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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生物集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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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特训是刁碧文负责的实验部分,重点考核实验步骤完整度、实验数据准确性。

考核形式是抽签决定对手和实验内容,冯乐川抽到了孔怀远,余年被安文殊抽到了。

得知抽签结果的同学们小声讨论:

“这孔怀远背书背得这么溜,实验步骤什么的应该也没问题吧?”

“安文殊从自我介绍开始就一直大放光彩,实验肯定也不会差到哪去。”

就在大家都认为胜负已定,比赛没有什么看头时,自我介绍时坐冯乐川前面扎丸子头的女生插嘴:“我看未必。”

“冯乐川和余年平日的小测没一次跌出过前五。”

“应该是稳定发挥,稳扎稳打的选那种选手。”

“特别是那个冯乐川,遇强则强,没有上线。”

先开始操作实验的是冯乐川和孔怀远这组,一阵兄友弟恭地礼貌谦让,孔怀远抽中的是用显微镜观察细胞形态,无论是在初中还是在高中,这个实验都是最基础的,操作步骤简单无难度也无看点。

但偏偏这次被观察的细胞有点特殊。

刁碧文见他们俩抽中的是这个实验,小心地从一个培养箱拿出一个酒瓶形状的培养皿,双手托着瓶身向大家介绍:“这是我的研究生今天刚交上来的部分实验数据。”

“既然你们今天是观察细胞形态,那就来观察一下这个吧。”

套上一件白大褂,做好相关防护措施,跟着已经烂熟于心的步骤操作显微镜,再用纸笔写下观察记录、画下细胞形态,冯乐川率先做完这套流程,也比规定时间提早了几分钟。

等两人都操作完,刁碧文问:“谁先汇报?”

转头见着一旁的孔怀远捏着写得满满当当的A4仍一脸沉思,冯乐川捏着空了近一半的白纸举手答:“我先吧。”

“……大多细胞形态变形严重,主要表现为拉丝,通过显微镜能明显看到细胞出现空泡状和小黑点……较少正常细胞形态偏圆,因此得出结论这是一群被感染的细胞,初步判断是支原体感染。"

此话一出,惊呆了一个教室旁观的人,连刁碧文都挑眉认真地看了眼冯乐川:“教科书可没教你这么下结论,你信书还是信你自己?”

仔细回忆了一遍自己操作的步骤应该没有错,冯乐川回:“教科书教的是考试,实验我信我自己。”

赞许地点了点头,刁碧文拿起成绩登记表,找到名字后问:“你叫冯乐川?”

莫名其妙地点了下头,冯乐川答:“是。”

轮到孔怀远汇报他的实验数据,孔怀远捏着写得密密麻麻的纸,汇报的时候有点底气不足。

他观察到的细胞形态和冯乐川刚说的大同小异,观察记录除了没有初步判断这些,实验结论和冯乐川基本一致。

只有刁碧文眯起一双丹凤眼凌厉地问:“这就汇报完了?看你的实验数据,好像不止这点。”

孔怀远嗫嚅地解释:“没,只有这点。”

刁碧文奇怪地上前取下他手里捏着的白纸,赫然看见A4纸上面写了两个版本的实验结论,第一个版本是显微镜下的正常细胞形态,是教科书版的完整复刻,第二版是跟着教科书结论的模板写的自己看到的实验现象。

现在第一个版本整个被画了个大叉,刁碧文刚刚看到了,这是冯乐川开口汇报时,他悄声抬笔的杰作。

颇有深意地看向已经红了脸的孔怀远,刁碧文推了推脸上的镜框说:“同学们,尽信书不如无书,你们要信自己。”

“我也不确定以后你们在桌会有多少人从事生物相关,但是我希望你们永远记住这节实验课我说的这句话。”

接着轮到余年和安文殊这组,他们抽到的是探究胰岛素对动物血糖的影响,这个实验在高中生物中也较为常见只是很少真的会组织学生实践一遍。

取出实验小白鼠分组编号,设置实验组和对照组,接着培养观察并记录激素注射前后血液中葡萄糖的含量……两人几乎同时操作完最后一个步骤。

几天后,有不少同学对着墙上挂着的实时跟进的成绩登记表议论纷纷。孔怀远的实验成绩中规中矩地拿了7分,只有冯乐川破天荒地从刁碧文那里拿了9分,而余年这组的实验也仅仅因为余年在设置对照组的时候多了一句“无关变量适宜且相同”险胜安文殊一分。

连轴转生物特训的日子,周天能休息一天。

本以为能出去逛逛,开辟一下新地图,结果冯乐川和余年在周天一早,收到了千里之外丁香发来的压缩包。

包括各科周考试卷PDF版、每天作业的电子扫描版,总计34张试卷。

确实,好像这一周真的没碰过其他科目的作业,虽然自己出来参加竞赛培训也有带一些试卷,余年动过数学,冯乐川动过物理,剩下的其他科的几乎都被压箱底了,连翻出来见见光的机会都没有。

接收完文件,【冯乐川:谢谢丁老师。[玫瑰][玫瑰][玫瑰]】

发完消息冯乐川就举着手机去问余年,“还出去吗?”

余年看着他的手机界面,有点无奈:“我没接收压缩包。”

估计是想着先已读不回,一切等我玩完再说。

冯乐川一贯的作风就是有消息立刻回,有文件立刻存,摸摸鼻子,冯乐川开始第一次怀疑这个习惯是不是件好事了。

放下已经背上的包,余年坐到桌子边,掏出了笔:“晚上出门。”

冯乐川笑着点头,想着每栋宿舍楼下都配备着的打印机,冯乐川说:“我去打印出来。”

34张试卷在一天内肯定肯定是做不完的,所以冯乐川只把周考的数、理、化打印了双份,其余的都只打印了一份。捏着一叠还带有温度的试卷回到寝室,余年那边也准备好了笔、草稿纸、计时器。

定时1小时20分钟做数学。

当冯乐川还在算倒数第二道题的第二问时,对面的余年已经搁下了笔,接着,他又抽出一张只打印了一份的数学试卷。

只看试卷,不写。

遇到有点新奇的题,就在上草稿验算,顺带着把题号也圈出来。

倒计时响起,冯乐川这边还没写完,他被困在的最后一题的第二问,论证一个算式恒成立。

一亩三分地再容不下其他,所以现在冯乐川也学会了放过试卷,转战到草稿纸上打草稿了,可是现在草稿纸已经验算了一整面,就是得不出恒成立的结论。

计时器蜂鸣声不停。

冯乐川第一次被催得头皮发麻,右手演算的手不停,左手伸长着要去关掉,却意外碰上了余年的手背,有人先一步帮他按断了计时器。

准备关计时器的人刚连眼都没抬摸瞎去操作,现在碰到手背了却抬头诧异地看了眼对面的人,随后低头笑着继续算题。

只是左手就按在了余年左手背上,不撒手。

几分钟后柳暗花明。

冯乐川单手把笔帽盖上,握着笔就往桌上一扔,借笔出气。

“这题恶心死我了。”

“居然要三次求导。”

余年被按着的左手转而覆上冯乐川的手背,看了一眼在重新计时的计时器,简单陈述事实:“慢了20分钟。”

自然也比余年慢得更多。

抽手和余年掌心相对,抽空看了一眼计时器,“是有点手生了。”

“一周没碰过数学了。”

看着比自己长出一截的指间关节,冯乐川用右手拔自己的手指,又去按余年的手指,不满:“怎么能长这么多呢?”

一直在看第二张试卷的余年,终于抬头看了一眼冯乐川。

把试卷推给冯乐川,接着就把自己的右手合上冯乐川的左手。

只不过掌心没对齐,倒让手指对齐了。

“满意了吗?”

“我右手比左手小。”

冯乐川撤回手,拿起余年筛过是试卷,要被气笑了,“有病。”

“真当我是傻子吗?”

余年低声笑了两声:“难道不是?”

冯乐川那边正要发作,余年又认真用笔点试卷:“重点看这5道。”

“当然,你闲得发慌也可以全部看。”

只30分钟,余年就扫完了整张试卷,顺便给冯乐川圈出了5道题。

重复做试卷+看试卷的把戏,两人终于在下午6点把34张试卷全部解决完,冯乐川趴桌子上,一脸被压榨尽了,说不出话。

“去逛会儿。”余年重新拎上冯乐川的背包,另一只手又拎上了两个外卖垃圾袋。

死灰复燃冯乐川也来了激情,走到门口分过一个垃圾袋,快乐地说:“好,要犒劳一下!”

乘地铁到达距离学校最近的商圈,先是一人端一杯奶茶,再才是到美食城开始扫街,快要从头扫到尾,冯乐川算是看完了菜单但不点菜。

就在余年以为要转移阵地时,他才终于指着尽头一家店说想吃。

招牌是一家叫“醉好虾”的店,看着店名,冯乐川踮脚凑近余年的耳边小声说:“这个店有违反广告法的嫌疑,但是店家巧妙规避了。”余年好笑地说:“你要举报?”冯乐川一脚跨进店门:“不,我要去投资。”

不多时端上来的小煲里,卧着的全是已经剥了皮的虾。

金黄的虾身,裹满了汁水,一口下去,口齿留香。

余年问:“喜欢吃虾?”以及还有一句感叹“口味怎么一点没变?”问出口会犯规也会让人措手不及莫名其妙,索性顺着食物咽下肚。

冯乐川点头,吃完了嘴里的才回:“对,喜欢,一直喜欢。”

“但是我觉得剥皮会脏手,吃饭中途洗手很麻烦。”

“所以我觉得,这虾也不是非吃不可。”

“但是我刚刚看到它招牌上写可免费剥壳,我还觉得挺惊喜的。”

这个理由好像有点离谱又好像能自洽,喜欢但是又不是非要不可,会因为有更看重的东西而分出一二,想着想着余年就又给冯乐川碗里多夹了几只虾,隐含意思还有让他多吃,少说。

冯乐川感激地给余年碗里回了几只虾:“还有一个原因,老板说这是醉虾。”

余年等他的下文。

“你说吃醉虾,人会醉吗?”

冷笑了一下,余年问:“是想让你醉,还是想让我醉?”

冯乐川目光炯炯地看着余年,手上又给他碗里续了几只虾:“多吃点多吃点。”余年笑,“两瓶老白干更快,不是吗?”

“不行,明天还要上课。”

“要那种今晚能醉一下,明早人依旧能清醒且不头疼那种。”

摇了摇头,冯乐川似乎也觉得有点难,此题无解。

中途续了三次虾,冯乐川终于犒劳得肚子满意了。

继续慢悠悠地逛商场,两人意外地在商场六楼遇到了安文殊一行人。

安文殊很热情地打招呼,“你叫冯乐川!”

听着有点像是炫耀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冯乐川点头,用同款表示惊喜的语音包回:“是!”

安文殊居然随身掏出了小本子和黑色水笔:“我觉得你上次实验课简直酷毙了!话说培训第一天就我记住了你的脸。”

“我觉得你特别像我喜欢的一个爱豆!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就当是我我的爱豆给我签了!”

听着这个有点不太合理的要求,冯乐川默了一瞬,拿着笔有点不知所措地回,“那我是签我的名还是签你爱豆的名?”

安文殊笑着回:“当然是你的名。”

两个E人海聊一阵,收好纸笔,估计也是觉得冷落了后面的余年,安文殊看着余年问:“你们要去哪里玩?”

“我们打算去玩密室逃脱。”

“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沉默的I人依旧打算沉默,冯乐川转头看了眼余年,替着摇着头拒绝:“不好意思,可能不太想去。”

“密室逃脱是个剧烈运动。”

“吃太饱了,我们现在就想消消食。”

说着就揉揉肚子一脸歉意。

安文殊表示遗憾,约好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拉着余年走远,冯乐川突然说:“也没吃太饱。”

“如果不是怕晚上睡不着,我还能再续两次。”

余年闷声笑了两声,“饿死鬼投胎也不是这么个吃法。”

几乎是用脚丈量完整座商场,两人踩着门禁回了宿舍。

洗漱完,冯乐川从上床抱着被子来到下床迷糊着说:“拼个床,不介意吧?”

余年腾出被子邀请状,嘴上听着却是拒绝:“你问床,别问我。”

冯乐川似乎已经困得不行了,钻进自己的被窝,被子拉高盖过头,声音像从瓮子里发出来的:“我上一次醉了,就是和你一起睡的。”

担心会闷得呼吸不畅,把被子拉低点露出冯乐川的脸,余年问:“又醉了?”

低头看冯乐川的眼,看着是不大清醒的样子,冯乐川翻了个身随意回:“醉了。”

余年弯腰去逮冯乐川的脸,终于把自己憋了快一天的疑问问了出来:“为什么想要我喝醉?”

睁开一点眼,冯乐川语气也跟着激昂了点:“我在你面前醉过,所以你也应该在我面前醉一次!”

将因为转身下移到肩膀的被子上移盖到冯乐川的下巴下,余年的语气有点无奈:“你…”

接着他就看见眼睛已经闭上眼的冯乐川,梦话一样地问:“我什么?”

“你好蠢。”

一下子惊醒,冯乐川伸手揉面团一样的揉余年的脸:“拒绝人身攻击。”

“我劝你在一分钟内撤回。”

余年笑了笑躺回床上,“好,我撤回重说。”

冯乐川撒手,表示同意。

结果迷糊着要进入梦乡了才听到余年说:

“下次。”

“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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