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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决战前夕解救民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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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霖秋跟随花溪舟小心翼翼地往下跳,可惜就差临门一脚,他便能顺利落地。

花溪舟强忍笑意将摔倒的人,从地上扶起来,“萧兄,你最后一步怎么还把脚崴了,也太倒霉了吧。”

萧霖秋无奈地笑道:“没事,小伤——”

下一刻,萧霖秋因踩到石块导致身体不稳,再度往后仰倒下去。

这一幕让花溪舟直摇头,“太惨了,需要我叫仙医来为你治疗吗?”

“不必了,它会自己痊愈的。”萧霖秋生无可恋地说。

躺在地上的青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则是百无聊赖地开口询问:“方才你们口中说的......希羽,是何人啊?我看苏姑娘挺厌烦的。”

花溪舟顺势坐在一旁的藤蔓上,她将手撑在膝盖上,不急不缓地说:“倒也算不上是厌烦吧......”

“反正希羽可是仙界的混世魔王,她骨子里的倔劲非常可怕,镜禾曾无数次与其争辩过,反正最后的结果还是不欢而散,但是吧,你别看她们成天争锋对峙,实则她们也很互相信任呢。”

萧霖秋张开唇角,似是要说什么,犹豫半晌,他还是忍不住问:“希羽的姓是什么?我总觉得她有些熟悉。”

花溪舟闻言,脱口而出,“很巧的事情是,希羽恰好和明先生一个姓呢。”

“大概是巧合吧。”萧霖秋喃喃道,旋即他话锋一转,“不过我可以问问。”

辞别仙界后,萧霖秋和明忆鸿在常青山内顺利汇合。

经过明忆鸿的查探,现在可以完全可以确认,在平安城召集禁卫军的人,不是皇帝,而是国师,他这么做的理由,无非就是支开军队,防止几日后傀儡骑兵能轻而易举地拿下建德。

可怜的皇帝还心甘情愿地任人利用。

然而国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百姓内心深处的怒火、哀怨等丑恶情绪激发出来,从而将其作为豢养傀儡的养料,助他一步登天。

国师能处心积虑蛰伏数年,多亏他将人性的欲望运用得淋漓尽致。

“我已经告知毕闻青,届时傀儡骑兵必定引发暴乱,皇帝亦会自保逃离,然而距离建德城最近的安全城池,仅福顺城而已,所以他们只需起兵破除平安城的禁卫军,再擒拿皇帝,便可达成目的。”明忆鸿说。

萧霖秋点头,“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疏散城中的百姓。”

“国师那边,尚不知其何时出手,若是我们晚一步,恐怕将万劫不复。”

“但也不是毫无转机,或许可以先从最接近皇帝的人下手。”明忆鸿说道。

萧霖秋迅速低头与其对视,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诧异,“你是说......江相?”

江暮钟是皇帝一派的领头者,其权势遍布全国,若要想探听皇帝和国师之间的事情,他将会是最佳人选。

由于萧霖秋不方便露面,他只能先去找江清月说明此事。

萧霖秋止步于闺房外,他静静等待女子的回应。

不久后,江清月的声音便缓缓响起,“我作为江家独女,自然没有资格去怀疑父亲对我的真心,他在我幼时,便教授诗书予我,他能让我与男子平起平坐,更让我成为学堂中的第一位女子,这些都是我还不尽的恩德。”

尽管大梁繁荣昌盛,民风开放,却少有女子的一席之地。而江清月作为女儿身,却能享有和男子一样的权力,这无非是江相为她铺好的路。

世上女子皆艳羡,这样一个拥有自我意识、不被时代枷锁桎梏的人。

女子沉默片刻,遂又说:“可我现在是建德城的生民,我无法忽视因父亲而生的苦难,我想我有资格,也应该规劝父亲迷途知返。”

话音刚落,江清月款款走出,她的眉眼间,尽是坚决。

“多谢相助。”萧霖秋颔首道。

后来,萧霖秋等了很久,也不见江清月从江相的屋子出来,他恐父女二人间,产生争执,毕竟他的本意,并非是破败坏别人的家庭和睦。

冬日的鹅毛大雪飘落在二人肩头,萧霖秋为缓和气氛,随口就把之前在仙界的疑问说出来,“你是不是有个姊妹?”

“为何突然说这个?”明忆鸿不明所以地问。

萧霖秋如实说道:“因为我听溪舟姑娘说,她有个朋友也姓明,好像叫明希羽。”

“同名同姓罢了,你不必在意。”明忆鸿淡淡解释。

“听你这么说,难道你真有个姊妹?”萧霖秋好奇地问。

闻言,对方毫不拐弯抹角,“没错,并且我还有位兄长。”

“他们都在启明吗?”萧霖秋问。

明忆鸿左右转动斗笠的白纱,“他们都生活在星渚。”

萧霖秋说:“那你是怎么来的?修复阴爻这么大的事情,他们都不管你的吗?”

“不是不管。”明忆鸿停顿瞬间,又说:“我做的事情,他们并不知情。”

“这......”萧霖秋还未说出完整的话,就被明忆鸿抢断说:“我也不愿让他们知道。”

此话一出,萧霖秋迅速微眯眼睛,“你知道吗?你说的话,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个不愿被束缚的桀骜不驯的青年。”

“什么,桀骜不驯?”明忆鸿不禁皱眉询问。“为何要如此形容我?”

萧霖秋双手抱拳,沉思片刻后,解释说:“倒也不是贬低你的意思,就像我五岁时,也桀骜不驯过......当然,事后被我哥打得很惨。”

“此话怎讲?”明忆鸿连忙接话。

萧霖秋闻言,似乎有些不情愿,青年的脸颊染上羞怯的绯红,“反正大概就是我跟我哥作对,我不希望告诉他关于自己的事情,更不愿被他所掌控,所以就......”

“具体一点。”明忆鸿的语气格外严肃。

“我不告诉你!”萧霖秋转身就走,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快了,但他忘记明忆鸿拥有着非人的速度与臂力。

在萧霖秋快要被掀飞落地的瞬间,明忆鸿用灵力控制住对方,然后再将其稳稳放在地上。“抱歉,雪地太滑,没把握住力道。”

萧霖秋气极用意识在对方脑海中吼道:“明忆鸿!你就是故意的!”这句话惹得对方连忙捂住耳朵,减少震荡。

“我......没有。”

在事情快要变得不可控时,江清月就从屋内走出。

女子的神情有些落寞,眼神空空,似乎听到了什么骇闻。

三人进入后院的一间不起眼的屋舍,准备听江清月转述屋内发生的事情。

在切入主题前,女子颇为疑惑地问:“你们方才在打架?”

“没打架,我们只是在争辩。”萧霖秋有些愤懑地说。

江清月问:“争辩什么?”

萧霖秋的“没什么”刚说出口,明忆鸿便递出一张纸交给江清月。

纸条上写着几个字,“他幼时的桀骜不驯。”

萧霖秋见状,迅速扯回纸条,并销毁殆尽,他震惊地看向明忆鸿,“你哪来的笔和纸?”

明忆鸿指向门口边的写字台,江清月连忙解释:“哦,其实这里是我曾经练字的屋子,虽然后来我没兴趣练习,但下人依旧会及时更换上面的东西。”

下一秒,江清月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要说十九的桀骜不驯,那当然还须是在他六岁那年——”

“清月!”萧霖秋快速出声,欲图制止对方说完话。

可江清月反而兴致弥增,她轻轻说:“当初他和林不逑拌嘴打闹,结果不小心把床榻内侧的板子,砸陷进去了,当时他们两个谁也没敢说出去,于是我们心大的萧十九,便就着砸烂的床榻睡了一宿。”

“第二日萧相听丫鬟说,萧十九突然消失不见,这惹得所有人满院子找他,甚至萧伯伯被吓得,连早朝都没去,最终在上三竿时,刚睡醒的萧十九才从床榻凹陷的缝隙中爬出来,听说当初萧相看见后,脸都气白了!他当时立马就抄起扫帚,追了萧霖秋一整条街!”

“所以呀,他哪是什么桀骜不驯......明明就是怕萧相,每次他能硬气半晌,就已经是他最大的出息了。”江清月刻意把“桀骜不驯二字咬得很重。

颜面全无的人,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和被人强行撤掉遮羞布有什么区别?

“你真的——”萧霖秋看着江清月欲言又止。

他不知为何,内心的某种复杂情绪再度翻涌上来,他一下子就酸了眼眶,但为了掩盖情绪,他不得不强装镇定地吐息。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明忆鸿,在此时用意识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看来是你不懂桀骜不驯的意思。”

萧霖秋被气笑一瞬。

“够了。”萧霖秋使劲浑身解数说:“我们该说正题了。”

如果萧霖秋再不把话题拉回来,他的老底不仅要被掀干净,还会被明忆鸿这个不解风情的人,抓住奇怪的重点理论一通。

况且,过去的话题,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是沉重的。

江清月收回笑容,“言归正传,父亲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国师要动势的时间,正是萧相被公开处刑的那日。”

萧霖秋皱眉,“难道是因为......处刑日,会有百姓聚集的原因?”

这或许是最为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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