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阿元你踹我干嘛？”

舒靖狼狈不堪，元戎十却是人模狗样，一脸无辜：“有意打扰，我得把曲大小姐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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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老总聊到新发行的30年国债，提了一嘴曲染，没想到人早已溜之大吉。商姒眼皮突突跳。她表面不动声色，拖着这群老狐狸，让元戎十去抓人。舒靖可不想被围攻，于是跟着元戎十先行离开。

元戎十不知跟谁发了消息，得到回复后带舒靖直奔花园——果然看见曲染。舒靖吃了一嘴狗粮，转身想溜就被元戎十一脚踹出建筑物后面。

“卧槽阿元你踹我干嘛？”

元戎十扶了他一把，笑眯眯地问周珩玉要人——人是要到了，脸也黑了。

好在曲染千年狐狸的德行摆在那里，除了“不小心”用高跟鞋跟踩元戎十的那脚，氛围极为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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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捐款，最后发起人讲话。陆嘉元在台上深情并茂，完全看不出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

曲染饿的胃疼，无奈位子居中，连偷溜出去吃小蛋糕都找不找机会。好不容易散场想抽根烟缓缓，又遇见周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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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抽了。”周珩玉眉心皱的很深。

曲染闻言把烟拿开，但没有熄灭都意思。

两人对峙，是周珩玉先败下阵来。“算了，”他叹口气，拉着曲染的手腕，“跟我走吧。”

他把人带进公馆，“我让人准备了银耳羹，你喝一点。”

曲染一怔，心里某块地方塌陷下去。她“嗯”了一声，把烟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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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喝一点，曲染真的只喝了一点。

她饿太久，胃没什么知觉，喝多了反而难受。两人面对面坐着，没有说话。

大厅很安静。很奇怪，曲染像是有延迟反应，心跳这时候才响起。

“我走了。”她低声说，又被周珩玉拉住手腕。

周珩玉看着她的眼睛，说：“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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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着，好像又回到那种暧昧调笑的氛围里。外滩的灯早已关闭，周珩玉被身侧的人的耳钉闪的恍惚。

“等我一下，”曲染捏了捏周珩玉的手指，又很快松开。

她回车里拿了什么，然后折返。

橙黄色的路灯为突显纸醉金迷设置的很暗，但周珩玉甚至能借此看清曲染眼里的笑意。

她几乎是撞在周珩玉身上，抬起他的手腕给他喷Une Rose。

他听见曲染对他说：“香味消失之前，要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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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周周。”

周珩玉向上看，是陆嘉元倚在栏杆上跟他说话。

“你不会打算新年也跟曲染过吧？”

晚宴结束，陆嘉元又变回那个吊儿郎当的陆少爷。

周珩玉跟他一起靠着栏杆，轻瞄淡写地回了句：“吻痕遮的不错。”

陆嘉元呛住，咳得惊天动地。他狼狈地把烟掐灭，“靠，你怎么发现的。”

周珩玉瞥他一眼，“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

元戎十能找到他和曲染，陆嘉元功不可没。

陆嘉元又咳了一阵，他站直身子，又问一遍：“新年真和曲小姐过啊。”

周珩玉还是没回答。他叫曲染别抽烟，自己还是照例点了火。

他吐出一口烟，听到陆嘉元跳脚骂他“痴线”，甚至好心情的笑了一下。

然后他就听见陆嘉元问：“那赵岚曲的事你打算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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