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音颓然,她突然明白,无论如何宇智波斑都不会放自己离开。
她放弃所有的理智,第一次以如此卑微的态度匍跪在众人面前,面向一众忍族叩首恳求道:“求求你们!无论是谁!无论是哪个家族!求求你们,能够帮帮我!帮帮我可以吗?”
面的迦音苍凉哀求的目光,所有人都瑟缩了。
他们不敢看向那双晶亮清透的眼睛,这让他们意识到,在这一刻,无论自愿与否,他们都是强权的帮凶。
正因为他们不敢挑衅宇智波一族的威严,不敢得罪宇智波一族的绝对强者,他们才不敢发出有力的援音。
事已至此,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迦音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那么宇智波族长宇智波斑及副族长宇智波泉奈强纳民女、囚禁他人的指控也全部是真。
可是他们拿什么和这两位当世强者硬扛!
再说了,就算出手也要看有没有利用的价值!
在他们看来,这个向他们求助的女子除了颇具姿色、算是握有宇智波兄弟的丑闻外,其他的没有一点利用价值。
因此,也犯不上为了她得罪如今炙手可热的权势大族。
没看火影大人都默不作声吗!
迦音等了许久,没有一人敢于出声援助。
她从未有过这般深切的绝望。
她仰头,扯了扯火影大人的衣袖,“柱间大人,如果我是一名千手,你会帮我吗?”
千手柱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难题,这是挚友的家事,他本不该出言相劝,可是看着向自己苦苦哀求的孱弱女子,他竟突然惊觉,倘若自己就这样坐视不管,眼前的女子在下一刻就会彻底碎掉,化为泡影,消融于世。
于是,第一次,千手柱间试图站在迦音的立场上,向挚友开口,帮她讨价还价,“斑,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
迦音闻言,眼前不由亮起了一簇微光,那是希望之光。
宇智波泉奈却嗤笑一声,千手柱间才不会因为她和斑哥翻脸。
宇智波斑理解柱间的好意,他也不想和迦音的关系闹得那么僵,毕竟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始终还是他的女人。
因此,宇智波斑也退了一步,他愿意坐下来和迦音好好谈一谈,在柱间的见证下。
然而这场在旁观者看来已经算是迦音绝对胜利的洽谈,却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梦。
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理解到,在那些掌权者看来,她这样毫无自保能力的普通人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达成了协议:
其一,迦音可以每个月外出一次,但需要得到宇智波族长的同意,并且全程由宇智波族长或其弟陪同;
其二,迦音在外出时需要衣着得体,不可如今日一般衣不蔽体;
其三,迦音在没有得到宇智波族长的允许下,不可擅自与他人交谈;
其四,迦音在没有得到宇智波族长的允许下,不可参加社会活动,包括但不限于工作、选举、投票等。
千手柱间也很高兴,能够与斑达成这样一份协定,在他看来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至少迦音终于可以不用过去十年那般,只被斑束缚在狭小的后院中,她可以每个月都见到外面新鲜的太阳,还可以在斑的允许下结识一些新的朋友,参加一些木叶的娱乐活动,比如烟花庆典、踏青活动等。
等到以后他再和斑好好商量一下,相信一定可以为迦音争取到更多的权益。
可是迦音并不这么认为,“宇智波斑,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把我当人看?”
迦音拿着手中火影大人刚刚拟定的协定,嘴角微微颤抖道:“我实在无法相信,我的余生居然要困顿在这样的樊笼中苟延残喘!不是有形的囚笼才是-监-禁,而是所有只针对一方的规训都是压迫与剥削!”
“宇智波斑!你当我傻吗!”
“什么是每个月只可以外出一次?还必须得到你的同意?还必须全程需要由你或是宇智波泉奈的陪同?”
“宇智波的狗都可以日日出去撒欢!宇智波的猫都可以随时呼吸外面的空气!”
“而我一个活生生的人却不被允许拥有最基本的外出自由!”
“我去哪里从来都不需要你宇智波斑的允许!”
“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欺骗者,你根本就没有支配我的权利!”
“我一看到你和宇智波泉奈就只想逃,又怎会忍受要你俩全程陪同!”
“还有,什么是衣着得体!”
“若非你们将我-囚-禁在那不见天日的去处,我又何必为了逃出生天,钻出一条暗道,弄得自己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迦音拈着手里单薄的纸张,面露讥讽道:“什么叫没有你的允许,不可与他人交谈?怎么,你们做得出,却不让我说出来吗?我就要说,偏要说!”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一针见血道:“你剥夺了我参加社会活动的权利,不让我拥有和木叶普通人一样的工作权、投票权、受教育的权利等等等等!在你心中,我迦音从来就不是一个人!我没有受教育权,没有工作权,没有选举权,没有婚姻自由,没有外出自由,没有基本的人权!”
说到这里,迦音已然怒不可遏,她一把撕碎手中宇智波族长和火影初代目达成的协定,将纸屑掷到宇智波斑的脸上,“宇智波斑,我们完了!今天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要走!我已经受够了这个-操-蛋的世界!大清都亡了,怎么还会有这么滑稽的协定!”
“去TM的宇智波!”
“去TM的木叶!”
“我受够了!”
“无论如何我都要离开这里!”
迦音说完,转身就走。
宇智波斑拍了拍身上的纸屑,只一句话就镇住了她,“阿音,不要闹了。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脚底踩的,哪一样不是我宇智波的东西!你要走,可以。脱下来,再离开。”
迦音盯着宇智波斑,仿佛从未认识过这个男人一般。
这位闯过战国烽火,屹立于忍界巅峰的男子,第一次以这般强硬的态度逼着迦音接受现实,他要她留下来,为此不惜将自己的英名扔在地上随意践踏。
可是迦音却只是看了他三秒钟,然后冷笑一声,二话不说,开始卸去身上的钗环,鞋袜,掷于地上。
紧接着她脱去了宇智波泉奈不久前亲手给她披上的外袍。
然后是外衣。
她的动作丝毫未停。
不过是身外之物,什么狗屁名声!女子规训!她迦音才不吃那一套!
今天哪怕光着身子,她也要正大光明地行走在阳光之下!
这是她身为人应有的权利!
唉,现实也不尽如人意!操蛋的离婚冷静期,居然延长到了60天,结婚慎重吧。看看挂粪袋的小谢、被推下山崖的王暖暖,就这种恶性事件,离婚都几经周折……还有各种杀妻案、家暴案、离婚因为冷静期而被活活砍死的女人……在离婚自由上,还不如刚建国时,真是开历史倒车!
还有那种要求女子被家暴别反抗,别拿工具抵抗,要报警的说辞,真是可笑至极!社会不约束家暴者,反而PUA受害者,真是服了!
那个被家暴的小谢没报警吗?没求助妇联吗?2年被家暴16次都离不掉,跑了还被家暴男捉回来继续家暴,一直打到挂粪袋、肾损伤才又拖了一年,终于被法院判离了!
某辰再次强调,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从对方敢动手的第一次就往死里干他!干完了再踹掉他!去过自己的美好生活!一个十三岁的女孩拿刀都可以砍伤三个调戏她的三四十岁的油腻大叔。所以那些人反对的就要支持!我们成年的姑娘怕什么,一换一也是赚了,权当为民除害了!在婚姻的围城里,只有无欲则刚,不怕死的才能真正活下来。
还有那种女的打不过男的,要是反抗只会被打得更狠的恶臭言论!我呸!
照他们的说法,当年抗日战争打不过我们就该在一开始就举国投降?朝鲜战争敌人太强大我们就不该抗美援朝?
还是毛爷爷说得对,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还有我们是人,是人啊!在讨论男女前先做一个人!人是会使用工具的,人是会睡觉的,怎么可能干不赢!
某辰从小学到中学,干架只和我们班没事找事的男的干,个个比我高比我壮,那又如何!打架才不是谁高大壮谁就赢,傻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干就完了!用你手边能够到的一切工具,上学时最常见的就是书本、书架、各式文具,用你能够到的一切东西砸他,用牙咬,用指甲抓,用脚踹,用巴掌扇,嗯……反正某辰上学时和同龄男生干架没输过,干过一次架后下回对方再见到我时对我那叫个客客气气,笑容满面,礼貌有加,真TM都是欺软怕硬的怂货!
某辰还会保护一些受男生欺凌的女同学,有一回为了让男生放开掐另一个女生脖子的手,某辰直接五指朝下挥了下去,用指甲生生剜掉那个男生手臂上的两小块肉,迫使那个男生立马松开了手,虽然某辰也被那个男生踹了一脚,可起码那个女生没事了,那个女生被掐住脖子时脸都憋红了,周围一圈围观的男生女生都没动,最后还是某辰上手解决的,所以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瞧热闹的多,真正敢于出手帮助他人的少,后来那个女生送了我一个十分漂亮的粉色娃娃。班里一些性子软的女生有我罩着,那些喜欢找事的男生就都偃旗息鼓了,真真都是欺软怕硬。他们也没脸找老师告状,比我高,比我壮,反而打不过我一个女的,说出去都是个笑话!只有一个多嘴长舌男找老师告状老师也不信,某辰当年上学时可是老师眼中的乖乖女(虽然是假象),他前脚告完状,我后脚找老师委屈地哭两声,掉两滴眼泪,老师只会反过来把告状的男生说一顿,叫他恶人先告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该!
成年女性闲暇时可以看看人体结构图,哪里是弱点,在真的危及自身生命安全时可以直接下狠手,让对方瞬间失去活动力。
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劝和不劝离,说什么“哎呀都是别人家务事”的冷眼看客,都是在慷他人之慨,换成他们自己被家暴,绝对跑得比兔子都快!
要像迦音一样,哪怕毫无希望也要坚持反抗呀!能插对方刀子的时候千万别手软,该插就插,反正都是家务事,没人管!只要不闹出人命,插了也白插!当你自身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时,宁愿见法官也别见阎王,死道友不死贫道!
PS:最后再说一句,结婚前先翻翻《婚姻法》吧,除非是真爱,或者你抱着就算在婚姻里被对方杀掉也无所谓,亦或者你有能力反杀对方,除了这三种,就先行的婚姻制度来讲,不建议结婚,真喜欢就办个婚礼,别领证,反正现在生孩子也都放开了,不需要结婚证~当然,生孩子就更要慎重了,有些人太会装,生个孩子才知道另一半是人是鬼,这里就不提了,反正一定要比结婚更慎重!最后希望大家都平安喜乐,不要遇到这些糟心事,倘若不幸遇到,也要勇于反抗!因为越是敢于迎头痛击对方的姑娘,越是不会遇到家暴男,本质上来讲他们都是群欺软怕硬的怂货软蛋!是毛爷爷口中的纸老虎!
第59章 059修罗场:当创设组全员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