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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Justice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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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延坐在床上,百无聊赖,视线也无处落脚,就盯着地板纹理怔神。

海,没有什么好看的。

何牧,更没什么好看的。

赫延打算掀被下床,找地方洗把脸,再回家;何牧径直走向赫延,清亮的目光纯真好奇:“你怕我对你做什么。”

一坐一跪,四目相对。

赫延左手向外用力撑住床单,对方气息逼离得太近,他像一艘航速匀稳的船只突遇狂风骤雨,失去一点平衡之后赶快后仰稳住。

何牧盯着赫延眼睛灼灼探究,瞬间将他神思拉回来:“别怕,我在换衣间犯过一次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赫延听何牧坦诚说“做什么”三个字,脸皮微烫,感觉臊得慌。

何牧捏捏赫延脸,眼睛弯成月牙弧度,温柔笑道:“别怕,我也可以保护你。”

他现在在赫延面前就像时来拜访赫老头的研究僧博士僧大哥哥形象,万般宠爱,言听计从。赫延不习惯,脸发麻发烫,他被子里的脚一抬,踹何牧下床。

“你今天上午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脾气?”何牧站在床边揉揉发疼的腹部,额头冒冷汗。

“没有,就是因为一个检察官,他撒手不管案子。”赫延为陆检叹气。

“只是因为这?”何牧微挑眉——赫延能说出口的事情,没什么大事。

“嗯,揍你是因为我想揍你,当我男朋友,天天挨打。”赫延说。

“谈迟天天挨打?”何牧难以相信随便一出手把他打成二级伤残的暴力狂,他自己居然会挨打。当时在废弃工厂,何牧就一句凿凿的“赫延不爱你”占了气势上风,是最激怒谈迟的一句,谈迟差点儿断了他健康四肢,抛留在荒山野岭,无人问津,活活等死。

“嗯。”赫延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其实他和谈迟在一起后,感情和谐融洽,没打过架。赫延不舍得揍谈迟,顶多咬一下,咬完了再亲再道歉再哄,爱都来不及。

何牧脱了外套,跪到床上,慢慢爬过来,犹如经验丰富的猎手伺机逮捕猎物。

赫延精致贵气的王子皮囊,只是看着就令人心情开朗。剑眉星目,心思玲珑,耳廓不知道是热得还是害羞得发红,明显发红,与脸颊、颈侧的白皙肤色截然不同,很想让人再逗一逗。

“害羞了?男朋友面前害什么羞!”

赫延摆着一张臭脸,怨恨、麻木且困惑地看着何牧爬床。

何牧无声轻笑,用鼻尖蹭了蹭赫延的眼睫毛。眼睫触感就像在他心尖挠痒。

“谈迟被你打一下是他的福气,你要不打,就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可以不要福气,把下半辈子都给你,你要不要?”

“……”赫延无感地看着何牧。

何牧态度认真,变相跟赫延表白,说求婚都可以。

从谈迟进公安局的第一刻到今早,赫延一门心思不在他人身上,何牧这个傻儿子没眼力见,出现得总是不合时宜。赫延无语至极,也没有任何责备,下床。

“嗯?又不说话了,我全部都给你,你要不要?”何牧立刻拦住赫延,又用鼻尖蹭了蹭眼睫毛。他的鼻梁窄高□□,脸上气息自成结界,简单亲昵的动作令人心脏如密集的雨丝跳动。

赫延俨然拒绝何牧明晃晃的爱意,早上他亲他那事儿还没算帐:“不要,不稀罕,你找一个想要的。”

何牧说:“试一试你没有损失。”

赫延没把何牧唬住,不气馁,在想下一个招。硬的不吃,还是得来软的。但是,他一时做不到投怀送抱。

何牧抓住赫延一只撑在被单上的手,紧扣住腕部,扑下去;不知道他逗弄还是冲动,赫延左手腕被何牧摁在枕头上动弹不得,右手推抵他结实的胸膛抗御。

上面人压他双腿,丝毫不动。他如一头失控猛兽,目标专一,朝赫延肩颈咬来。

何牧吻他,用力吻他,从绝世的皮囊到坚硬的骨头。

他衔咬住他瘦白的脖子,不容他有任何反抗。

赫延疼得紧皱眉,扬起修长脖子,听他说:“如果我告诉你,我一开始就是看上你这张脸,你会不会揍我?赫延,最初的我错了,我应该喜欢你的一切,足够了解你,就没有谈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看不出你的心事?”

他饱满而真切地懊悔。

赫延脸冲天花板,脖子被他勒得生疼,内心气笑了:“因为你笨,神经粗大条!你冷静一点!别使那么大劲儿。”

“宝宝听话,你不听话,我保证不了对你不做什么,你要听话,我能保证只对你做什么。”

何牧得了老婆命令似的冷静下来,变成轻声慢语地威胁,像哄小孩,赫延没再动,只觉何牧的多巴胺气息逼得越来越近,唇贴上脖,大手抚过腰侧,动作由一点一点的温柔变成一遍又一遍凶狠撕咬,自己要被他的欲望餍食席卷。

他一边欺负赫延一边强调,为自己开脱:“我不会在你不允许的情况下对你做什么,否则你不会原谅我。”

“别亲脸。”赫延扭转青筋暴起的脖子,偏过脸,哑声道。何牧爱咬人,还有规律,红色牙印排列整齐,间隔距离相等,典型地理性思维占上风。

所到之处赫延就得疼一下,他不想脸上也沾上牙印,不文雅。赫延还是要面子的。

何牧看一眼赫延无暇标致的脸,略一思忖,没舍得咬。

其他地方可没放过。

不说话不喊疼他就标记。

赫延的服软称不上服软,算他的好脾气,不揍何牧。

何牧嘴里的薄荷味比他重,多了几分成熟的有压迫感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比如沉香味儿、烟草味儿,一点不呛人,反倒好闻,令人迷恋。

赫延用意念顽强抵抗何牧的诱惑,每一秒都是煎熬。不是没和他亲过,这一回感觉不一样,何牧发自内心地想把赫延完完全全地吃掉,危险系数直线上升。

薄荷香在远处的海浪声中博弈、纠缠。

赫延心脏如冬日樵石,冷而不动。

吻越来越重,像暴雨扑打钢琴键,奏出一曲狂热的以爱为名的乐章。何牧需要发泄自己深藏已久的感情,赫延便轻抱住他肩背,曲起的腿放平,尽可能满足他,等他看腻了,也许就会慢慢失去兴趣。

门铃响了两遍,电话打来两次,何牧置之不理,按自己节奏亲着,开心、紧张且疯狂。赫延的汗水浸湿了头发,臂热背热腿热,眼睛热得也发红,挺实劲瘦的腰肢经过折腾变得软塌下去,酸痛无力。他主动屏蔽了所有声音,坚信,只要挺过这一次,何牧再对他做什么,他都能无动于衷,视而不见。

何牧一把掐握住赫延的腰,略微抬起,牢牢地抓在手里占据,甚至带着一腔得不到的恨意。恨着摧折,拥有。

赫延感受到腰间一阵巨大的痛,艰难抬起脑袋,想坐起来,何牧触摁他光滑细腻的颈脖,吻下去,栽下去。

海景酒店里的大床见过不少世面,大多是夫妻或者情人晚间彼此交互感情,花样多得编纂成册宝,代代相传,这么能在白天折腾的倒少见,上面男人太凶猛太无耻了,欺负一个未成年小朋友,人心里不愿意,报警把他抓走都行。

赫延嘴唇微张,不停地喘热气,像一尾海浪里跃跳上岸的鱼,脱水,缺氧,艰难呼吸。

何牧帮赫延换气时间太短,过程太过窒息,赫延身上汗涔涔的,像洗了个热水澡。虽然何牧霸道强势,操作流程却也绅士,看起来就像做足功课,再三温声询问赫延的感受,“疼不疼?”“我有没有咬重?”之类。

他有时亲他耳垂,含他耳根,照顾到赫延累了应答声音小,何牧把耳朵贴在他唇周耐心倾听。赫延倔脸偏过头,依然不理何牧,跟他赌气。

“对不起,我亲你了,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何牧跪在床上看赫延蹙紧的眉,被无视的感觉很悲伤、失落。

“原谅我好不好?下次做什么之前我提前跟你说,你也有个心理准备。”

“我错了,你看看我。”

衣服在亲吻过程中被何牧推上去脱了,赫延光着洁白的肩膀只给何牧一个人看,何牧心率跳得极高。

赫延宁愿看窗外无聊的水天一色海景也不理何牧,心烦意未乱。何牧很好,各方面条件都很好,赫延没见他对谁这么温柔过。

何牧觉得赫延应该有点害羞,赶快为对方包上被子,遮住这些红印,掩盖这些罪证。

赫延是被何牧捧在温暖手心里完完全全罩抚、呵护着的,他被橙色的暖阳照耀,被潮湿的甜吻滋润,一整个人舒服地泡在蜜罐里。何牧没有勒令赫延为他做什么,而且他真的保证自己不做什么,即使脱了赫延的衣服也没有乱摸乱撞,只是亲他而已。

在这一点上,何牧人品就完胜了许多男人。

看着赫延性感迷人得像融化了的雪糕,何牧侧躺在床有些心疼,拨开他额头湿发,急促的喘息逐渐平稳,重重低吻——无法停止爱你。

缓过气儿,赫延抬腕扣住何牧后颈,朝他脖子左边毫不客气地咬下去。

何牧脖子比谈迟脖子略微粗一点,很白,很干净,容易见血。他忍疼搂紧赫延瘦削脊背,宁愿被咬死也不松手。

赫延咬下去之前就一个想法,咬死他;咬下去之后,发现两个人气息神奇地融合。心跳暂停了一拍,瞳孔怔然放大。

何牧身上的乌木沉香味逐渐将赫延倾覆。

赫延愕然地望着何牧。从脸到脖子到窄腰堪称一绝,他长得和自己一点不像,是另一种骨骼立体的浓颜系大男生,骨量偏重,尤其鼻骨,成为他压迫感强大的明显来源;他纽扣开了上方两颗,昂贵有质感的白衬衫还算规整,轻浮和浪荡的外表下,内里气质经过抽丝剥茧好像又藏着清风明月,很复杂。

何牧埋头闻了闻赫延脸颊,得意忘形道:“宝宝,你好香。”

真的好香。

不是世俗的香水味儿,是清新干净、沁人肺腑的薄荷香。何牧点了魔法开关,赫延细腻皮肤下可能有一丛生长着的薄荷绿苗,让人好奇地想继续探索。

对于何牧撒娇缠人的腻歪样,赫延神色一变,冷冰冰地拍了他一大佬巴掌,抡起枕头又砸又踢,一脚将何牧踹下床。

他穿衣跟随跳下去,点点脚尖,横踢何牧两米远到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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