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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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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的唇上下动了动,没出声。

陆以安:“啊?”

傅砚清了清嗓,食指往上指了指:“监控。”

陆以安跟着视线往上,然后微微一笑:“问题不大,已经解决好了。”

话音刚落,陆以安怀疑自己看见傅砚一边嘴角微微上扬,仔细看时,他隐在黑暗里的脸又看得不真切。

她听见傅砚说:“楼梯角还有两个,你落下了。”

“楼梯角?”陆以安在脑中想了想来之前处理的监控,应该是没有遗漏的,“每层楼梯拐角一个监控?难道还有其他的吗?”

傅砚下巴抬了抬:“出了楼梯,推开安全门,左上角一个,往前十米,右上角一个。”

陆以安:“啊?哪儿多出来的?”

她瞥了一眼傅砚的神情,好的,闭嘴不问。

“隐藏的摄像头,一般员工不知道。”

陆以安已经能从他的声音里描摹出一个翘尾巴孔雀的模样了。

“哦,知道了,傅总。”陆以安声音平平。

“不过你放心,我处理好了。”傅砚见她的神情,立刻匆匆找补。

“哦,多谢傅总。”陆以安死鱼眼状,“所以傅总今晚来是因为这个?”

“是来找文件。”傅砚一本正经。

“傅总找到了吗?”

“现在不需要了。”

“哦。”陆以安说完转身下意识要摁电梯,指尖在距离按键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停下,才反应过来,转身往楼道方向走。

“不看看那份文件里是什么吗?”傅砚从她身后追上。

“我不着急看,你着急吗?”陆以安推开安全门。

傅砚喉结上下动了动,不作声。

陆以安扭头看他,一转头,却撞上迎面而来的喉结。

傅砚揉着脖子,陆以安揉着被他下巴撞上的脑袋。

陆以安捂着脑袋抬头看他:“你是不是已经知道那份文件是什么了?”

傅砚捂着脖子含糊地支吾了一声。

陆以安瞪他,一把扯过他的袖子往回走,到了地产部办公室,陆以安刷开门,用力推开玻璃门,走到自己的工位,一屁股坐下才松开扯着傅砚袖子的手,打开电脑,插入u盘,一气呵成打开文件。

映入眼帘的是一份举报信。

陆以安顿了顿,抬头看向站着的傅砚。

傅砚抱臂,似乎早久知道的模样。

陆以安往下划了划,问道:“所以当时举报程煜和傅立的是吴东?”

“这个举报还有后续吗?”陆以安一把拉到文件的最低端。

傅砚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u盘,插到电脑的另一个端口。

他双手撑在桌上,看向陆以安的电脑屏幕,陆以安觉得身侧突然多了个巨大的热源,僵硬的身体若无其事地往另一边挪了挪。

傅砚接过她的鼠标点开自己带来的u盘里的文件。

陆以安看了一眼,是比吴东的举报材料更正中要点,也更致命的材料。

“你的意思是……”陆以安锁紧眉头,侧头看向傅砚。

“他是想让你公布这份举报信吧?”傅砚也转头看她。

两人离得很近,陆以安怀疑自己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眼睛眨了眨,有点慌乱地移了移转椅。

傅砚下意识屏住呼吸,抿紧了唇,迅速把脸重新朝向电脑屏幕,磕磕巴巴地说:“他,他……”

陆以安强装镇定地插嘴:“所以你想在这份举报信里再加点东西再公布?”

“对。”傅砚很快冷静下来,点头道。

陆以安觉得吴东挺惨的,前面有傅立想甩锅,后面有傅砚做手脚。

“你知道吴东现在在哪吗?我傍晚来公司的时候也没见到他。”陆以安问。

“被程煜举报了职务侵占,现在暂时扣押了。”

“什么?已经被扣押了?”陆以安吃惊道,她拿出手机,“那他下午给我发的消息……”

傅砚瞥了眼聊天框,抬起眼看着电脑屏幕,声音一贯的沉稳平淡:“那个点还没。”

“那他怎么不回我消息。”陆以安小声怨气道。

傅砚从电脑屏幕里移开眼,看了她一眼,又看向电脑屏幕,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干巴巴地说了句:“你怎么不发消息问我?我也可以帮些忙。”

这话问得奇怪,陆以安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

傅砚闭嘴,盯着电脑屏幕没说话。

陆以安叹了口气,看着聊天框:“你不是对外都在住院吗?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安排,不好这时候麻烦你。”

才不是,她只是单纯的不想找他。

傅砚听到这话总算没有了刚才的别扭感,解释道:“你随时可以发消息找我,住院只是对外,医院的主要投资方和叶川很熟,我现在很多事要出门办都从另外的通道走,很方便。”

陆以安敷衍地哼哼两声,然后指着电脑屏幕:“他给的这几份证据说服力不强,把你给的这几点加到这里,然后再改改事件,以吴东的名义重新提交,顺便公布出来。”

傅砚笑了一声。

陆以安觑他一眼:“笑什么,他能想到利用你和傅立对立的关系找上我,也该想到我怎么可能这么乖觉地去给当枪使啊。”

“嗯。”傅砚喉间发出声音,微微喑哑,含着一点笑意。

陆以安操作电脑合并修改文件,她的动作很快,敲键盘的姿势也很熟练,傅砚状似无意地调侃:“这样捏造文件的事你看起来没少做啊。”

陆以安没功夫理他,也没吭声,她做事一向很投入。

傅砚自讨无趣,也没再开口,直到陆以安保存好文件,拔掉两个u盘,其中一个递给傅砚。

傅砚接过u盘,随口说道:“监控那里也可以再利用一下今晚那两人。”

陆以安顿了下,说:“他们应该也会改监控吧,傅立层级不小,你知道的那两个隐藏的监控他应该也知道。”

“他大概知道吧。”傅砚靠上办公桌,u盘在他手里扔了下,重新落回手中,傅砚闲闲地说,“但他这人脑子空空,只会把事交给别人做,我们在监控视频里动点手脚以他的脑子肯定发现不了。”

陆以安坐在椅子上,抬头看他,沉默了。

**

防空洞外是黄沙漫天、万物枯败的世界。

防空洞内是暖和且物资充盈的一隅。

陆以安抱着书,在杂物间内靠着门坐下,脑中还回响着傅砚刚才说过的话。

华国已经有了统一对抗天灾的基地,是不是说明华国已经拥有能够治乱兴衰的国家机器?她曾经历过的那些混乱是不是不再存在了?

陆以安有一瞬间非常动心,她想立刻起身推开们告诉客厅里的人,她想回去。

没人想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漂浮,没人想一直这样寄人篱下。

等陆以安在房间内看完手里的书,熄灭杂物间里唯一的一盏台灯,已是深夜。

其实深夜在灾难来临后难以判断,无论白天黑夜,皆是雾茫茫一片,很多时候难以辨认是否天明,但是女人的地下屋子里有钟表,陆以安观察过,钟表的时间走得非常准。

陆以安推开杂物间的门,揉着眼睛出门,打算打杯水喝。

一出门,客厅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沙发里的人注意到动静,抬起头往外看。

陆以安就这样撞上了傅砚的视线,她礼貌地点了下头,拿了杯子去接水。

这个屋子原先是有条管道可以出饮用水的,但半个月前就不能出水了,或许是外部环境的变化,但这对女人来说不是问题,她总会在固定时候推着小推车出门,归来时吃力地拉着桶装水回来。

陆以安曾提出是否需要帮忙,都被女人拒绝,她索性不再管这事。

陆以安拿着装满水的1L大水杯从饮水室出来时,傅砚叫住了她。

“喂。”

很突兀的声音,也不知道在叫谁,陆以安没打算理他。

今天女人不在屋子里,可能去了外边又该带个路上捡的人回来,也可能是自己去运什么物资,反正神神秘秘又不愿意让陆以安知道,陆以安在这儿呆了半年有余,非常识趣,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最好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假装一无所知。

屋子里的房间有限,陆以安通常歇息在杂货间的沙发上,傅砚通常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反正这是灾难倾覆的时代,谁也没法嫌弃什么,有供遮蔽的房屋已是幸事。

杂货间的门要打开时,傅砚又叫了一声:“喂。”

陆以安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不和我说话吗?”傅砚说。

陆以安捧着水杯,安静地站着。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傅砚放弃,他单手支着沙发背,撑着脸颊,吊儿郎当地看着陆以安,“我看你学数学学计算机,好像什么都学,所以你都会什么?”

陆以安面无表情,捧着水杯就要转身回杂货间。

傅砚急急忙忙叫住她:“欸,我不说这个了,你先别走,咱们先聊聊天还不行吗?”

陆以安被他烦得不行,冷着脸往回走,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小沙发上,正襟危坐。

她担心自己就此进了门,他很有可能会敲一晚上的门。

——他真干过这事,有回他看上了女人的一支钢笔,女人看起来也很爱惜那根钢笔,并没有把钢笔给傅砚的打算,他真的一个晚上在敲女人的门,唱了一晚上《小白菜》。女人听不懂《小白菜》,但无论是谁都能从那个调子里听出点凄凄惨惨的意思,忍无可忍的女人在凌晨三点半拉开门,一根钢笔飞出砸到傅砚脑袋上。

陆以安深深佩服女人的耐心,都这样了还不把这人扔出去,她当时心里的想法就是,这小白脸大约是真的有点小白脸的本事。

傅砚坐回沙发,曲着一只腿,嬉皮笑脸地看着陆以安。

陆以安被他看得不舒服,说出了和傅砚说的第一句话:“有什么屁快放。”

实际上她一副不修边幅的书呆子样说这话实在怪异,傅砚哈哈大笑了有一会儿才在陆以安要刀人的眼神里停下。

揉着笑得发酸的小腹,傅砚才克制着面部同样发酸的肌肉说:“天天看你研究数学和代码,你都会些什么?”

说完他没等陆以安回话,指向女人一直以来秘密等级最高的书房:“那间房间的密码你会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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