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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保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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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怎么拿笔拿纸的,装文化人。”航一靠在陆锦和的床板边,手指弹弹他的白胳膊。

“什么呀。”陆锦和把他的手扫到一边,“我给我朋友回信呢。”

“就你这种人还能有朋友。”航一不屑地轻轻笑,“谁呀,男票还是漂亮妹子?”

“你滚一边去。”陆锦和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嘴,他自己本来文采就不好,航一过来一打扰,他更想不出来了。

“好好好……早听说你跟纪风有一腿——”航一眼睛斜斜看他一眼,发现陆锦和没看他,在很认真的写字,他努努嘴,不讲话了。

陆锦和写了个开头:纪风,近来还好吗?

然后呢?他咬嘴唇,尝试性的写了一下,“我听说督查要干的破事很多,你可一定要在任务里好好保护自己,可别少胳膊少腿,我还馋你身子呢,别给弄残疾了。”

这句话一出,陆锦和自己也笑了一下,像是灵感来了一样,他继续往下写。

“我提交了保释申请,不知道能不能过,出来之后我就不去首都了。”

这句话说不通,陆锦和眨眨眼,他出狱后会跟着航一一起去不冻港,但他怎么说的通自己不去首都呢?他把手里的笔转了转,然后继续写。

“我从孤儿院出来之后就去到首都留夜场,现在我从夜场出来,你又和我提分手,我不想回首都了,那真是一个伤心之地……”

这样写对么?他挠挠头。

航一自讨没趣,便走到号子以外的地方闲逛,突然被狱警一下子拽住胳膊,他回头,那个狱警是他在监狱和外界联络的重要线人,这个人拉住航一后,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航一心领神会,说了声:“是警官。”就乖乖跟在他身后。

没有什么人特地留意他们,毕竟航一在监狱干的屁事也多,惹是生非也多,被狱警带走,早就见怪不怪了。

狱警带他往楼上走,航一能做不冻港帮帮主也不是吃素的人,他察觉到了什么,楼上是监狱长的房间。

难道说。航一期待又警惕地跟在狱警身后,狱警走上房间,帮他拉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操!”航一兴奋地拍了一把大腿,他看到监狱长桌子上的那三分保释申请,上面都打了带有“PASS”的红色章印子。

“航哥。”监狱长嬉皮笑脸地伸过手来要跟他握,航一识相地和他握握。

“你们收拾东西,收拾好就可以走了,我叫人把西装给你送上。”监狱长抬手要给航一敬烟,航一摆摆手,他太高兴了,抓起桌子上保释申请就往外冲。

于是陆锦和灵感刚没来多久,又被打断了,他脸都黑了,瞪着兴高采烈的航一。

“高兴点啊!我们要出狱了。”航一把保释报告扔他床上,狱警送来新的西装,航一直接扔到陆锦和脸上。

“还有另一份是谁的?不是只有我们两个?”陆锦和警惕地看着他。

“对啊——对啊……”航一慢慢平静下来,“乐仔那个倒爷也跟我们一起走,他搞情报的能力还可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靠在墙上,少顷,他吐出长长一口气,低吟“不错嘛,这都能察觉到,看来我还是找对了人。”

然后他扬声:“我跟你一起保释的消息,只有他知道,所以我要带着他一起走,监狱可不好下手。”说完他便瞟了一眼陆锦和,后者似乎还在写信。

陆锦和开口:“我知道了,那还是监狱外好动手一点。”

“你也觉得是嘛。”航一笑笑,转身出去给乐仔送报告去了。

下午一点十五分,他们三个人穿着监狱长特供的高档西装出了狱,陆锦和怀里还揣着给纪风的信,这次,信头,中间内容,信尾都写齐了,被他装在一个信封里,就差贴邮票。

陆锦和在明媚的阳光下伸了个懒腰,距离上次进监狱的时间,已经过去十一个月了,他提前这么多出狱,全靠航一。

离监狱四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条货运轨道,他们到时候就在那里上货运列车离开,在这四百米之内,青草伸长在沼泽地上。

“呃……一片烂泥。”乐仔一边抱怨一边说着,陆锦和和航一相视一眼,没说话。陆锦和用手搭了个凉棚往前看了看,这一片大草地似乎生机勃勃,又好像死气沉沉,因为方圆几乎两公里,除了草,什么植物也没长。

航一走过来,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扔给陆锦和:“好热啊。”

“是啊。”乐仔站在前面应了一声,突然一下子,航一飞扑上身把他按在泥地里。那个倒爷狂叫起来,航一利索地把他的外套剥下来勒住他的脖子。

陆锦和站在一边不敢动,他心里清楚的很,无论最后这两人谁赢,他们都不会对陆锦和动手,可陆锦和一旦冲上去表明了立场,就难办了。

不过,他心里还是希望航一计划成功。、

“你黑吃黑!航一!妈的——呃”

“嘘。”航一用力,把倒爷整个人都按进了土里,过了两三秒,那个倒卖无数土里出产的东西的倒爷,终于自己也成了土里的一部分。

“啧。”航一嫌弃地把自己手臂上的泥浆划拉下来,“要不是你整天找别人问三问四,到处漏情报,我也不会想把你按土里。”他喃喃自语着,“鬼知道你会不会把我和陆锦和的信息卖出去,哼,倒爷,什么都倒,当然不能信你。”他就这么一边叨叨一边从土坑里爬起来,在这个土坑里转了两圈,弯下腰抓起几把泥土重新盖上去,把倒爷的墓弄得绿茵一片。

陆锦和把衣服递给他,惋惜地回头看了两眼,这个倒爷可能到死都不明不白。他又回头看看航一,这人真是恐怖,要是那天,自己也碰到他的火线,结局真是不好说了,他脊骨一阵发凉。

不过。他停顿一会,□□再危险,也总比在夜场揽活强上一百倍。两人继续踏着烂泥往前走,过了会,一片看起来就很坚硬的黄土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那个黄土平台连着从远方来的一长条铁轨,航一爬上去听了听,说:

“很快有火车来了,坐着等会吧。”

陆锦和看看地上,挺干净的,就随便找了块空地方在地上坐着,伸手扯了根草根放进嘴里嚼。

今天太阳很好,暖风阵阵吹过来,他嚼着甜甜的草根,居然还有点惬意了,人一闲下来,就会胡乱想事情——也许不该说胡乱,但他想念纪风的感觉确实很真实的涌过来。

他想念他的眼睛,头发,脸,他那个人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不引起他的想念,他还想起自己以前和他在首都度过的时间……陆锦和在阳光明媚的午后里彻底陷入回忆,拉不出来,也不想出来,他有些困顿又有些发热,和纪风在一起的日子,其实无时无刻都在想,只是到了这个闲时,他可以没有仍和顾虑的想起他来。

“锦和。”纪风喝醉了,被队友送到楼下,他跌跌撞撞上楼,现在一身灰还想往刚洗完澡的陆锦和身上蹭。

陆锦和皱皱眉,嫌弃地要往旁边躲。

“你别躲啊,你今晚好香啊,陆锦和,你说你一个男的,是怎么香香软软的,天……”纪风伸手一抱把他拉在自己怀里,烂醉的气息从他嘴边传出来。

“纪风,你放开我……你先去洗澡……”陆锦和脸都黑了。

“不要……我现在就是想要你啊,纪风很想很想锦和……”纪风像条脏兮兮的大狗要往他身上蹭,陆锦和想推开他,可是他和纪风的力气明显不对等。

“天啊,醉成这样了。”陆锦和心里苦笑,干脆不做动作了。

“说什么——你要相信你老公的酒量——呃!我没醉!”说完纪风就醉倒了,斜斜向一边歪,直接把陆锦和压在身底下。

“我的天——”陆锦和哭笑不得,他也动弹不了,半晌,纪风半睁着眼,掐住怀里人的下巴,“唔……锦和,亲一个。”

陆锦和抬嘴要亲,结果纪风一醉,头又垂下来。

“你让我亲呀!真是……”陆锦和看着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他想把纪风撇开,因为他身上真的太脏了,但是,但是——陆锦和看着全身狼狈相的纪风。

真是,不让人省心。他把纪风翻了个身,把他的脏大衣脱下来扔到地板上,又给纪风盖被子。

“锦和……”那只大狗还趴在床上嘟哝,陆锦和看看他,纪风的嘴唇很弹很好亲,陆锦和看着他醉红的脸,忍不住想入非非,最后还是决定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这么一亲不得了,纪风直接抱着陆锦和不撒手了。

“我的小狐狸呀……别这么早走。”

“好好好。”陆锦和被他抱得发痛,嘴上敷衍着,他的身体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

“小狐狸呀……别这么早走。”纪风一拽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沉沉地吻了上去。

现在回忆起来,真不知道他那天晚上是真醉呢,还是借着酒劲大肆和陆锦和示爱呢,还是根本没醉,清醒的很,就是想和陆锦和贴一块。

“我的小狐狸呀,别这么早走。”

陆锦和坐在土地上嚼着这句话,轻轻笑了笑。

纪风的手很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指尖悉悉划过陆锦和的衬衣,然后解开了衣服最上面的那粒扣子,把头埋上去。

“纪风!”陆锦和有些恼火地一掌拍上他的肩膀,坐起来,纪风这么毛手毛脚地让他浑身都感到难受,他既不能放纵地躺在他怀里,又不能离开,他气呼呼又手足无措地把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锦和……我好喜欢你——”纪风把头埋在他的胸脯上,深深嗅了一口气,然后长长地吐出来。

“你到底醉了没有?”陆锦和哭笑不得。他低头,纪风醉眼朦胧地盯着他看,一边眼皮还耷拉着睁不开。

“醉……醉的。”纪风的嘴有点嘟起来,满脸通红。

“很醉?”

“很醉很醉,我看什么……都是你……都是你,锦和!”纪风把头埋到他怀里,一把把陆锦和带倒在床上,纪风不动了,像是彻底醉过去了。

这个人,自己醉着不舒服就算了,还要拉着别人不舒服,陆锦和一边把他推远点一边系着自己的衣服扣子,眼角往上一瞥,突然注意到纪风的手要往腰间伸。

陆锦和下意识地往后躲,纪风一把捞住他的手腕。

“咔嚓”

陆锦和低头,手铐拷在他手上。

“你干什么纪风?!”陆锦和冷汗出身。

“别跑。”纪风把被酒醺的通红的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着,“正哥,抓到啦。”说完他又闷闷的埋进枕头里。

“啧。”陆锦和往他腰间伸,他要去找钥匙,结果摸索了半天,也没摸索个所以然。他看看自己手上的手铐,纪风熟练地把他铐在床柱子上。

陆锦和很不好气地瞪着他,他只好也像个罪犯一样娴熟地蹲在地上,头靠着床,过会他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纪风从床上惊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醉了一夜,撇头看着右手被铐住,歪歪斜斜地靠着床睡在一边的陆锦和。

“锦和?”纪风推推他的肩膀。

“唔。”陆锦和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右手下意识地想动,却动弹不得。

“你怎么把自己铐床上?”纪风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好奇地问,一边问一边走神:“嗯,锦和,你的手好软。”

陆锦和一听这话就来气,他右手手指头抻长了点了纪风的糙脸一把,“你昨晚喝醉了把我铐着,还说‘抓住了,李哥’你抓住啥了呀抓住。”陆锦和晃晃手上的手铐,“赶紧给我解开。”

纪风嘴角一翘:“抓住小狐狸了呀。”陆锦和被他撩逗的又急又气又害羞,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纪风左手摸着钥匙右手摸着陆锦和的手,“你让我找找。”一边找还一边问,锦和你个大老爷们手怎么这么嫩。

陆锦和靠着他的腿:“我不嫩还有人要我?”

纪风不找了,盯着他看:“我不就要着你?”

“行行行……快找吧纪风……我手吊了一夜了,好疼。”陆锦和敷衍地应和着,有些委屈,纪风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银亮的小玩意——那就是钥匙。

纪风看了看他:“我给你开,你记得亲我一口。”

“亲。”陆锦和听话的语气微微上扬,露出开锁的开心,他看着纪风终于把困苦他一夜的锁打开,松了口气,右手已经紧得发疼发酸,他揉着右胳膊,不大情愿地亲了纪风脖子一口,臭男人身上一股汗的酸臭味和酒气味。

纪风的大手把他的胳膊揽过来,熟练地按压着他的肌肉,把陆锦和舒服地哼哼叫。

“你是怎么这么懂这个的?”陆锦和看着他按压的指法和动作。

“警校训练完肌肉也很紧,我给自己放松多了就会了。”纪风朝陆锦和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膝盖上,“锦和,对不起。”

“你以后都不能去喝酒啦!”陆锦和软绵绵靠在纪风身上,纪风埋头吸了陆锦和肩膀一口气,香香的。

“行,以后都不喝,我回家就陪着陆锦和。”纪风眼眸含着笑意看着他,白皙的皮肤贴着清晰的下颚线,一缕发丝垂下来,他轻轻亲了亲,又撩人又有脾气,小狐狸这个称呼真是贴合的要命。

然后纪风自此之后都没有喝过酒,真的没有再喝过,至少在陆锦和和纪风有限的共同记忆里是这样的。

“陆锦和,陆锦和!”航一推了他一把,“怎么,魔怔啦?”

陆锦和回过神来;“没有。”

“车快来了。”航一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好。”陆锦和失神地点点头,他浑身发热地从温暖的记忆里脱出来,草地的阴风一阵吹过来,他感到一阵发凉。

快落日了,苍白的天空和仓黄的草地相映,属实是,一点生机都没有,看了让人又沮丧又泄气。

陆锦和心里泛上来一阵寒颤,原来和纪风呆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一边往铁路那边看手指头一边摩挲着胸口放着的厚厚的信件,但是纪风一直在给他写信,感觉,似乎,又没有过去这么久。

“轰隆隆……轰隆隆……”

陆锦和抬起头,他的手抬起来,手指一抬起就似乎摸得到风,手指轻轻在空中掠过,上个世纪的声音正在迅速靠近他们。

很快了,很快了,他很快可以见到纪风了,在监狱的无数个夜里,他也不断这么想着,出来监狱,这样的想法更强烈。

“轰隆隆……轰隆隆……”

“你说他们为什么要用上世纪的火车?得开多慢。”航一用手搭凉棚,挡住浓烈的紫外线,远眺着在地平线上冒头的火车。

“这里到处都是沼泽,除了火车,现代交通技术很难在这里建设,大概是这样的吧。”陆锦和耸耸肩。

航一有些自顾自地点点头,什么也没说。陆锦和看着越发靠近的火车头,他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孤儿院,老师讲的童话,什么灰姑娘坐着南瓜车要去找她的王子,类似这类的故事,他看着那辆“南瓜车”停在他们面前,然后发出长长一声长鸣。

“你们去哪?”航一扒着火车的栏杆,冲着列车员吼。

“湖……”

“什——么?”航一有些烦躁地拍拍车壁,“我——听不见。”

“湖——城!”列车员把帽子摘了,在空中扬了扬,扬出一片黑色烟雾。

“好!我们俩要搭你的车!”

“上来吧,如果你们不介意和煤矿共处一室三天的话。”列车员的脑袋和帽子钻进了车厢,航一朝陆锦和招招手。

陆锦和扒着车厢上的栏杆,航一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上来,陆锦和脸色一变,车厢里面的场景真的不堪入目,到处都是煤灰,粘上了上两个世纪的矿灯,上个世纪的小闹钟,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靴子,上世纪什么东西都跟这煤一样,都是黑漆漆的。

“咳,这里要给火车供煤,我带你们去后面的空厢。”列车员冲两人招招手,上个世纪的靴子踏着上个世纪的铁板走,哐当哐当。

陆锦和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火车内部又窄又脏,他尽量躲着煤和它的衍生体走。

“你们为什么用这么老的火车?”

“这片环球大草地,除了老火车什么东西都穿不过,除了杂草这里什么也不长。”列车员拉开下个车厢门,“全球只有这一条地上交通。”

“从湖城到哪里?”

“到一个边陲小镇,那里没有城市,但是你们可以从小镇,转到首都不冻港一类的地方。”说完他打开车厢门,下一个车厢就是空厢。

“你们是德克萨斯刚出来的罪犯吗?”

“不是,只是过来探监。”航一冲陆锦和使了个眼色。“这车除了你还有谁吗?”

“没有。”

陆锦和的手指把靠近手腕的那段衣服布料攥在一起,车厢的压抑让他感到不适他尽量转移注意力:“你一个人怎么够?”

“我给这个家伙输煤就行了,这里既没有贼,也没有天灾。”列车员把手上的矿灯留下来,“你们自己待着吧,闷了就开窗透透气,无聊了角落里有纸牌,冷了角落有帆布。”说完他就一个人走进那堆煤里。

车子一开两人才发现,最后这一截空厢没有门,冷风从门口灌进来。

“我们居然要在这个鬼地方待上三天,妈的,真操蛋。”航一骂了一声。

陆锦和盯着忽明忽暗的矿灯,“好歹我们用不着自己过大草地。”

“干点什么打发一下时间,三天,这里又闷又热又凉,真受不了。”航一把上衣脱下来,坐在门口吹风,“陆锦和,你和纪风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陆锦和靠着车厢,有些疲惫地盯着航一看,“你就说吧,你想听什么?”

“在牢里,一直都是陆锦和杀了几个道上大哥出名,我那天突然发现,你跟那刑警的故事也很有意思嘛。”

“现在是督查了。”陆锦和把脖子上的牌牌拿出来在手上玩弄。

“你们到底怎么好上的?真有一个警察会这么好心,把你从夜场捞出来?是不是只是换个地方做生意而已?”

陆锦和瞥了他一眼;“可真是有警察这么好心。”

航一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我遇到的警察可是一个比一个欠揍。

“别不信。”

“你现在跟他什么关系?”航一不废话。

“分手了。”陆锦和面无表情。

“原来你是想借着他出来,再自己单飞,是吧?”航一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像是自己猜到了全世界的真相。

陆锦和轻哼了一声,靠在车厢上,把头转向别处,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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