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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野外训练与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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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马拉松比赛在意料之中拿到了二十八名。遥音也像之前那样踩线过。说来奇怪,她的恢复力比我的恢复力要好很多,当我还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她已经活蹦乱跳地下了床,和班上的同学一起在操场上打羽毛球。

我睡到一半被研二一通电话叫起来,他似乎也在操场,背景声里很嘈杂:“今晚的星空特别好看,明月你不来看看吗?”

我说不看,睡觉。

他忍着笑和我说:“真的很好看啊,来看看吧,我给你准备气泡水,橘子味的!”

我用迟缓的大脑想了想,记起来之前高中的时候,研二带着一群朋友在家里过生日宴会。他们偷了大人的酒放在桌上喝,我尝了一点之后就头昏地去睡觉,结果也是睡到一半就被研二叫起来。

那个时候他和我说的是“想要吃大阪烧”,我说我从哪里给你弄材料,明天再上街去买。他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怎么劝都不听,我无奈地进厨房给他和阵平做了个饭团,出来的时候才知道是他大冒险输了,抽中的惩罚牌是“让别人给你做一顿饭”。

我知道后当即打了他一顿。

所以这回我在电话里问:“你是不是又大冒险输了?”

他顾左右而言他:“来嘛来嘛。”

我立马挂电话。

不一会儿接到他的消息,控诉我真冷漠,还带上了哭泣的颜文字。

我一看就知道他这是输了,干脆懒得理他,倒头继续睡。

后来也确实从阵平那里得知,他就是玩游戏的时候输了,要对手机里的一个异性告白。

我回想着他说过的话,无奈地说:“原句明明是‘今晚月色很美’。”

研二冲我眨了眨眼:“我觉得再美也美不过明月,所以改掉了。哪里知道你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有前科……”

“萩原君以前也被要求过做这种事?”遥音好奇地看着我问,似乎那天晚上她也参加了游戏,或者说,就是她做起的桥梁。

两位交际花几乎把整个操场上的人都联合起来了,诸伏用了“空前盛大”这个词来形容那晚的场景。

由此可以见得他们两个人在交际这方面是多么天才。

“不是告白的事情。”我说,“上一次是‘请人给自己做一顿饭’,因为其他人都不愿意,他就来祸害什么都不知道的我,然后被我打了一顿。”

“那没做到的惩罚是……?”

“脱光了出去跑一圈。”

“啊、这。”

降谷犀利地评价:“完全不留后路。”

我同意地点点头,随后问:“昨天你们的惩罚是?”

“一千米。”研二竖起指头,“两分二十秒内。”他用筷子戳着盘子,尽量控制着动静,同时营造出自己很委屈的模样,“我差一点就打破世界纪录了。”

我觉得匪夷所思,还是拍了拍手,说:“辛苦了。”

心里在想,啊,还真是符合警校生的惩罚。

002.

枪械训练课上,动手开枪的时候,我注意到遥音的表情很严肃。

她握枪的姿势十分正确,就像是曾经受过训练。

上辈子的教官也说过遥音的姿势正确,还拿她给我们当例子,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联想到那么多,现在看却是能把她的姿态和朗姆联系起来。

作为朗姆的女儿,会开枪其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以前遥音和我说过,她来当警察是一意孤行,想和她那个不希望她当警察的老爸反着干,我问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呢?还在反对吗?她笑了笑说,不反对了。

那个时候察觉到了她的表情不对劲,不像是高兴,但是无法理解。纠结了一小会儿之后,我就抛到了脑后。

原来很多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我抬起枪,几乎是依靠着身体残存的记忆,朝着面前的靶子扣下了扳机。

五颗子弹一一出膛,我放下手,听见教官在我身后说:“明月的准头很不错啊。”

我转过身去,她看着我问:“以前练过吗?拿枪的姿势也很标准。”

我点了点头,只说练过,却没有细讲。

“昨天鬼冢班也来练习,以第一名考进警察学校的降谷零你认识吧?”永田教官说,“他用一发子弹打穿了悬挂的麻绳,救下了他的教官。”

我知道这件事,不仅是因为昨天研二和我吐槽说明明已经想办法规避了,却还是发生了这种事,还因为之前就听过。

第一次听的是现场转述,研二和阵平得意洋洋地讲述自己发挥的作用,顺便好好地夸赞了一顿他们的好友。降谷当时就站在他们左手边,有些不自在地叫着他们的姓氏。

我对着教官点了点头,说:“那么看起来降谷的准头要比我好些。”

“那倒也不一定。”她露出一个笑容,“还是要比一下的。野外训练的时候再见真章。”

我说是。

其实降谷的枪法天赋比我好是事实。波本虽然是情报成员,但是该开枪的时候也从来没出过差错,和香槟那种机动队里当吉祥物诱饵的不一样,我是在一次一次的危险里活生生练出来了。

最开始我的成绩可是只有五六环啊。现在基本枪枪十环。

遥音看着教官前去指导其他人了,就凑过来和我说:“救下了教官是怎么回事啊?鬼冢班又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我回头说:“晚上你可以问问他们。”

003.

画面以过去的模样重现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正兴高采烈地描述着昨天发生的惊险事情,边上着重被夸的降谷用手扶着额头,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他耳朵有一点红,不自在地拿着筷子,偏头看向自己的幼驯染,小声说:“景……”

诸伏景光转头微笑着看着他:“怎么了?”

“阻止他们。”降谷零道。

诸伏景光笑弯了眼睛:“这怎么可以,他们说得很高兴呢,这个时候打扰不太合适哦。”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怎么回事,怎么觉得今天的景变得有一些腹黑,好像和之前有些许差别。是被那两个人带坏了吗。

他夹起一根青菜送入口中,侧头去看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时候,视线从对面划了过去。

青山遥音在兴致勃勃地听演讲者讲述故事,而同行的伙伴安安静静地吃着盘子里的饭。从降谷零的角度,可以看到她毛茸茸的头顶发窝、微微鼓起的侧脸和拿着筷子的纤长手指。

就筷子移动的频率来看,速度不快不慢,还挺规律。有种莫名的乖巧感。

他转动视线,盯着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敏锐地偏头看过来,坏笑着说:“哟,zero,你在害羞吗?”

“今晚要约约看吗?”降谷零回答道。

松田阵平摆了摆手:“晚上是睡觉的好时间,才不想和你一起度过呢。”

降谷零呵呵地说:“是吗,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啊。”

谈话里不知道有什么搞笑的点,余光中瞥见明月抬起了头,然后看着他们笑了起来。

一瞬间的距离拉得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004.

野外训练时我和诸伏分到了同一方。对面几个人下战书下的特别狠,说哪一方输了的话,就要连续帮忙带早餐到下一次野外训练。

我和诸伏都不是轻易服输的人,于是很利落地点头应了好,然后制定了计划,分开去对付他们。

诸伏负责小阵平和研二,我负责遥音和伊达,因为降谷比较麻烦,所以打算留到最后。

本来是想在最开始就把他给淘汰出去的,但是诸伏告诉我说降谷的警惕心很足,要吊着他一段时间,让他累了再对他动手。

我采纳了他的意见,然后告诉他,阵平和研二可能会做陷阱,也可能采用群攻,让他尽量不要单独对上他们。

首先踢出局就是研二,对付他可太容易了。他殉职的时间太早,心智几乎没有发生过改变,仍旧保持着警校时的那种年轻温柔,随便追击他的队员,让他受伤然后扔在边上不管,研二路过看到的时候就会伸手帮一把。

接着就是小阵平。他要谨慎一点,会打量着四周,但不会阻止研二去救助队友。这个时候在从他背后进行射击,也可以将他淘汰出局。

一次完成两个,□□处理班的单纯青年不知道能当卧底的人诡计有多少,更不知道当了卧底的人有多恐怖。

被押送出局的时候小阵平愤怒地喊着我和诸伏的名字,称呼我们为黑心队友。诸伏笑着提醒他:“现在我们是敌人啊。”

他说话总是很温和,春风细雨的,但是却并不是一个毫无底线的人。相反的,诸伏景光很拎得清,也很清楚自己的目的。

我佩服他的洞察力和细心程度,也佩服他的冷静和果断。前者体现在生活中大大小小的方面,而后者由他的自杀体现。

相比起来,最后成为我的上司的降谷先生,在有的时候就会变得非常冲动,经常让我气得心肌梗塞,恨不得抓着他的肩膀怒吼“降谷先生把你平常的冷静和随机应变拿出来用啊”,说是这么说,但是我却无法指责他。

005.

当一个人接连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同伴,连唯一的幼驯染都浑身鲜血地死在自己的面前时,他所承受的痛苦不是常人能够想象与消受的。

我能理解他的愤怒,正是因为能够理解,所以我才会那么说。

“降谷先生,请你摆正自己的目标。将仇恨放在组织身上,而不是我们的同伴身上。”

在他又因为赤井秀一而冲动的时候,我拦住他,然后带离了他,说了这种话。

他质问我,当FBI横行在我们的国土上肆无忌惮时,作为一名公安,首要的责任是什么。

我直白地告诉他:“政治问题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你不能否认,先生,如果我们真的和FBI起了冲突,但凡赤井先生追究一点责任,都会对我们两国的外交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影响。您忘了对方国家的本质了吗?活在这片领土上太久,所以忘记了更远一些的存在?”

我承认我在偷换概念,我将事情扩大了讲,打碎了他一部分的梦想,告诉他最残酷的现实。但我的最初目的只是希望他能够正确地看待所有的事情,虽然他目前没有因为和赤井秀一的争斗而对我们的行动造成危机,但不能保证未来也不会。

谈论的后果是降谷有所收敛,虽然还是会拌嘴吵架,但是已经冷静了许多。

随后联合行动的时候,赤井问我那个时候是不是和降谷说过什么话,他形容后来的降谷像是只被训过的金毛,行为收敛,震惊了他几个月。

我如实告诉了他自己的行为。他却说:“让他释放出来更好。”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虽然能够感受到他对降谷的一点纵容,但我没有想到是真的。

我踟蹰着说:“有什么隐情吗?”

他握着罐装咖啡靠在墙上,低头看着另一只手里的烟:“像你们这种做卧底一做十年的,心理情绪都有问题。诸伏死在任务当中,无疑给他造成了另一层的心理压力,更何况,我记得,他的同期里只剩下你了吧。玩的好全部殉职,同一层次上能够说话的再也没有了,压力就只能堆积在心里。压抑久了迟早会出更大的问题,不如让他直接发泄出来。”

他最后那句话看着我,因为眼神太犀利,好像看穿了什么似的,我只能把头偏开,看着他旁边的墙壁。

后来他俩在会议室里打架,我在阻止和眼不见为净中犹豫了零点一秒,选择带着所有人换一间会议室继续开会。

结果他们俩很快跟了过来,落座的时候我还有点惊讶地问:“胜负已分了吗?”

上司脸色不太好:“我不想在这种重要的场合和FBI的人浪费时间。”

赤井先生哼了一声,点了一根烟。

上司拍桌子:“FBI!会议室里的禁烟标志没看到吗?!眼睛不要的话我很乐意帮你申请眼角膜捐赠!”

我掐掉新一轮战争的苗头,站起来说:“赤井先生,想抽烟的话麻烦您出门右拐进第三间房,那里是吸烟室。好的,那么接下来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风见,请你继续你的报告。”

第3章 野外训练与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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