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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摸黑中,勿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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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头风沙还算太平,王善儿住在这泥窑子中已有半月有余,头绪么……是有的。可这盼天盼地好不容易把这太子盼来,京城那边倒是出了岔子。

翰林学府草拟议案急需王善儿过目审批,紧赶慢赶决定以事务繁多为由暂且推移搁置。这些日子的早朝王善儿是早早告了假的,所以议案搁置也就合理了起来。

太子这刚一踏上这片沙土就撞上了个年纪不大的乞丐,蓬头垢面好生嫌弃。

这小乞丐被太子旁边的侍卫带人打了一顿丢到一旁,一队人冷漠的离开,无人问津落了伤的悲惨人儿。

他艰难地支撑着身子再一次扑上去:“求公子救命!”

即使鼻青脸肿身有血污,眼中泪水再打转也没落下来,反而风沙一起,将这股情绪带走了。

太子低眉,眉眼之中满是不屑:“救命?”

“对,”小乞丐双膝跪地向后一退立刻一拜,“求公子救命,家父与人赌博,要把我送给人家做奴仆,我不想,拼了命逃出来。公子若是不嫌弃,当牛做马都可以!”

太子挑眉,反而戏谑地问了出来:“被送出去是当牛做马,来我这也是当牛做马,我为何要收你?”

“不,这不一样,”小乞丐反驳。

“哪里不一样。”

“给公子当牛做马是我用命争取来的机会,是生存下去的机会,而被我父亲送出去还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分尸。公子,求您救我一命!”

太子沉默片刻。

这小乞丐的父亲也追了过来,衣着不似小乞丐,反而身上的衣料比小乞丐身上的好了不知多少倍。

“父亲好赌,家当都被输了个干净,母亲已经被卖了出去,父亲让我上街乞讨把讨来的币都上交用来赌博,”小乞丐诉说着,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母亲对我不管不顾又打又骂,我要活命,我不想被卖!”

小乞丐的父亲抄着荆条就要越过这一群人来打骂,推搡开太子对着小乞丐就是抽打。旧伤未愈再添新伤,脓液、鲜血汩汩而出,小乞丐缩着身子却是一直在喊公子救命。

“救命?你该救老子的命!”那人一面抽打一面教训,“老子养你来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吗!”

那人虽然一直在抽他,却是每一条都避开要害,为的不是解气,为的是让他长记性,让小乞丐知道害怕,让他明白只要有自己这么座大山在,他就别想翻出天去。

太子一摆手,侍卫将那人拦下。

他那贴身侍卫一个箭步将小乞丐扶起,给了后者一颗黑色丸子。

小乞丐二话不说向嘴中吞去。

侍卫钳住他的嘴监察,确认看不到药丸踪迹之后才复命。

“公子救了我的命,付出点代价没什么。”

太子只是略微欣赏:“你倒是个识时务的,跟在我身边吧。”

小乞丐跪下谢恩。

“带他换洗。”太子对手下的人吩咐后上马车扬长而去,只留贴身侍卫一人处理。

他的父亲?当然是于他眼前一刀斩断,红色溪流喷涌而出,在这么一位小孩子面前这一道彷如望庐山瀑布了。

“主子,”王念生回报,“到了。”

“处理干净了?”这是刘秀和试探着问的,她的手紧张地握成了拳,手中那块裙摆也起了皱。

“没错,一切都如主子所料,处理了,”这是对王善儿的肯定回答也是对刘秀和试探的回答。

王善儿的手盖在刘秀和的两枚拳头之上,将多余的紧张包裹住,授予后者安心。

“王胜马,”王善儿吩咐道,“守着夫人。”

王善儿起身从窗户向下一瞥,好巧不巧刚好看到太子身影,一切抖如她所料正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而后就是那侍卫只是看着一个衣着破烂不堪的小孩,那小孩不服气地擦去嘴角的血迹。

“王念生,”王善儿转头坐会位置抿了口茶水,“跟着太子或者是那个小孩,不用管我,你们的身手我还是信任的。”

其实在刺杀王善儿那时起他们就不太信任自己的身手了,都说这驸马爷是个弱不禁风的,怎么难度还不小。

那次任务失败也将这三人的死讯传了回去,这次的下马威也就到此为止。

经过王善儿这三个月的特殊培训,这两人武艺没说有多大精进,但心思一定是精进不少的。这两人背后八卦顾谨戎都会拐着弯地说了,着实进步不少。

王念生含着泪应下最后一句夸奖。

浩瀚无边西域长,黄沙慢慢漫天扬。

赵民承一觉睡醒入眼的便是沉沙茫茫,开始有些抱怨王善儿了。

这边集市也不差,但他就是不喜欢。

今日这群人商议了乔迁事宜,要不要把本地居民外迁出去。

有部分人认为不用,留在这刚好做个照应枢纽,也是为了提醒各国,此地为我康宋领土。但有些人担心认为留在这会影响外交,毕竟国家大事,兹事体大。

好在虽然赵民承爱耍小性子,但判断结果没错,投了反对一票。

但他的理由简单——影响当地百姓生活。

倒也算个不错的理由。

吴峥大人这会顶着毒日头在外监工建造,这里面的人可是吹风喝闲茶,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是要不得了。

赵民承所幸不参与,想要直接出门而去,却被周濛叫住。

散会之后,其他人各司其职纷纷外出帮忙,唯有三皇子刘玺还坐在原位上吃着茶。

周濛开口:“赵将军,难道你来此只是为了耍小性子的吗?”

赵民承回怼回去:“我不是还参与搭建了吗?”

“可现在你与我争吵的时间已经大过了帮工搭建的时间。”

“你不也是。”

周濛快被他气笑了:“我原以为你到今天这个地位是个识大体的,没想到是这么莽上来的。”

刘玺放下杯子开口:“周将军,话不能这样说。”

“话从口出,不从口出难道从尻子出吗?”周濛行礼,“失礼了三殿下。”

“那就请你好好想一想,王首辅为何提点你到这来吧,”这是周濛对赵民承的最后一句话。

被噎了一道的刘玺将茶水补充好,端着杯子起身拍了拍赵民承的肩:“周将军是个直性子,本宫知道,武将性子直。可话虽这么说,但赵将军的才能本宫有目共睹,可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动工搭建。当然,周将军的话说的也有些过了,可如果你不嫌弃的话,那就一杯泯肚,让大家伙一起干。”

他将杯子递了过去。

赵民承看着这杯茶水,不知道远在京城的小小驸马爷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他接过杯子,一口闷下肚决定一心搭建,一切都等搭建完再说。

王念生跟着,只是没想到脚下竟然踩了块黑色泥巴,为了不耽误主子的嘱咐索性不管了。

不过一直在他跟到太子进了个房子之后便没再跟了,等太子再出来过后身后还跟了个拄拐杖的老人家。

这几日一直如此,还有传信也是。

大漠里的鸽子就像生长在雨林中的虎皮兰,但在西域这边传信是用飞鹰。但鹰的叫声快赶得上山鸡了,每次一放都能听到,当真好笑。

西域部落中训鹰之人不少,所以看到鹰隼偶尔在天上飞也不会多想。但王念生可是太子营里出来的,这多想也一并报了回去。

王善儿伸手:“把你前两天踩的泥巴给我。”

迎接王善儿的不是手动传递,而是王念生的鞋子。

味道当头一棒,将另外三人熏了个底朝天。

王善儿面色不改将它翻了过来,这泥巴踩得都快与鞋底融为一体了,也幸好王念生没有讲这块给刷掉。

她将鞋子扔了回去:“抠下来。”

王念生只好领命蹲在角落里用布子垫着暗自神伤地抠泥巴。

沙漠里不会出现黑色的泥巴,那只可能是别的有用的东西。

抠了好半晌,王念生将收集在布子上的黑色碎屑重新搓了回去。

虽然色泽差了些,但作用还在。

得了药丸王善儿便领着王念生出门而去了。

现在是后半夜,夜里的大漠冷的不像话,王善儿披了件貂裘就出门了。

王念生引着王善儿去了太子一直去的地方,到了地方却是选择翻墙进院。

摸黑进门,王念生熟悉可王善儿不熟悉。

可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一般藏在哪里?密室里。密室一般藏在哪里?书房或卧室中。可西域的布局,书房不似中原,反而可能会在单独炼药的房间中。可为她办事的老婆子的条件是什么?

按照太子的秉性,这老婆子一定有个极为重要的家人,毕竟半截脖子埋进黄土的人怎么可能还会眷恋权利,除了一些老头子,毕竟他们认为能当一天,死后那也是不同的。

只要控制住那老婆子的家人,其他自然迎刃而解。

但那个人会在哪?

用对方的思维思考推断能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她将貂裘脱了随手一放,为了减轻步子,挨一会冻没什么。

按照王念生的探查,这院落内有两个人的生活痕迹,一定在这。

赵民承:三殿真好,还安慰我

第19章 摸黑中,勿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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