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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日常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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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云卿生母是府里的三姨娘,老夫人娘家哥哥的庶女,当年夫人怀上二少爷,老夫人做主给老爷纳的妾,在夫人生下二少爷没多久之后就怀上了,生下来后一直养在身边。

原先府里已经有嫡长子,加上嫡次子,所以文云卿在文府排行老三。可惜去年少爷四岁时,三姨娘得急病去了,之后一直是养在老太爷老夫人的膝下。

三姨娘只有这一个儿子,对他格外溺爱,天天纵着,老夫人对他也是疼惜的,而夫人是个不招惹到跟前就不会理会这些底下姨娘和庶子庶女们的事情,三姨娘也不往主母跟前凑,只一心扑在孩子身上,因此养得三少爷从小就是一副霸道的性子。

自从没了母亲之后养在老夫人的跟前,那更是要什么有什么,老夫人恨不得天上的星星都给他摘下来,养的他更加霸道,小小年纪就已经有恶霸的趋势,长得就虎头虎脑,比二少爷小一岁,可体型都快赶上两个二少爷了,看起来很是富贵。

天看着才亮没多久,前几日倒春寒,还连着下了几天雨,冻得不行,今日这天倒是比前几天暖和些。

因为今天起的格外早,所以虽吃过了早食,但还是比平常来瑞安堂的时候还要早一些。

门口守着的丫鬟穿着体面,见到三人来了,连忙进去通报了。

语英和桃芝有些奇怪,因为平时小少爷来了都是直接进去的。

没多久,那丫鬟就出来让两人进去了。

一进屋里,语英和桃芝就知道为什么刚刚丫鬟要进来通报了。

只见屋里已经有一个身如青松,看着十一二岁的少年正站在老太爷面前说话,一旁坐着老夫人。

语英和桃芝立马请安:“老太爷,老夫人,大少爷。”

那少年正是文家嫡长子,文柏青。

因听到声音,止住了话,侧头看了一眼。

黑玉般光泽的头发用蓝色发带束起,宝蓝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其上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衬着人越发身姿挺拔,脸上带着几份未褪的稚气,但眉目的几分清峻,亦能看出他长大后的风姿。

今日正逢旬假,每次放假他都会在这个点来祖父母这里请安,老太爷顺便还会考考他的功课,只不过待得时间并不长。

刚好和文云卿时间错开。

文云卿一见到他,心中就不知为何想到那梦中奇怪的人,心中害怕,连祖父祖母也没喊,就躲到语英和桃芝两人后面了,一双胖胖短短的小手紧紧抓住语英的衣角。

老夫人一见文云卿就开心,见他如此害怕,就对一旁的长孙说道:“柏青,不要板着个脸,小心吓到弟弟了。”

文柏青:“是。”嘴上虽应着,但脸上还是一派清冷之色。

老夫人招手,把自家长孙唤到跟前,摸了摸头:“小小年纪怎么就开始像你祖父了,少年人就应该多笑笑,不要学你祖父。”

文云卿的祖父,文家老太爷,如今已经退休回家养孙子。

作为曾经的御史,也总是板着一张脸,很有威严,底下一众小辈都有些怕。

老太爷:“咳咳”。

老夫人看了老太爷一眼,也不多说了,又招手让文云卿上前:“云卿,过来,来祖母这。”。

文云卿有些怯怯的,看着大哥的冷脸,骨子里本能的害怕,不敢过去,一直往语英两人身后躲。

见三少爷一直躲在背后不肯出来,语英心里慌极了,不明白平常横行霸道的三少爷今天怎么见到大少爷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怕成这样,整个人都恹了,以前见到大少爷也不这样呀。

她小心抬头看了老夫人一眼,微微转头小声对三少爷劝慰道:“三少爷,老夫人那有好吃的,我们过去好不好?”

文云卿一听有些迟疑,小心探出头,一双眼睛怯生生的,看向祖母那边的桌子,上面正放着一盘梨花糕。

祖母看出他想吃,拿起那盘糕点,笑道:“云卿,过来,祖母这有好吃的。”

语英见此,拉出藏在自己和桃芝身后的三少爷,让他去老夫人跟前。

三少爷没了语英遮掩,连忙跑到祖母怀里,一眼都不敢看文柏青,全无平常的盛气凌人。

“祖母。”

又转头唤了声,“祖父。”

老太爷淡淡应了声,也不在乎他没有行礼。

老夫人摸了摸他的头:“云卿乖,来,吃梨花糕。”

文云卿仰着头看着祖母,说道:“谢谢祖母。”

老夫人满脸开怀,轻抚着他的脊背,拥他入怀:“大哥在这,怎么不叫大哥。”

文云卿把脸埋在祖母怀里,闷闷回道:“大哥”。

见此,文柏青应声之后也就借机告退了:“祖父,祖母,那柏青就先行告退了。”

老夫人点点头:“去吧”

文柏青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等长孙离开,老太太抱着文云卿,“我听说云卿今天动静不小,怎么回事儿?”

老太爷拿着书端看,并不掺和老太太管理后宅事。

虽带着笑,可一听这话,语英和桃芝立马跪下了,语英低垂着头,恭敬回答:“昨夜是奴婢当值,今天早上三少爷梦魇了,似乎是吓住了,所以醒来哭了一会儿。之后三少爷有些肚子饿,奴婢让人去厨房拿了早食,在敞竹轩吃过了。”

老夫人抬起文云卿的小脸,圆圆的,一双眼睛和鼻子还有些泛红,看着像是哭过的。又摸了摸他鼓起来的小肚子。

“我知道了,起来了吧。”老夫人看了眼,“以后伺候小少爷要尽心点。”

两人低声应道:“是,老太太。”

文云卿靠在祖母怀里,感受祖母放在自己头上轻轻抚摸的手,汲取到祖母身上的温度,忍不住鼻子一酸。

“祖母。”文云卿撒着娇,喊出来的话甜滋滋的,濡慕地看着老太太,把自己手里的梨花糕递到祖母嘴边,“给祖母吃。”

老夫人有些乐,小小地咬了一口:“好,祖母吃一点,剩下就给云卿吃。”

文云卿觉得肚子还有点撑,可又感觉有点饿,小孩子控制不住自己,最后还是给吃了。

祖母怜爱地拿着文云卿,“云卿,昨日是梦到什么了?”

文云卿思考片刻,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就听到有人在叫,又好像在哭。”

想到那声凄厉的惨叫声,他又害怕地靠在老太太怀里,不再说了。

老太太见此也没有再问,只是心疼地安慰他。

“云卿不怕,祖母在呢。”

老夫人和文云卿玩了会,底下人就传话,早食已经做好了。

因文云卿已吃过早食,老太太就放他出去玩了。

语英把事情交代完就回敞竹轩休息了。

语英这个月值夜,白天是桃芝跟着伺候。

文云卿还是小孩子心性,忘性也大,刚刚被祖母安慰过了,心情已经缓和下来,现在一得到自由,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把早上做的噩梦也忘得一干二净,抛到九霄云外了。

暖暖的阳光,树木随着春风微微摇摆,温和地注视树下的人和事。

文云卿骑在一个高大的护卫脖子上,手里拿着弹弓,左瞄瞄,右瞄瞄,几个胆小的纷纷躲避,文云卿看的哈哈大笑,他抱着护卫的头,趾高气昂的,一张胖胖的小脸在阳光的沐浴下,像是刷了油的大白馒头,软软的,让人看着食欲大开。

玩了许久,有些累了,他从护卫的脖子上下来,一张小脸红红扑扑的,像是在脸上晕了胭脂,白里透着红。

额角微微出汗,桃芝连忙上前给他擦了擦汗,帮他整理刚刚散乱的衣服。

文云卿有些渴了,跑回祖母屋里,让人倒了水喝,那水里加了点蜂蜜,甜甜的,文云卿平常最喜欢喝了。

喝完了一大碗蜂蜜水,他又跑出去玩,跑到小园子里。看着花朵下面的蚂蚁搬家,恶劣的拿弹弓裹了石头,直直射下,石头直接阻断了蚂蚁整齐的队伍,见后面的蚂蚁乱成一团,开心的笑了起来。

又跟着前头的蚂蚁一路到了他们的窝,见蚂蚁都往里钻,他有些艰难的把弹弓插在腰上,抓住旁边的泥土,撒到蚂蚁窝上面,把蚂蚁窝给堵住了。

祸害完蚂蚁,又要去祸害小园子里的花花草草时,正巧前头传话吃饭了,这才让剩下的花草幸免于难。

午食是在祖母院子里吃的,今天厨房备的是羊羹、鱼脍、盏蒸鹅、嫩笋炒肉、嫩炒黄瓜。

文云卿急急忙忙了净了手坐在桌前吃的很开心,虽一张嘴装的满满当当,但看着也没早上那么夸张。

见三少爷吃起来和平常差不多,桃芝微微松了口气。

若是三少爷还和吃早食一样狼吞虎咽,到时候他们这些伺候的可能就会被老夫人责问,怀疑底下人克扣主子的伙食,这样可就麻烦了。

考虑到文云卿人小,祖父祖母年纪又大了,所以文云卿一直是在祖母屋里的小榻上睡午觉,此时盖着被子,摊着手脚,睡着挺沉。

下午等他醒来,祖父祖母已经起了。

候在外头的桃芝听见动静就知道他醒了,进来上前给他穿好衣服,又打水给他梳洗了一番。

他一收拾完又要跑出去玩。

一旁晒着太阳的老夫人叫住了他,“云卿。”

听到祖母叫他,文云卿拿着弹弓,捣鼓着胖胖的小短腿,嘚啵嘚啵地跑了回来。

他站在祖母面前,仰着头:“祖母,怎么了?”

老太太拉过他的小手:“出去玩,小心一些,我听他们说,你上午差点摔了一跤是不是?”

文云卿有些心虚,他上午在园子里见到一只小鸟,有些好奇,想去抓它,结果一个不小心差点崴了一下,幸好他很快稳住了,最后也没摔,但是那只小鸟却飞远了,这让他很是惋惜。

见他低着头不说话,老太太没有再说,小孩子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她本意就是让他小心些,认识到错误就行了。

老太太伸手摸了摸他的衣服,发现有些薄,微微皱眉,看向一旁的桃芝,“今日虽是春分,天气回暖,可也不该给少爷穿这么少的衣服,到时候着凉了怎么办?”

桃芝连忙回道:“回老夫人,少爷早上去园子里逛,出了不少汗,奴婢想着下午可能更热,怕少爷出太多汗,又吹了风,到时候着凉,也就给少爷减了点衣服。”

老夫人:“去给少爷加件衣服”

“是。”

桃芝连忙带着文云卿回了屋里给加了件衣服,其实文云卿觉得现在这样刚刚好,早上穿的太多行动不方便,但因为祖母刚刚的话,此时也不敢多说,乖乖多穿了件衣服。

穿完衣服出来,老太太感觉了下衣服的厚度,满意地点点头,“去好好玩吧,可不能再调皮了。”

文云卿乖乖点头:“知道了,祖母。”

被祖母叮嘱了一番,文云卿不敢跑去玩危险的游戏,就索性拿着弹弓,裹上小石头,开始射路过的小鸟,蝴蝶,蚂蚁,虫子,就连池里的游的鱼也没放过,石头刚一入水,池中的鱼就潜到其他地方去了。

“啊!我的鱼!”

一声娇俏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只见刚刚池边鱼群聚集的地方站着几个人。

那里有几棵树木,正好挡住了他们的身影,所以文云卿一行人并未看到他们。

打头的是文家大小姐,文锦歌,她面色不忿:“你为什么要赶走我的小鱼?”

文云卿叉着腰,丝毫不惧:“这鱼才不是你的!我就是射了一颗石头而已,谁知道他们就跑了!”

文锦歌很生气:“我不管,就是你赶走了我的鱼!”

文云卿凶巴巴地反驳:“就不是,就不是!”

文锦歌快要气哭了,手指着文云卿直接骂道:“你个大笨猪,大肥猪!”

文云卿被骂之后,呆呆地,有些懵,不一会儿就眼中泛泪:“你,你骂我,哇……”

桃芝连忙蹲下哄三少爷,“三少爷,不哭不哭。”

文锦歌见自己没哭,他反而被自己骂哭了,有些得意,“骂的就是你!你个大肥猪!”

文云卿哭的更伤心了,桃芝急得不行,“大小姐,您快别说了。”

一直在一旁远远守着的嬷嬷站了出来,“三少爷别哭了,等下小眼睛哭肿了,可就不好看了。”

又转头对着大小姐说道:“大小姐,你怎可向三少爷如此出言不讳,三少爷可是你弟弟!”

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了,文锦歌身边的丫鬟连忙出声:“杨嬷嬷,大小姐也是一时心急,说错了话,您消消气。”

嬷嬷并不搭理她,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文锦歌,文锦歌直接委屈地哭了:“哇……明明是他,是他赶跑了我的鱼,他还不承认,我才骂他的,我没有错,是他的错。哇……”

见文锦歌哭的比自己还大声,文云卿觉得自己不能被比下去,也扯着嗓子在哭。

鹤青院。

疏散的阳光从窗子中透下,窗边的花开得正好,花香四溢,书房内寂静无声,静到连笔摩擦纸张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文柏青拿着笔正写入神。

“哇啊……”

一道刺耳的哭声强力地插了进来,他提笔一滞,墨水滴下迅速晕染。

看着被毁掉的策论,文柏青皱起眉头,但随即恢复原样。

“石湖。”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推门进来:“大少爷。”

文柏青放下手中的笔,“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吵吵闹闹的。”

石湖:“是。”

说完就退下了。

而此时两位当事人则是被一众丫鬟哄着,止住了哭声,各自愤愤离开。

石湖打听之后,也就向大少爷如实禀报了,文柏青想起早上在祖父祖母院里见到的庶弟,眉头轻皱,也没再问:“知道了,下去吧。”

石湖:“是”。

文云卿哭哭啼啼地回了老太太院子,老太太自然问了情况,听是两个小孩拌嘴,并没有动手,虽有些心疼文云卿受了委屈,但知道是自己面前这个先惹的事,又没受伤,也就打算略过此事。

文云卿见祖母不给自己出头,伤心极了,“祖母,她骂我是大笨猪,还说我是大肥猪,哇……”

他说着又伤心的哭了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可见是非常委屈了。

听此,老太太皱了皱眉,脸色沉了下来,“来人,传给二姨娘几句话,让她好好教一下大小姐的礼仪,对自家兄弟出言不逊,像什么话!”

底下伺候的人见老太太动怒,连忙派人去思泉院传话了。

而还在安慰大小姐的二姨娘听到老太太的传话,自然连连应是,表示会教好大小姐的礼仪,改日让他去和文云卿赔罪。

里头哭着正伤心的文锦歌一听这话,哭的更加大声了。

文云卿此时也是难过的不行,这还是第一个直接骂他胖的人,说的又是事实,让人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

为了安慰文云卿,老太太赶忙让厨房做了点心,让文云卿尝尝。

小孩子记性差,有什么新奇的事情转移注意力,马上就忘了先前的事。

于是文云卿下午吃了道叫做花折鹅糕的点心,马上就把刚刚的不愉快给忘了。

黄昏最后一丝余光消失,屋里也点起了蜡烛,文云卿晚上照常也是也是在瑞安堂内吃,今晚的菜是熘鸡脯,肉丝烧茄子,京酱肉丝,清炒山药,还有一道山药炖排骨汤。

吃完饭,老太太派几个人送文云卿回去。

两个丫鬟在前头打着灯笼,桃芝和一个嬷嬷带着文云卿跟在后面。

夜色寡淡,一轮弯月冉冉升起,周边零星点缀着几点星光,淡淡的月光撒下,轻轻地落到了地上,给原本黑暗的道路上加了层柔光,四周时不时传来不知名的声音,倒是给寂静的晚上加了几分喧闹。

初春的夜晚比白日冷一些,文云卿走在路上能感觉到微凉的风吹在脸上,鼻子被冻得微微泛红,不过瑞安堂和敞竹轩距离不远,几人很快就到了。

桃芝伺候自家少爷洗漱完,语英过来替她,敞竹轩这边也就熄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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