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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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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龚希羽接到晨东的电话,知道了雪饼的主人还是希望把它接回家,又提出希望自己在主人不在家的时候上门当雪饼的陪玩。

晨东听起来还挺担心她会拒绝,龚希羽倒是没什么心里负担的接受了。她确实放心不下雪饼,更兼□□还有额外的上门费。在金钱面前其他的问题都变成小问题。

本来这天是需要加班的,但是龚希羽需要第一次送雪饼到它主人家里,保姆阿姨等着带她进去安顿好就走。所以龚希羽在实习期内第一次在会议室里拒绝了鲍言言的加班要求。

龚希羽心里已经不在乎这份留不下来的实习,她说得倒没有心理负担。不过这几个月的相处,让她感知到鲍言言听到她的拒绝不太高兴。鲍言言看起来依然笑着说:“有事啊?可是我们明天要给所有部门发送最新版的资料清单。还需要抄送王总,这部分一直是你在负责整理呢。”

龚希羽打开共享文件夹里的资料清单表格,指给鲍言言说:“当时让我把所有人的资料清单最新版集中整理,我已经完成了。现在上面这份就是最新版,我更新到今天为止。如果晚上大家还有任何改动和更新,可以直接在上面同步编辑。每个人动自己的部分就行,我有把资料负责人名字也放上面。”

其他人都没有出声,鲍言言面无表情用鼠标把这个表格拉上拉下,会议室里一时之间只有鼠标滚动的声音。频率听上去显然不是人眼能看完的速度。

龚希羽看她不讲话,自己就开始先把水杯,电源线收起来,准备理包。鲍言言听到她的动作声,才又开口:“你今天这版还没跟所有人确认过吧,要是上面差错很多,到时候晚上我们连问的人都问不到。”

龚希羽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她旁边说:“今天这个清单相比昨天的版本就加了两条,第14条,Nina的抽样样本换了一个。第43条,Kai需要的渗透测试报告已经拿到了,状态更新成已收到。其他部分跟昨天的版本是一样的。而昨天的版本是跟所有人都确认过的,我想不会再有其他问题吧。”

龚希羽又伸手指着电脑上的文件夹里另一个同样文件名字,标题结尾多了一个v0802的电子表格说:“这个是昨天的版本,所有我每天更新的版本都根据日期保存在文件夹里的。如果昨天的版本跟今天的还有其他改动,你可以随时查看。”

龚希羽特地盯着鲍言言几秒钟,看她又不说话了。这次,真的理完包,跟大家说先走一步,就推开会议室的门出去了。

走出这栋办公大楼,不知是不是传说的台风影响,天还未暗,也不再亮,暗蓝灰色,天桥下的狂风吹着每一个下班路上的行人。摩天大楼的装饰灯都已经亮起来,龚希羽在因为红灯没有人显得格外空旷的斑马线前停下来,难得没有感受到酷暑热气。

前两天的热气在今天的傍晚黄昏好像被吹散了一点。龚希羽依然带着耳机,今天要选择轻快的歌。看着交警站在巨大马路的中间催促另一边的行人赶紧穿过人行道。才走到一半,那个方向的绿灯就翻成倒计时的数字。

很快地,龚希羽面前的马路亮起绿灯来。她在红灯变绿灯的第一秒钟就抬起脚轻盈地踏上马路。不过倒计时来得更快,短暂的绿灯看来就是这个路口的特色了。她这边堪堪走到一半,也迎来了交警的催促和绿灯的闪烁。

龚希羽自嘲地笑了一下,想想自己像个刺猬又像个战士一般的回嘴也许在会议室里压根没什么人注意到。毕竟大家都忙着今晚加班需要搞定的活。

她很快又自我怀疑这样做是不是对,是不是好。又在自我怀疑告一段后怀疑起自我怀疑。她是否被那些人,搞得没自信,现在居然还会对自己进行这样时刻的反思。似乎每做一件事,无论心情如何,总要找出点方面反驳自己。

不过,很快就要见到雪饼,龚希羽又自我开导:反正差距是存在的,自己并不否认。但也没必要沉浸在无用的情绪中。无论如何,自己都是体验到原本无法体验的实习。

也许她还没有发现,这段时间的紧绷让她有点草木皆兵了。还好乐天底色还有萌宠安慰总算没有让龚希羽钻到牛角尖里。

果然,猫咪是都市打工仔居家必备。比爱情还必需品。

等到龚希羽迈进宠物馆,看到的就是对她翘首以盼的雪饼。龚希羽打开门锁,雪饼还矜持地慢慢踱步过来,被龚希羽一把抱起来在怀里一阵乱揉。

“雪饼小姐,今天一会儿要去你家呢,你要好好招待我哦。今天白天有没有乖乖吃饭呀?有没有欺负其他小猫咪呀?”

经过之前的观察,龚希羽早就发现雪饼惯会在人类面前摆出蔑视表情。其实背地里要是哪个公共区域的小猫咪占了它喜欢呆的位置或者挨着了它,就会马上被雪饼梆梆两拳。一点都不含糊。

龚希羽一直担心它这么嚣张会被别的小猫咪联合欺负。每次她到店之后就会把它带出来放在自己旁边。

因为一会儿马上出发去雪饼家,所以龚希羽没有再开零食给它吃,直接把它放进猫包里面,拉链留了一点缝隙,刚好可以让它把脑袋伸出来,给龚希羽抚摸。

过了一会儿,雪饼在她的抚摸下眯着眼睛睡着了。龚希羽就把它脑袋也塞进猫包里。正好,晨东也到店里了。他今天要送龚希羽过去认个路。

两个人走在路上,东哥还在给龚希羽介绍注意事项。郝杨的避讳,和保姆阿姨大概会在的时间。

听东哥的介绍这位郝顾客人还是非常的友善耐心。只要把猫咪照顾好,其他就没她什么事情。而且郝顾客也不喜欢陌生人呆在他家。所以龚希羽去的时间都是他在办公或者加班,只有雪饼一只猫在家的时间,比如今晚。

龚希羽点头表示明白,没想到顾客的家离宠物馆确实很近。整个小区看上去没有几幢住宅楼,大片的都是绿化和景观。龚希羽跟着东哥在门口安保的地方提交的身份信息,核对了郝先生留的来访信息核对无误后,就往里面走。一起的还有一位物业人士陪同。

龚希羽只估计走了大概有十分钟时间,穿过不同的绿化,桥廊,还有人工湖。一路上也没看到什么行人。估计是业主们都从地下车库直接上楼了,很少有他们这种需要走路进去的。

总算到了郝先生住的那栋,龚希羽抬头看了一眼望不到顶的高层建筑,真是心里都有点期待里面是什么样子了。

他们穿过空旷大厅,龚希羽换了只手拎猫包。实在这一路走来都有点沉手了。另一只手接过物业给到的临时电梯卡。据说后面几天可以安排她做一个人脸录入,就不用天天拿临时卡刷电梯了。

一行三人进了电梯,楼层灯自动亮了。龚希羽看了一眼,似乎还不是顶层,不知道算不算贵。她按捺住去搜索小区房价的八卦心理,决定等晚上回宿舍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脸上还是摆出跟其他两位一样的面无表情。

电梯门一开就是房子的入口和玄关了。不过这个大块的看不懂的装饰物和门口摆放的超大型的摆件,让龚希羽仿佛是看到了那种实习公司旁商场里3楼以上的贵价餐厅的门口。

保姆阿姨姓萧,已经等在门口恭候他们了。物业的人打过招呼就又乘旁边的一部货梯下去了。萧阿姨带他们穿过了两个弯的走廊,又打开了一扇厚重的大门,才总算进入到客厅。

整个客厅都被巨大落地窗给笼罩,龚希羽发现这里的能看到的是更加靠近江边的景色,比她实习公司的视野还要好,全无遮挡。

萧阿姨笑着朝她示意了一下,龚希羽立马把猫包放到地上,拉开拉链。雪饼自动自觉地就从里面弹跳出来。一看到萧阿姨,雪饼又弓起背回到龚希羽脚边。龚希羽蹲下,让雪饼靠在自己小腿上,整个手都不断抚摸着它。

萧阿姨很有职业素养,对于雪饼的反应完全没有任何介意。还跟它也打了招呼问好。可惜,并没有得到一个眼神。

萧阿姨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雪饼小姐一定还在记恨我之前涂药的时候一点面子都不给它吧。”

晨东看起来不是第一次来了,三人打过招呼后,他就走向客厅中央给龚希羽介绍起来。除了完全敞开的巨大客厅,还有客厅旁能隐约从玻璃门看到的一个西式厨房外,其他房间和区域都是做了隐藏门和暗门的。龚希羽一眼都看不到可以通向其他区域的方向。

不过,雪饼没有单独的房间,它的主要活动区域就是这个差不多有两个平时龚希羽呆的会议室那么大的起居客厅。听东哥说因为要养雪饼,郝先生把这个40平的阳台都做了封闭式改装。

龚希羽看到角落里堆放的一排猫爬架和各色猫窝,听给他们泡完茶并端出果盘的萧阿姨说,每天所有的猫咪玩具,无论是被叼到犄角旮旯的逗猫棒,各种滚到角落的球类,还有那种可以发射的小玩具和仿真鸟,她都会来负责整理和清洁。所以龚希羽不需要有什么负担,只需要陪雪饼玩得开心就行了。

看着萧阿姨一脸肉肉慈祥地说:“可怜的雪饼小姐,它过的不开心,听郝先生说是抑郁症。我也难受极了。”

龚希羽看着还一无所知随意躺在巨大沙发上的雪饼,还有它身后的无敌江景,果然富贵猫的生活也是她这样的打工仔无法理解的。

龚希羽决定要每天努力带雪饼玩到筋疲力尽,让它大口吃饭。住这样的豪宅都要抑郁,那目前还要每天与仓库里猫粮猫砂一同入眠的她要怎么办啊。她不允许!

晨东没呆多久就走了。萧阿姨还热心地问龚希羽是否需要准备晚饭。龚希羽知道晚上雪饼主人是不在的,她要呆到平时宠物馆下班时间走,不好意思厚脸皮让人家阿姨加班给自己做饭。

等到萧阿姨也到点下班后,只剩下龚希羽和雪饼两个生物对望。龚希羽没有刚刚萧阿姨在场那么拘谨。不过她知道公共区域都是有监控的,怕万一人家主人会回放看看宠物在家的样子,看到她做什么奇怪动作,所以也不敢乱张望和走动。

龚希羽抱着雪饼走到一个开放式的猫窝旁,把它放在上面。雪饼下一秒就立刻躺倒,露出肚皮来。龚希羽抓了两下它的小肚肚,就去翻它的玩具,一个一个问它想要玩哪个。都试了一下后发现,雪饼对其中一个用玩具枪打出去的飞盘特别敏感。龚希羽就安装好,咻地一下往另一个方向打。雪饼整个猫都飞出去,轻功一般踏在不同沙发和桌子的边缘,最后降落在目标玩具前面。

不过,它只享受玩具飞在空中它追逐的那一秒钟。等到玩具落地变成死物的一霎那,雪饼就会用爪子拨弄两下,确定它不会再移动,就兴致缺缺地回到龚希羽身边。

龚希羽看着这个玩法挑剔的小猫,勾了勾它的下巴说:“人家乖狗勾都是会把扔出去的玩具叼回来的,你怎么不会啊。”

雪饼在听到狗那个字的那一秒钟耳朵弹了两下,眯起眼睛看了龚希羽。龚希羽受不了地猛搓它的猫头,“小祖宗,不许用这种冰冷的眼神看我!”

好在她很快找到了一大盒飞盘,可以不用自己发射完一个就去捡起来。于是就站在原地,一个接一个源源不断地发射出去,搞得雪饼嗨的不得了,又满场狂跑,又跃到半空中,结果一个飞盘都碰不到。

等到此轮攻击结束,雪饼还迷茫地看着四周,好像还没缓过神来,逗得龚希羽都笑出声来。“雪饼小姐,手速没我快哦。”

玩了一阵这个,龚希羽又找出来弹力球给雪饼玩。每次雪饼追逐一阵球之后,等小球静止下来,它就是伸出一爪子,将球拨向龚希羽的方向。这意思就是轮到龚希羽了。龚希羽就会小跑过去弯腰捡起球再扔一次出去。

雪饼玩了兴奋之后,每次将球拨给龚希羽,自己还会快速躲开,试图隐藏在沙发边缘,猫爬架的后面或者是墙的转角。其实龚希羽每次都一眼就知道它在哪里,还是会很配合地声音说:“咦,雪饼在哪里啊?怎么找不到啦?”

说完,又快速地将弹力球往它躲得地方丢过去,瞬间就能炸出一只雪白的身影。

龚希羽跟着球和猫咪跑来跑去,等到八点多的时候,她又累又饿,向雪饼喊了暂停,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喘气。

雪饼看她坐下来,也瞬间奔到她旁边躺在她腿上。龚希羽靠着沙发,用手指点雪饼的左边脸,又到右边脸。雪饼的漂亮的蓝色眼珠随着她的手指变动而转来转去地看。龚希羽轻声问:“雪饼,要不要吃点东西呀,饿不饿。”

她摸了摸雪饼的肚子,看了看时间,就走到之前萧阿姨跟她介绍过的放雪饼食物的西餐厨房,在橱柜里拿出了一包补水肉酱包,倒进猫碗里,掺了一点点水,又将冰箱里萧阿姨走之前煮好的水煮鸡胸肉,拿出一块撕成一条一条也放进碗里,拌在一起。在做这一切的时候,雪饼也一路喵喵着寻到厨房来,将猫头挤进她两只脚中间,趴下来。

龚希羽弄完就端起碗,跟它说:“好啦,我们去客厅吃。”

她将碗放在茶几上,雪饼立马就跳上来,都不用人喊,自动开饭。看来刚刚玩了一阵也消耗了很多。

龚希羽席地坐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地方,视线正好跟在茶几上的雪饼持平。她看着雪饼吃得香喷喷的样子,错觉居然觉得它碗里的猫食也好香。

打住打住。龚希羽拿出手机,点开餐厅app,看着明天中午自己可以去哪家店吃一顿中饭。是米粉还是小炒肉呢,都有午市套餐,很实惠。龚希羽点开每一家的评论,细细看别人留下的照片点评,甚至连菜单都看了两遍,挑剔着选菜,好像自己已经吃过一遍了。

想想今天没吃晚饭,明天早上也许可以去公司里的便利店买个包子先。她实在很想吃点咸的,再吃茶水间饼干实在腻人。于是龚希羽又打开外卖app点到公司楼下的便利店,看看他们家都有哪些包子。

“看过就是吃过了。”龚希羽安慰自己,看着雪饼碗里还剩一点点鸡丝和肉汤,它却往旁边一坐,开始用舌头一下一下舔起爪子来。

“你不吃啦?”龚希羽又将碗将往它那边推了一下,可惜雪饼侧过脸去另外一个方向继续舔爪子,好像没看到一样。

龚希羽点点它的脑袋,“算了,你是富家猫,每顿都舔完才奇怪呢,小浪费。”

她收拾起碗,用纸巾将光洁到反光的黑色茶几上雪饼舔的时候溅出来的几滴汤汁擦掉,拿着猫碗进了厨房。萧阿姨交代过她如果有任何吃完的碗或者她的水杯都不用管,放在水池里,她第二天来清理。

不过,龚希羽想想自己也是上门打工的,就一个碗,顺手就洗了也不好意思特地留着给人家保姆阿姨。

在她洗碗的同一时间,小区地下车库里,郝杨的车才刚刚停下。他看了看晨东的消息,知道今天雪饼的陪玩正式上工。本来这个点他不应该在这里的。可,郝杨再次看到鲍言言发给他的今晚要加班的消息,还是开车回到家里了。

他没有立马上去,而是在晚上空无一人安静的停车库里翻看之前跟鲍言言的聊天记录。之前两人就约好了今晚一起约会。可他在公司里等到六点多,还是没有收到鲍言言的讯息。郝杨担心是有什么突发状况,发了消息问她需不需要自己过去接她,有没有想吃的菜。一直没有回复。直到一个小时前,鲍言言才回复了一句:抱歉,临时要加班。

郝杨知道她一直是一个很上进的人,也理解突发情况。又问了她自己提供打包的奶茶或者是三明治过去,问她有没有想吃的。

很久,鲍言言才回复不用麻烦了。

所以,郝杨此刻就坐在这里了。他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太过敏感,明明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近了一步,可郝杨还是会为这段关系患得患失。是因为他暗恋了太久,现在身份变化后,自己的心态还没有调整过来吗?

此时,手机里又收到晨东发来的一张照片,雪饼鼓着个肚子仰躺在沙发上。晨东紧接着还说:老板,您的猫咪晚上已经喂完了哈。咱们的员工还是十分尽责的,你看才过了两天,感觉雪饼都胖了点了。

郝杨看到照片里雪饼的样子,瞬间很想马上回到家里见到它,摸摸它,于是拔出车钥匙,上了楼。

他进门的时候,龚希羽还在厨房里面擦碗,雪饼扒拉着她的裤子想要往上爬。龚希羽挑衅地逗它:“爬不上来,爬不上来。”

郝杨换好鞋走进客厅后,龚希羽正抱着雪饼从里面走出来。整个豪宅到了晚上越发安静,除了龚希羽的自言自语和雪饼偶然发出的玩闹的声音外其实安静得有些让人不适应。

龚希羽猛然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满脸平静地站在哪里,好像凭空出现一般,她下意识地抱住雪饼想往后退。可看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再配上这张精英范十足的帅脸,比起抢劫犯或者坏人,是男鬼的可能性更高。

毕竟鬼一般不是真身的话,颜值都是极其高的。

还没等龚希羽再进行什么发散性思维。郝杨主动上前走两步,但也没有靠太近。他温和地伸出手,动作利落而正式。语气礼貌:“是晨东店里的小龚吗?你好,我是雪饼的主人,郝杨。”

龚希羽听见他开口后,脸有些发红。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刚刚的离谱猜测和人家颇为冷静正常的反应,还是因为想起了之前自己在电话里咄咄逼人的对象原来是这样一个长的这么帅气的男人。

龚希羽赶紧上前两步,艰难地单手抱着雪饼,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他的手。两个人手握了一秒就放开了。一时之间又是安静,两个人都在努力地想接下来一句该怎么开口。

连雪饼这个尴尬终结者在此刻都缩在龚希羽的臂弯里装死。

还是郝杨好歹大了几岁,见人见事更多,很快调整过来,开口解释:“不好意思,今天本来——”

话还没说完,龚希羽的肚子似乎也不甘示弱要为主人解围。饿了整晚的龚希羽肚子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腹鸣。

在这一套几百平灯光明亮,安静异常的房子里,龚希羽现在希望自己能够拥有一种原地消失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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