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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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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大汉一看是刘子书,立马转换了个态度,笑脸相迎,“刘捕头,误会误会,我们这就走。”刘子书是知县的儿子,脑子抽风非要跑去当捕头是他们人尽皆知的事,知道落到他手里没好处,连忙找个借口溜走。

刘子书冷着脸看几个一看就没干好事的人,半晌才转身打量卞春竹和苏朝。

“谢谢捕头相救。”卞春竹连忙开口道谢,并且不动声色的挡住苏朝的脸。

刘子书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笑着,“我见过你。你去知县府送过布料,吴家染坊的人?这个人是?”他将目光投向卞春竹背后的人。

“她是我娘子。”苏朝不喜欢这个人落在春竹身上的目光,语气带有宣誓意味。

有别人在,卞春竹也不好反驳,只能尬笑一下称是。

刘子书看了一眼苏朝的腿若有所思,临走前对卞春竹说道,“明日,你亲自送一批新的布料到刘府。”随后挑衅的看了一眼苏朝,后者的脸色顿时黑得能杀人。

“不去不行吗?”

“他是知县的儿子,又是捕头,怕什么。”卞春竹倒是不以为然,数着赢回来的钱,心里有了个底。而一旁略显低沉的苏朝引起了她的注意,卞春竹叹了口气,搞不明白,就算失忆,也不至于换个人似的,但忽然记起五香卷曾与她说过,苏朝年少也是个爱笑爱闹的人,只是后来..

“等明日,我帮老板娘送这一回,我们就启程去临南,吴娘对我们有恩,不能不帮她。”

眼见苏朝像一只低落幼犬突然一下转变成摇着摇尾巴开心的大狗狗了,叫卞春竹哭笑不得。

“天黑前,记得回来。”苏朝明亮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卞春竹,仿佛在等她许一个重要的承诺、

从前在汴京,在人后,与卞春竹独处时苏朝并不爱笑,身上总是压着很多事似的,在人前却装作一副云淡风轻总是笑着的模样,尽管眼里并没有多少笑意。京中的女子常戏言,见苏郎笑易,见苏郎怒难于上青天。可是,很少人知道苏朝也有安静冷漠的一面。

但失忆的苏朝却像另外一个人,忘记了那些事,眼里的笑也有真意,卞春竹默默的想着,差点陷于苏朝的眸中。

“娘子,为何这般看我。”

“啊?”卞春竹忙不迭的回过神来,继续装模做样的数着钱,懊恼自己管苏朝笑不笑做什么。瞧见苏朝还是露着天真无辜的表情,她一时来气,“看你来气。”

“哦。”尾巴再次落下,躲到角落神伤。

卞春竹只好拍了一下自己嘴贱的嘴巴,又上前去哄他,在屋外的吴娘大老远就看到两个人又在黏黏乎乎,一脸宠溺又嫌弃的摆摆手,“看得我一把老骨头都酥了。”

卞春竹这才脸红的收回了手,苏朝就不要脸许多,一把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叫她想挣都挣不开。

吴娘一副我懂得的表情,摆摆手,“我有件事想叫你们帮个忙。”卞春竹以为又是送布料之类,但吴娘却神神秘秘的不肯说,说三日后便知道了,说完还惋惜的看了一眼苏朝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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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府虽是知县府邸倒也不大,只是府中仆人多有傲气,每次送布料,多半有瞧不起之意。卞春竹将部分布料送于知县要其挑选合意的,等待过程中,总有仆人紧盯着她怕她偷窃什么东西,又或者是提醒她,“此物贵重,把你们染坊卖了也赔不起。”

那是一个青釉色的瓷瓶,她却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王府见过,忽然想起赵云因下人险些撞破那个瓷瓶,惊呼这物是前代留下的,价值千金,便是仿品都要百两。而那个瓷瓶与面前这个无异,显然王府那个八九不离十是真的,那面前这个.....

卞春竹虽出身低微,但也并非没见过世面的人,她也曾在京中显赫人家生活过,对这些人拜高踩低的模样有些无语,没忍住就开口道,“我虽不富裕,但卖了一个赝品也并未不能让我富有多少。”

那仆人一听她说这是赝品就生气了,“你说这是赝品?你个破染坊的懂什么。我看你就是艳羡。”

卞春竹刚想说什么,便有人赞叹道,“你怎么知道这个确实是赝品?莫非,你见过真迹?”

来者脱下佩刀,饶有兴趣的看着卞春竹,仆人一听真是赝品只好脸红不说话跑去接过佩刀灰溜溜的下去了。而卞春竹看清是来人是刘子书后,“我怎么会见过,只不过是听闻真迹在京城某个王爷手里,自然.....”

刘子书轻笑,“今日,是给我送的布料。”

卞春竹只好拿着布料给他比对,刘子书一连对着几匹布都摇头,“太素了。”

卞春竹思忖了片刻,挑拣出一匹淡粉色的,男子鲜少穿这个,既然他嫌其他素....不料刘子书眼前一亮,“就它了。”

“啊?”

“你啊什么,不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卞春竹没想到他竟然还真钟爱这种颜色,“捕头与此色适配极了。”

刘子书却直勾勾的盯着她,“谁说是我要穿的。”

卞春竹不解的抬头,刘子书眉眼带笑的望她,“这是送给你的。”

卞春竹怔住,很快又缓过来,“这可不行,我收不得。公子可送于尊夫人。”

“我还未成亲。”刘子书挑了下眉。

哈?卞春竹的心里有些无语他的轻浮的举动,本以为是个正直的好人,怎么也是个浪荡之人。

“那就祝公子早日寻得佳妻,我与我相公必定上门祝贺。”卞春竹的话也说得很清楚。

“相公....他真的是你相公吗。”刘子书也不气,慢悠悠的说道,他当捕头这些年,办过的案子也不少,真话假话他多少也是能听出来的。

“自然。”卞春竹心里咯噔一下。

“如若,我要你离开你相公呢。”刘子书势在必得不尊重人的样子叫卞春竹的怒火一下起来。

“那就请公子做梦好了。我本以为公子是好人,不成想也是个不守规矩之人。”卞春竹抱起东西便要走。

“站住。”刘子书手一挥,外面的门就被关上了,他仍是笑着看卞春竹因怒气瞪得浑圆的眼睛。

“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你要不要先听听。”

“什么选择。”

“一个呢,便是乖乖留在我这府里当我的情人。”刘子书喜欢卞春竹生气的样子,其实他早就暗中看过她几次。第一次便是她来送布料,抱着布料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碰就炸。但是,这只兔子,竟然身边还跟着一个残废男人,看起来还很恩爱,这便让刘子书有些不悦了。

“做梦。”卞春竹只想踹他一脚,苏朝的情人她都不想当了,还给他当,照照镜子去吧。

“还有一个,你从我这府中出去,给你一个时辰,与你那丈夫双双逃命去,我好将某些消息卖给这几日在城中搜寻的人。”刘子书无奈的耸耸肩,见兔子的毛再次炸了起来,他的笑愈深。

好久,卞春竹才吐出一句,“不要脸。”

刘子书乐了,敢说他不要脸的人,这城中就没几个人,“我确实是如此。怎么选就看你自己了。是留在我的府里舒舒服服的,还是跟那个残废四处奔波。春竹,我相信你也累了,不是吗”

卞春竹只觉得懊悔,明知道有人在找他们,还如此高调。不然就把苏朝交出去吧,那些人也不一定就是来害他的呀,万一是他的部下呢。

刘子书也不急着逼她作出选择,拿上刀,出门前朝卞春竹笑,“希望夜晚我回来之际,你能想通。”

卞春竹则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脑海里不断觉抉择着。

在染坊后院的苏朝安静的坐在轮椅上,从白日到傍晚,吴娘看见便知他又在等春竹,看看天色,也犯愁,“怎么今日去得这般久,好像快下雨了。唉哟,我的水缸。”吴娘忽然想起染缸可不能进雨水。苏朝没来得及开口,她便离开了。他望着渐暗的天色,捏着椅把的手,逐渐变紧。

刘子书回府后,天色已经变黑,同时外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侍女朝房内示意了一下,他一顿,走进屋内,卞春竹已经趴在桌上睡得香甜,他有些好笑的碰了碰她的脸颊,还被睡着的她蹭了两下,心里泛起一片异样的柔软。朝门外的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

正巧卞春竹揉了揉眼眸醒了。

刘子书以为她已经想通了,不然也不会如此无防备的睡着,当即宠溺的开口,“醒了?饿吗?”

卞春竹摇了摇头,娇嗔道,“渴了。”

撒娇的方式对刘子书很受用,他满足的起身去给她倒杯茶,谁知卞春竹却嫌弃道,“我要喝酒。”刘子书一愣,“你想耍什么花招。”

“我能耍什么花招,你不是都把路给我堵死了吗。我爱喝酒,只不过先前苦于没有钱,刘大公子这般有钱不会连这都不肯满足我吧。”卞春竹不以为意。

刘子书看她两眼,沉思片刻打开门叫人送两壶来。

“公子,外面有人找。是来找卞姑娘的。”

刘子书淡淡应了声,将门关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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