礼,作为一个成年人,她毅然决然又回到相爱的男友身边,所以左道人与她的婚姻在法律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其实她也是与她一直以来的男友同居在一起的。她对不公命运的反抗,却导致了左道人陷入极端的思维人格,虽然他们两个从这一点来讲都是受害者。

至于左道人的感情问题为什么要把怨恨发泄到我头上?当然,我肯定是不可能和他有半毛钱感情关系的,否则左道人大概早就死在两米多高、三百多斤、四百多岁的庄亲王刀下了。只是要讲这个事情,就不得不提起一个其实我特别不想再提及的人,一个我根本不想说我和她是什么关系,什么过往的女孩,姑且称之为Y吧,大家只需要知道曾经我和她亲密无间,比闺蜜朋友都要亲,但是又没有血缘关系就对了。

起初的Y,我至今也认为,她确实不是个坏人,只是个心思比较敏感的可怜人,她也遇到了一些不那么美好的事情,在此不做赘述,因为如果不是不提到她这个文章没法写下去的话,我甚至都不愿提及一切关于她的,好的或者坏的,更别说是私事。可是我和左道人的矛盾上升到你死我活的程度,虽然Y本人没有主动参与影响,却是直接诱因。

左道人喜欢Y,应该说不是喜欢,而是爱到可以为她去死,是那种随时随地只要她一句话要他死,他立刻刎颈自尽的那种。左道人对Y的话说一不二,无论Y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左道人都会立刻执行满足。也许这样的感情,单纯的来看并不是坏事,但客观存在的事实就是,那个时候的左道人与他之前的妻子虽然处于分居状态,但是在法律层面还没有离婚,说得再直白点就是法律上还在婚姻之中,他是一个已婚人士。

可我是一个站在绝对理性的旁观者,一个思维清醒年长的成年人,而Y在那个时候,对我又是十分重要的人,且住在我家里。再者说,如果说她是一个思维开放,接受程度很高的女生,我可能也不会干涉别人的个人感情;但偏偏Y又因为曾经不幸的经历,做出过一些伤害自己,甚至十分危险的行为。所以按我的判断,如果她被一个已婚男性欺骗了感情,太容易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了,毕竟嘴上说着我爱你,实际上欺骗年轻女孩,却和妻子从最开始就根本不会离婚的已婚男,不是个例。所以我选择从中阻拦,当时的我认为在萌芽阶段遏制住畸形感情的发展,可以最大程度的保护Y。

怪我忽略了左道人是一个比我年纪更大、心思更深的成年人,而Y的心思想法又很单纯,于是就直接去质问了左道人。还在婚姻内的左道人当然不会承认他违背道德的龌龊想法,他告诉Y,他对她只是长辈对小辈的关爱照顾。我也理解Y这种没什么对人心险恶认知,很单纯的年轻姑娘,面对这种极致的疼爱,看不明白却很难拒绝。但换做任何一个我们这种饱经社会主义毒打心思肮脏的成年人,一眼就能看出这种极端扭曲的感情。

理解不理解的,实际结果就是左道人这样说完,所有的坏人都让我一个人做了。Y对我产生了误解,进而疏远隔阂,这都是个小事。真正的大事是,从这时开始,不论是在人事上还是玄学上,左道人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对我下死手。从人事上,他多次对我进行找茬式举报,在道教协会对我和我在江南的学师造成了极其恶劣的严重影响;在民宗局和道协共同处理违背宗教条例敛财的网红青某道人时,他又向当地协会内处治这件事的道长提出,外地道士弄一个也是弄,带一个也不多,要将我一并挑刺送进监狱,还好本地道长都能证明我的正规合法性,才未让他的恶念得逞。

关键是要说玄学上,从那时起,我开始持续运势低迷,甚至产生了我自己根本不可能主观存在,莫名的轻生念头。有多莫名呢?就是没有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和负面情绪,仅仅是休息坐在床边,突然就想找城市里最高的建筑物跳下去。还好我几秒钟就反应过来了不对。而且最夸张的是,他用他坛上的巫教阴师,鼓动我自己放生到庙里的猖兵回来打我。我自己抓的猖兵,我当然认识,但我曾经的猖兵也确实凶,打我也打得不轻。也是这件事情,我认出了自己放生的猖兵,才百分百确认是他对我下的黑手。

玄学查证后,倒霉是因为他用特殊手段,吸走了我的所有运势,光受生债就被他偷空了三次。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授到了国箓,而那一年这个地区国箓只有五个名额。一个圈子里心照不宣的潜规则,说出来也无所谓,就是能拿到国箓名额的,要么是宫观培养的主法,要么是领导的亲戚,要么就是肯花大价钱的有钱人。其他四位都是符合其中任意一种,唯独左道人,哪个都没有。尤其是他和他的领导J又有那么深的矛盾,要知道正常情况下,他自己的直系领导不支持同意,是断然不可能拿到名额的。而且他还利用人事和玄学双重手段,强行拆散了我和乌阿,这就是为什么他变成了前任的原因。乌阿居然被他迷惑到,会相信我在北京是已婚,有丈夫有孩子的,只是为了玩弄欺骗他。而这一过程,他全程没有询问我本人。我们分开时是九月末,按照原本计划,十一月中旬,我们是准备结婚的。

后来,我一直就是左道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但凡我有好的发展机会,他就害怕我进入道教协会管理层 ,认为我会对他构成威胁,即便我和他已经几年没有了接触交集。我进入之前所在宫观之初,他看我发展得好,就下邪法让我连续摔车三次,每次都伤到无法行动至少一周甚至以上。最危险的一次是82码在公路上摔车,换句话说,如果那时我撞在马路边上,或者后面过来一辆汽车压过去,那我人就没了。在那之前,我有五年的机车驾驶经验,从来没有摔过车。

如果说我一个人是状态或者巧合,更离奇的是,他认识的我身边和我关系走的最近的三位道友,不管是驾驶电动车的,还是三轮车的,都在那一段时间集体摔车,受伤更是如出一辙。这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结果不同人以不同方式查证,果然都是、又是、还是他。

但最狠的一次,就是这次了。因为这使我经历了成年后最接近病死的一次体验。这次的起因,是因为左道人所在的那个市区一个宫观的领导,希望把我招纳过去工作。又是我还没有同意,但是他们聊天聊出去了。那边就那么几个人,所以,左道人也听到了。听到我的名字对于左道人来说,简直像被针扎了,于是开始动手。言归正传,来说说这个很不美好的事情吧:

7.15点了一份鑫花溪春笋米粉,吃的时候感觉味道不太对,这种不对的感觉,就是长期不吃牛肉的人,对于牛肉味道的那个敏感。吃完眼睛疼,睁不开。因为在这之前一晚,失眠玩手机,以为熬夜用眼过度,去眼科就医,什么问题也没查出来。

7.17发展到全身轻轻一碰就疼,像发烧的体感,量体温37.6°C确认发烧,吃了快克。并发现吃的所谓“素”米粉是牛肉牛骨熬汤,就发了微博和朋友圈,给大家引以为戒。

7.18到就近的医院就诊,细菌病毒相关检测都做了,除发烧外无任何其他病理症状。化验未查出疾病。医生让吃头孢和泰诺,无效,烧到37.9°C。

7.19已经答应好的法事,但因身体欠佳未登坛,并因误食牛肉汤,自己在庙里诵经谢过,回家未退烧,升至38.4°C。

7.20到市中心大医院就医,医院测量39.1°C,输液+退烧针,医生让吃阿奇霉素和泰诺。刚输完液是降温了,但是回到家又烧起来了。

7.21朋友去了上面所说的那个道观,本来我也应该去,但是身体情况不允许,继续发烧卧床。

7.22就是我的大王爷开始让我到东北养病,折中回京也行。我,白天以为好了,晚上继续发烧。

7.23 因两家医院的西医治疗无效,进行中医诊断治疗,怀疑肝郁,但症状完全不对,针灸汤药治疗,仍旧无果,接着发烧。

7.24发现开始尿血,并像晕车一样反胃不能进食任何东西。7.17(甚至可能是7.16)~7.27期间,我一直在发烧,7.20开始一直是38.5°C以上高烧。偶尔白天会退烧,但傍晚一定又会烧起来。

7.26找自己很信任的北京中医远程问诊,开汤药等待汤药配送。由于两天完全不能进食,开始喝人参汤续命,身体状况走路已经需要在身边照顾我的姐妹搀扶。

7.27到底是血浓于水,一直躲避的我太爷,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告诉我中了左道人的邪法。实在按耐不住,托道友玄学查证,结果确认并非医学疾病,纯粹玄学,且确定是左道人所下邪法。此前一直是医学治疗和忏悔误食牛肉罪过。查证完之后,当天,发了十天的烧,退烧了。而就在这一天,我莫名发现Y删除了我的微信。在此前我和她没矛盾,没冲突,四年期间一直正常交流。玄学人事两方面,彻底实锤。

7.28开始服用汤药,效果不佳,仍然无法进食,此时身体已经无法进行任何行动。要知道我这位中医朋友的水平,是在短时间内可以治愈我母亲持续半年多求医无效的慢性病的。

7.29雷祖诞法会,身体情况无法临坛,远程委托道友安排。但是莫名其妙,当天主法的道友也在法事前突然发烧38.5°C,输液后带病坚持上坛,但同样没有其他任何病理症状。这特么的,说正常都没得可正常了。

7.30决定回北方养病,早晨仍旧尿血,想在吃药前吃点东西,到看到食物就恶心呃逆。身体情况仍无法自主拎行李下楼,花了好久拖上车。好不容易上高铁,列车一过南京站不久,应该是过了长江,突然闻到车上卖的包子很香,吃了六个小笼包,还感觉没饱又不敢吃太多,此前5天几乎没进食。到了北京南站开始拎着行李到处窜,整个人都有力气,完全不像病过的样子。

7.31回京再次就医,无明显病理,但医生说我胃和肾都有因长时间高烧出血,且还有淤血存留,在医院进行清理淤血治疗。一直告诉大家相信科学和医学,生病肯定要先积极就医。我也是先去及时就医的,但这次是不是正常疾病,不言而喻。

8.1我踏上奔向辽宁的高铁,因为我不是什么高道大德,也不把无底线的宽容当作修行。既然他左道人不要道士的信仰原则了,而曾经我也通过正常道教手段,上状神明和法事禳解过左道人对我下邪法的事情,但是这次神明没有主持公道(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被抽运之后我也用邪法反击了左道人,人生唯一一次用邪法),那我也不要。

写备忘录的时候,人在赫图阿拉,之前两天在黑祉木。既然除了硬碰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那就看看是左道人坛上巫教四脉阴师和他们的五猖兵马厉害,还是我身后这清太祖亲弟弟和他的八旗兵马厉害。结果不多渲染,只能告诉大家,现在,我还活着,在写小说闲扯,懂的都懂。

最后说一句,屁大点常规人事不满,就放邪法害人的时候,而且是下死手奔着要人命去的,死爹死妈死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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