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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梦池中见云仙儿 猜灯谜得诉情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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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稳觉是身轻如雾,几度飘零落到一个天外仙境中,脚踏白云,见得这处云雾缭绕,异树繁花竞放,幽香暗郁,迎风瓣瓣尤荡,绿融彩翼,鸟立枝遍清啼,可谓是风光奇丽,极尽雅趣。

宋稳正观这处绮丽之景,忽而仙乐盈盈耳,便寻音行去,见是几位仙子,皆是绝色佳人,有色之淡春云,有娇之蹙翠眉,有羞之泛海棠,有灵之悄动人等不尽,且各着玲珑绸缎彩衣,有执琴,执筝,执鼓,执箫及琵琶等器乐,且见宋稳,放却手中事,齐齐上前来看。

宋稳不由羞退几步,正要离去,竟不知背后云里化来一仙子冉冉而来,且见其光彩非凡,姿容绝代,端金玉内质,持香玉为肤,对他微微欠身,宋稳一惊,旋即回上一礼,那仙子抬手引路说:“我家仙辈恭候多时,请小仙君随我来。”

宋稳笑问:“敢问仙子,您这里的仙辈是为何人?”

仙子笑道:“待您见了便知。”

宋稳只得随她去,一路经过天水云池,池面云雾轻附,悠悠飘荡浮萍,莲叶含珠水,他们行过桥,又走一段石作的阶适才过了天水云池,宋稳抬头再看,云雾渐散,化来一间屋子和一个亭子,几株桃树环着亭子,桃花纷飞,有飘入池者,宋稳俯下身撩起两瓣,心觉熟悉。

仙子领他到了屋前,又对他说:“我家仙辈这会儿许是在休息,您若见到他不曾醒,请勿打扰。”

宋稳点头答应,心内对这仙辈愈发好奇起来,仙子离去后,宋稳见桃树上系了东西,乃取来最低的一个来看,正是块木牌,木牌雕以云状,上面记写临江仙,偏只有个题,并无内容,宋稳仔细端摩此物,好似在哪见过般,可余下木牌高高挂起,他放下木牌,途见一牌坊写着:梦里隐事梦外真,浮云内外倒相存,人间风月意消变,思经百遍方得真。

宋稳暗读于心,只觉这句意思十分简明,不予放在心上,进入屋内。

屋内两道置书架,一路到头还有扇门,宋稳径直走去打开那扇门,一时间烟香之雾缓缓散开,里面多布以帷帐,宋稳轻轻撩开,过了三层才见一张白玉塌子上侧躺睡着个仙儿,这仙儿生的银雪发,白素衣,因是背着他,见不得容貌如何,可望这衣影身段,他心下已然热动几分。

宋稳站着不知做什么的好,欲要上前,又恐冒犯他,不上前,心则耐不住需等上多少时候,正在纠结之际,那白仙略略动身,吓得宋稳微微退步,身僵似冻,内如火煎。

白仙起身缓缓予他现面,宋稳见他容貌甚是惊异,不是旁人,这仙可不是林浮生模样,只他白衣银发,若有最为奇异处便是他笑之温和,眉眼时时宿以柔情水,望却一眼难移目,何等动人心弦,宋稳已然春心萌发,脸上羞红如霞,惊的嘴也说不出话来。

他且坐起来,同宋稳轻笑道:“你来了。”

宋稳正欲上前,可又不知他是否为林浮生,便问:“您是哪位?”

他笑道:“你叫我云仙儿就好。”

宋稳望着他,含着情念道:“云仙儿。”

云仙儿道:“我们出去走走罢。”

宋稳被他迷了魂,也不管他说什么就点头答应,且跟在他身后,心下仍想问他是为林浮生,云仙儿若有所感,回头看他,笑意未减,脉脉流情,宋稳教他看的心酥骨麻,哪里见过这等模样的林仙儿,笑的要把人魂给勾走,不禁心内暗道怨不得常日里林仙儿不肯同别人笑,真笑起来是要人命呀,他恐身内情发,连忙别开眼。

云仙儿行到书屋,且把众书取出整理一番,宋稳过来问:“需我帮你吗?”

云仙儿笑笑,“劳烦。”

宋稳一面理书,一面问:“云仙儿,你为何会在这里?”

云仙儿笑道:“这里是我之本真者化来的真虚之境,由我所管,非我之缘者不得入,而我之本真者所见之人不同,故这里所化之景物不同。”

宋稳似懂非懂,想到什么,禁不住醋发,问说:“那你见过多少人?也是和方才一样与旁人见面的吗?”

云仙儿好笑道:“你是第一回在我休息时候进来的,旁人都没进到这里来,只能在亭中同我叙话。”

宋稳听了,心内高兴不已。

且同他整理罢,云仙儿取来最后一本,宋稳上前看去,乃见书名为三十六调词,待云仙儿把书打开,不想里面一片空白,宋稳好奇着问:“这里面怎么什么也没写?”

云仙儿未曾答话,合上书置在一宝盒子内,转头携住他的手,宋稳浑身激灵起来,手心发颤,半刻后平复下心,反握紧了他的手,可宋稳自己脸上红的不像话,云仙儿笑问:“你方瞧见外面桃树没?”

宋稳点头,“见到了。”

云仙儿带他出去又见桃树,随手挥下一块木牌题为定风波,既而众木牌纷纷下来,宋稳只见几个有名的,还有些没空空荡荡的,连名也没刻的,宋稳数了数,正巧为三十六块,“难道这与那书中的内容有关?”

云仙儿一面点点头,一面携握住他两只手,款款而视,“我今儿请你来,是想请你帮我收集齐这空缺的三十六调词。”

宋稳再也忍不得,觉是浑身散了热气,这天分明凉快,他却是要被情给烧干了血,“我,我会的。”

云仙儿忽抚到他脸上,宋稳一动不动,云仙儿问:“你很热吗?”

宋稳羞涩道:“有些。”

他便带着宋稳行到池边,对他说:“真是热的不行,这池水冷一些,你先下去洗洗罢。”

宋稳问:“现在?”

云仙儿点头,且又说:“你洗完后,自也该回去了。”

宋稳不舍,抱住他说:“我不想回去。”

云仙儿推开他笑道:“这里不可多待,待久了你就再也回不去了。”

不等宋稳多说,云仙儿已把他推到池子里,宋稳扑腾扑腾两下,恍惚间听得有人在叫他,宋稳猛地惊醒,起身察觉浑身是汗,林浮生拿来帕子给他,宋稳胡乱擦了一把汗,眼见林浮生怪看着自己,宋稳问怎么了。

林浮生说:“你方一直喊。”

“我喊了什么?”

“什么云仙。”

宋稳一惊,乃抱住他说:“我刚梦见你了。”

林浮生道:“梦见就梦见了,有什么稀奇的?”

宋稳神色激动,“你不知道,当时你。”他话音戛然而止。

林浮生奇怪,“当时我怎么了?”

宋稳头疼不已,又问林浮生:“我昨儿喝酒没?”

“没有。”

“那怎么头疼的紧?”

林浮生道:“我去给你寻大夫看?”

宋稳急忙道:“不要不要,头疼是不打紧的,但是。”

他羞口难言,林浮生问:“但是什么?”

宋稳抓住林浮生的袖子说:“你一会能帮我弄桶水来,我被吓了一身汗,浑身都湿的难受的紧。”

林浮生便穿好衣裳,挥手化来一桶水予他,宋稳脱了衣裳也往桶里塞,林浮生说:“你不是要洗身子的吗?怎么先把衣裳放进去了?”

宋稳羞笑,“我,我想先洗干净衣裳再洗澡。”

林浮生疑惑不解,又予他化来一桶水说:“先把身上洗干净吧,你现在汗淋淋的再穿衣裳也还是湿,且这屋子里冷,等吹干了身,回来该冻出病来。”

宋稳对他笑笑,“林仙儿真好。”说罢便背着他进入桶中洗起来。

林浮生过来递予他一盘澡豆,这可把宋稳吓得不轻,急忙把身子抱起来。

林浮生道:“你先洗着吧,我得回去问问你师父什么时候把你送到宗门里。”

宋稳道:“你先等会我,我洗完澡和衣裳,再同我爹娘他们说两句就跟你回去。”

林浮生奇怪,“你不想多留一天了?”

宋稳说:“我玩的时间也够长了,好些修炼课业都得补上才行。”

林浮生点头,遂到屋外等他。

宋稳洗罢,又予宋父宋母叙了两句,因听宋雨还在睡着不愿打扰,予宋雨身旁侍女说了两句教她转达后才同林浮生离去。

行在途中,宋稳不由说:“林仙儿,你可答应我了。”

林浮生问:“答应什么?”

宋稳道:“自然是我二十岁的那件事。”

林浮生道:“这才哪到哪,你急个什么劲?”

宋稳一听可急了,扯住他的袖子道:“我急?我哪里急了?只是怕你反悔罢了,回头我是一定要和师父说清楚的。”

林浮生不明所以,“说什么?”

宋稳笑道:“说我心里放了人,只等时宜。”

林浮生脚步停住,“你予他说这些干什么?这仙辈中以修炼要主,倘若他们晓得,定然不会同意,要是严重,还不揭你一层皮下来。”

宋稳撇嘴说:“我师父才不是那众人呢,正好趁这时间我也和我师父聊聊去。”

林浮生劝道:“你才多大点年纪就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外人听去了一则你名声要损,二则你师父也被牵连。”

宋稳却道:“只我们三个,谁能晓得?”

林浮生还欲再劝,宋稳狐疑的看着他,“你这急样,是怕我把你给挑出来,还是觉得我配不得你,先前假意同意我的?”

林浮生恼道:“你再胡说,那我之前说的也不算话!”

宋稳轻轻笑了笑,微微委屈道:“那你干嘛总拦着我不和师父说去?你知道的,我师父和别的仙长都不一样,他最疼我了,会理解我的。”

林浮生扶额,宋稳道:“你怎么了呀?这事很难堪?”

林浮生看着他道:“不是难堪,我就不清楚,你看了什么东西招致这等心思。”

宋稳听得也恼,“你说这话算什么意思?我只把自己心思说出来也有错了?”

林浮生张口难辨,心里清楚宋稳最是个不能讲道理的人,几经转口无奈道:“你说就说吧。”

宋稳这才解了心口郁闷,气色转好,好声道:“我也不是那等不知事的毛小子,只想与师父料个安心,明儿我成了,他更好接受。”

林浮生含糊应着,直到殿中,老掌门正同旁人议事,待他们议罢,宋稳笑着过去予老掌门抱去,老掌门教他坐到自己身旁,“瞧你满面红光的,这几天过的挺滋润的?”

宋稳笑道:“哪里了?不过这才我和林仙儿出去见识了不少。”

老掌门道:“我知晓,漫宝儿一早传信过来,我又派人过去瞧瞧。”

说着,老掌门笑看林浮生,“漫宝儿还在那站着做什么?这地方够大的,一起来坐。”

林浮生摇摇头,“你们坐吧。”

老掌门见他情淡淡,偷偷与宋稳说:“跟你这么久了,怎么没承着你一点活跃的性,还和旁人生疏,见我这等老骨头的人了也不给面子。”

闻言,林浮生乜他一眼。

宋稳缓下一口气说:“师父,我有件要紧的和你讲。”

老掌门问:“什么要紧的?”

宋稳说:“我遇着一位知心人,不觉就把情留在人家身上了。”

老掌门一怔,尚未反应过来,“什么?”

宋稳道:“我有位心上人。”

老掌门惊的眼睛大开,“真的假的?那人家姓甚名谁,年芳几何?是人是仙还是鬼?”

宋稳眉头一蹙,“这东西我不能说的,他没答应我呢。”

老掌门一时沉默。

宋稳道:“明儿我要和他在一起,你必须同意。”

林浮生实在没眼看,没耳听,正欲借由离开,不等宋稳叫住,老掌门先道:“漫宝儿且慢,我一会儿有事要找你。”

林浮生只得再等一会,宋稳偷笑,又拉扯老掌门的衣裳说:“你快依呀。”

老掌门抚抚胡子,“这,主要我也不知你喜欢的是哪样的,若是要理无理,要德无德的,这仙门不肯接受,那我也不好同意。”

宋稳一时激动,脸上飞红,口上响亮道:“我选的可是这天底下最正最好的一个,什么文韬武略,什么琴棋书画的那都不在话下!我没见过比他还好的了!”

老掌门登时来了趣,“难不成比漫宝儿还好?”

当下林浮生只想堵了两只耳朵。

宋稳故作玄虚道:“依我说,他们两人不相上下。”

林浮生终是忍不得,“我这面还有杂事,你们要是聊不尽,我过会儿再来。”

宋稳忙说:“你再不依那我就难受了。”

老掌门尤是迟疑,宋稳一歪身腻到他怀里,又抱住他说:“好爷爷,掌门爷爷,好掌门爷爷,你依呀依呀,林仙儿还等着呢。”

老掌门教他喊的魂都找不到北,色也欢喜起来,旋即脑子一热便道:“好!我依,明儿你把人带来给我好好看看。”

宋稳喜笑颜开,“那我先出去了,谢谢好爷爷。”

老掌门精神气也爽快了,坐在那笑了半晌,林浮生说:“原来你喜欢被人这样叫你?”

老掌门脸色一收,“他到底是个孩子,我又心软,能不依他吗?可他也稚嫩的很,保不齐是旁人有意耍了招才接近他的,我不信这里面没点阴的。”

一听这话,林浮生抬眸瞧他两眼,更无心思继续待下去,暗暗压着气说:“那您留我做什么?”

老掌门自顾自道:“能和你不相上下的人?我才不信呢!正所谓情痴痴者必失智,我这徒儿定然是被骗子迷了心!”

林浮生愈听愈发耐不住气,偏又不好说什么。

老掌门行到他跟前问:“你知道他喜欢的谁吗?喜欢了多久,如今到何等地步了?”

林浮生摇头。

老掌门拍他一掌,“你和他待一起的时间最长,你肯定晓得,干嘛藏着掖着。”

林浮生望着他说:“我不想提这事。”

老掌门道:“这一趟除你不是还有个弟子吗?姓薛的,难不成是她?”

林浮生唉声叹气的,“若无要事,我先告辞。”

老掌门急忙道:“你回头多看着点我那徒儿,别让旁人勾了他,他才不懂什么情爱之事!”

直至晚间,宋稳眉飞色舞的回来,一进来就寻到林浮生说:“你看,我师父果然同意了吧。”

林浮生喝着茶,并不理睬。

宋稳道:“你倒是说句话。”

林浮生道:“你师父和我讲你年轻,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让我看着你别陷到情里面去。”

宋稳脸色一滞,“啊?”

宋稳坐他身旁,托脸郁闷道:“他不是才答应我的吗?”

林浮生道:“他就是教你安心的才说了依你的话,只你呆,认真了,往心里去了。”

宋稳摆着茶盏,忽记起来什么事,喊了林浮生一声。

林浮生抬头看他。

宋稳笑道:“再过个月就是中秋佳节,你陪我出去玩一玩成不成?”

林浮生说:“这些东西也就你喜欢,我可没什么兴趣。”

宋稳又来央求他,林浮生想从前依他多少回了,多这一回也不多,又是答应了。

中秋佳节当日,宋稳换了一袭青竹衣,他本容颜俊秀,外人看来,好生斯文公子,宋稳望着镜中,转看两圈,仔细整理罢便迫不及待的去见林浮生,可看着他并未更换衣裳,十分不喜,“今儿要出门,你也该换件衣裳才是,怎么还穿黑的,沉闷闷的闷死人。”

林浮生说:“我陪你去便够了,你还管我穿什么,哪个人似你一般管到天外面去。”

宋稳实在受不得,想这里没外人在,也顾不住礼仪什么的上前要扯他衣服,林浮生躲开,“你干什么的?”

宋稳央道:“你换一件嘛,算我求你这回。”

林浮生忍了诸多不情愿,终是遂了他的愿换一身出来,这一身是林浮生挑的,颜色灰暗一些,宋稳本欲教他换身亮些,怎奈见得林浮生脸色不好,便也不再多提。

宋稳携着林浮生在街上游荡,林浮生道:“怎么不接你妹妹一起过来?”

宋稳道:“爹娘说雨儿正为满满的事郁闷着不肯出来,我们先在外面买些东西给雨儿带回去,也好教她高兴高兴。”

街道上满是人烟,宋稳买了三个花灯,一会儿又见着猜灯谜的,忙不迭钻进去看,便说自己也要猜,取来几只简单的好没意思,宋稳便说要买个难些的,摊主挑挑拣拣后予他一灯谜看,限时一刻钟,又说是到现在也没人答的出来,宋稳偏是要了,随后轻轻念道:“青天召气神随去,不许白日逆飘零。”

宋稳仔细读了几遍,没能明白,“是不是风?”

摊主笑着摇头,提示道:“这两句各藏一个字,而这两个字又息息相关,客人若是知晓,在纸上写下就是了。”

宋稳沉思下来,可怎么也猜不出来,随手写下白云二字,可系摊主提示心知这答案分明不对,于是把灯谜给林浮生,林浮生略略思索,且在最后时间提笔在另一纸上写了二字予摊主。

摊主接过看了看,宋稳急问:“对吗?”

摊主收去纸笑着说:“恭喜二位客人,对了。”

说罢,摊主将奖品取予他们,只翻来覆去没择着好的,宋稳瞧见一块木牌便说要它了,摊主再三确认,宋稳点头说是,且让他取过来一看,木牌子题以诉衷情,诗词写:一夜桃花酿作酒,痴情狂一宿,明烛暗暖五脏,怎把心话烫,相思枕,红尘滚,美人在,虚里幻里,几盏情长,流入喉头。

宋稳见这词,不禁呆呆愣住,眼里凝不得实,林浮生问道:“怎么心不在焉的?”

听见他的话,宋稳回过神来,“我且记得之前那梦里头说要我集个三十六个词,”他低头摸去这块木牌,“不知它算不算其中之一。”

林浮生道:“什么梦呀捣的你心神不宁?管那些东西做什么?”

宋稳摇头说:“这梦不一般,毕竟。”

他声音一顿,林浮生蹙眉,“你怎么老是把话说一半?毕竟什么?”

宋稳看了他半刻,总觉是与林仙儿有些关系,无奈想不起来,“我忘了。”

林浮生叹道:“别管什么梦的,都出来玩了,你还纠结这些?”

宋稳一听解了心,笑道:“也是,嗳对了,方才哪个谜到底是什么?”

林浮生说:“魂魄。”

“啊?这谁能猜的到?好刁钻的谜底,天底下也就只有你能猜的出来。”

林浮生不予置否,只问:“我们接着去哪?”

宋稳一眼望去,忽而见着画糖人的,遂上前买了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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