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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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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I got smarter I got harder in the nick of time

但放心紧要关头我会理智的全身而退

Honey I rose up from the dead I do it all the time

亲爱的一直以来都是我死里逃生

I got a list of names and yours is in red underlined

我手里有一长串黑名单你赫然在列

I check it once then I check it twice

我检查了一遍,又确认了两遍①

歌之以悲欢,如烟火般倏忽幻化的云。

生与死对于苦难之人而言皆是痛苦,是时候把抉择的能力交给深处黑洞之中的人。

踏上归途,或明或暗,那是我的路。

我给你我的祝福,我给你最恶毒的诅咒,我给你第二次死亡。

我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入夏的天空布满乌云,英国的天气依然笼罩在烟雾弥漫之中。

淡蓝色的丝巾在微风中摇曳,与远处的天空融为一体。背后是模糊的树叶,深绿色的光影上下浮动。

宁静美好的花园,让人忍不住地想要缢死在这里。

几只鸟儿形状的瓷片悬挂在风铃下,挂在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它们随着风飞翔,千百年来却怎么也飞不出去。

桌上怀表上的锈迹就像干涸的血液,铁皮掩饰的是其下狰狞的枯树枝干。

当记忆开始褪色,当照片不再说话,她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芙拉梅·沙菲克的身体状态每况愈下,飞速衰败的世界将在未来的某一天轰然倒塌。

时隔几个月再次进入怀表,我毫无波澜地看着靠在一片虚无中的瘦弱身躯。

困难和喜乐总是交织纠缠着编织成一个外表美丽的牢笼,困住每一个活着或是死去的人。那些微不足道的美好能让人坚持含辛茹苦的生活,苟延残喘地想要活下去。

我看着她愈渐虚弱的形体,她形如枯木的右手,她瘦削而松散的身体。

干瘪的衣服上,沙菲克的家徽显得格外夺目。温柔的蓝色在我眼中还是有些刺眼。

我站在不远处静静望着她。几缕黑色的碎发垂在她的额头,她的眼皮艰难地张开。

黑眼睛是无比神秘的,更何况她的身体里是燃烧不尽的火焰。哪怕她再虚弱,我也依旧认为她没有倒下。

她就好像不会倒下一样。为什么呢?

是什么让她活到现在?

是那些嘲笑和蔑视,还是过去已逝的辉煌,亦或是那个坐在棋盘对面的人?

她的虚弱没有换来我的愉悦,或许我从出生起就被剥夺了热烈的情感,所以我总是感觉不到寒冷。

此刻我的心情跟脚下土地上的一切无二,一片空虚。

我放进口袋的手触碰到了一个小玻璃瓶。我不动声色地握紧手掌,看着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手上的动作。

她扯出一个笑容。黑眼睛里写满了胜券在握,自大得一如既往的讨厌。

我们相顾无言。在我离开的时候,我打开手中的怀表,这才不过五分钟。

可见沙菲克的能力甚至已经不足以支持幻境了,一代传奇女巫马上就要消失了。

回到空荡荡的沙菲克庄园,我毫无愧意地把怀表随手扔进抽屉。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玻璃瓶。我把它举过头顶面朝窗外,透过不怎么明亮的日光,我能看见玻璃上倒映着我的眼睛。

一潭碧蓝色的湖泊,静默于幽深的林中。这才是沙菲克。

轻轻晃动,一颗闪亮的毒牙在其中晃动碰撞。我略带无聊地把它放进抽屉里,里面的两枚不属于这里的徽章上依旧布满灰尘。

我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呢?

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人那么有好奇心,是我宁愿熬夜也妄图探寻时空的秘密,是我为了三言两语而动摇自己坚守十几年的三观信德。

统治斯莱特林、改造时间转换器、创立沃尔帕吉斯骑士团……任意一项都足以让她在阿兹卡班痛苦地死去。她无疑是活在神话中的人,所以输给她我并不觉得丢人,至少我并没有完全输。

我合上抽屉,罪恶的源头便随着她的消散和进入黑暗的毒牙而永远埋葬。

或许伏地魔需要她的帮助。但是这与我何干?

她的存在让我不满,那么我不介意替我所谓的教父大人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血脉相连并不能使我犹豫。我才是伏地魔大人最器重的人,所以她必须死。

我讨厌他的眼神穿过我看向那个根本就看不到的幻象,我讨厌他们投注在我身上的筹码都依附于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不会有人甘愿当一个替代品,我就好像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联系。就像一只寄生虫一样伏在我的背上,言语的诱导让我逐渐袒露心扉,直至被她控制了心智,越陷越深。

哪怕这会让很多人痛苦。我自始至终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我才愤怒、忧伤。

窗外浮动的云,深蓝色的长裙,跪拜和仰视,他的抚摸,这都不是给我的。

我的降生,我的死亡,都只会背靠她的影子。

我恨她。正如她所说,爱一个人很难,但是恨一个人很简单。

仰慕而嫉妒,嫉妒滋生不甘,在无声的眼神与沉默的灌溉下,最终长成一棵参天大树,遮天庇荫,横在你我之间,名为“恨”。

“我们来自同一个深渊,然而人人都在奔向自己的目的地,试图跃出深渊。我们可以彼此理解,然而能解读自己的人只有自己。”②

他飘忽不定的眼神让我的心底涌起愤怒,我向一旁踏出一小步,彻底挡住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最后一缕阳光。

他的身体依旧蜷缩着,无力的手臂垂在床沿。

他因过于瘦弱,面部的皮肤紧贴着骨骼,红色的眼睛连带着整只眼球都向外突出。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他在等待,我知道他在寻觅。

这一刻我真的恨自己无法举起魔杖。一个如此虚弱的人,我完全可以让他离死亡更近一步。

我不能恨他。

我的呼吸越发不顺,在他再一次望向我没有口袋的衣裙时,我一言不发地后退几步离开了。

树木丛生,一眼望去满是青绿。旷野传来几声来自远方的鸟鸣,零零散散的交谈声从身后传来。

我伸出手扶着门框,只觉离窒息仅差一瞬。

外面的太阳有些刺眼,我艰难地收回青筋暴起的手臂。

深吸一口气,快速调整好脸色,我若无其事地穿过食死徒注视的目光。

我继续往前走着,直到木屋离我越来越远。

他其实从来不在我身边。他的眼睛,他的心,他的灵魂,从来都不在我身边。

我恨他。

我唯一的爱也并不属于我。

我锁上了那扇门,并且发誓不再跟任何一个马尔福下棋。各种各样的理由都显得虚伪,一句我不想,便不会有人逼迫我。

我享受这种优待,又以此为耻。

另一个人换来的利益,就好像我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

算着时间,我打开上锁的门。

告别的话很虚伪,但是我该纪念一下黄昏陨落的时刻。

里面的一切都未曾改变。散落的羊皮纸,飘动的纱帘,关上的抽屉。

毒牙依旧影响着她的怀表,历经一个月便腐蚀得更加严重。

“或许,你想经历我的人生。”

她依旧是一个人。孤单地关在怀表里,唯一的陪伴也随着记忆的消失抹去了。

那张肖像其实是两个人。和马尔福庄园的那一枚是一对儿,只是在那一个巨大的遗忘咒下,这个被迫产生的物件便也成为了历史洪流中的牺牲品。

我和魔鬼做了一个交易。

她虚弱的右手抓着我的手腕,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脑后的发带。

关于命运和人生,我们将会有不同的见解。

我给她拥抱光明的机会,这最珍重的礼物,是我给予她不属于她的人生和时间。

一个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我不介意让这个苦命的人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幸福”。

同情。我自始至终都是上位者,所以我恩赐她幸福的权力。

时钟转动,我看着手中的怀表逐渐变新。随着指针的飞速扭转,怀表内侧的肖像逐渐变化。

那个女孩的脸上逐渐浮现微笑,右侧的空白处出现了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

一种名叫快乐的情绪环绕着,也许只有一瞬间,便悄然逝去。

一阵微风拂过,我睁开双眼。

车厢里的说笑声让我有些恍惚,尤其是抬眼便看到芙拉梅·沙菲克坐在我的对面。

此时的她不过才十一岁的样子,身上穿着别扭的衬衫,生硬地别着沙菲克的家徽。

她没有局促,但是却伴有明显的紧张。

此时她的右手已经有了明显的疤痕,但是远不及未来那么严重。

我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穿着的法式服饰,翻开放在腿上的书,上面写着:

Stella·Rosier

斯黛拉·罗齐尔

我刚想开口告诉她关于未来的事情,但是所有的词汇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只化成一声呜咽。

我有些惊讶。在他人的询问中,我却又能用这个姑娘的嗓音应付自如。

看来我只是经历过去而无法改变。我看着她的右手,一切早已是命中注定,我对此无能为力。

斯黛拉·罗齐尔和沙菲克看上去是很要好的朋友,尽管我并没有听过这个罗齐尔的名字,但是也省去了我获得沙菲克信任的时间。

分院仪式上,伴随着她的名字而来的,还有一些不礼貌的词汇。私生女、怪胎,我看着他们的眼睛,比起厌恶更多的是嫉妒。

他们嫉妒她的美丽,嫉妒她的名字,嫉妒她能别着一枚不属于她的徽章。所以他们用最恶毒的话形容她,仿佛这个美丽的面孔是从别人那里夺走的。

但是这张脸永远也不会属于他们,所以他们会永远嫉妒,或者说是,

恨。

不可言说、被人不耻、没有理由的,恨。

“于是,人们为了自己不被审判,就匆匆忙忙地审判别人。”③

我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这就是芙拉梅·沙菲克的劫难,我无权干涉她的过往。

或许我的帮扶会让未来发生改变,或许只要她感受到任何善意,她就能放弃走上那条不归路。

或许虚假的友善是她所求。但是我无法开口,我只是经历她的过去,我能做的只有旁观。

不远处的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显然知道她的处境。他和旁人无异,什么也没做的同时,什么也不做。

其实未来的一切早有预兆。

我很期待亲眼看到她的报复。

没有什么能比把上位者踩在泥里更让人快乐的事情了。

五十多年前的斯莱特林几乎没有公平可言,压抑的生活让我都不由得呼吸一滞。

罗齐尔的姓氏不会给我任何优待。这样的小贵族在斯莱特林也只能当他们的跟班,甚至连布莱克都需要看旁人的眼色。

我第一次经历早些年的斯莱特林。没有什么集体荣誉,没有什么成群结队,每一个人都活在强权的控制中。

我看着他们做小伏低、卑躬屈膝,却依然换不来马尔福的正眼。芙拉梅·沙菲克的目光一直落在面前的课本上,我带着探究的目光落在马尔福的后背。

我庆幸自己在邓布利多管理的霍格沃茨,但是很显然,这一次大不相同,而且我逃不掉。

运气好便是平稳度过学生时代,运气不好便是成为像芙拉梅那样的人。

我跟在她身边。我们都没有什么存在感,直到罗尔来找茬,我也只是认为这是小事。

直到我看着她被拖进暗处。

昏暗的盥洗室隔绝外面嬉闹的笑声,我躲在一旁的隔间里听着她们口中发出的恶劣词汇。

每一下抨击都砸在我的心口。

每一处光明地带里,总会有黑暗的角落用以隐藏罪恶。

等到她们离开,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我打开门来到角落,黑暗中渗出的鲜血让我呼吸一滞。

她靠在墙壁上,就像最后一次我进入怀表看到的那样。

她空洞的眼神望着前方,没有泪水,只有无尽的无奈。

她的额头依旧有血珠渗出,流进眼睛里她却浑然不觉,她的右手背上有清晰的皮鞋鞋印,经此一事伤病大概会更严重。

魔杖滚落在我脚边,红宝石在黑暗中黯然失色。

这具身体霎时脱离了我的掌控,我看着罗齐尔一边哭一边道歉。

外面的嬉笑声依旧,她的哭喊显得如此渺小。

直到离开,我回头看向被血浸染的墙壁,并没有任何大仇得报的快感。

“血总在流,而且向来在流,流得跟瀑布一样。”④

血液只是开胃菜。

在1937年的斯莱特林,不成为强者,便是要任人宰割。

真正的贵族霸凌从不体现在鲜血和疤痕上,它们隐藏在人群里细碎的声音中,沉淀于眼神的讽刺里,将你凌迟、审判,让你内心崩塌、生不如死,却没人能找到证据。

短短一个月我便亲身体会了这一点。五十年前的斯莱特林的学生质量非常高,包括马尔福在内的天赋者层出不穷,想要脱颖而出便是难上加难。

我侧眸看向身旁正在看书的芙拉梅·沙菲克,口袋中露出的一节魔杖,红宝石点缀的蛇头,散发着灿烂而诡异的光。

她的沉默没能让罗尔她们获得征服的快感,久而久之她们就有些疲惫,这也给了我们很多喘息的时间。

我看着身边的芙拉梅正在看书,她的右手此时正微微颤抖。

我手中的表盘再次转动,这一次坐在我对面的不再是芙拉梅。

车厢里是一年级熟悉的面孔,唯独少了那个格格不入的沉默女孩。

走下火车后,我看着包里的二年级课本。不远处和马尔福并肩而行的背影证明了芙拉梅完成蜕变的时间仅仅只花了一年不到。

她完成了阶级的跨越,她完成了脱离泥潭的目标。

我看着自己手中的魔杖。她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曾经的好友抛弃,没有理由责怪。

只是这样的人,真的会有爱吗?这样的人,真的会喜欢马尔福吗?

但愿她没有被一瞬的美好假象蒙蔽。马尔福他们才是一切的元凶,他们妄图通过权力来麻痹她的伤痛。

她不会为了任何人犹豫。

“是被奴隶,还是自由,全在你的觉悟。”⑤

我看着坐在长桌前端的芙拉梅。她的黑眼睛里闪烁的精明,一旁的柳克丽霞·布莱克正嫌恶地看着不远处的罗尔。

她胆战心惊地低着头。我对这微妙的变化而有些惊讶。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依旧淡漠地注视着一切的暗流涌动。其实一切都在他手中,只要他想,芙拉梅也可以重新回到那段悲惨的境况。

他百无聊赖地搅动着手里的咖啡,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对面人的身上。

芙拉梅·沙菲克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汤姆·里德尔。”

她愣住了。我和马尔福都注意到了她的不自然。

“斯莱特林。”

一个黑发的男孩略过我们走向长桌后方。我看着这个俊美的男孩,还有不远处芙拉梅饶有兴致的目光。

议论声此起彼伏。嫉妒再一次落在这个美丽的男孩身上,一如过去的芙拉梅·沙菲克。

但是这一次没有人再敢出手。芙拉梅·沙菲克的存在就是一种警示,轻视他人会付出代价。

不远处,一双深邃的蓝眼睛跟随这个不知名姓氏的男孩直至消失,仅此一眼,马尔福就几乎将他看透了。

高挂的名单,沙菲克的名字已然身处榜首,排行第二位的正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如此,斯莱特林的贵族将不再有任何弱点。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组织,风度翩翩、地位尊崇、智商超群……有了芙拉梅,他们将不会受到任何非议。

角落的汤姆·里德尔阴沉地注视着不远处的人群。

芙拉梅·沙菲克并没有下赢马尔福,但是阿布拉克萨斯的脸色很不好。

我看到了象棋高手沙菲克漏洞百出的棋局,每一个胡乱报下的口令,都是对马尔福的羞辱。

轻轻落下最后一枚棋子,芙拉梅起身离开,留下马尔福面对这必胜的残局。

所有人都在恐惧马尔福的愤怒,但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这就是强者的优待。他们需要一个特别的存在来拉高自己的形象,沙菲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连矜贵的马尔福都不得不忍气吞声。

无声的反抗。哪怕是沙菲克也只能用这种微不足道的方式表达自己遭受的不公。

指针转动,他们的声音逐渐离我远去。

再次睁开眼,便是休息室里有序的队伍,其中不乏一些熟悉的老面孔。他们年轻时的样子清晰起来,我开始与心中的姓氏一一对应。

站在队伍前端的正是诺特和布莱克。由此得知,这便是沃尔帕吉斯骑士团的成员选拔。

马尔福倨傲地坐在沙发上,身边的莱斯特兰奇审视着每一个前来的人。

不出所料,所有的混血和资质平平的人全部都被淘汰了。

金发的沃尔布加··布莱克则成为了第一个新加入的成员,汤姆·里德尔依旧在角落里观察着。

那个男孩浑身透露出贵族的高贵气质,但是二手的旧袍子暴露了他虚荣的本质。

他转过头看向我,接着若有所思微微低头。我面无表情看着他的动作,心思深沉的人是不可能得到沙菲克的信任的。

环视四周,真正的主角并不在场。

我一路跟随她径直离开了休息室,来到那个熟悉的盥洗室。

里面似乎依旧有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每每进去我都会皱起眉头。

心中由力量和权力建设的天平,在她说出蛇语的那一刹那陡然倾斜。

“别这么惊讶,作为让他忌惮的人,我自然有些别的本事。”

此句中的“他”无疑是指马尔福。我有些好奇伏地魔出现的时间,至少到现在我并未听说过相关的人。

“自从二百年前的科尔瓦纳斯·冈特将密室入口移位后,我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斯莱特林。我想你大概也能猜到,我并没有沙菲克的血脉。”

芙拉梅·沙菲克的贡献奖只是一个谎言。打开密室的人正是她本人。

我有些好奇汤姆·里德尔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毕竟现在他只是一个无名之辈。

我想起了他刚刚看我的眼神。这会是什么不好的预兆么?

进入密室,昏黄的光线落在她身上。她轻车熟路地走到斯莱特林的雕像面前,一条蛇怪在她的指令下缓缓靠近。

她在黑暗中低声呢喃,一条巨蟒便成了温顺的小猫依偎在她颈侧。

她伸出苍白的手,抚摸着它冰冷的鳞片。

‘我的好孩子,在这里等待吧,将会有人带来杀戮,引领我们走向一条辉煌的道路…’

朦胧的场景消失在我眼前,齿轮转动的声音带来一阵凉风。

啪嗒一声,睁眼的一瞬间,我面前的人倒在地上。

不远处的芙拉梅·沙菲克举起的魔杖直直指向我,不一会她面无表情地收起魔杖。她的视线望向我,但是只一眼便蹲下身处理倒下的人。

我无声地站在一旁看着她修改记忆。

跟在她身后,迎着阴天的微风向着塔楼走去。

窗外的乌云层层叠叠,沉闷的氛围压得人喘不过气。

环状向上延伸的阶梯看不到尽头,越往上她的脚步就越快。

打开天台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面对天空坐在边缘的金发少年。

她停住脚步。微风拂动,她的衣摆随之飘动。

她回头看向我,我便为他们关上门。

走到窗前向外望去,乌云笼罩着天空,他们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

她不再急躁,缓缓走上前坐在他身边。她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四周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

次日清晨,沙菲克和马尔福一前一后来到礼堂,他们之间冷眼相待,并无交流。其他人热烈地讨论着马尔福的未婚妻,一旁的沙菲克对此无动于衷。

马尔福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即快速移开了视线。

僵持的氛围算不上好,相比沙菲克,马尔福的脸色显然更不好。

她永远不会为了任何人等待。

叹息声回荡着。遗憾笼罩着灰败的过去,已逝的时光再难补救。

当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停留了太久时,手中的怀表早就不再在何时停止转动。

我心下一沉。在我皱着眉专心研究手中的怀表时,一个人影笼罩在我身前。

抬眼望去,对上一双深沉的黑色眼眸。

①:选自歌曲《Look What You Made Me Do》

②:摘自《德米安》

③:摘自《堕落、流放与王国》

④:摘自《罪与罚》

⑤:摘自《孤独是迷人的》

第38章 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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