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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OP.02 No.80 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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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刚过,何澈就要回到江海工作,之前消失的一段时间导致排练进程有些落下,第一场巡演音乐会又定在一个月以后,时间非常紧迫。

席朵翻来覆去几个晚上,还是决定和何澈一起回江海,她下定决定要同他一起面对。

本想把母亲也带去江海,但这回魏文卉说什么都不答应,执意要留在老家,说是每天有关婶陪着闲聊打趣,日子过得比在疗养院自在多了。

席朵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临行前千叮万嘱,身体要是有个什么不舒服,一定要打电话来说。

到了离开的这一天,魏文卉早早准备了一大堆土特产,塞满了何澈的那辆豪华跑车。

席朵看着魏文卉忙里忙外的身影,哀求道:“妈,真的够了,带那么多也吃不完。”

魏文卉拎着一袋风干牛肉走了出来,“吃得完,吃得完,小何前两天还说咱们这的牛肉最地道,比江海的好吃多了。”

好嘛,感情都是她自作多情,这么多东西原来都是给何澈准备的。

她赌气斜了身边的人一眼,只见他一脸讪笑接过牛肉干,“谢谢妈,我一定全部吃完。”

“好好好。”魏文卉喜笑颜开,不知道又从哪捧出来两罐剁椒辣酱,“这两罐辣酱是我自己做的,就是听说江海人口味清淡,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习惯?”

“妈,辣酱你就收回去吧,他不吃辣的。”席朵推辞道。

“吃得惯。”何澈两手一伸接下辣酱,“吃辣也是要锻炼的,慢慢练肯定能吃得惯。”

“吃得惯就好。”魏文卉转头又抱出一坛子米酒,“这是我跟关婶学着酿的米酒,你也带点回去尝尝。”

“用不着了,妈。”席朵老实说:“他喝酒只喝红的,别的一概不碰。”

席朵话刚说完,何澈立马接道:“尝尝也好,总要有新的尝试才能有不同的体验。”说着又接过那台米酒,嘴甜道:“妈对我真好。”

“当妈的对你们好那是应该的。”魏文卉笑着拍了拍何澈的胳膊,“要小朵对你不好,你就来告诉我,我帮你教训她。”

席朵满脸愕然,她这个闺女估计是捡来的,何澈才是亲生的吧。

何澈的表情有些动容,但很快又扬起灿烂的微笑,“小朵对我也好。”

“既然你对她好,她也对你好。”魏文卉说到这里略微顿了一下,脸上泛起一丝异样,“那就趁早生个小宝宝,好让妈也跟着高兴高兴。”

席朵刚打开矿泉水瓶灌下去一口,听到这话当即全部喷了出来,“妈,你说什么呢?我,我们……”她边说边偷瞄何澈的反应,生怕这话让他心里不舒服。

“会的。”何澈腼腆地笑了笑,随即爽朗应道:“我和小朵一定努力。”

回去的路上,席朵坐在副驾驶上不开腔,何澈转头嬉笑着问她:“怎么了,不开心?”

席朵目视前方,都懒得瞪他一眼,“要是平时也就算了,你怎么当我妈的面还瞎说八道?”

“我瞎说什么了?”何澈一脸无辜。

“生孩子。”她硬声硬气地说:“明明就没有的事,你还满口答应,以后她要真问你要怎么办?”

先是催婚后是催生,这不是家长惯用的出牌套路吗?应付应付了事得了,她就搞不明白为什么何澈还就当了真。

“那就生呗。”他语气倒是轻巧,像是在说“这才多大点事”。

“哪有那么简单?”她抱臂气鼓鼓地说:“你妈那边,你想好怎么交代了?”

“我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

“可我们俩的事,她不是不同意吗?”席朵小声地说。

“我不在乎她同不同意。”何澈腾出一只手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我只在乎你同不同意。”

“小朵,关于孩子,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生,可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

“你用不着考虑别人,你只需要考虑你自己。”

他的话无比坚定,一字一句落在她心里,比吃了定心丸还叫人安心。

她想,这就是他独属于他的温柔吧。

回到锦绣公馆,席朵刚把从老家带回来的土特产放进冰箱,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到屏幕上跳动着谭风旻的三个字,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歉疚。

“喂,小朵,你回江海了吗?”

“嗯,回了,今天刚到。”

“你现在有时间吗?”谭风旻在电话里急切地问:“是严正轩的事,我这边找到了一些线索,你看咱们碰个面可以吗?”

事关严正轩,她不敢掉以轻心。谭风旻回主动给她打这个电话,说不定已经掌握到了对方重要的证据,要是能证实严正轩的所作所为,也就能还自己一个清白。

席朵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半,距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如果动作快点,应该能及时赶回来陪何澈吃晚饭。

“可以,你在哪,我现在过去。”

“我就在律所,你来吧,我等你。”

席朵挂了电话跑到何澈书房门口,探头往里看,发现他好像正埋头在找什么东西。

“我有事出去一趟,晚饭之前会回来。”

何澈直起腰看向她,“需不需要我陪你一块去?”

她连连摇头,“不用,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就是去见个朋友。”

“好。”何澈轻声应道:“那我等你回来吃晚饭。”

出了锦绣公馆大门,席朵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扬风律师事务所。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她终于在谭风旻的办公室见到了他。

谭风旻见她风风火火地赶来,不慌不忙地给她倒下一杯温水,“来,先坐。”

席朵屁股还没坐热,张嘴就问:“发现什么线索了?”

谭风旻从办公桌上抽出一沓资料摆到她面前,“根据你给我的录音,我先是找人去查了一下,这个叫严正轩的人和安恬是什么关系。”

“根据查到的资料反馈,两人应该是从三年前就开始有了来往,并一直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虽然男未婚女未嫁,有所来往也是人之常情。但我们查到严正轩这个人不简单,身为余音集团的主理人,他同时与多名年轻女性有过特殊关系。”

谭风旻翻开资料中的其中一页,指着几张照片和聊天记录说:“这是我们通过联系受害人获得的第一手资料,实际上不论对方自愿与否,只要是严正轩看上的,就没有能脱身的。”

“在这些受害者中不乏音乐圈的人,但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都是没什么身份地位,也没什么话语权的圈内新人。”

“当然这些都属于非法交易。”

“非法交易?”席朵握着水杯的手微微颤抖,“是指什么?”

“色字头上一把刀。”谭风旻冷笑着说:“严正轩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癖好,就是好色。为了达到夜夜笙歌的目的,他可使了不少肮脏手段。”

“受害人中大多是被强迫,或是被半强迫半引诱的。她们都碍于严正轩的社会身份而对他有所忌惮,为了能在这个圈子里长久待下去,至今没有人敢站出来指认他。”

席朵听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后怕,要那天不是她福大命大遇上了辛晴,恐怕自己也落入了严正轩的魔掌。

“所以你离开江海这么久是对的。”谭风旻又翻了几页资料,找出一个年轻女孩的照片,“他现在又有了新的目标,估计应该是把你忘得差不多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尽量避免与他碰见。”

“我知道的。”席朵点点头。

“不过他的那些女人当中,最奇怪的还是安恬。”谭风旻说。

“怎么说?”

“安恬是为数不多自愿与他发生关系,并长期保持这种关系的人。”谭风旻若有所思地说:“所以我推断他们两个之间,一定达成了某种协议。”

“你是说?”席朵突然想起在今朝包厢里严正轩跟她说过的那些话,“你说的没错,他们应该只是互相利用。”

“以安恬在圈内的地位,她也算得上是个有些名气的演奏家,和那些新人完全不同,她有什么理由非要牺牲自己去讨好严正轩?”席朵怔怔地望着手中的资料出神,“难道只是为了让严正轩帮她给我泼脏水?就为了摆我一道,她有必要这么煞费苦心的布局?”

“当然不是。”谭风旻继续说:“关于造谣和诬陷你的事,只是他们捎带手做的一件小事而已,你只是他们计划中出现的一个小意外,我猜他们两个一定在谋划一个更大的目标。”

“更大的目标?”席朵皱眉沉思。

怪不得,当时她在医院卫生间里听到安恬说话的语气那么十拿九稳,好像何澈,不,是何家接纳她吗,只是迟早的事。

尽管她和严正轩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尽管她已经怀上了严正轩的孩子,可她对能嫁进何家这件事依旧深信不疑。

要说她手上没什么底牌,恐怕不大可能。

再说,何澈的母亲为什么只认定安恬是将来的儿媳妇?又什么会同意她进入何澈的房间,甚至容忍她去给自己的儿子下药?

想到这里,席朵背上渗起道道冷汗,在这个暖气十足的空间里,她依旧止不住地打颤。

“其实严正轩的那堆破事倒不是重点。”谭风旻突然严肃起来,从一沓资料中找出一份打了许多标签的文件夹,摊开推到席朵眼前,“这次特地叫你过来,主要还是因为在查安恬的过程中,好像发现了一些关于当年叔叔入狱的蛛丝马迹。”

办公室内暖气热烘烘的,席朵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干燥得几乎就要裂开,皲裂带来的刺痛使她的意识变得格外清醒。

“你是说,安恬和我父亲被陷害入狱有关?”

谭风旻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不过很快又否定道:“准确地说是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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