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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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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不可酗酒,夫人今日饮下此酒,日后便依夫人所言,不必称其为城主夫人。”祁夜欢轻轻举起酒樽,“姑娘请!”

“不只是城主夫人不能叫,连夫人也不能叫!将军为帅,卑职为卒,身在营中只有将军、士兵。”

夏语心举起三足酒樽送到嘴边,欲一口干下!

祁夜欢抬手挡住她,“女子向来不善饮酒,姑娘浅饮即可!”

前世三五两白酒随心所欲喝不在话下!

夏语心看了看樽中酒,顶多两半,简直小儿科,“卑职虽为女子,但不是一般闺阁女子,虽说不上酒力过人,但这样浅浅一樽酒还是可以喝的。寒犹幸可沃以酒,酒香扑鼻,唯此静爱!”

说罢,仰面一口干下,吞咽那一刻,夏语心顿感喉咙蹿出一股喷火般的辣味,烧得满嘴呲牙,连着呛咳好几声。

祁夜欢转身递来一壶清水,夏语心摆了摆手,好烈的酒,入口香醇,落口浓烈,饮后灼心灼肺,浑身如火炉热烘烘的,不说喝三两五两,喝上二两恐怕就能要人命!

夏语心紧紧闭了闭眼,缓过劲来,放下酒樽豪言道:“是好酒!”

殊不知自己脸颊烧得通红!

祁夜欢看着她,缓缓饮下樽中酒,“安得成军如娘子!姑娘果真好酒量。只是,这是军中将士驱寒之物,姑娘能一口饮下二两,末将佩服!”

二两?!

夏语心瞳孔微张,难怪这一口下去心里烧得跟点着了火似的,努力挤出一脸笑容,见餐盘里的肉已被祁夜欢吃完,而祁夜欢自饮自酌,也不知喝了多少樽酒,人还未醉,夏语心上前拿起几案上的酒壶晃了晃,里面空了,“祁将军才是好酒量,应该喝了有一壶吧!”

祁夜欢坐回书案前,单手支着书台,似有微熏,看着夏语心。

夏语心略一思忖,军中禁令捕猎不是难事,大不了日后不进山捕猎就是,可眼下冰天雪地,寻药治病才是难事!

她伸手在祁夜欢眼前晃了晃,“将军可还清醒?”

“不用担心,我醉不了!”证明自己真没有喝醉,祁夜欢起身走到帐下,听着帐外安静的夜晚,“今晚的军营格外安静,没有老人、小孩凄烈的呻吟声,大家皆可安心睡一个好觉!”

说着,祁夜欢转回身向夏语心看来,“末将要多谢姑娘带回的药材。姑娘在军中两载,末将却未曾识得姑娘真才,姑娘又如何称末将为火眼金睛?”

那话多少有些损人,祁夜欢却深受感触,夏语心抿了抿嘴,“将军话中有话,只怕、不全是药材的功劳吧?将军……是在笑话卑职吗?”

“当然不是!”祁夜欢用夏语心先前的话回对,只是语气有些激动!

饮下那满壶酒,后劲上来,渐感脑袋昏沉,而这些年祁夜欢头一回饮下这么多酒,缓步回到书案前坐稳,对夏语心说,“姑娘是有心人。”

夏语心眼睛机灵一动,趁势而为,行礼说:“卑职只是一介民女,进入军营,最初是为避□□落街头来混口饭吃,眼下,只愿能帮军中灾民及将士平安渡过厄难,免去大家饱受病痛之苦。”

“然后呢?”祁夜欢单手支住下颌,目光微倾,看着夏语心,“姑娘既有采药治病的本领,为何到今日才愿出手相助?”

夏语心神色微顿!

棠溪颜流浪在外时,是从几个江湖郎中那里学得些民间偏方,尤其从元郎中那里学到些手艺,但也只是用于止血、消肿、治痢疾这些小病。

眼下是瘟疫,若说是之前从江湖郎中那里学来的皮毛,不敢班门弄斧,那之后再去采药、熬制汤,估计没有几人愿意积极配合服用。

略一沉思,夏语心决定只能牺牲一下温孤仲卿,赧然一笑,对祁夜欢说:“将军误会了!卑职并非一入军营便有采药治病的本领——有是有一些,但治不住眼前顽疾,是前几日……城主大人他、突然把卑职撸走,然后教会卑职一些治病救急的良方,并在山里教会卑职如何采寻草药。有城主大人亲自传教,结合卑职此前略懂一些皮毛功夫,卑职这才把药草给采了回来。”

祁夜欢凝思不语。

夏语心拿出令牌佐证,“这块令牌……城主大人只是、暂时交给卑职,方便卑职在军中行事,完全不是拿给卑职来号令三军。卑职拿着它也没有前来号令三军的意思,只是想请大家一起帮忙做事。卑职若不动用令牌,凭自己一人之力,薄弱又渺小,根本无法完成医治军中将士及灾民的任务,还有卑职一人进山采药,也、害怕呀!”

说着害怕两个字,夏语心真真切切是害怕的模样,低垂下了脑袋,显得娇弱无力。

后劲上来,祁夜欢醉意醺然,斜倚书台,神色略带慵懒,举目望着夏语心,“姑娘人前肝胆过人,人后仍是未出阁的弱女子,怕才正常。”

夏语心面露难色,“怕虽怕,但事情总还是要做下去。至于城主大人他为何要我这样做,我想……估计他是心有惭愧。毕竟,我是他许聘要求娶进门的、夫人,却把我装扮成这个样子送进军营来施粥——施粥是好事,我也愿意行善积德、救灾恤患,但军中严禁女子进入!我本是女儿身,他这样做,于情于理……任谁也做不出像他这样的举措。要不是令牌出现,祁将军不也一直未识得卑职身份吗?

城主大人他是从末将我当女子看待,亦是从未真心想要娶我!眼下传给我一点本领,便想着让我替他医治好军中顽疾,丝毫不顾及我一介弱女子如何做到!

还有这进山采药,他从未担忧我会不会被猛兽吃掉,还好祁将军体恤下属,不然以卑职今日犯下的错误,只怕早被赶出军营,如此一来,城主大人交代卑职的事情,卑职只怕是无法完成,那卑职、又会受到责罚!

其实,卑职今日之所以让人进山捕猎,一是想改善一下大家的生活,二是……想着把山里的猛兽消灭一些,日后卑职进山采药,也不会那么害怕!”

祁夜欢静静听着,静静望着,夏语心略带羞愧,缓缓垂下眸光,“……卑职也知道,这样在背后道人事非,乃小人行为!但城主大人他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是说他良心坏,是他对我根本没有良心!眼下我的任务是尽快医治好军中顽疾,向他交出一份满意答卷,然后……”

夏语心收住口,话说三分,抬眼看了看祁夜欢。

祁夜欢神色微动,起身缓步走上前,“城主秘密将姑娘送进军中,依末将所见,其中定有他人参不透的考量。城主行事周全,他将令牌交于姑娘,便已声明、姑娘是他的人。见令牌如见城主,军中将士人人知晓,除此还有另一项鲜为人知的令规——除城主,只有城主夫人可执此令牌号令军中将领,这足以说明,城主大人对姑娘的心意并非姑娘所言是毫无良心,倒是可见城主之心朝朝如日月,无可藏匿。姑娘对城主、可存有什么误会?”

“什么?”夏语心心中一道惊雷闪过,看着手上令牌,蒙了,正面反面翻来翻去看,一块铁牌牌还有这样坑人的令规!

“谁制定的?我怎么没有看出它有这功能?还能锁定、身份?!”

想到温孤仲卿如此爽快答应借出令牌,夏语心恍然,原来早挖好了坑等着自己!

本以为偷令牌是棋高一着,不想正中温孤仲卿下怀!

夏语心气得暗暗咬牙!

祁夜欢:“此前老城主在位时,便有了这项令规,姑娘不知?”

“老城主?”夏语心摇了摇头,在棠溪颜的记忆中没有任何关于老城主的信息,她亦完全不知此事。

祁夜欢:“邑安瘟疫爆发,老城主染病卧床,便是由老夫人执令牌于三军主将前传位少城主。此令牌是城主传袭之物,只有城主及城主夫人执掌生效,姑娘还能说城主是没有良心?若说城主对姑娘无心,城主又如何会将此等重要之物拿给姑娘?姑娘拿着令牌来……末将细细琢磨,开始不得其解,后来、便知晓了姑娘身份。末将从不知姑娘生得如何,但闻城主有佳人,美貌无双!”

“将军从何得知的?”

祁夜欢微微一笑,虽没有说什么,但夏语心瞬间明白,肯定是温孤仲卿自己美化出来的。

祁夜欢:“虽然知城主有佳人,但无人知晓城主早将他的佳人隐于军中!”

“将军的意思,军营中只有三军主将知道、这不成文的令规?”夏语心有些不确定!

祁夜欢:“姑娘放心,只有三军为数不多的几位主将知晓,大多将士只知令牌为号令三军兵符!为树军纪,至老城主后,此令规便被城主严禁流传,城主所为,想来、这令牌除姑娘一人,恐怕再无他人可肖想!”

“那我就放心了!”夏语心担惊一场,暗暗吁了一口气,见着祁夜欢投来的奇异的目光,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有歧义,较正道,“我的意思是,不会有外人知晓我就放心了,免得拿着令牌,人人知道我女扮男装,而且还……往后做起事来实在不方便!”

祁夜欢:“姑娘大可不必为此忧心,姑娘不想让人知晓的,末将自然不会让人知晓。”

“这样最好!”夏语心抱拳一揖,“将军果然是好将军!山上积雪厚,还有猛兽出没,卑职上山采药,还望将军……”

祁夜欢明白,不及夏语心开口讨求,一口应允:“末将会安排好人随姑娘进山采药,以确保姑娘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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