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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强制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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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前——

钟情俯下身,快速地翻阅文件。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份文件的封面,想要找到印有自己公司名字的纸张,放到这沓资料的最上方,让陆清池第一眼看到。

大学期间,钟情和朋友合伙创办了汇新科技公司。虽然公司规模较小,但凭借过硬的技术实力,很快在人工智能领域占有一席之地。

他没有告诉陆清池这件事,而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在陆清池面前进行一场完美亮相。

当陆氏集团宣布将开发自然语言处理程序的消息传来时,钟情意识到这是展示团队能力的绝佳时机。他和团队成员们摩拳擦掌,积极筹备,希望能争取到这次合作的机会。

然而,没过几天,陆氏集团宣布,它将与聚生科技合作,协力开发自然语言处理程序。钟情和团队成员们面面相觑,遗憾地取消了原本已准备好的合作申请。

聚生科技是科技行业的龙头企业,钟情的公司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接下来的发展却出人意料,聚生科技竟和陆氏集团毁约,这无异于又给了钟情一次机会。得知此消息的钟情紧急联系下属,重提合作申请,并在家中满怀期盼地等待陆清池。

但他没有等来陆清池,而是等来了陆清池和周晏之相亲的照片。

即使陆清池已经对这张照片做出了解释,它还是像一根刺扎在钟情的喉咙里,时刻提醒他关注陆清池的动向。除非他和陆清池结婚,否则这根刺将永远存在。

一直翻到最后,钟情才找到汇新科技公司的合作申请。他不爽地皱了下眉,手捏住文件的侧边向外抽出,一幅边缘泛黄的画像轻飘飘地落下。

他立即蹲下身,拾起画像,翻了个面,和自己有九分相似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像是缩小版的他。

血液仿佛停止流动,心脏如同鼓槌一下又一下敲打着胸膛。钟情紧紧攥着画像,大脑一片空白,画像的线条扭曲着汇成冰锥,洞穿身体,凉入骨髓。

之前所有的怀疑连成四个血淋淋的大字——他是替身。

如遭受一记重拳,钟情耳边嗡嗡作响,霎时间怀疑自己身处梦中,因为这样的情形他也曾在梦中经历过。湘菜馆老板娘的一句“为你买单客人说你长得像他的故人”成为困扰钟情三年的梦魇,紧咬在他身后不肯放过。

而梦境化为现实,钟情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他想起三年前的湘菜馆,陆清池坐在他身后,说:“我不喜欢他,只是觉得他长得像一位故人。”

他想起在湘菜馆初遇的第二天,陆清池来到他打工的咖啡店,带着《资助协议书》,说:“我不想让自己迟来太久。”

他想起陆清池在和周晏之相亲后,摸着他潮湿的发尾,说:“过了这么多年,你依然不喜欢擦头发。”

他想起陆清池笃定地回答:“你不像任何人。”

如果他真的不像任何人,那他手中的画像,描摹的是谁的脸?

证据面前,陆清池的解释无异于笑话。

信任土崩瓦解,扬起漫天灰尘,令他睁不开眼。

钟情麻木地站起身,将画像揉成一团,砸在垃圾桶中。他机械的拿起汇新科技公司的合作申请,放到这沓资料的最上方,又觉得这个举动荒唐可笑,手臂扬起,成堆的文件如大片雪花般洒落在地面。

风呼呼吹过,掀开汇新科技公司的文件,白纸上的黑字频繁刺激着钟情的视网膜。他和团队成员为这次合作付出了多少心血,也不过被放置于最后。

文件又被风吹得翻过一页,露出两张照片。

钟情不受控制地上前,捡起这两张照片。

这两张照片都是他,一张是二十岁的他,一张是二十三岁的他。

钟情忽然想到了什么,匆忙翻找垃圾桶,从中掏出刚被他扔进去的、皱巴巴的纸团,展开,用力抹平,和两张照片放到一起,反复对比。

陆清池终于有一句话没有骗他,他确实和陆清池的故人长得很像。

钟情自嘲地笑笑,手指用力,像是要把自己的心扯成两半。伴随刺耳的撕拉声,画像在他手中一分为二,上半张悬挂于他的指尖,下半张随风飘到更远处。

纸张在手指间翻飞,转眼间,上半张画像变成大片的碎纸,簌簌地落下。他仍不满意,捡起碎纸,反复撕扯使其变成黄豆大小的纸屑。

钟情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重复着撕纸的动作,直到纸屑已经不能被分成更小的块,钟情又搬来碎纸机,将纸屑连同他的心脏一同碾成粉末。

虽用行动抹去了上半张画像,但陆清池故人的轮廓早已烙在了钟情的心底。他捡起下半张画像,坐在沙发上,手指摩挲着纸张,眼底有火光跃动,仿佛要将这半张纸烫出几个大洞。

陆清池怎么解释这张画像的来历对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他会用行动抹去这个人在陆清池身心留下的印记。

反正,不管他做什么,陆清池都会原谅他。

-

办公室的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关闭,陆清池的目光扫过钟情泛白的指节,落到他手中的画像上。

在陆清池的印象里,这张画像的边缘因时间流逝而呈现出黄色,干脆利落的线条勾勒出青涩的少年轮廓。

他对这张画像再熟悉不过,仅凭残缺不全的下半张脸,就能在脑海中补上其他缺失的线条。

陆清池弯腰捡起几份散落于地面的文件,随手扔到办公桌上,清出一条道路。

他刚走到钟情面前,手腕就被钟情握住了。

钟情抬起头,眼中有太多复杂情绪,他用力一扯,陆清池踉跄了一下,没维持住平衡,毫无防备地向前扑去。

钟情迅速松开手,改为搂住陆清池的腰,稳住他的身体,扶着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皮肤感知到钟情的体温,陆清池如坐针毡,挣扎着要起身。钟情像是早有预料,手掌覆于陆清池腰间,用不可抗拒的力度将他禁锢在怀中。

“发生什么事?”陆清池问。

钟情不回答,伸手握住陆清池的后颈,按着他看手中的画像。

距离拉近,陆清池这才注意到画纸看起来皱皱巴巴的,在灯光下,褶皱更为明显。

他仔细观察,发现这副画像好像被人的手指用力擦过,灰色自线条两边晕染开,给整张纸蒙上一层灰扑扑的色调。

没看几眼,画像就被钟情反扣在茶几上,“看够了吗?”

钟情脸色阴沉,他捏着陆清池的脸颊,手指微微陷进皮肤,让陆清池看向自己,一字一顿地问:“陆哥,这画的是谁?”

毁坏的画像和失控的钟情交替消磨着陆清池的精力,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花费大半力气。

“是你。”

“是我?我知道我和他长得像,但是也不至于用‘你就是他’这样的回答来敷衍我吧?”

往常,钟情听到这句话,可能会追问陆清池为什么这样说,但在他看到画像后,对陆清池建立起的信任高墙轰然倒塌。他宁可陆清池干脆利落地承认,这幅画画的是别人,也不愿听到这种看似安慰他,实则重击他的话语。

钟情紧紧攥住陆清池手腕,带着陆清池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陆哥,看清楚,我不是他。”

手指一寸寸划过皮肤,摩挲过钟情隆起的眉骨、深邃的双眼、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到钟情唇边。

指腹传来温热的触感,陆清池颤抖着蜷缩手指,与钟情拉开距离,钟情却凑过来,亲吻他的指节。

“不要亲我。”

陆清池竖起手指,挡住钟情的嘴唇。

“为什么不能亲你?”钟情怒火中烧,拿起画像,在陆清池面前晃了两下,“因为他吗?只有他能亲你,我不配亲你是吗?”

陆清池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向钟情解释。

钟情看出他的迟疑,自嘲地笑了笑,低声说:“算了,赝品怎么能和真品相提并论呢?”

“什么赝品,什么——”

话没说完,嘴唇被柔软的东西堵住了。

粗糙的血痂划过唇瓣,钟情的气息沉沉地压下来。陆清池紧绷着脸,以抗拒的姿态抵挡钟情柔软的唇舌,任由钟情舔|吻他的唇缝,轻咬他的嘴角,不肯退让。

这显然难不倒钟情,他以虎口卡住陆清池下颌,手指按压陆清池的双颊,迫使陆清池张开嘴唇,露出若隐若现的舌尖。

疼痛袭来,陆清池瞬间卸了力气,钟情趁机咬住他的舌尖。

陆清池口腔中的空气被钟情夺走,眩晕感交织着窒息感向他砸来,意识混沌间西装外套的扣子被钟情拽下,整件衣服掉落在地面。

沙发容纳两个成年男子有些拥挤,陆清池被钟情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膛剧烈起伏,眼前白光一片。

一吻终了,钟情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陆清池,在陆清池急促的呼吸声中,慢悠悠地解开他的衬衫领口,顺带揉捏他稍显红肿的嘴唇。

等陆清池从窒息中缓过神来,眼睛恢复神采,钟情才抱起陆清池,手掌托着他的臀部,跨过西装,避开文件,朝办公桌走去。

办公桌上摆放着几件杂物,钟情随意地把它们推到一旁,清出一片区域,放下陆清池。

他拿出剩下的半张画像,当着陆清池的面,将画纸撕得粉碎。纸屑纷纷扬扬落下,有些落到陆清池的西裤上,立即被钟情拂去了。

陆清池怔怔地看着画像的残骸,欲言又止,忽然下巴被抬起。钟情将碎纸踩在脚下,目光深切,“陆哥,你现在只能看我了。”

由于生病,陆清池脸颊常年苍白如纸,这时却因为亲吻染上一层薄红,反倒给他添上一抹血色。

钟情再次吻住陆清池,一手托住陆清池的后脑勺迫使他抬头,一手挑开陆清池的衬衫向里伸去,顺着柔韧的腰线向上移动。

察觉到怀中人正在不安分地挣扎,钟情柔声劝告:“陆哥,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这些文件可能会被弄脏,还得让王助重新打印,徒增工作量。”

陆清池低吼:“钟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钟情慢条斯理地解开陆清池的领带,往陆清池的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了个结。

至此,陆清池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衬衫被扯下,白皙皮肤裸露在外,冷风吹过,激起一阵战栗。

……

实木的办公桌得硌得陆清池背部酸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钟情见他难受,干脆换了个地方,抱着陆清池转移到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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