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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徒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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陉州算是到秋天了,少了熟悉的蝉鸣,多了染黄的树叶,冷热的转折,大暑的余温,立冬的过渡,秋意深浓,不觉心动。

四处烟雾缭绕,山上的烟蔓延到了房顶,飘过落叶衰了一地的院子,透过石砖,轻撩着少女的裙摆,一身朴素的衣裙包裹着少女窈窕的身姿,纤细的手拂过额前,露出一对柳眉,微眯着的杏眼正盯着矮树桩上的几颗核桃。

突然她双手对其发力,一束强烈的白光硬生生地将核桃劈成了两半,少女拾起核桃在树桩坐下。

已是初秋,刚刚过去的盛夏却不免残余。

唉,又枯了我两朵花……

叹息间抬头,西风斜阳,夕阳的余晖不着痕迹的笼罩着整座村庄。

少女嚼着核桃仁,缓缓起身走向屋子。

“唉,小医仙!”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用沙哑浑浊的声音喊着。

小医仙是指楚慕蝉,是村里人对楚慕蝉的称谓,也是对她医术精湛的称赞。

楚慕蝉闻声止步,用温润的声音应道:“哎!”楚慕蝉朝那位神情焦急的大爷走过去,“怎么了,张大爷?

“小医仙,你快过去看……看有,”张大爷已经六十好几,跑一段下来直喘大气,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不清楚。

“出什么事了?张大爷您慢点说。”楚慕蝉柔声地安抚他,扶他坐在树桩上。

“有个陌生的男娃子晕倒在烟道山,俺上山砍柴碰着,给扛回来了,现在还在俺家躺着呢,赶紧过去帮忙看看啊,破了几个大口子,那身上都是血啊!”说着,张大爷又起身,在原地踌躇。

“我清楚了,”说着,楚慕蝉去找先前一直备着的手提药箱,“张大爷,我们走吧。”

……

“咳!咳……”昏迷的君倾辞开始剧烈的咳嗽,睁眼时,依稀能看见的木质家具也开始模糊不清。

“孩子你醒了!”一位妇人颇为激动说。

“这里是……”在开口时,声音已不成调了,君倾辞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

“老婆子,小医仙到了!”屋内人的注意被门外的叫唤吸引了。

“请。”

楚慕蝉抢先一步踏进了屋里,先向一旁的张大婶问候,随即将目光转向床上的君倾辞,不禁眉头微皱,猜测那就是张大爷说的“陌生男娃子”。

君倾辞起初一直盯着楚慕蝉,楚慕蝉能感受到她的目光,不像是戒备,反倒有些讶然,甚至还有惊喜的意味,被盯得紧了,楚慕蝉有意回视,那位“男子”却心虚地回避。

“小医仙,帮忙给这孩子看看吧。”额头布满汗珠的张大婶站起身请求。

“大婶您别急,”楚慕蝉走上前查看君倾辞的伤势,张大婶也自觉让开。

三个明显异常的圆状伤口摊在该人身上,血已经被擦过了,只是伤口化脓,像被撕开似的,周围的乳白的皮参差不齐,中间结痂的伤口渗出些许殷红,可怕的是,血肉被翻了出来,淤血混成黑色一片。

方才听了张大爷的描述得如此严重,现在看来,还在可控范围内。楚慕蝉舒了一口气,轻声道:“二位不必着急,这只是皮外伤,尚可医治。待我为他探探可否有内伤。”

二老连连点头。

“孩子,你有没有家人啊?”张大婶问坐在床上的君倾辞。

君倾辞摇摇头,随即慢吞吞地回答道:“已不在人世了。”

张大婶皱着眉头,眉眼下垂,颇有怜悯之意。

“哎,小医仙,要救救这孩子,药费,”张大爷双手揣在一块,诚恳地道,“药费俺们回付。”

“我是不会收你们半分钱的。”说完这句便没了下文。

楚慕蝉行医一直以来都有一个规矩:救死扶伤天经地义,老弱病残无需收钱。

楚慕蝉坐在床边,打量着这位“男子”,似乎从她刚进来,便一直盯着她看。君倾辞病态的脸上生着一对弦月眉,却有着一双含情的狐狸眼,端是一张美人脸。楚慕蝉一瞬间觉得她不像男子,可又身穿男装,登时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冒犯。

“师……”君倾辞的声音哑得分不清雌雄,楚慕蝉连忙把桌上的水递给他。

君倾辞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又要开口。

“这位公子,还是不要开口为好,否则会哑的更严重的,”楚慕蝉提醒,又询问道,“我可否为你把脉?”

师尊她,把我认成男子了?

怔了怔,君倾辞将手给楚慕蝉,楚慕蝉觉得君倾辞的双手不像一般男子那样粗壮,反而更像女子。

纤细的手轻轻地搭在君倾辞左手的脉搏上,楚慕蝉感受着君倾辞心跳的波动,剧烈跳动的脉搏传递给楚慕蝉感官。

咚,咚,咚……

异样的波动刺|激感官,楚慕蝉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之意,有些惊奇地看向君倾辞,那名“男子”不以为然,用她脸上没有半点血色,透着病态的脸,颇有兴致地观察着楚慕蝉的反应。

楚慕蝉惊讶之余发觉二老还在等结果,脸上的异样顿时消失,用她温润如玉的声音道:“这位公子有点内伤,我会为她医治,不过怕是要请二位回避一下。”

“好好好。”

待二老走后,楚慕蝉帮她清理了一下伤口,拿出伤药为她上药。

指尖冰凉的药膏轻轻地触到君倾辞细腻的皮肤,在狰狞的伤口处化开,刺骨的药汁融入伤处,君倾辞不由得“嘶”地一声,楚慕蝉手一顿,手下的动作更轻了些。

君倾辞顺着修得圆润的指尖往上望,手指纤细修长白若羊脂,却不显得柔弱易断,宽大的衣袖挂在同样白皙的手臂上摇摇欲坠,白净的天鹅颈往上的那张脸镇定自若,杏眼下垂,分外专注,只有薄唇微微抿起。

杏眼忽睁,来不及收回的炽热目光暴露无遗,君倾辞尴尬地转过头,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楚慕蝉被盯得不自在,埋头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良久才转向君倾辞,缓缓开口:“你可知自己的内伤十分严重,甚至已达到根深蒂固的程度了,姑娘?”

“自然是知道的,不知小医仙能否医治?”君倾辞稳了稳气息,依旧用沙哑的声音道。

“这伤并不是一两日便能医好的,若要除根,短则五年,长则十年有余,一个不好,恐怕会留下后遗,”楚慕蝉犹豫片刻,保守地道。

刚一进门,这人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毒气,体内的除了毒气,还有一些凡人不会有的灵气,应是修仙之人,而毒素以浸渗到了她的灵柱开始腐化她的内里。她就不像一个只是有皮外伤的人,而那些皮外伤也不是凡人会有的。

“能,能治到……哪就到哪吧。”君倾辞咬字模糊,说到一半似要断了气,艰难地讲完。

闻言,楚慕蝉良久无声。

楚慕蝉在古医书上见过一种伤--千疮百孔,只有受到内里的冲击,及外界的挤压,而烙下的“烙印”,但伤口的数目对不上,医术记载的不止这几处。眼光下移,楚慕蝉神情有点微妙,对盯着她的君倾辞无奈一笑。

“姑娘,你身上可还有伤?”楚慕蝉轻缓地为她拍拍后背,从药箱掏出一颗珍珠大小的黑色药丸,君倾辞毫不犹豫地从她手里衔过那颗药丸,顺着水咽下。

片刻后,清过嗓子的君倾辞,咬字清晰地道:“有啊,要我脱给你看吗?”

女子开朗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青涩,在空荡的木屋回荡,余音未了,小医仙薄唇微启,回应道:“若是有,便脱吧。”

日暮的最后一抹夕阳映在女子姣好的面孔上,红晕染成一片。

……

“吱呀—”莫约一柱香,木门再次敞开。

“怎么样了,小医仙,能治好不?”正在挑菜的张大婶扔下手中的活儿迎上来,急切地询问。

“能治,不过需要一些时日,所以怕是要长期治疗,”楚慕蝉将目光投向房里的君倾辞,犹豫着是否告诉二老真相。

“这……”张大婶手捏紧袖子,眼神不断向张大爷那儿瞟。

“嗯……小医仙,俺们这儿,”张大爷酝酿了一会,慢慢开口,有些为难地撇了撇嘴继续道,“这治好要多长时间,这药钱要多少?”

楚慕蝉自然知道他们在为难什么。既然将人捡来,便不好意思不负责。

“我会为她医治,二老不必担忧……”

“我会和小医仙一同回去医治的,也多谢二位救命之恩。”这时,君倾辞从屋里走出来,她一头如墨般的秀发披散在腰间,先前沙哑的声音洪亮清晰了些许,薄唇微微上翘,恭敬敬地向两位老人行礼,这赫然是一位美丽女子。

两位老人愣在原地,而君倾辞已经走到楚慕蝉身旁。

“你,你是女子?”张大婶难以置信地道。

“是,”君倾辞立即肯定张大婶的猜测。

“这……”一直不说话的张大爷,也是许久才堪堪憋出一个话,“竟是个女子。”

楚慕蝉没有再多做解释,站在一旁等君倾辞收场。

“多谢二位这段时日的照顾了,我这病也不是三五日能好的,也不多做打扰,我这也没什么可给二位的,”君倾辞略表歉意。

“哎,没事没事,只是没想到是位姑娘,”张大婶声调渐渐低了下来,被袖子裹着的手微微动了几下。

“二位也不必担忧,我会将她照顾好的,”楚慕蝉终是开口接下了这个烂摊子,“不用在意药钱。”

“也只能如此了,”张大爷开口,“小医仙,给你添麻烦了。”

楚慕蝉向他们点头致意,便告辞了。

……

回到楚慕蝉的屋院时,已至亥时,不知何处的蝈蝈儿打破了这夜晚的寂静,朦胧暗黄的灯光隔着窗户纸闪烁。

两位的晚饭只能草草了结。

“姑娘是从哪里来的?”楚慕蝉将点好的油灯摆在擦得光滑的朱红色的木桌上,示意君倾辞坐下。

“忘记了,只记得自己父母双亡,早就没有家了。”君倾辞眼神在屋里四处游走,手撑在桌子上,不知打量着什么,又定定地看着楚慕蝉,灯光下,原本苍白的脸也恢复了些血色,嘴角的笑意很深,道,“还有,别叫我姑娘,我姓君,名倾辞,叫我阿辞就好,这段时间,可能要麻烦姑娘照顾了。”

“你现在内伤很严重,若是要治好,还是实话告诉我吧,”楚慕蝉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阿辞。”

“你不早就猜到啦?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君倾辞故作骄傲地道,“你猜我来干嘛的?”

“干嘛的?”楚慕蝉起身,顺着她的话问下去,双手端起陶瓷茶壶,为对面这位故作玄虚的人倒水。

“我是来找我的心上人的。”君倾辞不自觉地将原本撑着的手,改成托着腮,说这话时,眼里流露着深情与眷念。

楚慕蝉倒水的动作一顿,待为她续满,用一般客套的话道:“辞姑娘的心上人,应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吧,”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才坐下。

“嗯,我师尊自然是有才能,且,风华绝代,”君倾辞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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