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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掏出金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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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擢中将。”

闻陛下恩典。

台下宋家的家眷侍从,跪叩,“谢陛下!谢陛下!宋家定为君为国,奉全血汗!”

灰白太监口语,众红袍太监出殿,又鱼贯而入,所托赏赐一盘接一盘。

孟斯鸠从高台望去——馋。

这得多少金银珠宝…要是…

陛下突然侧过来一眼——

干啥?

我…吞口水声音太大了么?

孟斯鸠抿嘴,老老实实。

数不清宋家叩拜多少,归座——殿内重新漫上歌舞祝词。

陛下提前离席,经由太后主导殿内欢庆事宜。

刚处殿中还不觉热烘烘。

踏脚出槛,孟斯鸠被秋风一扑——微颤。殿内熏染的美酒气息荡然消散。

孟斯鸠抬眼——陛下挺拔傲逸,华袍翻卷,于前阔步。

半个音节固无。

压制极强势。

周围一圈儿太监侍卫,安静后随。

到底体面,佳节盛宴,陛下未当众对陆家发气怒呵。

步辇。

没驱自己,孟斯鸠跟上。

长信宫。

宫廊,对面一步辇相向——孟斯鸠猜是,另一边主持宫妃中秋宴,的皇后回宫。

那步辇前后众多人。

见陛下步辇,立马停,原地参拜。

皇后被扶着下步辇,远远行礼。

陛下点头——所坐步辇继续行。比这宫主位,更先进入长信宫。

三灰白太监将陛下扶下。

长信宫门,皇后带众人,行路进来。

及前。

孟斯鸠同周围太监,问礼,“皇后娘娘安。”

陛下皇后进主宫。

旁的人员外撤。

孟斯鸠刚要往外回,被一大宫女打扮的人跟着,轻声,“孟公公,稍请留步。”

不明所以,连这长信宫都是头一回来,孟斯鸠转头看她——手中却突然被塞…一月饼!

不是。

古时候的人都这么淳朴么?直接塞油纸包的一枚月饼…

以前读高中的时候,人女孩儿楼梯口守着——塞自己一排AC钙奶,都还得再加一精良信封呢。

你这妹子多读读书,识识字,写张像样小纸条,再来塞零食啊。

孟斯鸠略肃嗓,要将油纸包的月饼还回去,不大,但重——估计是压的特别实秤,的五仁馅儿。

大宫女低音,“中秋佳节,皇后娘娘赏给孟公公的。请孟公公收下月饼。”

孟斯鸠:…

哦,我自恋了。

不敢推却,“那小孟子惶恐收下。烦请掌事姑姑回禀皇后娘娘——小孟子感恩不已,愿娘娘圣体金安。”

大宫女没多说什么,稍点头,离开。

孟斯鸠看前路,早已和其他太监拉开距离——他们有被赏赐月饼么?

蹊跷。

月饼收入怀中。

孟斯鸠眼眸微眯。

怀中不会是敌军机密吧…这大宫女把自己认成交接密探,借皇后赏赐之名,故意传递宫中密信!

又或是…陷害!

怎么办怎么办…

孟斯鸠咽津液。等会儿出长信宫大门时,万一窜出带刀侍卫,架脖子,搜身,搜到密信,上报,拖出去,卡!

冷汗一紧。

孟斯鸠手微颤,摸摸后颈——确定还在。

不行。

得提前查看油纸中到底何物,若不对劲——直接冲到主宫门口,大喊陛下您看!

孟斯鸠拐脚,躲长信宫花园的假山后。

确定无人,掏出,拆纸。

咝——

三层包装。

这个在圣洁中秋月光下,闪闪发亮的,是!什!么!

孟斯鸠揉眼。

迎着洒下来的清凉月光细看手中!

——大金子!

难怪刚才揣怀里,觉得可亲可近,极具吸引力!

“谁在假山后面?”

孟斯鸠压住激动呼吸,东西揣回袖中。

步出,“小孟子是随陛下来的,第一次入长信宫内,迷了路,烦请巡逻公公指条出去的道儿。”

可能是见他袖口红边——陛下身边的人没错。也确实眼生——像是第一回来长信宫内。

打灯巡逻太监面色狐疑,为他指方向。

孟斯鸠点头,“谢巡逻公公。”顺着他指,回主路,往长信宫外。

到自己厢房的一路,踏步都是飘的。

刚要关门,严太监端着托盘出现在厢房前,“孟公公,佳节安好。”

孟斯鸠只想早些阖门,“安好安好。”

严太监:“这是陛下开恩,给宫中所有宫女太监,多发的一份慰品。”

“恩,好。”孟斯鸠拿过托盘,冲他摆手。

许是第一次和颜悦色对话,严太监不适应,早早告退。

进屋,拴门儿。

貌美。

瞧瞧——这金子长得可真金子。

估计是将融化金水倒进,月饼模具中,冷却成型。全金月饼的褶皱边,和咸蛋标字,与普通月饼并无二致。

金月饼和金瓜子放一起

一瞬,孟斯鸠立马拿出。

皇后赏自己这个做什么?

无功不受禄的道理…稚孩都明白。皇后想让自己替她干何事,那大宫女也不明说。

皇后见都未见过自己,便派人清楚点名塞物。

还是?皇后对陛下近范域的奴才,都这般和蔼可亲。若如此,【收下】就算做被笼络…

找个空,还回去。

咝——这不相当于自己不识抬举,直接打皇后脸么…

收起来,要做事。

我应付一个陛下都怕心力不足,还抽空替旁人做事?

孟斯鸠榻上,失眠。

第二日。

比当值时辰还早,孟斯鸠整理穿戴,出门。

“孟公公早。”严太监廊中扫地,远远见他,“孟公公,今儿您休假,不必去殿前。”

孟斯鸠侧看他一眼,“恩。”提步走了。

于某段,皇帝从长信宫回养心殿的必经宫道,等待。

草率了,应多添一件里衣再出门的。孟斯鸠隔着袖子轻搓动双臂。

中秋往后,君臣皆休沐五日。对哦,皇帝今天又不上早朝,我等这么早干嘛…

孟斯鸠吸吸鼻子。

可是自己今日无值班,没有召唤——不能随意出现在养心殿附近。

只能用这笨法子,宫道偶遇陛下。

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争宠的心机宫妃。

好密的脚步声

孟斯鸠绷住。

站退宫道边等待。

果然是步辇上的陛下。

孟斯鸠垂头看自己的衣摆,心虚——拦住步辇,要是激怒了起床气怎么办,毕竟天儿还这么早。不拦,今日就基本见不着他,金月饼多揣一天,都烫手。

纠结,犹豫。

步辇已从身前经过一半。

“停。”清冷语气。

听令步辇止住。

灰白袍子的柳太监,贴近,恭敬询问,“陛下。”

“把头抬起来。”

步辇一圈的太监,以及刚好过路的奴才,都懵了,不知陛下指谁,全欻欻欻抬头。

孟斯鸠也抬头。

见陛下眼光落自己身上。

陛下:“还真是你。”

孟斯鸠:好巧。

余光一掠——这条道,同样穿翠虬色,刚好路过的太监,有几个。

不敢造次,“陛下。”

陛下:“什么事儿?”

孟斯鸠:路过。just so so。

“奴才…想见您了。”

陛下微愣。

再度启唇时,不满口吻,“适度谄媚可以,拍马屁别拍腿上了。”

我真没有谄媚啊——我想把金月饼快点交给你啊——

孟斯鸠抿嘴。

灰白太监听闻陛下语气,便替及驱赶,“今日若无你当值,勿前置养心殿周围、闲杂扰路。”

“是。”孟斯鸠垂头后退一步。

步辇继续。

“跟过来。”

原是几名灰白袍子紧跟。过了几步,发觉陛下觑着眼看他们!

立马撤出来一位,倒回孟斯鸠面前,低声,“陛下说——你,跟上。”

“…哦…”孟斯鸠赶紧跟上步辇。

养心殿内,陛下换上闲适寝服后,才让他进入。

旁人依次退出。

孟斯鸠为自己捏了把汗。

陛下好像不太想搭理他。

浅色寝服的陛下少了些凌人赫赫,有倦意,往龙榻方向去。

孟斯鸠在身后小步跟着,于榻前几米止住。

陛下也站停,不说话。

孟斯鸠抬脸,看周围,没人,机灵上前为陛下,铺衾被。不知具体铺法,按自己想的来。

铺好,两掌朝榻一摆,客服微笑,示意陛下您请。

肉眼可见陛下的嫌弃神情。

孟斯鸠撇嘴。

自己又不是近身侍候的,哪里知道具体怎么铺,铺这么好,已经很用心了。

入榻前,陛下终是启唇,“来干嘛的。”

孟斯鸠跪下,掏出金月饼,双手托住,上递,“陛下。”

微垂的头,闻陛下一丝笑,“给朕的?”

孟斯鸠点头点头点头。

“起来罢。”

孟斯鸠:“是。”

“哪儿来的。”

孟斯鸠老老实实,半点不敢撒谎,“皇后娘娘赏给奴才的。”

“跪下罢。”

正起身起至一半的孟斯鸠,无语啊——无了个大语啊——

深吸一口气,又膝盖弯下,跪回去。

陛下入榻。

珰…珰珰…哒哒哒

金属块状物滚落的声音。

滚到孟斯鸠膝前,迫停。

陛下冷冷看他一眼,“既是皇后所赐,何故上交。”

孟斯鸠恳切,“昨夜长信宫,大宫女说皇后娘娘赏给奴才月饼,奴才感恩收下。回至厢房,拆开,才发觉是金子所制…”

诚恳,“奴才不知皇后娘娘何意,但这显然不是奴才该得的。直接退回怕冲撞冒犯了娘娘,奴才一时没有办法——故上交给陛下。”

“太后的金瓜子都能收。”陛下戏谑他,“皇后的金月饼有什么不能收的?”

孟斯鸠抬脸看他,“金瓜子收下,是陛下您同意过的。金月饼——没有。”

“非要朕同意。”

孟斯鸠:“是。”

良久,陛下:“皇后无过多想法,既赏你,你就收着。拾起来。”

孟斯鸠听的有些懵——陛下这么爱猜忌的人,都不多加揣测皇后如此大赏赐举动——说明,皇后平时人是真的又好又单纯。

不禁腹诽:这叫什么,这叫侧面烘托。

听话拾起金月饼。

刚要开口道谢。

被陛下打断,“朕以为,你把你的金瓜子融成了月饼形状,交予朕。”

金瓜子,金瓜子。

天天惦记老子的金瓜子!

孟斯鸠未吭声。

陛下已散下黑如墨的长发,眼神示意。

孟斯鸠起身,放下帐幔。

纱制浮动,即将拉严实,还剩些缝隙,陛下看着他,“昨夜嘱人赏给你的中秋慰品,用了么?”

孟斯鸠停住手中,“还未。”

昨夜是一篮子糕点——着急看金子,拿过托盘就让严太监出门了,忘记让他当面试吃。就没用那些糕点。

补充,“奴才昨夜在想金月饼的事,惶恐一整晚——忘记吃陛下赏的糕点了。”

陛下闭上眸子。

孟斯鸠把那剩的一角,拉严实。

跪回去。

脑袋一晃!

孟斯鸠立马清醒!

本来看帐幔严实,早就调整好了偷懒跪姿。

结果,跪着跪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都怪这殿内比清晨的室外暖和舒服。

虚心抬眼,还好陛下没醒,帐幔严实——不至于发现自己跪着睡了一觉。

“跪着,你都能睡着。”帐内传来。

孟斯鸠:…

啊——

你什么时候醒啦!

看向窗外,应是接近中午,日头升的很高很高,很亮很亮。

陛下声音完全无惺忪之意,“回去罢。”

孟斯鸠:“是。”

攥着金月饼。刚才偷懒了,跪的不疼,就是压的有些麻——撑地起来。

“奴才告退。”

扶着宫墙走了几步,不太麻。正常走动,回厢房。

“小严子,过来。”

严太监:“孟公公。”

孟斯鸠提起托盘上的糕点篮,随手抽一个,掰一半,给严太监。

严太监吃了。

孟斯鸠又随机翻一个,掰一半,给严太监。

严太监吃了。

还挺香。

孟斯鸠都舍不得掰了。

再掰一个吧。

又从较下翻出一个,可指腹却接触到了不一样的质感——孟斯鸠掩住神情,正常摸出一个糕点,掰一半,给严太监。

严太监吃了。

“行了,退下吧。”

严太监:“是。”

孟斯鸠关门儿,拴好。

将篮中糕点全部清出来。

难怪提着篮子觉得重呢,以为篮子过度包装了…

底下一层竟全是金元宝!

上面黏了些糕点屑,却依旧美貌。

孟斯鸠,亚麻呆住。

第19章 掏出金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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