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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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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差不多,“你乖乖待着,为师出去一趟。”

“弟子领命。”

……

刘病阴站在某处屋顶上,感慨万千道:“夜黑风高夜,正是杀人好时节,”随后,又道:“偷看这么久都不出来,阁下是害羞了吗?”

半晌,“呵!”还挺聪明的,知道避强欺弱。

“不过跟我玩你还太嫩了,”嘴角一勾,双手一合,掐诀。

……

花怨楪这边,再刘病阴离开没多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谁?”灯被突然熄灭,让花怨楪的视线更加模糊,他只好闭上眼睛,用耳朵来听。

就在此时,一股奇异的香,飘荡在他鼻间,只觉浑身软弱无力,在躺地上闭上眼之前,他看见了一双玉足,在向他靠近。

“长得不错,不过……还是逊色我几分!哈哈哈。”

……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刘病阴挑眉。

“……”正在与马睡一窝的阙道怜沉默以对,睡的正香,结果这人从天而降,压的他喘不过气,难受道:“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刘病阴点头,“了然。”

阙道怜坐起身,直接问道:“找我干嘛?”

刘病阴一本正经说:“干大事。”

阙道怜拧眉道:“什么大事?”

刘病阴说:“查案。”

阙道怜双眼微眯,感觉刘病阴又在搞幺蛾子。

上前提着阙道怜的衣领,边摇边道“不是,你这一脸不相信是怎么回事?我徒弟被抓,难道不是什么大事吗?”

阙道怜脑袋有点浑,“咳!可是……这跟查案……有什么关系?”

刘病阴手松开阙道怜的衣领,“去了你就知道是什么关系了。”

……

戌时四刻。

“主人,刚刚又有人报案,还是女子失踪,是今天刚入花都城的外地女子,位置在城南怀简客栈。”

渚雨渡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着手中的卷宗。

一百四十五起外地女子失踪案,加上这起就一百四十六起,失踪案已经发生快半年外,结果一无所获,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衅。

“静山,走,去怀简客栈。”

怀简客栈。

“大人!”刘病阴痛哭流涕,紧紧抱住渚雨渡的腿,泣不成声地说:“大人,我家小姐死得太惨啊!求求你!赶紧将凶手缉拿归案,为小姐报仇雪恨!大人……” 话未说完,他便因过度悲痛而晕了过去。

在一旁静默不语的阙道怜偷偷地看晲刘病阴一眼,心中暗想:这……演得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静山见状,立刻上前将晕倒的刘病阴与渚雨渡分开,并妥善安置好她,随后,静山迅速上楼,追上渚雨渡。

地上散落着花怨蝶来时穿的粉红花衣,与一滩面积庞大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在常人的眼中,由于衣物和配饰的存在,以及地面的血迹,可能会认为这个人已经化为血水消逝,尸骨无存,可是,此地并无有怨气诞生,人也并未死在这,有可能还活着。

静山观察着屋内各个角落,她略微的沉思片刻,“他们这杀人手法真是奇怪,死不见尸,只有血迹。”

渚雨渡蹲下身,盯着地上的衣物,“不为钱财,不要血液,只要血肉之躯,入魔者。”

静山接着渚雨渡的话:“目前来看,所有线索都指向入魔者,可凰权天的入魔者也不少,我们也全都调查。”

静山突然灵光一闪,“但这次有个例外,这位姑娘是目前失踪的最快的,在来花都城的第一个晚上就不见了,大人,你说他们是不是……”可能性很多,她也说不太清。

渚雨渡垂着眼睫,呢喃道:“献祭,阵法,粮食,炼器,玩乐……”这些都有可能。

入魔者,是以自身或他人血肉修炼的人和妖,称为血术,入魔者有原本修炼的是方术或灵术,后因某些原因,走火入魔,改修血术,成了入魔者,也有些是从出生起就开始修炼血术。

屋内也有那股奇怪会让人脱力的异香,但无人知这香是什么,连同入魔者也一样……

信息还是太少。

渚雨渡面色沉重吩咐道:“把人叫醒,带来问活。”

“是。”静山下楼,看见刘病阴旁边站着一位象貌丑陋的男人,问道:“你是她何人?”

在刚进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个站在角落里的男人,但随后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力,把他给遗忘了。

阙道怜依旧保持着看脚面的资态,记着凰权天的规则,男人不可顺意乱看,否则挖眼睛。

他压着声音介绍自己的身份,“花小姐的家仆,狗蛋。”

家仆,狗蛋……

静山下令,“把头抬起来。”

阙道怜面色不由的凝重起来,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抬起头来。

静山:“……”好丑,果然人如其名。

静山不想做过多的评价,干正事要紧,上前伸手掐住刘病阴的人中。

刘病阴缓缓睁开眼,满眼迷茫,看着面前的陌生女子,“……你是?”

静山微微一笑,“花都城,西宫芳主渚雨渡座下,私人护卫,静山。”

断断的几句话,刘病阴忽地抓住静山的双臂,声撕竭力道:“那你们快去抓凶手啊!跑我这来干嘛!”

然而,静山依旧保持着良好笑容,沉着冷静道:“姑娘,你冷静下,”叹了口气,“你家小姐并未死去。”

“没死?!”刘病阴声音颤抖,双眼瞪大,不相信静山所说,厉声道:“那么多血,还有小姐的衣物,你为了安慰我,居然说谎,说小姐没死,”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静山,充满杀气,“你就不怕遭天遣吗!!”

阙道怜一双死鱼眼:“……”有点过了。

静山笑了笑,也不在作过多劝阻,眼前的姑娘,明眼的都能看出些不正常,说:“若姑娘执意如此,姑娘可以自行去找。”

刘病阴一把推开静山,骂道:“废物!”转身离开了怀简客栈。

静山眼神微眯,看着人离开的方向,温声道:“你不是她家家仆吗?还不快跟上。”

阙道怜一愣,后知后觉才听出这声音是在说他,连连应下:“是。”

月色霜华明百里,刘病阴独自一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已是深夜,路上行上一二。

突然,刘病阴转身又走回怀简客栈。

“人呢?”渚雨渡见静山一人回来,眉头一蹙,询问道。

“走了,”静山无奈道:“去找凶手了。”

“找凶手?”

静山找了个位子,继续说:“那姑娘脑子好像有点问题,哦对了,刚刚我问了周围的住客,她们只听到一句谁,然后这屋就没什么动静,再然后那位叫花坞迟的姑娘,回来开门就看见花怨蝶没了。”

……很怪,现在回想起花坞迟的反应,无论从那来说都怪,反应不对,她怎么就这么笃定花怨蝶死了,不论是疯子还正常人,通常来说,没见到尸体之前,都不会相信自己的亲人死了。

……对了,她们什么关系来着?小姐与丫鬟,不,应该还有一层,那是什么?

静山思索片刻后,起身行礼,“大人,你已劳累多日,就先回去休息吧!”她的声音清柔,听出有什么情绪。

渚雨渡一脸疲惫道:“好,那这就先交给你了,静山。”

“是。”

在渚雨渡离开后,静山吹灭了屋里的灯,静静的待在某处角落。

半柱香后,刘病阴回来了,刚推开门,走进几步,眼神微眯,眼中闪烁着轻蔑的光芒,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开口:“杂种,躲在暗处算什么本事,杀了小姐,现在还想杀我,找死!”

话音刚半自由落到一半,刘病阴就起手抽出头上的剑簪,剑簪瞬间化做一把正常的软剑。

瞬息之间,空气中只有片刻的凝滞,一道寒光破空而来,静山敏捷地侧身避过软头,疾步跑到窗外逃离,刘病阴也随即追了上去。

屋顶上,两位女子各自占据一方,静山手握一柄横刀,月光倾泻在她们身上,刀身在月光下反射出清冷的寒光。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氛围,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刘病阴手腕轻轻一抖,软剑便如同灵蛇出洞,攻势迅猛而又灵动。

静山却是不慌不忙,以宁静的姿态应对,轻松化解了刘病阴的攻击。她身穿黑蓝色常服,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忧愁,似在考虑会不会伤到她人,旋即轻笑一声,对刘病阴说道:“继续,别停。”

差点就被你骗了,今晚我可得找回点面子。

“聒噪!”刘病阴厌烦一声。

两人激烈交战,势均力敌,然而只有她们心知肚明,静山神情自若,仿佛闲庭信步一般,而刘病阴则怒火中烧,斗志昂扬。

见面前之人怒目圆瞪的模样,让静山眼中的挑衅之色更浓,心中的逗弄之心更上一分。

静山嘴角微扬,轻笑道:“姑娘,你的剑……太柔,难以施展全力,不如……试试我的刀?”说着,手一甩,横刀就从她手中飞中。

闻言,刘病阴一个侧身,横刀飞过,顺手接住快插入屋脊的横刀,白送的武器不要白不要,两把武器的加势下,她地攻势愈发凌厉。

然而,静山手上没了武器,却扯下挂在腰间的玉筒,做为武器,依旧游刃有余,她的步伐轻盈,仿佛在跳着优美的舞蹈,拥有千秋之容的静山,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而刘病阴则一脸铁青。

显然,这场比试,静山已经稳操胜券。

终于,静山玩腻了,趁刘病阴一个不慎,抓住她的一个破绽,一掌击在胸口,刘病阴倒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静山走上前关切地问道:“抱歉,下手有点重,姑娘没事吧?”

这次距离太近,刘病阴看的很清楚,静山得笑容像是霜雪化春光,温暖又耀眼,让人身心舒畅。

刘病阴忍不住吐槽:美颜暴击有点重!想来个吐血三连!

刘病阴擦去嘴角的血迹,恨恨地瞪了静山一眼,嫌弃地扔掉横刀,然后转身离去,她不愿再像猴一样,被戏耍玩弄。

静山注意着她的背影,手中把玩着玉筒,自语道:“真是个性格倔强的姑娘。”

这场比试,尽管静山取得了胜利,但她心知肚明,自己与刘病阴之间的差距过于悬殊。刘病阴也因情绪波动的影响,导致其表现未能达到最佳状态。

以强凌弱,确实不太光彩,不过……有趣不正是其中的奥妙所在吗!

静山如此思忖着,随即起身紧随刘病阴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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