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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纪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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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抬起他那精致的眉眼,眯眼看了看眼前人,督查服的肩章随着动作一抖一抖,闪闪发亮。

“你们大老远把我叫过来,就是让我收回势力?”

“诶诶,可不是我啊,是他。”航一怕惹火上身似的指了指旁边那位男人,那是首都著名证券公司的ceo,跺跺脚就能影响首都经济的人物,一个不妙的眼神就能搞垮一间公司的投资。

此刻那个男人依旧很骄傲,只是心狠手辣的督查让他收敛了三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做出准备要开出条件的架势,仿佛让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你收回对我们在股票市场的监视,我们可以分你一半的总部公司股份。”

陆景恒咧嘴笑了笑,嘴边的伤疤格外扎眼:“不成,太少了。”

“你要多少?”男人耐心的口吻里净是看不起和不耐烦,一个地痞流氓,居然能跟他这种上流社会打交道,打交道就算了,居然还敢拒绝他的条件,以及——

开出个更狠的。

“我要你一半的股份,我的意思是,全部公司,不要给我耍手腕。”陆景恒笑了笑,笑的很瘆人。

那个男人挥了挥手,办公室的门“砰”一下被踹开,涌进来一群穿着黑西装的武装。

航一阴翳地抬了抬眼,耍经济股票他们确实不是这位大头的对手,但他要是说到武装——他站起来,把手按在那个男人右手——拿枪指着陆锦恒的头的那只手上。

“陈先生,我劝你不要冲动,这里再怎么说,都是不冻港的地盘,动手之前,即使不问问我,也要问问我的弟兄们吧。”

嚣张的二世祖根本不管这些,把航一的手推开,举枪要射。

“咕咚。”

一圈的人们惊恐地看着地上的那一截可以被打上马赛克的东西。

航一手中的蝴蝶刀应声收回,刀尖还有滴滴的血,被合进刀鞘里面。剩下那个陈总对着自己失去的右手发呆,很快回过神来,咆哮着保镖要把在场所有人都赶尽杀绝。

航一眼角一紧,他做事果然没有陆锦和踏实,他以为陆锦恒的身份,可以让很多人都不敢造次了,没想到自己还是松懈,没有带多余的安保,况且这里也是不冻港的领地。

“啧。”陆景恒迅速成一个半蹲的姿势,握紧枪,眼神警惕周围。

但是都快两秒钟过去了,没有人开枪,保镖反应再慢不会慢到这种地步。

保镖们被更后面涌进来不冻港人钳制住了,动弹不得。

陆锦和的声音在更后面传了出来:“谁敢在我家动手动脚?”

不冻港的公子哥回来了。

航一一愣,他是想起来,自己一个月前跟陆锦和说,如果他能收回不冻港的势力,今天中午就请他喝酒,敢情这臭小子是真的做到了,他都快把这件事忘了。

航一咧嘴笑了笑:“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在北方生物科技开完会过来,应邀喝酒嘛……航哥,你这是什么情况?”

陆景恒看了一眼在人群中越来越清晰的身影,收回自己的枪,默不作声悄悄从人群的另一中离开。

陆锦和看了看跟自己极为相像的背影,没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但确实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他是谁?”陆锦和用眼神指了指,摆了摆头,一缕上了发胶的头发帅气地吊在额前。

“一个老朋友,别管这些了,咱们找个地方大喝一顿,最近真是辛苦你了。”航一有些僵硬地站起来,僵硬的眼神扫了扫消失在窗户末端的陆锦恒。

“那是你爹。”航一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父子俩走路姿势和习惯几乎一模一样。

偏偏就是那张脸有些不一样,陆景恒痞里痞气的,一天到晚脸臭的像谁欠了他钱,陆锦和长得比他爸帅多了,这臭小子倒是一脸冷峻,能勾引一群娘们。

回到纪风这里。

黄到发绿的生物养殖瓶,以及极其严谨的学术报告,点一点养殖瓶的玻璃表面,就有激光照射详细信息。

一开始是胚胎,拳头大小。

然后是有一定体型的婴儿。

接着是一个小孩。

但是成长为小孩之后,他们并不能马上把它(也许是他?)从生物培养装置里面拿出来,因为长时间在生物养殖瓶里面,很多器官不能自主生长。

于是这样的小孩又培育了很多个一模一样的出来,从肺部开始,慢慢形成了一整套器官,然后开始加强他们的四肢。这个放置养殖瓶的地方就是一个回廊,像博物馆一样展示着纪伦的成果和他的天赋异禀。

走着走着,纪风在一具几乎是成人的身体前停了下来,这里已经十分完美,但是缺了大脑。最后一个养殖瓶碎了,剩余的液体残留在缸内发黑,纪伦亲手斩断了这里的营养运输,让这个生物体养殖瓶停止了运作,里面的生物体不知所踪,也许已经被他拿走了。

学术报告也在这里戛然而止,回廊也走到了尽头,尽头的墙面公整并且讲究地刻了一句话。

“我已永生。”

也许是被吓到了,也许是累积的恐惧,也许是一些冥冥之中必然会发生的东西,纪风的心跳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瞳孔不受控制地颤动。

十几秒后,他才靠深呼吸尝试平静下来,在背包里找到了一个塑料瓶,去了一点样本决定带回去。最后一个养殖瓶对面有一扇近乎腐朽的门,纪风打开,看到一块老旧的木板。

是一块老旧的,家用的,藏书的木板。

纪风放置了一小块炸药,在那里炸了个洞,掉落几本孩子的用书。

回到孤儿院了,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悄悄把那扇木门掩上,这里是孤儿院院长的办公室,也许是以前纪伦拿来办公的地方,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覆盖了他的实验室。无所谓了,他终于回到一个有人间烟火气的地方。

他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悄悄趴在窗台边往下看,震惊地看到地上十几具尸体,还有带着呼吸面罩的洛诚。

那个档案馆就这么危险吗?

陆锦和娴熟的走到酒柜旁边,哐当一下拉开破旧的酒柜,拿出两瓶最普通的啤酒,朝前台晃了晃,悠悠走到纪风面前,坐了下来,酒瓶轻微碰撞的声音,叮当响。

纪风眼睛失神地看着杯子溢出的泡沫。

陆锦和舒舒服服地撑了个懒腰,瘫软在酒吧的真皮沙发上,穿着大码的T恤和短裤,总算不用一天到晚净被西装勒着,这次回收势力和陆景恒的父子关系,航一对他的怀疑几乎为0。

“洛诚几乎没有心跳了。”纪风对着酒杯狠狠吸溜了一口。

“哦?这不是大好事?”陆锦和没心没肺地说了一句,他也确实是恨死了洛诚,当初就是这个人害得他跟纪风分开,进了监狱。

纪风死气沉沉地趴在桌子上,脖子后面,手臂,贴满了医用胶布,有些是磕磕碰碰划伤的,有些是被泄漏出啦的生物试剂腐蚀的。

陆锦和隐隐心疼,他更加不能明白为什么纪风这个样子,明明没有洛诚,纪风就会全身而退。

他也不能理解纪风那种爱恨交加,被脑子回忆杀的感觉。

他只好转移话题:“我在北方科技找到了一些资料,这是储存卡。”一枚小巧的芯片移过去,纪风失魂落魄地抬起头,小小地说了声“谢谢”,哼哼唧唧,像受了伤的大狼狗。

“你……还好吗?”

“我不好。”纪风委屈地盯着陆锦和那张漂亮的脸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知道吗锦和,他是我读书的时候最懂我的人了,是社会把他变成那个样子的,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懂……”陆锦和意思意思地说了一句,其实他一点都不懂,纪风也压根没指望他懂,只是一个需要说,一个需要听。

“我好难受……”纪风突然从桌子底下钻了过去,然后在陆锦和身下冒了出来,狠狠钻进陆锦和的怀里,吸了重重一口气,手指狠狠抓住陆锦和的后背。

“你以后在外面不许像他一样!”

“我怎么会啊。”陆锦和在怜爱之外划过一丝平淡的无语,看来纪风这次是真的伤心到了。

“你没了我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

“要不你以后住我家吧?”

“你没事吧大哥,这样我第二天就得没。”陆锦和无奈地笑了笑,“我比洛诚强多了好吧。”

“此话当真啊?”

“当真。”陆锦和满脸笑嘻嘻,他觉得纪风这个熊样可太好玩了。

“好好好。”纪风开开心心的要坐直,一抬起腰就哐当一下撞到了桌子下面,疼的龇牙咧嘴。

“你能不能先管好你自己啊。”陆锦和很无奈地嘀咕了一句,纪风从包里掏出两个试剂瓶给他:“你能帮我检测一下这个东西吗?”

陆锦和精致的眉间皱了皱:“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在那个档案馆找到的。”

“档案馆?”

“档案馆下面有一个巨大的生物实验室,我在里面找到的,对了,你听没听说过纪伦是谁?”

“纪伦?”陆锦和挑了挑眉。

纪风看了他的脸色:“你认识?”

“我给你的资料里面有。”

纪风愣了愣,抓起资料就往外跑,陆锦和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敲着桌子:“好歹给一下酒钱才走吧?心里把我放哪了?真是的……”眼神泛起一丝丝恼火和心疼,目光游离飘转。

看着他那件督查外套放在椅子上,督查局的肩章闪闪发亮。

陆锦和的眼眸里沉闷了一分,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总督的儿子,在夜场混一混只是为了找口饭吃——摇身一变成了不冻港帮的领袖,现在好了,自己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两个人见一次面都要小心翼翼。

他伸手,把身后那位人的镇静针管拔出来,那个人惊地一下醒过来,冒着冷汗一下站起来,痛苦的喘气。

“为什么要监视我?”陆锦和在他背后,拿枪戳着他的腰。

“这里是首都,你有什么资格问我?”那个人回头,他戴着一顶复古的英式圆帽,鹰钩鼻,脸颊瘦削,身上的装束倒不见得像是什么有钱人。

“你怎么发现我的?”

“不能有人坐在我身后,我随便插的,是你自己自爆了。”酒馆交谈的声音也停下了,这是不冻港在首都的内线,是陆锦和自己一手搭建起来的。现在那群酒客站起来,一脸找事的样子。

鹰钩鼻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突然哗啦一下扯开了自己身上的大衣。

搞什么,暴露狂?陆锦和一愣,卡在腰间的手枪松了松,贴身的保镖一个箭步冲上来,迅速抱住他翻到吧台后面:“是炸弹!”

所有人的脑子跟着炸弹的闪光变得一片空白。

“本来是送给纪风那个叛徒的,现在你先下去吧!陆景恒的杂种——!”

陆锦和微眯着眼睛,死神在这一瞬间,仅仅离他一步之遥了,手上的镰刀尖尖已经碰到了他的鼻子。

吧台在他的视野里停留一秒,就被撕裂。

还得是首都下雨的天气,雨水叮铃咣当浇洒在楼顶,滴落在纪风的头发间,然后沿着发尾,和汗水一起滴落在文件上。

他和老猫已经研究这份资料很久了,两个人把资料铺满整个房间,抬头看一眼,净是白茫茫的纸张,两个人拿着放大镜在那里找这关键信息。

陆锦和怕不是悄悄从他们的电脑里拷贝一下就拿出来的资料,电脑的排列顺序和正常人接受的时间空间顺讯都不一样,加上这是科研报告,更乱了。

里面只有隐隐提到了纪伦的生平,这个人只花了一小部分时间培养器官,大部分的时间更多是处理基因工程。

两个人看了半天,总结了一下,却越来越感觉毛骨悚然。

纪伦的方向是“怎样用基因创造一个更适合在新星球生活的人”

而北方科技公司更多的是“怎样利用好纪伦留下来的大量基因数据,制造一个恐怖的基因武器,控制星球的人。”

纪风脑子一片空白:“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猫子拍了拍纪风的脑袋:“你是不是想摧毁基因武器?是不是想拯救苍生?你想多了,我们发现的已经太迟了,现在最好的方法,是把基因武器掌握在自己手里。”

“是啊……是啊……但是——”

纪风眼神两腿一瘫软,说了一句让猫子愣神的话。

“你想想,现在北方科技实验公司是掌握在谁的手里?”

航一盯着陆锦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他站在无菌走廊,窗玻璃里面是重症监护室。

玻璃里面的陆锦和,被蜘蛛五花大绑似的吊在空中,身上多处骨折,他甚至不能平躺,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个保镖替他承受住攻击,他多半也要丧命黄泉。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陆锦和和站在吧台后面的酒保,无一幸免。

酒保被从废墟拉出来,运往医院的路上,也流血过多失去了呼吸。

陆景恒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人性,突然父爱有加,把自己儿子排在所有人的前面,就这样,陆锦和以最快速度住进了重症监护室,但是也挽回不了陆锦和半身不遂的结局。

打住——不是上下半身不遂。

是左右半身不遂,从右脸到右手臂,都被炸废了,左半身也面临各种烧伤。

航一倒是没有多心疼,他只是过来欣赏“好友”陆景恒出走半生回归人性的杰作,刚要拿出烟想抽一口,旁边走过的医生就拍了拍肩膀。

“先生,重症监护病房不允许吸烟。”

“哦哦,好。”航一回过神来把烟盒重新放了回去,看见总督被擦亮的皮鞋已经在他脚边。

“你这个混账居然还有一天会心疼自己儿子?”

“不知道,以前一堆风流债,生了太多个,忘了。”陆景恒那嗓子依旧是个冰窖。

“生了这么多个,活了几个,活着走到你面前的又有几个?”

陆景恒冷冰冰地看了航一一眼:“有资格出现在我面前的,就这一个吧。”

“这人是个天才,但是我不想夸你。”

“我也不需要你夸。”陆景恒淡淡说了句,“只是因为他长得像他的妈。”

“切,笑死我了,真是最好笑的笑话。”航一咧嘴抽笑,“这么多个女人,你居然还记得是哪一个?”

陆景恒冰冷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当然不记得了,今晚回去再重新找几个。”

“我坐牢这么久,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有我做保障,你不就是在那边度假了很久吗?你以为两个人越狱出来,不被通缉大摇大摆走在路上,是你的技术很好?你当我的督察部是吃干饭的?”陆景恒微微扭头,瞥他一眼。

“要不是我注意到他的名字谐音,你这个大宝贝儿子就在监狱过了。”

“我不关心他怎么样,我只在乎不冻港能不能给我带来好处。”

“哟哟哟,这话说的,你别想着到处拉好处了,你快管管你手下的人吧,一个残了,一个天天往不冻港跑,还有一个背着炸药来炸,我能说你们在挑衅我们吗?”航一挑了挑眉毛。

陆景恒:“那个姓纪的是什么来头,上头的人都罩着他。”

航一挑了挑眉:“姓纪的不知道,那个,我听说老猫出来了。”

“他出来是迟早。”陆景恒脸上黑的像被炭抹了一下。

“他醒了,我们走。”

陆锦和只能用余光瞟到,重症监护房外面有两抹阴影,但是由于脖子脊椎也扭伤了,他不能扭动看到到底是谁,他也不关心,他只希望没人在这个节骨眼过来行刺。

两块阴影消失了,他的警惕也松懈了一些。

他刚醒过来,发现自己基本是被吊在空中,没发觉到有什么疼痛感,转头看见自己左手臂上插了麻醉药,像点滴一样。

同时,他也终于发现,右手臂没了,没有了知觉。

他的脑子一瞬间白的像icu的白墙,好半天好半天,危机感和理智才把他从朦朦胧胧的感觉中拉出来。

曾经一度以身体为资本的自己,现在连身体都失去了。

未来还要失去什么?

纪风心脏恶狠狠地跳了两下。

“咚咚”

他本来是蹲着的,一下滑跪在地上。

猫子一把拉住他:“歇会吧。”

纪风眼睛拉满血丝:“不知道……我……我——”

“你早饭还没吃,昨夜也通宵。”

“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

“你先放下,这个东西应该是多方面权利的产物,单凭你一个人不可能阻止这个东西的研发。”

“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纪风脸上淌着汗,“我从纪伦的墓里走出来,就一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猫子挠挠头:“你们都姓纪?这有啥好奇怪的,都什么时代了,还能有鬼不成。”他站起来双手插兜,“你不去吃饭我可去了,我年纪大了。”说完便一个人脚底抹油开溜,虽说首都气温变化不大,但是最近慢慢在变冷,人们还是有所察觉的,猫子把身上的围巾整理了一下,突然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停住了。

电视里正播报昨晚的特大爆炸事件。

管他呢。猫子摇摇头自己走了。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的,个个都在拿自己的身体使劲熬,根本不管熬出什么病来。

纪风老感觉资料的字里行间有什么东西,问题是能有什么东西,他也没看出来。

是生命就要摄取能量。纪风再能熬,也能感觉身体细胞也在抗议。随手在桌子上抓了帽子。没有穿督查服,低调走进一家快餐店,打算买个汉堡什么的啃两口完事。

街道比平常清净,听说最近走了很多的亚洲人,一些店铺也关上了。

快餐店内部依旧热闹,有别于不冻港,店里面随手抓一个都是货运工人,这里人员更加杂乱,金融白领,警察,医生,街头混子,学生,还有贯穿始终的黑恶势力,鱼龙混杂。

店内灯光黄黄的,把人脸和交谈声都模糊掉了,只剩下人手上的茶杯冒出的热气还清晰可见。

小店很是温暖。

纪风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心里的不适感减轻了些许,热茶是免费的,难怪店里生意这么好。

他眯眯眼,这里倒是不用太担心刺杀,看样子所有人都想在喝茶的片刻摸摸鱼。

店内人挤人,他一往后靠,似乎就察觉后背碰上了一些衣物,他刚要调整,被模糊的语句突然清晰起来:

“你听说了吗,昨天在314街有间酒吧爆炸了。”

“是不冻港人开的吧。”

“是啊,听说什么行会的头子也在那里,被炸到半身不遂了。”

纪风的手一送,热水撒了一身,他忍不住直接转过身,对话的两个普通人看着他,不敢说话了。

纪风的手哆哆嗦嗦地把督查证举起来:“副总督办案。”

两个人默契地并且默默地把双手举起来:“我们是清白的。”

“你们刚刚说的那个行会头子?是?”

“好像,好像姓陆吧。”

纪风的脑袋一下炸开,拨开人群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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