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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她要开始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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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蝉噎了一下。

这未免,也太刺激了些吧。

“这样啊。你可知自己的伤,是哪来的?”楚慕蝉转移话题问道。

“估计是掉下来的时候摔的吧,”君倾辞玩弄着手里的茶杯,漫不经心地回答

想必她也不知道,楚慕蝉无奈,又听君倾辞问:“为何他们会如此执意,要救我?”

楚慕蝉抬手要为她再续一杯,想了想,答道:“张大爷和张大婶没有孩子,一直想有个男娃,当时也来求过我,但这种事,我也没办法帮到他们。他们估计希望你能做他们的‘儿子’吧,”她将看向对面神情不定的君倾辞,又道,“可能是知道你生病了,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暗暗惋惜吧。”

“啊,是挺可惜,不过就算我病好了,会回报他们,也没法答应吧。”

毕竟我是女子。

杯子空了,楚慕蝉抬手倒水,却被拦在半空,君倾辞眉眼弯弯,道:“水倒是不必了。小医仙还是想想,今晚我要睡哪儿吧。”

屋里的陈设摆得规规矩矩,朴实的小屋干干净净,整体十分整洁,但在如何,屋里也只有一张床摆着。

“是我唐突了,”楚慕蝉了然地道。

“那今晚……”

“隔壁有客房,哎,不应该将客人带来这儿的。”刚刚楚慕蝉是被“领”过来的,说来惭愧,这明明是她家,但她怕黑,“我领你过去吧。”

君倾辞手上已经提着油灯。

楚慕蝉不由忆起刚刚那段夜路,一路挥之不去。

朦胧夜色,月白风清,星星少得可怜,柔和的月光更是没有一丝用处,可能是眼前太黑,将恐惧逐渐放大,一举一动变得畏畏缩缩,寂寥和胆怯充斥在微弱月光下的白衣美人心中,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楚慕蝉心里一边怪自己出来没有备好,一边窥探着身旁被光圈笼罩的女子,她神色淡定,完美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十分耀眼,君倾辞神情微动,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冰凉的触感包裹着楚慕蝉的右手,在她发愣之时,夹带着模糊的触感与她的手相贴扣紧,待指尖贴上来,抬眼一切渐渐清晰起来,只见君倾辞笑着,说:“太黑了,我有点害怕,小医仙不会介意吧,”她的眼睛深邃,映着幽暗的环境,衬得透亮。

分明是我心生胆怯,楚慕蝉不禁想。

“不介意,”都是女子,她也不显扭捏。

俩人大大方方地牵着走这下坡路,身旁是杂草丛生,黑漆漆的夜色,看不透的风景,只留手心渐渐升高的温度。

……

楚慕蝉躺在榻上,静静地望着自己的右手,手上已没有残留的余温,微曲的手指轻轻缩回,微抿唇。

眼前与屋子一并暗了下来。

……

长睫微微颤动,紧闭着的眼睛挣扎着睁开,秀眸惺忪,眼角还留有清晨的泪痕,一时茫然,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温暖恬静,忽闻门外敲击声,蓦然起身,打开了门,才发现已日上竿头。

君倾辞随意地束起披散的头发,找到一条小溪洗漱完,有些散漫的走到院子,那满院子的红衰翠减,不由得使她心生悲凉,只是稍稍掠过,她便随着不知何处传来的声响走去。

倏然一阵菜香味扑鼻而来,炒好的菜统统在木桌上摆着,引得君倾辞的肚子叫出了声。灶台上的厨具摆得井井有条,沾了油的锅被扔在一旁,却不见半个人影。

君倾辞没有见到她想见的人,微微蹙眉转身,迎面撞上来的人让她措不及防,下意识扶住身前人,“哎!”此人惊呼,君倾辞才看清来人是楚慕蝉,登时喜上眉梢,道:“小医仙,可算是让我寻着你了。”

楚慕蝉比君倾辞矮了半个头,这时抬头,碰上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尴尬地往回缩了缩,应道:“你醒了啊,找我?坐下吃饭吧,”说完,轻轻地挣扎了一下,示意她可以撒开了。

“嗯”君倾辞放开她,与她一同坐下。

炒白菜和麻辣芦笋……

长衡殿中

“怎么又是麻辣芦笋啊?”君倾辞看着盘里的菜,唉声叹气。

楚慕蝉将炒白菜推给她,说道:“别唉声叹气的,麻辣芦笋又不是给你吃的,这盘才是你的。”

“怎么又是炒白菜啊?”

“大清早的,当然要吃清淡些。”

其实楚慕蝉醒得太晚,到了后厨也只有白菜和芦笋了,就亲自下厨,本来想炒在一起,又想到君倾辞和她口味不同。

“那你要吃那一盘啊?”君倾辞指了指她面前那盘色泽鲜艳的麻辣芦笋。

“对啊,”楚慕蝉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还行啊。”

回想起来,当时自己气势汹汹地夺过了自家师尊的盘子。

楚慕蝉将筷子递给她,君倾辞接过时手指微曲,节骨分明的手纤细修长,微凉的指尖碰到了对方的手心,像在她手心上挠了几下。

因为是早晨,桌上的菜比较少且较为清淡,桌上只有一两道菜,和两碗白粥,君倾辞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炒白菜,与楚慕蝉面前的那盘像搁了半瓶辣椒的麻辣芦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君倾辞怔了怔。

“是不合胃口吗?”楚慕蝉端起粥喝了一口,眼角不经意的瞥了眼君倾辞,心里不由纳闷:很难吃吗?还是修仙的吃不惯这粗茶淡饭。

“嗯?哦,没有,”君倾辞回过神来,盯着那双杏眼,笑了笑,调侃道:“你一大早就吃这么辣,不怕伤胃吗?”

“伤了,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楚慕蝉无所谓地回答,随后又提醒,“不过你身上有伤,就吃不得了。”

楚慕蝉向来是无辣不欢的,一日三餐都离不开辣,以往一闲下来,就做各种各样的美食来犒劳自己,而大多都是川渝两地的美食居多,不过也因此受了不少苦,若不是因为自己懂得一些中医,又是特殊体质,怕是得废掉。

君倾辞夹了一筷子白菜塞嘴里,开始意识到,自己已经再没办法将楚慕蝉的那盘麻辣芦笋抢过来了,手上的筷子颤了一下。

以往的无赖与放肆,也只是师尊对她的偏爱与纵容,现在这些东西,也该随着年龄的增长由所长进了。

楚慕蝉像是意识到了谁的目光,再抬头发现面前人单手撑着腮,百聊无赖地盯着桌面,桌上的空了的盘子和碗被她归归整整的叠放在一起。

“姑娘,你还要再添一碗吗?”她放下筷子问道。

“不必了。冒昧问一下,小医仙今年几岁了?”君倾辞将两只手放下来,恭恭敬敬地叠好。

“嗯?”楚慕蝉将最后一口粥喝完,夹了一块芦笋塞嘴里,犹豫了一下,淡淡地说:“十九。”

师尊今年至少也该三十好几了,怎越活越年轻了?君倾辞不禁失笑。

“怎么了?”楚慕蝉疑惑。

“在想小医仙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高超的艺术,属实令人佩服,”君倾辞诚心地说。

“过誉了,我医术平平上不了台面,”楚慕蝉起身收拾碗,君倾辞也站了起来帮她收拾。

“怎么会?我今年二十五了,”其实不止。

君倾辞好动,绕到楚慕蝉身后晃来晃去,时而贴近她的耳根,有意无意地触碰,轻声说道,“小医仙,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姐姐什么的?”

楚慕蝉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耳朵缩了缩,她很少与人相处,最多也就是出诊看病,现在和君倾辞住在同一屋檐下,多少还没适应过来,更别说还要认这个姐姐。

“这……”她犹犹豫豫还是叫不出口。

“逗你的,你要是不好意思叫,叫阿辞也成,”君倾辞将好奇地目光收了回来,安分了些。

“嗯,阿辞。”

她从小,连亲生父母的面貌都没见过,楚慕蝉这个名字,也是她的师父帮她取的,除门派里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村里的人也都是喊她小医仙。

“我叫楚慕蝉,你叫我慕蝉吧,”楚慕蝉顿了顿,说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楚慕蝉离她很近,轻飘飘地,像羽毛一样撩拨着君倾辞的心窝子,痒痒的,让忍不住想再靠近一点点,她也当真这么做了,歪着头,呼吸紧了紧,鼻息还是打在了楚慕蝉白皙的脖颈上,惹得她缩了缩脖子。

“好,慕蝉。”君倾辞的声音像一把小钩子,勾得她只能丢盔卸甲,脖颈肉眼可见地泛着红。

楚慕蝉胸腔剧烈的起伏几下,开口道:“阿辞,你先出去吧,我把碗洗了。待会帮你看看伤口。”

“好,”君倾辞被叫高兴了,上挑的嘴角怎么也下不来,被她哄了几句便出去了。

在楚慕蝉看不到的地方,君倾辞不停地笑着,嘴角怎么也停不下来,她以前吃了蜜糖,都没让她这么欣喜,就像久别逢甘露,让她看到希望和心酸,嘴角慢慢落下,直至低沉,无息。

……

君倾辞白皙的背上的伤留了印子,中间像开了一朵花,花蕊摸上去凹凸不平,周围黑红的裂痕勾勒成个个姿态的花瓣,整个伤口看上去美丽又妖冶,这样的花种满了君倾辞的后背。

先用药物抑制一下吧。

楚慕蝉蹙了蹙眉,她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且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这就十分棘手了。

她的指尖在上面游走,轻轻地抚过,试探地问道:“疼吗?”

君倾辞心上飘飘然,闻言连忙摇摇头。

摔能摔这样?楚慕蝉微微摇头。

“怎么了?”君倾辞立即问,随即抿了抿嘴,颇有听天由命之意地道,“难治吗?难治就别治了。”

“我会尽力而为,”楚慕蝉从包里拿出上次为她擦的药,“只要你愿意信我。”

“自然,”君倾辞点头,“那,在此之前,我还可以住着对吧?”

楚慕蝉意识到她眨了眨眼,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答道:“若姑娘不嫌弃的话,在下也不介意。”

君倾辞正喜上眉梢,听到“姑娘”二字,顿时蹙眉,就要转过身找她说道,被一只手拦住。

“不要乱动,”女子的语调十分平静,只是呼吸紧促了几分。

“姑娘?”君倾辞调侃地笑了笑,“若是阿辞叫得生疏,那还是叫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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