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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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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慎赈灾一事在宫中广为称道,据说其间还有人假扮灾民扰乱,导致救济粮供不应求,淑慎便当即下令——除去十岁以下的孩子、六十岁以上老人以及病弱无力者,其他人都要参与搭建粥棚,以换取粮食,便轻轻松松地筛掉了冒领粮食的人。

那群作乱的人... ...一定又是高宁馨他们在搞鬼吧。说来可笑,听说高宁馨往年也是年年在城外开设粥棚,可如今人们眼里却只有娴妃,她心里定不好过吧。

当时和亲王居然也在,恰巧就镇压住了灾民... ...不敢想象如果他不在,淑慎如今会是什么下场。

此前面对过高宁馨那样直白的敌意,想必淑慎已经预料到她会在赈灾期间作乱了,按她那种性子,定会想方设法做到万无一失。

曹琴默翻阅着账目,眼睛不紧不慢地滑过其上的各个数字。

那么和亲王,应该已经成为她的人了。

她还提拔了个什么... ...袁春望,去做辛者库大总管,之前从未听说过这人,貌似原本只是个在永巷运送恭桶的净军而已,这次晋升听说是压制为乱的灾民有功,改天得派人去查查他的底细。

淑慎这招着实是妙,这乡绅捐助的资金竟还余出了些许,曹琴默便按比例尽数归还,说是为他们乐善好施的奖赏,以后他们的热情才不会减退,也给自己留个好名头。

“至于日后护城河种植的食材长出后变卖换来的钱,除了在护城河养殖鱼虾外,也可给宫中上上下下补贴点零碎用,剩下的钱便存在内务府,也好充盈国库。”

“是。”太监们也都纷纷离开长春宫,忙着将事情吩咐下去。终于,又只剩曹琴默与容音两人。

“你听见了吗姐姐,现在宫里被治理得井井有条,你不用太担心了,好好休息。”

曹琴默轻轻拍打着被褥,像是在安抚一位襁褓中的婴儿。

待一切都打点好后,她只身前往略显偏僻的永和宫。

一踏进宫门,阿妍连忙起身迎接,曹琴默上前将她按下:“愉嫔姐姐还抱着五阿哥,就不必起身来迎接本宫了。”

这位愉嫔——珂里叶特·阿妍,是朝中员外郎珂里叶特·额尔吉图之女,也是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的生母。

“臣妾不碍事的,纯妃娘娘,皇后娘娘好些了吗?她醒过来了吗?”

阿妍关切的目光不断袭来,曹琴默只是叹气,面色凄哀地摇了摇头。

愉嫔眼中的光芒褪去,也跟着长长地吐了口气。突然,永祺在阿妍怀中挣扎,愉嫔拗不过五阿哥的牛劲,只好将他放下。孩子刚双脚沾地,就伸着手要去够桌上的金丝枣糕,但自己的小身板明显与桌面差了一大截。

曹琴默看着永祺,心中不免升起一阵怜爱之意,伸手要去抱他,一旁的阿妍慌忙起身,却看曹琴默抱得十分熟练的模样,也就默默地放下了手臂。

“来,纯妃娘娘给你拿好不好?”

怀中的永祺点点头,把曹琴默逗笑了,忙把金丝枣糕递给他,永祺也不见外,一双小手抱住糕点就开始啃。

“看来永祺很喜欢这个糕点啊。”曹琴默捏捏永祺的脸蛋,阿妍也笑着用手帕帮他擦嘴:“是啊,所以我只能特地吩咐御膳房将这糕点做得软烂一些,永祺还小,吃不得太坚硬黏腻的东西。”

“是啊,你们做额娘的也真是辛苦,处处要关照着孩子,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可不是吗,特别是在这后宫中啊,一不留神就... ...总之,这可是万万马虎不得的。”

一提到孩子,阿妍似是有一箩筐说不完的话,一下就同曹琴默拉近了距离。

“... ...当时若不是您和璎珞出手相救,永祺只怕是保不住了,虽然您可能已经忘记了,但是我还是要感谢您... ...”

不知怎地,又提到之前高贵妃要埋身患黄疸的五阿哥一事。之前听容音说,当时五阿哥一出生便通体金黄,连瞳孔都是金色的,高贵妃硬说这是不祥之兆,要当场将其活埋,要不是魏璎珞拿出皇后的金印、用性命阻拦,加之苏静好及时请来了皇上,揭穿了高贵妃的阴谋,后又因为叶天士的正确救治,才让五阿哥幸免于难。

曹琴默连忙扶起阿妍,为她整理皱起的衣物:“好姐姐,这都过去多久的事了,本宫当时应该只是顺手相助,您也不必如此挂怀,看见你们母子二人幸福平安,本宫和皇后娘娘也就安心了。”

见阿妍听着话眼眶又开始泛红,曹琴默无奈地掏出手帕为她擦拭泪水。

这倒也令曹琴默不自觉地想起过去,她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似一位母亲一般同他人聊孩子了。

时光荏苒,此时已值深秋之际。走在宫道内,遍地都是凋零的枯枝败叶,一旁的打扫宫女们将其聚在一块,又将其放进车里,要运到专门的地方处理。

都说落叶归根,这紫禁城中落叶的归处却也由不得他们自己。曹琴默垂眸一笑,或许一旦踏进这里,所有人的命运便早已决定了罢。

秋风卷走落叶,命运裹挟人生。“走吧,该去给太后请安了。”

晋升大总管的袁春望可谓春风得意,他终于达成了计划的第一步。

他身上拥有着爱新觉罗家的血液,却沦为了阉人,自己的人生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甚至是他们想要拼命掩盖的污点。

他好恨,恨雍正,恨乾隆,恨爱新觉罗,恨宫廷所有的人,他们都是帮凶,他们都在撒谎!

只有魏璎珞... ...只有魏璎珞。

魏璎珞于他而言,是妹妹,是同类,是盟友,是镜子,更是他的光。他袁春望在这浑浊世间的唯一救赎。

是她每天顶着受罚的风险也要偷馒头给他吃,是她从那个猥琐太监手里救了自己,他们是这阴沟里互相缠绕的两条冷血巨蟒,只能彼此互相舔舐伤口,做彼此的唯一依靠。

只是,自己这个妹妹是个爱管闲事的,自己总得好好盯着,免得一下出了事,旁的人可不会放过她。

他像往常那样,默默向魏璎珞的方向看去。马车挡住了他的身形,仅留半边影子匍匐在地上,与那杂草和淤泥融在了一起。

是日,曹琴默像往常一样,替卧床的容音按摩,替她疏通筋骨。

尔晴一脸魂不守舍地进了屋,曹琴默觉得奇怪:“尔晴,前几日本宫为皇后娘娘做的药枕还在吗?”

尔晴却如同未听见一般杵在那,直到一旁的琥珀唤她,她才醒过神来。

曹琴默柔声询问道:“尔晴,你还好吗?”

“奴才没事,纯妃娘娘有何吩咐?”

“前几日本宫为皇后娘娘做的药枕还在吗,从前的都是安神的,如今应当换清新提神的才是。”

“在的,奴才把它放在箱子里,这就去取。”尔晴垂头,正要将药枕呈上,却在将至终点之时摔了一跤。她连忙捡起药枕,拍去其上的灰。

“我们从前的尔晴,可是一向办事妥帖的,今日这是怎么了?”曹琴默端起茶杯,用杯盖抹去边沿的茶末,抿了一口。

“还不是那侍卫,成天惦记着魏璎珞,竟敢拒绝皇上的赐婚。”一旁的琥珀却是按耐不住,又被尔晴出口打断。

曹琴默似是明白了什么,她缓缓放下茶杯,面色依旧:“皇上要替你和侍卫赐婚?”

尔晴却是一副慌乱的模样:“娘娘,您别听琥珀乱说……”

“先前皇后娘娘跟我说,要替你和明玉寻一桩妥帖的婚事,如今看来,皇上倒比皇后娘娘还心急呢。”曹琴默回身,拾起容音的手腕,脸上并未起什么波澜。

“还不是怪那个魏璎珞,要不是她勾得那个侍卫神魂颠倒,这本是一桩美事。”

“好了琥珀,不要再瞎说了。”

那边琥珀尔晴或忿懑不平或深色凄婉,这边曹琴默的心却早已飞远。说起来,自她苏醒到现在,也没跟那个侍卫——也就是容音口中的弟弟说上多少句话,只是每天她从长春宫离开之际,那人便会迎上来询问皇后娘娘醒了没。

按理说他身为御前侍卫,自是忙碌不堪,还能日日守在门前,对姐姐倒也是一片真心。不过真正令她在意的,还是这傅恒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勾走尔晴的魂儿不说,居然能让那个魏璎珞都在他身上下功夫,这可真正不简单。

不过好奇归好奇,自己对他可是半分兴趣都没有,只要他对容音好,便同自己是一条船上的,用不着除去。只是这皇上甚是奇怪,这么急着把尔晴嫁出去做甚。看着倒是挺爱容音,怎么在皇后还昏迷的时候就乱点鸳鸯谱啊。一个是容音她弟,一个是容音她贴身宫女,问过她的意见了吗?

“侍卫喜欢璎珞,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尔晴不敢奢望。”

这倒是,曾经也偶然听到过一些闲言碎语,不过当时她倒也没当回事。反正自入宫起,人人都身不由己,哪有空去掺和别人的事。都不论曾经游离时了,如今归顺容音后,她巴不得那魏璎珞在永巷刷一辈子的恭桶,哪还想着她摇身一变变成少夫人再度归来啊。

反正他们想逃又怎么逃得了,不如先顺应时弊,明哲保身,安然度日来得妥帖,否则啊,迟早被有心人利用了去。

若是真要争,那也得先蛰伏,等待最佳时机,不然便会落得个满盘落索的下场。

听闻高贵妃最近在置办太后寿辰,说是要让铁匠表演“万紫千红”的绝技,曹琴默决定暗中去瞧瞧。

辛者库中的那些技师个个灰头土脸,遍体鳞伤,目光却木然到透出一股莫名的坚定——曹琴默只能用“视死如归”四个字来形容。

看他们的穿着并不像宫内之人,不会是被从哪里抓来的百姓吧?

其中一个小孩的衣袖露出半截深红溃烂的手指,面上涕泗纵横,却依然不住地挥舞着那只木瓢。

这所谓的万紫千红,原来就是将这滚烫的铁水泼洒在这砖墙上,犹如千万朵鲜花在盛开。

好在他们在白天练习时,借着日间清晰的视野,还能用泥沙和尘土替代铁水。看见那些技师们痛苦的模样,曹琴默明白——机会来了。

“纯妃娘娘小心!”漫天飞舞的烟尘在空中绽放,又向下凋零,若不是一位太监把她拦下,就要把她浇了个透。

这灰怎么撒的这样远?她刚想开口斥责,却一瞬想到了什么。

她稍稍退远了些,等待那些匠人们再一次抡起膀子击打手中的道具——他们的位置却依旧未动。

“今晚便要给贵妃娘娘看了,你们一个个的,要是再如此松懈,仔细你们的皮!”太监挥着鞭子抽向地面,拍出清脆的声响。

原来如此... ...居然被人抢先一步?

但仅凭这一点可是杀不死她的。

“带我我去你们准备的地方看看吧。”

“... ...是,纯妃娘娘请。”

引路的技师看起来有些慌张,走两步便要抬手擦拭额头。曹琴默注意到了他神色间的不自然,便知道自己算是来对地方了。

一股莫名的臭味在后场的屋内弥漫,曹琴默忍住恶心,循着味道找去,居然发现它源自于那发红的滚烫铁水。

... ...原来如此。计划很周密,心肠很歹毒,必将一击毙命。看来这下用不着自己动手了。

会是谁呢?

“皇上,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臣妾也好准备准备啊。”

高宁馨一看皇上也来了辛者库,欢喜着迎了上去,又在目光接触到淑慎的那一刻变了脸色。

不是吧,她怎么也来了。

她只得立刻转过身去,维持住脸上的表情。只听弘历说:“贵妃不是早就开始操练了吗,今夜朕特意来此,就是为了先饱饱眼福。”

“皇上说笑了,皇上这是不相信臣妾啊,怕在太后的寿宴上,臣妾闹出笑话吧。”

弘历回头看向高宁馨,见她得意洋洋地仰起头:“皇上这一回可失策喽,臣妾相信,太后一定会喜欢这个礼物的。”

弘历听闻,赞许地朝她点了点头。

“娴妃怎么来了。”高宁馨终是拉下脸来,语气也从云端落下了几分。

娴妃倒是神情自若,应答自如:“臣妾听闻贵妃娘娘为太后准备了贺寿之礼,就陪皇上来看一下,贵妃不会介意吧?”

最后一句看似小心谨慎,实际却是对高宁馨的拷问。“我说介意你能掉头吗?”这点她自然清楚,一如往常那般刺人,

“既然不能,还说它干吗呀。”

“贵妃直言直语这么多年,从来都没变过。”

见皇上的头又往淑慎那侧偏了几分,高宁馨立马搭上红利的衣袖,换上一副小女儿媚态:“皇上,您今天呢且先看看,如若他们演得好,在太后寿诞那日,臣妾就命令增加个十二人的表演队伍,到时候一定非常壮观。”

待弘历点头答应,高宁馨便迫不及待地对身边的芝兰道:“芝兰,吩咐开始吧。”

待芝兰一声令下,那滚烫的铁水便在空中炸开,令天空都燃起了半分。

“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赧郎明月夜,歌曲动寒川。”淑慎似是也看的入了迷,不自觉地吟诵李唐古诗,“仔细想来,李白诗词所描绘的,正是此景吧。”

弘历也是若有所思:“这秋浦是著名的产铜之地,李白路经此地,见铜渣倾倒,火星四射,正是一幅秋夜冶炼图。然而这万紫千红的奇景,远胜野铸之火呀。”

“这漫天奇景实在是美极了,高贵妃当真是厉害啊。”一旁的得胜也是第一次见这等盛况,心中不住地感激上苍,能让自己有此等眼福。

“能够在后宫屹立不倒的嫔妃,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啊,就好好地慢慢学。”李玉则十分稳重,倒是语重心长地传授起经验来,毕竟他在皇上身边待久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皇上,臣妾预备在这儿筑建一个演舞台 ,亲自编排舞蹈,让这些美丽的舞姬,在漫天的飞花中翩翩起舞,太后一定会展颜的的。”

弘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仿若已经看见隐匿于点点星光间的曼妙美人,令本就精彩绝伦的盛景更添几分引人回味之处,想来母亲定会喜欢:“贵妃心思奇巧,若这万紫千红真能在太后诞辰之日表演,一定会震惊世人的。”

得到皇上的认准,高宁馨脸上的得意更甚于往,她走上前去:“演舞台就筑在这儿。”

“娘娘,这会不会太近了。”芝兰瞥了一眼似乎伸手便可采撷的铁花,不免有些担心。

高宁馨却不以为然:“你怕什么,又不是让你跳,就筑在这儿,赶紧安排去吧。”

谁曾想,这话音刚落,漫天繁花便一齐向她涌来,她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就被葬在了花丛中。

“娘娘!娘娘,出大事... ...”

玉壶小跑着踏进钟粹宫,气喘吁吁地要宣布什么大事,见曹琴默又摊开宣纸在专注地书写,注意力便尽数被吸引了去。

“陌上莺啼细草薰,鱼鳞风皱水成纹... ...”

“娘娘,您这是在写什么啊?”

这幅字比从前又进步不少,而且写的竟是连贯的长句,与娘娘平日里练字的作风可是大相径庭。

“你方才想说什么?”曹琴默却没有立即回答,也没有去看她,只把目光落在纸上,面上仍是噙着笑。

“贵妃娘娘今晚在辛者库检验匠人们万紫千红的练习成果,可他们在表演时却不小心把贵妃娘娘给烫伤了,皇上当时急着去救她,还差点伤着自己,要不是娴妃娘娘护驾有功... ...听说她自己也因此受了伤呢。”

果然是她。曹琴默最后一笔收尾,将毛笔搁在笔枕上。

皇上也在?看来那人胃口不小啊,想一举通吃呢。真可谓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啊。

爱用苦肉计的高宁馨最终折在苦肉计,又怎么不算一种笑话呢。

见曹琴默不为所动,玉壶叹了口气,继续开口道:“高贵妃倒是咎由自取,只是那些匠人们估计都要被处死了吧... ...”

“不会的。”曹琴默又铺开一张宣纸,语气稀松平常,“太后寿辰将至,不宜见血腥。”

写了几笔,她又去砚台填了填墨:“本宫想练练书法,倒时可以选一副送给愉嫔,最近她常常陪我聊天,也是该送她一点东西聊表心意了。”

玉壶却撇开嘴:“不是娘娘去陪她么,还替她照看五阿哥。”

“这陪伴都是互相的,你瞧,愉嫔不也时常差人送东西过来么。”曹琴默抬头点了点桌上的吃食与首饰,她明白,这些对如今的她来说或许微不足道,对愉嫔来说却可谓弥足珍贵。

玉壶仍是一片忧愁之色,但也并未多加追问,只是继续静静地看着自家娘娘写字。

纯妃娘娘玲珑心思,自己做奴才的定是猜不透的。只是自打娘娘知道自己把她送给侍卫的情书撕碎后,便明显对她产生了些许隔阂。本担心向来处事果决的娘娘会想法子换了自己,哪曾想她居然放了自己一马。

她已经很知足了,本来心里依旧还惦记着娘娘的前程,但每每在她的病榻前,看她目光紧闭,面无血色的模样,心中仍是不自觉发紧。

娘娘已经悲惨至此,玉壶也放下心结,只想与失忆后的她重新培养感情,以为自己贴身大宫女的身份多少能卸下她心中的防备,却忘了娘娘本该是个怎样的人。曾经共进退的温存依

已然消退,如今的自己与其他奴才又有何分别。

罢了,做奴才的终究只能是奴才,想着如何为自家主子效力就行了,不用考虑旁的什么。

住:“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赧郎明月夜,歌曲动寒川。”(电视剧原话)出自李白《秋浦歌十七首·其十四》

“陌上莺啼细草薰,鱼鳞风皱水成纹。”出自王士祯《悼亡诗》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或称“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出自《韩非子·难一》

桂芬,该来的还是来了

第10章 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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