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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的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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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榎本梓的脸上。她睁开朦胧的双眼,伸了一个懒腰,感受着晨光带来的温暖。

榎本梓带着愉悦的心情从床上坐起,开始了她的早晨日常。

她穿上拖鞋,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让整个房间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

榎本梓系上围裙,她拿出平底锅,点上火,轻轻地将鸡蛋打入锅中,听着油花溅起的滋滋声,熟练地煎了一个鸡蛋,烤了几片面包。

煎蛋、烤面包、切水果,一顿简单的早餐就这样完成了。

饭后,榎本梓整理好餐具,拿起手提包,轻快地走出家门。

她住在一个安静的街区,街道两旁种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情舒畅。在去往波罗咖啡厅的路上,她经过了一个小公园,那里是社区流浪猫的聚集地。

一只瘦弱的三色流浪猫从灌木丛中探出头来,用它那好奇而警惕的眼神打量着榎本梓。

她停下脚步,蹲下身子,轻轻地伸出手,让猫咪嗅了嗅。流浪猫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温柔,慢慢地靠近,用头蹭了蹭她的手。

榎本梓从包里拿出一小块鱼肉干,递给了这只小家伙。流浪猫小心翼翼地接过,然后快速地躲回灌木丛中享用起来。

榎本梓微笑着站起身,继续她的路程。

不久,她来到了波罗咖啡厅。这是榎本梓工作的地方。

她推开门,迎面而来的是浓郁的咖啡香和轻柔的音乐。安室透已经到了,正在忙碌地准备着一天的工作。

走进咖啡厅,一眼就看见在里面洗着碗的安室透。

“早上好,”他热情地打招呼。

他碎碎的刘海盖下来,遮住了眉目,在光的直射下,闪闪发光。

“早上好。”榎本梓回应着,围上了标志性的围裙。

这本来就是平常的一天。

是的,本来就是。

毛利一家来吃早饭都没有发生命案,工作上也没有出现纠缠,就连安室透下午去毛利侦探事务所帮忙,也没有人死。

可喜可贺,可贺可喜。

今天阳光明媚,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居然没有出人命,在米花町实属少见。怕不是有高人拯救了世界。

一个小孩好奇地趴在窗前,他的母亲还在慢慢地处理着客户的工作,愁眉苦脸,没有理他。

他的目光被外面一个徘徊的大哥哥吸引。他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手指指向窗外。

“妈妈,那个大哥哥好奇怪哦!”

那人似乎有着某种焦虑或犹豫,他在门外来回踱步,身影在阳光和阴影之间交替,却始终没有踏入店门。

小孩的母亲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即迅速地用手把孩子抓到座位上。

“乖,咱别闹。”她拍了拍小孩的头。

门铃轻响,伴随着下午的阳光,那个在店门口一直徘徊的人推开了波罗咖啡厅的门。

榎本梓带着温暖的微笑迎上前,声音里带着一丝活力:“欢迎光临。”

.

梦境是什么?

从心理学角度来看,梦境被认为是潜意识心理活动的一种表现,它们可能与个人的经历、情感状态、心理需求有关。

我的梦境通常情况下,醒过来后只有大概的印象。

只记得最后大致残留下来的感受。

在梦中,我面对着那些我不敢面对的自我,那些被压抑的渴望和恐惧。

它们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我内心的黑暗与光明,让我不得不去正视那些我平日里回避的自我。

顺便一提,我前不久做了个梦中梦,具体的内容我也记不清楚,大概是什么有关日常生活的梦境吧,毕竟醒来后,只剩下一片茫然加一丝难过。

梦见了什么时候?

梦见了什么事?

梦见了什么人?

不知道。

我也习惯了起床后的茫然。

我漫步在街头,思绪像是云彩一样,被风一吹就渐渐飘远。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我的脸上,我却浑然不觉。

脚步不自觉地向前,我走着,走着,直到一声沉闷的撞击的声音让意识回笼。

“咚”的一声,我的额头与坚硬的电线杆不期而遇。

我愣住了,站在原地,周围的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能接受很多人的目光,不代表能接受所有人的目光。

电线杆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在嘲笑我的疏忽。

原本我并不算显眼,可如今他人的视线似乎是若有若无的落到我身上,可能是在评价我,又或者是在嘲笑我。

像要把我的皮剥掉,经挑断,直到看见我的内心深处,刻骨铭心的过去才放弃。

我不愿意,只能不断的向前走,尽管也有人在关心我,但其实我不需要这样的关心。

我上前快步走,越上前,走的越快,每一步都比前一步更加急促,最后跑了起来。

撞到几个行人,他们的表情从惊讶转为不悦。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匆忙地转身道歉。

我继续前行,步伐在波罗咖啡厅的门口戛然而止。

我的工作常常要和人打交道,大部分的在这行的人,都有着如同面具般的演技,撒起谎来面不改色,自圆其说,仿佛这是他们的第二天性。

然而,我却是那个例外,从小就与谎言格格不入,听起来可能有些不可思议。

不擅长不是说我说谎的时候表现的奇怪,恰恰相反,我反倒能脸不红心不跳,眼神坚定,语气平稳说出连篇的谎言。

问题在于,当我试图即兴编织谎言时,往往会出现逻辑上的混乱,牛头不对马嘴,就像是“因为他要死了,所以我要上厕所”这样荒谬的因果关系,我也能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虽然话的内容都是荒诞不经的,但是好在我过于认真的表情,只要我不说“还有一分钟世界就要毁灭了”,人们往往会在下意识中选择相信我。

这种信任,建立在一种几乎是盲目的基础上,但足以让我在那一刻避免尴尬或冲突。

重点是下意识,所以对方也能反应过来我刚刚说的什么。

然而,这次我需要解释之前不能说话的原因。总不能说“我还没有完全掌握使用别人的身体来说话”,还是需要想个正常的理由。

尽管日本人都不会那么冒昧问很多问题,像是我染的头发颜色,别人在路上路过时,只会回头再看一眼。聊天的时候,也并不会特别问我发色问题。

但是啊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要是不好好想好要怎么解释说话问题,之后便会很难办的。

于是我在进店门前,认真思忖了一下,才推开门。

伴随着门铃的响声,一位服务生带着温暖的微笑迎上前,声音里带着一丝活力:“欢迎光临。”

她大约25岁,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直发,自然地从左额偏分而下,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在肩上。

脸型圆润,带着一种娃娃脸的纯真与稚嫩,眼角下垂,蓝绿色的眼睛为她添上一笔活力。

是个温柔可爱的年轻女性。

我环顾四周,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每一个角落。心中默念着安室透的名字。

店内灯光柔和,映照着每一张面孔,唯独没有那明显的金色头发。

安室透居然不在波罗咖啡厅,原来这家店的工作人员是分时段来上班的吗,还是说他刚好在洗手间?

我的目光从人群中收回,转脸便迎上了服务生的微笑,她将我引到一处空着的位子,礼貌地问:“是新客呢,需要点些什么呢?”

她同时微微弯腰,将手中的菜单递给我,接过菜单,感受到了它的质感和温度。

沉甸甸的,不是因为它的质感,更因为我心中的纠结。

服务生依旧耐心地站在一旁。

我不好意思告诉她自己不打算点餐,都接过菜单了,现在说这些也太迟了。

我只能翻开菜单,菜单上的字迹,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难以辨认。我努力聚焦视线,却只能捕捉到零星的轮廓和颜色。

“啊……抱歉,”我默默合上莱单,将它推远了些许,“能否帮我推荐一份呢?”

“如果您不太熟悉我们的店,我可以为您推荐我们的火腿三明治,”她语气中透露出自信和热情,“不仅我个人这么认为,很多客人都觉得它美味可口。”

“那就来一份火腿三明治好了。”

“好的,请稍等。”

我坐立难安,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我时不时地调整坐姿,或是站起来向窗外张望。

“请慢用。”很快服务生又来了。

盘子里,三明治被切成了整齐的三角形,金黄色的外皮和丰富的火腿馅料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面包的外皮得恰到好处,呈现出一种诱人的金黄色泽,边缘微微焦脆,新鲜出炉的面包香混合着火腿的烟熏香气,还夹杂着一抹淡淡美乃滋和味噌的香味。

能看但不能吃的我:“……”

之后喂给附近的流浪狗好了。我暗自做了决定。

“抱歉,”我微微抬起手,尽管周围的聊天声几乎要淹没我的话语,“我想问一下,安室先生在吗?”

声线是少年人特有的柔软,却带着些颓丧。

“安室先生?“她一怔,似乎是惊讶于我知道他,随即歉意,“抱歉,他暂时不在这里,您可以等一下,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一阵门铃响起来,店门随之被人推开,带进了一股新鲜的空气和外面街道上的喧嚣。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门口站着的几人成为了焦点。

在最前面的是之前在天上自来被害后,在做笔录的时候,认识的岛梅野。他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银丝夹杂在深棕色的发丝中。

后面则站着相比较起来更为熟悉的两个人——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

岛梅野转过头不停的和后面的毛利小五郎谈话,显然这之前,他们就在交谈着什么事,在打开门后,那声音哪怕被他压低,我也能听清楚。

“肯定是那个女人杀了自来来。”

“毛利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啊,现在警方还在搜查犯罪现场,她一定在什么地方遗留了指纹什么的线索。”

说这话时的岛梅野的牙齿在颤抖,发出细微的声响。

那是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声音,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他无法抑制的愤怒。

“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毛利小五郎摸着自己的下巴,故作一副深稳的表情,他的视线一转,“等等,你这个白毛小子怎么在这啊!”

他手指着我,大惊失色。

“你们好,”我站起身来,视线略过他们,“岛梅先生,毛利先生,安室先生……”

我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流转,直到我低头的瞬间,发现了另一个的身影:“啊,还有柯南也在啊。”

江户川柯南露出豆豆眼,小声吐槽:“什么叫我也在……”

他说的话音量很小,不凑近听是听不见的,特别是在我这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应当是无论如何都听不见一丁点声音。

于是我自然装作没有听见,反而先回答毛利小五郎的问题:“我是来还安室先生的雨伞的,打扰到你们了。”

“没事没事,你也和自来来认识,我们也算是朋友了。”

“你的噪子没有问题了吗?”

“嗯,”我看似只回答安室透的问题,重点是顺势向他们解释,“之前噪子发炎了,说话的时候非常疼,就拿便利贴来写字对话,真的麻烦你们了。”

我转向他们。

“你们在聊关于天上小姐的事情吧。”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可以和我讲讲吗?”

“这……”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犹豫,毛利小五郎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话语来拒绝我。

岛梅野:“当然可以了,毕竟你应该也很担心她吧。”

其实完全不担心的我点点头。

原本宽阔的一桌,忽然就变得拥挤,我和江户川柯南坐在一边,岛梅野和毛利小五郎坐在另一边,安室透十分自觉地站在一旁。

毛利小五郎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低沉:“这个嘛,我刚刚问到哪了,哦,对了,为什么会认为大原女士会杀害她?”

“据我所知,大原有两个孩子,有一个孩子在去年夏天去世了。”岛梅野的声音十分平静,像是在讲一个故事。

“当时,大原因为工作加班,没有时间去接孩子放学,自来来就自发去帮忙,当时她没有照看好其中一个孩子,那孩子在放学路上溺水身亡。”

他深吸了一口气,整理着自己脑内的信息:“大原肯定记恨在心,才选择杀害了她。”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心中的悲痛所哽咽。岛梅野的动作突然充满戏剧性,将头埋进了自己的手臂中。

他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仿佛是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感。

岛梅野在难过。

在场的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的表情中充满了同情和理解。没有人上前打扰。

在我工作的环境,死亡率远远大于存活率,所以常常能看见上一秒前辈还在和我开地狱玩笑,下一秒一枚子弹射过来,干脆的在我面前死掉。

加之我生活的地方是东京米花町,犯罪率比其他地方高得多,久而久之,也便习惯经常有人死了。

这个世界上多数人都是因意外而死的,人命短暂如鲜花腐烂,不是吗?

现实见得多了,梦镜中出现类似的事情,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嗡嗡!”

岛梅野的手机响起,打破了我们的死寂。

他从口袋中迅速掏出手机,屏幕上的信息让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抱歉,我要去编辑那边,他告诉我,我的小说过稿了,要详细谈论一下具体内容。”

岛梅野边说边尴尬地把手机屏幕转过来给我们看,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原本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好消息,但在这种时候,它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我:“恭喜。”

“恭喜啊。”安室透笑着说。

“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时候……”毛利小五郎在一旁无奈地说道,顺便喝了一口水。

江户川柯南则表现出了孩子特有的好奇心,他凑到岛梅野的手机边问:“大叔叔在写小说啊,是什么类型的?我也能看吗?”

“是推理小说,之前好几次都没有过稿,现在居然过了,是最近唯一的好消息了……”岛梅野说着说着语气渐渐弱下来,“可惜自来来是看不见了,她一直很期待看见我的小说出版的。”

“真的很抱歉打扰到你们了,希望凶手可以早点被找出来啊。”

“请放心吧,”安室透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毛利老师可是很厉害的。”

毛利小五郎听见这话,骄傲地挺直了腰板,

“哈哈哈,没错有我毛利小五郎在,一定会很快推理出真相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插着腰,显得有些得意洋洋,对自己的侦探技能充满信心。

岛梅野走后,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外,江户川柯南便迫不及待地跟在毛利小五郎身后,准备一同踏出门槛。

“等等,你这小鬼给我在家里等着,别独自一人乱跑啊!”毛利小五郎突然转身,一把拉住了柯南的衣领。

他的大手牢牢地抓住布料,严肃又生气地补充:“小兰马上就要回来了。”

江户川柯南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他抬头看着毛利小五郎,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却只能点点头。

对方这才慢慢放下他,轻轻地拍了拍柯南的头。

他在临走前又回头重复:“别一个人乱跑啊!每次找你找半天。”

“接下来就是我来探案了。”毛利小五郎自言自语地说,走出了店门。

江户川柯南站在原地,目送着毛利小五郎离开。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被拉过的衣领。

“安室哥哥……”柯南转向安室透,希望得到一些帮助。

“我还有工作,要等很久哦?”安室透开玩笑地回答道。

“胡萝卜哥哥……”江户川柯南又看向我,小声地嘟囔着。

我静静地坐在一边。

“……”

我好像明白他要干什么了。

“别一个人乱跑”不是一个人就可以了,哈哈哈哈。

是用来过度的章节呢,所以意料之中的难写又感觉很水(我讨厌过度)。

作业写完后玩得太开心,我把这个忘了,又因为爷爷死了,最近在办葬礼。

第12章 我的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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